102 父子倆爲你瘋狂(高潮)
冷擎這一嗓子吼下來,站在門外侯着的服務員連忙跑上來,連帶着另外的一邊的大廳經理,手上都是好幾瓶礦泉水。
接過礦泉水,冷擎迅速擰開蓋子,澆在她紅色的小點點上,把她整個人從後面抱在懷裡,嘴裡輕聲的哄着:“乖,馬上就不痛了。”
擡起頭,看向經理的眼神瞟着刀子,急急的吼:“什麼破地方,水都不備着!還有這湯汁,媽的,這麼燙,是要燙死人是不是?”
經理埋着頭,滿腹的委屈,你說這沒水是他們不對吧,他受着,可是這湯汁不燙,能叫火鍋嗎?可是能怎麼辦,人家吼一嗓子,就能讓整個京都震一震,所以他也只能自認倒黴,好好的哄着這祖宗爺:“是,是,是小店想的不夠周到。”
其實這樣燙一下,只是起了幾個小泡,也沒那麼嚴重,可是看着冷擎那着急的樣子,艾寶兒心裡有些酸,這個男人還是像以前一樣,只要她身上有一點傷,就急得跟什麼一樣的。
不過,她還是扯了扯他的衣袖,蹙眉說道:“行了,別這麼吼了,這也不關別人的事。”
冷擎心疼,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小手放在手掌心裡,看着手背慢慢的冒出了兩個透明的小泡,心裡的火就更加大了,惱火的看着她:“媽的,小娘們,就是不讓人省心,什麼破地方,湯這麼燙……”
艾寶兒無奈的瞥了一眼還在那裡碎碎唸的男人,朝那邊冷汗直流的經理和服務員做了一個眼神,示意要他們先走。
等那些人退出去後,艾寶兒在冷擎懷裡扭了扭:“行了啊,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乘機吃我豆腐啊。”
冷擎輕笑,從後面輕吻她的側臉,聲音愉悅:“小寶貝,我真是懷疑你昨天說的話,我會厭了你嗎?唔,好想一直這樣抱着你。”
艾寶兒心下複雜,冷擎順勢把她的小臉轉過去,啄吻着她的脣瓣,眼神溫柔的看着她:“我能感覺到,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對不對?小寶貝,爲什麼要抗拒我?”
艾寶兒推開他的臉,轉開眼:“你別胡說,我對你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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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否認了,你這裡,只要我一靠近,我感覺它會跳得很快哦。”冷擎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指着那顆怦怦直跳的心臟說道。
艾寶兒不做聲,冷擎擡起她的小下巴,薄脣輕輕的在上面摩擦,很柔情的啄吻:“艾寶兒,我記不清我們的以前,可是現在,我真的好稀罕你,給我做女人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
喉嚨酸酸,有些苦澀,艾寶兒想,她應該推開他的,可是她全身無力,她突然想起昨天馮花季說的話,神情一凜,想要推開他,可是冷擎卻把她更緊的抱進懷裡。
壓在她小嘴上的薄脣也開啓,舌頭探了進去,輕輕的刷着她的貝齒。
艾寶兒全身一顫。
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艾寶兒無意中一瞟,臉色刷白,大力的推開貼着她的男人,看着門口的少年,趕緊無措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寶寶……”站在門口的冷天宇嘴脣發白的看着她。
“天宇。”艾寶兒連忙走上來,扯着他的手,擔憂的喊,想要解釋,可是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冷天宇看着她,又看看冷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在隔壁,剛剛聽到你和他的聲音,我以爲是自己的錯覺。”
冷擎挑挑眉,從椅子上站起來,用手抹了抹脣瓣,故意笑的一臉痞子樣:“嘖嘖,滋味兒真不錯。”
“冷擎,她是你兒媳婦!”冷天宇咬牙道。
冷擎邪笑:“兒媳婦?誰說的?嗯?你們結婚了嗎?或者是訂婚了?”看向艾寶兒:“她能來這裡和我幽會,看來也不見得多愛你啊。”
“冷擎,你閉嘴!”艾寶兒怒吼。
冷擎聳聳肩膀,冷笑了一聲,坐回位子上,夾着菜下鍋,姿態悠閒的不得了。
冷天宇眼神噴火的瞪着他,身下的腳控制不住的往前邁了幾步,艾寶兒扯住他的衣服,說道:“天宇,我們回去吧。”
冷天宇頓住腳步,狠狠的閉了眼睛,拳頭捏緊又鬆開,再捏緊,心裡的怒火無法平息,再睜開眼睛時,溫怒的眉宇間含着一抹陰戾,他轉頭,看着艾寶兒,扯着她的手狠狠的往外面拉。
冷擎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繼續悠閒的往鍋裡放着菜,只是那雙眸子裡的冰冷已經結成了一層千年不化的冰渣子。
扯着艾寶兒出了火鍋店,冷天宇放開艾寶兒,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外走。
艾寶兒雙手插在口袋裡,看着冷天宇的背影,喊道:“天宇,我們談談,好不好?”
