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
“失誤了,真不好意思,我們馬上重新準備。?.”酒店經理趕過來,向喬治道歉。
喬治雖然生氣,但畢竟是紳士,不想在客人們面前與人爭執,便回到了廳中。凱特琳正好奇地走過來,想知道出了什麼事。
“抱歉親愛的,我爲你準備的玫瑰花雨提前下了。”喬治一臉內疚地看着凱特琳。
“哈,這樣啊……親愛的不要生氣。”凱特琳看了一眼還站在廳中的冉蜜和黎逸川,笑着說:“沒有關係,就當是送給我的好朋友的禮物吧。”
黎逸川牽着冉蜜的手過去,在喬治耳邊小聲問:“你請了魔術師?櫟”
“沒有呀。”喬治愕然地否定。
黎逸川環視了一下四周,衆人仍然沉浸在歡樂中,此時說些掃興的事太不合時宜,便打住了話題,依然和喬治一起去聊天說笑。
冉蜜在廳中找了一圈,沒再遇上那碧色雙瞳的男人……奇怪!她微微擰眉,回到黎逸川身邊傅。
這時他和喬治身邊已經圍了許多人,以他們爲中心,談些趣事,笑聲不斷。不乏辣妹主動向黎逸川熱情示好。冉蜜只在一邊坐着,任他去頑笑。
“逸川,你說的這個很好,我們可以一起合作。”喬治一攬黎逸川的肩,爽朗地笑起來。
“好啊,我會讓秦方負責。”黎逸川輕輕頜首,雙瞳閃了閃,盯住了門邊一道高大的身影,面具取下,碧色的眼珠正凝望着坐在她身邊的冉蜜。
察覺到他的目光,那男人的視線轉過來,向他微一笑,抓着面具的右手往胸前一靠,行了個英國紳士禮。
“魔術師!”冉蜜輕呼,衆人轉頭看去,只見那人已經轉過身,和身邊的人聊天去了。
“哦,冉冉說的是他呀?他是瑞士PL投資銀行的董事勞倫斯,會一些小魔術,哄女士開心而已。他和布朗是朋友,正好在這裡滑雪,布朗便邀請他來參加晚宴,如果需要資金,可以找他。”喬治笑着說。
“呀,他就是勞倫斯!原來這麼英俊。”有女士小聲驚呼,衆人議論起來。
聽了會兒,冉蜜才明白,原來外界傳說勞倫斯是個臉色蒼白、身材清瘦的吝嗇鬼,還有一些傳聞說他是“同|志”!
冉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會變魔力的綠眼珠男人,挺有意思的!
“不許看。”黎逸川抓抓她的手,讓她靠進了懷裡。
他從她眸子裡的亮光看出了她的欣賞,她的愛好他太瞭解了,以前的魏嘉,現在的這個勞倫斯,這位蜜糖公主的心裡有個王子夢,王子英俊瀟灑,且擁有十足的紳士風度……
“看看又不要緊。”冉蜜用手肘輕輕碰他,衝他做了個鬼臉。
“我不你看!”他拉長臉,把她的臉摁進了懷裡。
大多數人聽不懂中文,少數幾個聽懂了,都笑了起來。冉蜜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真丟臉呀!她只是好奇面具下的勞倫斯原來是這樣子,又不是色|心大發!
黎逸川再擡眼,勞倫斯已經和布朗肩並肩去了外面,落在廳中的玫瑰花瓣不時被旋轉的舞步拂起,嬌豔迷人眼。
晚宴進行到凌晨才散。
外面靜月飛雪,景色迷人。
“黎逸川,我還沒見過這樣大的雪呢!”
