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掙扎着,連灌了好幾口水,水面上水泡咕咕直冒,一雙手在水裡不停地拍打着,水花飛濺得勞倫斯滿頭滿身都是,直掙扎得精疲力盡,眼看着就不動了,勞倫斯才把她拖上來,像丟一條死魚一樣,丟到了瓷磚上。
她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連連咳嗽着,憤怒地擡頭看勞倫斯。
“你瘋了,你居然想殺了我。”
勞倫斯冷冷一笑,手腕一翻,就多了只打火機,啪地打着了,蹲下來,把火苗兒湊近她的眼晴,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問:
“艾米莉,把你的帳戶和密碼告訴我,我就讓你活着,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不痛快。恁”
“你作夢。”
艾米莉尖叫一聲,揮手要打開他掐在臉上的大手。
“那我們看看,是不是作夢。膽”
他打火機猛地近了,火舌在她的臉上舔|了一下,嚇得艾米莉又連聲尖叫起來。
“勞倫斯,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好好談。”
“你先告訴我,我們再談。”
勞倫斯冷冷一笑,猛地抓起她的頭髮,狠狠地往後一掀,讓她上半身離冰涼的瓷磚遠了些。
艾米莉痛得趕緊用雙手護住頭,心裡快速盤算着脫身之計,她一雙媚眼緊眯了一下,隨即小聲央求道:
“你先讓我穿上衣服,我們去臥室裡再談。”
“就在這裡,多好。”
勞倫斯不爲所動,往馬桶上一坐,一腳踩在了艾米莉的腰上。
“現在說吧,如果敢騙我,你知道下場。”
艾米莉被他踩在腳下,又氣又怒又急又怕,眼珠子咕嚕轉了幾下,擡起手,輕輕抓住他的腳踝,小聲說: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樣生氣?”
“你說呢?我親愛的艾米莉……不,你什麼事也沒有做過,我就是想讓你把你所有的錢交給我,現在,乖乖地,趕快說出來!如果你再敢羅嗦,想玩花樣,我就不客氣。”
他彎下腰,手在她的臉上重重拍了幾下,惡狠狠地喝斥她。
艾米莉的心沉了又沉,她知道,一旦說出來,她就是死路一條,勞倫斯的心可狠了!她牙一咬,決定死扛着。
“不說?”勞倫斯見她趴着不動,擡起就是一腳,狠狠踹在她的小腹上,痛得艾米莉連聲哀號厚愛成婚。
“勞倫斯,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不,我不打死你,我會讓你有更好的享受。”
勞倫斯抓着她的頭髮,把她往外拖,到了臥室裡,找了根她的細腰帶,把她的手腳捆起來。這捆的姿勢很特別,每邊的手腳捆在一起,姿勢看上去特別yin蕩醜陋。
艾米莉不停地大罵,勞倫斯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尋找着最佳折磨她的方式,繞了幾圈,拿了那隻紅酒過來。
在隔壁房間,幾人正盯着監視器的顯示屏看着,直到這一幕,黎逸川才擰緊眉,伸手捂住了冉蜜的眼睛,小聲說:“不許看了。”
冉蜜拉下他的手,小聲抱怨道:“你們纔不應該再看了,都看光了,這是虐|待,趕緊報警。”
“婦人之仁。”秦方轉過身來,拋了根雪茄給黎逸川。
“我看你就想滿足你那討厭的色\心,什麼監控器啊,這麼清楚!”冉蜜抓過自己的包,豎在屏幕前,正好擋住。
“喂……”秦方想拿開,冉蜜就連整個人都撲在了上面,一點光都不透出來,讓兩個大男人只好妥協。
“我們轉過來了,好了吧。”兩個人背對着顯示器坐着,無奈告饒。
“這還差不多。”冉蜜才說完,顯示器裡立刻就傳來了一聲長長尖尖的叫聲,特別……yin糜的感覺。
冉蜜的臉刷地紅了,黎逸川也覺得有點不太對,畢竟秦方在這裡,只好起身,拉着冉蜜去外面。
“得,我一個人看。”秦方轉回椅子,但也沒挪開冉蜜的包,只抱着雙臂聽。
“秦方別顧着看樂子,記得報警。”黎逸川關門的時候,扭頭交待,冉蜜立刻就跳起來捂他的眼睛。