冷天宇腳下的步子一頓,然後繼續往前走。
“天宇?”
走出了十米後,冷天宇突然轉身,聲嘶力竭的對着艾寶兒吼:“談什麼啊?談你揹着我和他幽會,揹着我和他親親我我?啊,艾寶兒,你是不是還是沒有放下他,還是說你看到我們父子倆都爲了你而瘋狂,你就覺得特有成就感,是不是!”
艾寶兒停住腳步,臉色有些難看,她看着他,問:“天宇,這是你現在的想法嗎?”
“是!”
艾寶兒吞了吞口水,吸了一口氣,可是可笑的是,她竟然什麼也解釋不出來。
她只能看着他,低聲道:“天宇,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想過離開你,如果你不高興,以後我再也不見他了。”
冷天宇冷笑,轉開眼神:“不見他,嗯?艾寶兒,你做的保證太多,你每次都說不離開我,可是,你自己能說清楚,你丟開過我多少次嗎?”
艾寶兒怔愣。
冷天宇一臉疲憊的看着她:“你先回去吧,我那裡還有事情要談,晚上,不要等我。”說完這話,冷天宇轉身離開。
艾寶兒站在雪地裡,看着他頭也不回的離開的背影,全身冰冷。
這是兩人第一次吵架,真的是第一次。
艾寶兒回到公寓時,肚子裡還是癟癟的,她甚至是飯都沒來得及吃的。
在廚房裡摸索了一會,艾寶兒把手燙了好幾次後,終於做出了一碗方便麪,啃着那泡的白白的方便麪,艾寶兒突然有些心酸。
可是,這是她的錯吧?
草草的吃了那碗方便麪,艾寶兒窩在客廳裡看電視,窗外呼呼的颳着風,艾寶兒瑟縮了一下身子,看着桌子上的手機,拿起來,想了想給冷天宇發了一個信息:天宇,家裡好冷,你能早點回來嗎?
以往的時候,艾寶兒一個信息過去,基本上半分鐘內能收到回信,可是這次,半個鍾過去了,她還是什麼也沒有收到。
瞪着那一直沒回信的手機,艾寶兒眼睛的發酸了,最後蜷縮着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四點多了,天,微微的泛黑,手機上,什麼也沒有。
按下那個號碼,手機嘟嘟的響着,一直沒有人接聽,很久後才響起一個冰冷的女聲,一層不變。
天,黑了,艾寶兒沒有開燈,就這樣一直蜷縮着躺在沙發上。
迷迷糊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門才咔嗒一響,艾寶兒突然清醒,隨即眼前一亮,大廳的燈被打開。
艾寶兒轉頭,冷天宇站在門口,兩人四目相對。
艾寶兒啓動雙脣,想要說話,可是冷天宇卻轉開了眼神,跌跌撞撞的往臥房走去,砰的一聲,門關了,兩個世界的清冷。
情侶之間,最傷感情的不是吵架,而是冷戰。
一個屋檐下,兩人擡頭不見低頭見,卻說不上一句話,這樣的氣氛壓抑,沉悶,艾寶兒想要打破,可是冷天宇沒有給予她這樣的機會。
兩人對桌吃飯,艾寶兒看着他,他只是低頭看着碗,看着菜,眼神沒有一點偏轉。
艾寶兒抓着筷子,問道:“天宇,你還要鬧多久?”
冷天宇繼續夾菜,吃飯,沒一點反應。
放下碗筷,艾寶兒認真的問:“天宇,你這三天很忙嗎?晚上都回來那麼晚,別喝那麼多酒,對身體不好……”
“啪。”的一聲,冷天宇把手上的碗慣在了桌子上:“我是在工作!正正當當的工作,不像你,找着工作的藉口,卻一次次的和他幽會!”
艾寶兒噤聲,看着他,良久後,纔出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天宇冷笑:“什麼意思?”轉身從客廳的公文包裡拿出個灰色的信封,丟在地上,一張張照片洋洋灑灑的飄下來,都是她和冷擎親密的鏡頭。
艾寶兒蹲在地上,撿起一張張的相片,面上一片平靜。
冷天宇走到她面前,聲音含着嘲諷:“寶寶,我說過我可以當他的替身,但是不代表我不會心痛,你能不能稍微顧及一下我的感情?”
撫摸着那些照片,艾寶兒忍不住輕笑,這個攝影師的技術真的很好,每個鏡頭都抓的恰到好處,有些她甚至都不知道有這樣的場景。
她擡起頭,問他:“這些照片是誰給你的?”