冉蜜拔腿就往雪地裡跑,伸展雙臂,轉了個圈,接了滿掌的飛雪,大聲笑起來。
“一場雪而已,別玩了,你以前沒在這樣的雪夜呆過,適應不了,會感冒的。”
他手裡拿着她的圍巾,慢步走向她,想把圍給她戴上。
“哪有這麼弱啊!黎逸川,我結婚三年了,你才第一次陪我和兒子出來玩呢。”
冉蜜水眸一眯,擡手就在他胸膛上一戳。
“怪誰?一歲的時候覺得他太小,兩歲的時候還是覺得他太小,自己放不下,不肯和我出來,現在你怪我?”黎逸川抓住她的手指,滿臉無奈地反問她。
“當然怪你啊!”冉蜜雙瞳一瞪,又往他胸前戳。雪冰涼的飛到臉上,她凍得一個哆嗦。
“笨蛋,就你這體質,還和我橫!”他伸開雙臂,把她攬進了懷裡,用力抱了抱,拉着她就往前跑。
從這裡穿過去,就是他們住的酒店。
漫目的白雪上,被二人踩出四串腳印,時而糾纏,時而重疊,時而分開,還不時會腳印相對……這是因爲冉蜜總是轉過來,拉着他的手退着跑。
她們來不及戀愛就結婚了,來不及戀愛就風暴來了,來不及戀愛孩子又生下來了,這種浪漫的約會平日真的很少有,在這陌生的地方,冉蜜的本性被釋放出來,風把她的鼻頭吹得紅紅的,脣角揚得漂亮極了。
黎逸川用圍巾把她的頭包住,只露一雙眼睛出來。冉蜜眯了眼睛,突然曲指往他額頭上重重彈了一下,然後嘎嘎笑着,拔腿往前跑。
“黎逸川我讓你今天捉弄我,晚上你睡沙發吧!”
看着她因爲穿得太多而像企鵝一樣搖晃的背影,黎逸川幽深的雙瞳裡漸燃起獵人一般的光,咬咬牙,拔腿就了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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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的黎逸川,28歲的冉蜜,像孩子一樣,在這雪地裡追逐着,盡情地享受着獨屬於他們的戀愛時光。
回到房間,思寧已經熟睡了。
黎逸川要處理一下郵件,冉蜜回房間的時候,猛地打了個噴嚏……畢竟是沒在這種環境下生活過的人,在大雪裡瘋跑過,出了汗,又被風一吹,難免有些不適應。
她抽出紙巾,揉了揉鼻頭,去浴室裡泡熱水澡。
這酒店是當地最好的,冉蜜最愛的就是這間浴室,橢圓鏡子上鑲着復古的銅質裝飾,一隻足能容納五個高大男子躺下去荷葉形浴缸安放在正中間,暖暖的光投下來,水波靜陣,光芒微斂。
她褪掉衣衫,把自己泡進了熱水裡,那鼻塞的感覺纔好了許多。
這麼美妙,來一杯紅酒就更好了!她舔了舔脣,決定勤快一回,從水裡出來,水也不擦,直接跑出去拿紅酒。反正這是主臥室,此刻只有她一個人在。思寧在隔壁小房,黎逸川在客廳裡和秦方通話。
房間的酒架上擺着好幾支好酒,都是喬治送的,她麻利地開了一支,拿了高腳杯出來,倒了大半杯,在手裡晃動着,慢吞吞地往浴室裡走。黎逸川推門進來,正看到妙曼白皙的身體進了浴室。
雙瞳驀地一縮,脣角就勾起了笑意,這女人還挺會享受。他慢吞吞走過去,輕輕推開一點門看進去,她正站在鏡子前面,左右打量自己的身體。因爲熱水的緣故,房間裡微微有些霧汽,玫瑰的幽香在空氣裡融散。
冉蜜在看自己的身材,生了思寧之後,她總覺得腰比以前粗了呢!
突然她一聲低呼,擡手就去捂自己的胸,紅酒潑到了胸前,瑰麗的酒汁順着她的胸往下淌。
“你怎麼偷看吶!”
她不好意思地放下酒杯,快步往浴缸裡走。
“站着別動。”
他啞啞地說了一句,慢步走了進來。
冉蜜還以爲有什麼事,有些愕然地扭頭看他。
只見他走到盥洗臺邊,舉起酒杯輕品一口,深瞳輕縮了一下,慢步走到她的面前,長指擡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嗯……”
冉蜜也有些動情,眼睛輕輕合上,長睫翕動着,主動吐出香舌,迎接他的愛寵。
他的舌尖帶着醇厚醉人的酒液,捲住她的丁香,不停地吞嚥,吮|舔,勾得她雙腿都有些發軟了。
這時他才一拉她的手腕,把她推到了鏡邊,轉過身她的身子,讓她面對鏡子站着。冉蜜被這太過刺激的場面弄得氣喘吁吁,嬌豔的胸不停地起伏。
“冉冉,爲什麼四年多了,你還是這麼容易就勾起我的狂熱,你是妖精嗎?”