“你這個小氣婆娘,看看也摸不到……”黎逸川笑起來。
“還想摸呢,想得美。”
冉蜜抓狂起來,整個人都往他的身上爬。幸虧今天堅持跟過來了,否則要反了天了,這兩個大男人非看得流鼻血不可。
“啊,什麼?自摸嗎,對了,我們去打麻將吧。”
黎逸川攬着她的腰,笑呵呵地帶着她出去了蓕鉬。
“我讓你摸,我讓你摸……”冉蜜不吃他這一套,進了電梯,一雙小手在他的胸前,胳膊上亂擰,亂掐。惹得電梯裡的人都朝二人看着。
“喂,這是外面,留點面子。”
黎逸川臉有些綠,抓着她不安份的小手,小聲喝斥。
“你不給我留面子,還想摸……”
冉蜜掙了一下,聲音小了,突然就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下,然後小聲說:
“反正只能看我!我最好看,世界上最好看,你心裡最好看。”
電梯裡滋滋一陣亂吸氣聲,人人都仰頭看電梯頂,以免被這個女人給雷死。
雖然很好看不錯,也沒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自誇的啊。
“這臉皮……”黎逸川哭笑不得。
“你養的帶槍闖大唐。”冉蜜抿抿脣,把臉藏進他的懷裡,腰扭了幾下。
“那是,你每天吃我多少糧食啊……”他拖長了尾音,慢悠悠地一句。
電梯裡又是一陣亂吸氣聲,分明悟錯了意思——可是,他的意思就是大米,你們的清純都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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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勞倫斯正想着法子折磨艾米莉,要逼她說出帳戶和密碼,突然,他心中惡念起來,從自己的包裡拿了雪茄出來,這就是“艾米莉”送給他的那種,剪開點着,放進了艾米莉的嘴裡。
“這是你送給我的,好好吸。”他陰冷地笑笑,坐在一邊,等着看艾米莉的好戲。
艾米莉送給他的雪茄,還真是些好貨,可惜被黎逸川給換掉了,現在她正享受的這支,裡面放了能讓人陷入迷|幻狀態的藥物,這也是禁|藥的一種,販|賣和吸|食,抓起來都得往牢裡丟的類型。
她咳嗽着,漸漸的臉上開始現出不正常的沱紅來,小聲呢喃,“勞倫斯,你這個豬。”
“快|吸,吸光。”勞倫斯惡狠狠地掀着她的下巴,迫着她大口吞進煙霧。
“我要知道,爲什麼……”艾米莉用力眨眨眼睛,有氣無力地問。
“問你自己吧,你居然給我的雪茄裡下了那種藥,還有,你居然私自調走了錢,讓什麼六哥置我於死地。”
“我沒有……”艾米莉漸漸迷糊,可也隱隱察覺到不對勁。
“狡辯也沒用,看看我的臉,再好好享用你送我的雪茄吧,滋味好不好啊?”
“你這頭豬!”艾米莉含糊地罵着,渾身上下開始有了怪異的感覺,越來越燥熱,“我根本就沒有做這些,是你自己上當了,是黎逸川,全是黎逸川……”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越來越熱,像是有人給她體內塞了把火。
“還不說?”勞倫斯怒吼起來,雙手扳着她的肩用力搖晃,她的後腦在地毯上不停地磕碰,開始嬌笑亂嚷起來。
“sh|it”。勞倫斯火了,擡腳就要踢。
此時門鈴響了,服務員的聲音響了起來。
“艾米莉小姐,你叫的晚餐到了。”
勞倫斯的呼吸沉了沉,放開了她,走到門邊去看。貓眼外,服務員推着一隻金色的手推車站着,身後還站着一位大鼻子藍眼睛的廚師。
“還挺會享受,居然叫房間餐廚服務。”勞倫斯回頭看了一眼臥室,過去關緊了臥室的門。
他也餓了,吃點東西再繼續。
“艾米莉在洗澡,你們先進來吧。”他打開門,淡定地說着,讓二人在客廳裡做事。
大鼻子和服務員在客廳裡停下,揭開了餐車上銀亮的罩子,轉過身,兩支手槍對準了他。
“我們是警察。”
哪來的大鼻子警察?勞倫斯眼睛更綠了,臉色一沉,兇猛地撲起來,拔腿往外跑。
“站住。”二人用餐車往前狠狠一撞,勞倫斯也不賴,撲起來往餐車那邊一躍,飛快地往門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