冷天宇看了那些照片一眼,然後又轉開視線。
“我問你,誰給你的。”艾寶兒加大了音量,再一次問到。
“不知道,別人寄到我辦公室的。”很久後,冷天宇才說道。
艾寶兒冷笑,看着他:“我從來沒想過,你寧願信一個陌生人也不信我,我說過,這輩子除非你不要我,否則我是不會離開的,我和你的生活,不是玩樂,我是真的想好好的過,所以,我一直以最真誠的態度對待,對待我們的感情,對待我們的愛情,可是現在,因爲陌生人的一些照片……”
艾寶兒聲音有些哽咽,她閉上眼睛,穩了穩情緒,才又開始說道:“或許,我們真的太年輕。”
“寶寶……”冷天宇有些心慌的喊道,向前走了一步,艾寶兒擡起手,放在身前:“別過來,我想,我們都需要冷靜,天宇,我們現在缺少的不是愛,而是信任……”
“砰。”門一聲響,這次留在屋內的是冷天宇。
雪洋洋灑灑的落下來,艾寶兒仰頭望着,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去。
其實她沒有生天宇的氣,她說那些話只是想要讓他想清楚,他們之間還有長長的一輩子要過,經不起的這麼折騰的。
“嘀嘀。”身後響起一陣喇叭聲。
艾寶兒轉頭,又是那輛霸氣的邁巴赫。
冷擎那張欠揍的臉從窗戶裡冒出來,流氓似的吹了一聲口哨:“美女,有空一起去兜個風嗎?”
艾寶兒默默的望了他一眼,想了想還是上了車,她要一次性把事情說清楚。
冷擎見她上了車,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問道:“這幾天怎麼沒去艾氏上班,作爲領導人老是這麼偷懶可不行呀。”
艾寶兒看着外面的雪景,沒說話,冷擎也不介意她的沉默,趁着紅燈時,從車子的後座上拿出一包東西,遞到她的懷裡,順勢還拿起她的小手看着。
“你幹嘛。”艾寶兒擰眉,抽回手,語氣有些犯衝。
綠燈來了,冷擎踩下油門,眼睛看着前方,說道:“這麼小氣幹什麼,就是看看你手好了沒,媽的,沒見過你這麼沒良心的女人,虧老子還給你買了這麼多藥。”
艾寶兒翻了翻身上的塑料袋,打開一看,果然都是燙傷藥,很多種,滿滿的一袋子。
冷擎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低頭說道:“這個藥很多,我不知道哪種好些,所以全部買了,你試試哪個好些,其他的就丟了。”
艾寶兒摸着那些藥,勾起嘴角苦笑:“再多的藥,也治不了心上的傷。”
凝眉,冷擎抽空轉頭看她:“什麼意思?”
艾寶兒把所有的藥又放回袋子裡,打了個死結,又丟回後座,看着冷擎說道:“謝謝你的藥,天宇給我買了。”
“媽的,給你買了藥,你手上的泡能變成那個樣子?再說,別以爲老子不知道,這些天,你們都鬧着吧,他每天都是晚上凌晨後纔回去,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以爲老子不知道是吧。”
艾寶兒心裡一刺,瞪着他,可是想想,以他的勢力,有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
她轉開臉,看着窗外,冷聲道:“冷擎,你以爲這些都是誰害的?”
“哼,是你男人自己經不住考驗,別他媽的怪在老子的身上。”冷擎停下車,不屑的冷哼。
艾寶兒眨眼,喉嚨突然冒酸,啞啞的。
冷擎轉回她的頭,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艾寶兒,他不適合你的,那個男人不適合你,他連起碼的信任也做不到,遇到事情就只會逃避,這樣的男人,你抱着有什麼用。”
艾寶兒扯動嘴角,嘲諷的看着他:“他不適合,那你就適合嗎?”
冷擎點頭:“是的,雖然現在我還想不起我們的過去,可是我會心疼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給你最好的物質生活,艾氏你想要變成什麼樣,就能是什麼樣……”
艾寶兒打開他的手:“可是我不想要!”低聲吼:“我不想要,你知道嗎?”
氣氛沉默。
淚水慢慢的落下來,艾寶兒雙手捂着臉,聲音嘶啞:“冷擎,你爲什麼就不能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心口澀澀的疼,冷擎看着她。
艾寶兒泣不成聲:“冷擎,失憶前,你對我們窮追不捨,爲什麼失憶後你還是這樣,我要求不要,真的不多,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生活,這樣也不行嗎?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把我這點奢望也剝奪?”