“才四年……”冉蜜輕喃一句,身子往後靠進他的懷裡,主動擡手勾住他的脖子,喃喃地說:“我要一輩子,你爲我狂熱一輩子。”
“那你做給我看……”他手一傾,把酒杯裡的酒緩緩倒上了她的胸|脯。
“嗯……”冉蜜嬌弱地嚶嚀一聲,羞澀地閉上了眼睛,軟軟地說:“你想怎麼樣?”
“我想到你這裡面去。”他的手順着她的軟腰往下滑,用冰涼的酒杯在她的蜜朵之上輕輕地敲打。
冉蜜的呼吸更急了,眼睛悄悄睜開一線,偷看鏡中的瑰麗一幕。
高大強壯的他衣衫完好,她卻不着一|縷,他像高大的楊樹,而她是嬌豔的花藤,依偎着他強壯的身體。
他的眸色越加幽深,把她轉過來,視線看向她沾滿酒液的雪軟,彎下腰,一口咬住,舌尖肆意地拔玩起來。
略有些苦澀的酒液在他的舌尖上化開,有力的手掌分開她的腿,用水晶杯冰涼的酒身在她溼|漉|漉的花瓣上來回摩挲。
陌生的環境,暖暖的光線,冰涼的酒杯,讓冉蜜幾乎控制不住要尖叫起來了。
他這才低笑起來,捧着她的臉,深深地吻進去。額頭緊抵時,他低語道:“知道嗎,我就喜歡看你爲我激動的樣子。”
“那你就這樣折騰我!”冉蜜靠在他的懷裡,難耐地扭動着嬌軟的身體。
“原來你不喜歡?真抱歉,你趕緊洗洗乾淨,早點休息……”他故意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故意用一種遺憾的語氣,還作勢要走。
冉蜜又羞又惱,掄起拳就往他胸前打,“討厭鬼!”
“你看你,就這愛打人的毛病改不掉。”他低笑起來,也不躲,反正她花拳繡腿,能把他怎麼樣呢?無非是把自己的拳頭打疼了而已。
果然,冉蜜擡起拳就使勁吹起來。
“寶貝,想要了是不是?這麼……溼……”他的臉俯過來,脣角揚着壞笑。
“一大把年紀了,討厭!”冉蜜又跺腳罵他。
“嗯……一大把年紀……”他揚了揚眉,瞳孔裡涌起危險的光。
冉蜜想逃也來不及了,他最不喜歡冉蜜說他一大把年紀,才大幾歲呢?就這樣嫌棄他!
強壯的雙臂把她一摟,反過她的身子,推着她靠在了鏡子上。
“看看我這一大把年紀的人,你的老公,怎麼讓你尖叫的。”
他壓上來,極有技巧地侵進她的身體。
冉蜜想縮起背,被他按住,想往前躲躲,被他拉住,想掙開,被他更深地侵進去……沒一會兒,她就開始小聲尖叫起來,手在他扣在腰上的手背上連連拍打。
“別鬧了,思寧會被吵醒的。”
“搬救兵沒用,而且這也不是鬧,是愛。”
“換換……換換……”
“嗯,我喜歡這樣,你不喜歡嗎?”
“黎逸川,你明天……”
“明天怎麼樣?”
“嗯、慢點好不好……”
“不好……”
“算你狠……”
“呵呵……”
他的動作輕柔起來,從背後緊攬着她,愛憐地吻着她的發,低聲說:“笨蛋,明明很喜歡,反應這麼激烈,有什麼好害羞的。”
“誰害羞了,你就是這麼討厭,總捉弄我。”冉蜜垂着長睫,羞澀地輕笑起來。
“有嗎?我怎麼敢捉弄老婆大人呢?又不讓我睡|牀上怎麼辦?”
他眯眯眼睛,腰緩緩地動了起來,冉蜜閉着眼睛享受着他的寵愛,可門突然被砰砰地敲響了。
“爸爸,我害怕,我要和媽媽睡。”
思寧來了!聲音迷迷糊糊可憐兮兮的。
黎逸川臉綠了綠,冉蜜已經飛快地推開了他,匆匆拿了浴巾擦水,披上浴袍就出去了。黎逸川無奈地長吐一口氣,得,晚上睡小臥房吧。冉蜜有了孩子,完全就不顧他了呢!
外面,他的手機又響了,冉蜜接了之後,隨即笑着說:
“黎逸川,那位紳士明天請我們一起滑雪。”
紳士?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