“冷擎,你放過我們,好不好。”
艾寶兒聲音帶着哭腔,就像是哀求一樣,冷擎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心,再次鈍鈍的疼,他掏出一根菸,哆嗦着點燃了,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一口煙吸下去,冷擎的痛楚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是增加了,他轉頭看着她,煙霧繚繞下,她眼眶泛紅的看着他,臉上的髮絲黏在了臉上,很弱,很嬌,也很媚。
心就像是破了一個洞一樣,他吸完了那根菸,把菸頭丟出去,他突然湊過去狠狠的吻她。
強勁的舌頭鑽進她的小嘴裡,掃過每一寸甜美的角落,大手扶在她的腰上,把她死死的往自己身上壓,那力道,似乎拼盡了全部的力氣。
舌頭纏着她的,那一刻,車裡的空氣似乎都被兩人吸光了,終於,他放開了她,在她還是怔愣時說道:“走吧,以後別再出現在老子面前,永遠也不要!”
開門,關門。
冷擎啪的一拳砸在玻璃上,玻璃上迅速砸出一個蜘蛛網,血跡斑斑。
他能怎麼辦!看着她哭,他比她還疼!
他以爲他只是玩玩,只是想要得到她的身體,可是不是,真的不是這樣,他看到她受傷,即使只是幾個小泡,也會心疼的要死,看着她哭着求自己放開她,除了憤怒,心酸,更多還是心疼!
永遠也逃不開這兩個字,心疼!
艾寶兒下了車,心,悶悶的酸,澀,她仰着頭,逼回眼眶裡所有的淚水,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這樣是沒錯的,真的沒錯的。
可是,爲什麼,她會疼?爲什麼?
她喜歡的不是冷天宇嗎?
“你這樣可真醜。”清清冷冷的男聲在身邊響起。
艾寶兒擡起頭望去,又偏開臉,揉了揉眼睛,皺眉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在這裡看了多久?”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認識的mB小情。
小情不屑的看着她:“這條路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怎麼不能呆了,至於你們,我可沒興趣看,是你們自己沒注意這裡有人的。”
艾寶兒擰眉。
小情從身上掏出紙巾,遞給她,語氣厭惡的說道:“擦擦吧,鼻涕的什麼,真是噁心。”
艾寶兒不客氣的接過,抹了抹鼻子,不滿的哼唧:“哪裡有鼻涕。”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前走。
小情指着星際吧道:“進去喝一杯?”
艾寶兒看着他,問:“你現在要上班了?”
小情點點頭,兩人走進去。
艾寶兒在下面喝酒,小情在上面跳舞,熱鬧的氣氛,奔騰的音樂,似乎能讓人忘記一切煩惱,可是艾寶兒卻還是心情低落。
不知什麼時候,小情從舞臺上下來了,走到她身邊,兩人一起喝酒。
“被人甩了?”小情喝了一口酒,問。
艾寶兒眨眨眼,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嗤聲:“我看你是連讓人甩的機會都沒有吧?”
小情臉色一白,半響後,瞪了她一眼,艾寶兒無所謂的繼續喝酒。
兩人都喝了不少,小情醉醺醺的倒在沙發上,癟着嘴巴,很是不滿的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第一次看到花語嗎?那時候她從學校出來,一身雪白的裙子,手上抱着書,頭髮長長的,那麼飄逸,眼眶泛紅,楚楚可憐,哦,天啊,那簡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啊。”
艾寶兒噗哧一笑,頗爲鄙視的看着他:“你真是偶像劇看多了吧。”
“纔不是,花語就是有那麼純,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只是,爲什麼她不喜歡我?爲什麼?”小情轉頭問,委屈的音調。
爲什麼?因爲她愛着她的男人唄。
“後來我才知道她有喜歡的人,你知道是誰嗎?”不等艾寶兒回答,他又繼續說道:“我知道,那個少年我見過,她每次都遠遠的躲着看……可是她不知道,我是躲在她身後的,她爲什麼從來不回頭看一下我了?”
艾寶兒沉默,拍拍他的肩膀:“她,以後會看見的。”
“真的嗎?”
艾寶兒點點頭。
小情咧着嘴笑,然後倒了下去,醉了……
艾寶兒皺眉看着毫不形象的倒在地上的少年,想着她要是這麼走了,這個少年,不會被酒吧裡的人活活的給吞了吧?
算了,當做好事吧。
掏出手機,給馮花季打了個電話。
很快,馮花季就開着她那輛拉風的悍馬來了,艾寶兒無奈的看了一眼,指着地上醉的像頭死豬一樣的少年:“他這樣,你確定能載回去?”
“沒事兒,趁着還沒天黑,你快回去吧。”馮花季說。
艾寶兒點點頭,又囑咐了一下,然後招了一輛的士走了。
艾寶兒一走,馮花季一腳就踹在了小情的肚子上:“操,起來,別以爲老孃不知道你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