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酒美人 咳,懂的吧?
林若初輕輕抿了抿嘴,定下心神,說道:“空調溫度有點低,我……我穿得少……”
陸維鈞似笑非笑推開她,托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又垂下視線細細端詳她的紅裙。極爲輕薄的絲綢軟軟的貼在她皮膚之上,熾烈的紅色讓他的心突的一跳。他迅速將眼中的波動隱去,淡淡開口:“要不喝點酒暖暖身子?”
周圍有人開始起鬨:“來個交杯酒!”
陸維鈞擡頭,嘴脣微微一彎,眼眸卻不染一絲包房裡迷離的燈光,依然漆黑一片,旁人的熱情退了一些,知趣的找了話題岔開。
林若初低頭去找杯子,他卻端起自己的杯子飲了一口,大手扣過她的後腦勺逼她貼近自己,嘴覆了上去,將一口烈酒度入她嘴裡。她猝不及防,勉強嚥下,卻止不住的咳了起來,威士忌辛冽的味道在嘴裡蔓延開,灼燒着食道,很快,連胃也開始燙了起來。陸維鈞輕輕撫着她的臉:“還冷不冷?”
她搖頭,輕輕拭去嘴角殘餘的酒液,臉上就像被火苗灼燒一樣熱得要命,他的氣息彷彿變得越來越濃烈,讓她發暈。她閉了閉眼,又靠在了他身上,挽住他胳膊。
在場的公子哥兒們拿起骰子圍在一起,又叫陸維鈞來一起玩,女伴或者陪酒小姐也膩歪在旁邊,嬌聲軟語,脂香粉濃。陸維鈞拉着林若初走過去,自己先坐下,分開膝蓋,把她拉下坐在自己雙`腿`之間,一隻手攬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光滑的肩上,輕輕嗅着她頸窩的甜香,低沉的聲音響起:“林小姐會玩什麼?光看着可沒意思。”
林若初怔了下,她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一直是個極爲老實的好學生,從來沒有去過夜場玩,即使是和同學去KTV,也就點一些啤酒然後唱歌而已,從來沒有玩過骰子。
“我……我不會……”
“哎,誰信啊。”其他人見她打扮得妖嬈,不相信她是個乖孩子,紛紛起鬨。而陸維鈞的手指稍稍用力,她側過頭看了看他,他依然是面無表情,可是她看出他眼底的不悅,她如果還是不放開,只怕會惹怒他。
“我……我真不會,要不,要不你們教我,好嗎?”
一個小姐笑盈盈的在一個空杯子裡倒了酒:“林小姐不會啊?我教你,不過,得付學費是吧?”
“陽陽說得對,得喝兩杯表示誠意啊?”說着公子哥們仔細端詳着陸維鈞的神情,見他沒有什麼反對的表示,膽子更大了一些,搶過小姐手裡的杯子看了看:“呀,香檳,汽水兒一樣有什麼意思?”說着,又往裡面加了威士忌,還有人好事的在另一個杯子裡倒了滿滿的白蘭地。兩杯酒端到她面前,她看了陸維鈞一眼,他淡淡道:“喝吧。”
香檳混上威士忌的味道很奇怪,她皺着眉喝下,又看着那整整一杯的白蘭地,咬了咬牙,又接過來喝光。她酒量一向不錯,可是……這樣混着喝,最容易上頭。
四周一片鼓掌起鬨聲,她垂眸,只覺得哀涼,陽陽已經開始講:“猜大小,最簡單了,6粒骰子,點數加起來超過15就是大,否則就是小,這簡單吧?”
她點頭,覺得很虧,這破玩意就灌她兩杯?可是看到在場女子的目光她也瞭然,誰都想來陪這個明顯是人中龍鳳的陸維鈞,自然對她不會友好。
骰盒開始晃動,稀里嘩啦一陣響之後啪一聲拍在了桌上,莊家笑嘻嘻的擡頭問:“大還是小?”
“大”“小”聲此起彼伏,輪到林若初,她說:“小。”陸維鈞在她身後輕輕一笑,嘴脣貼着她的耳朵,說話之際便曖昧的摩擦着敏感細嫩的耳珠,說出一個字,“大。”
一開,果然是大。
林若初只能接了杯子,裡面這次是紅酒,她慢慢喝下,酒是香醇的,她卻覺得滿口苦澀。
眼前公子哥兒都是衣衫華貴,年輕張揚,那些女孩子們都是笑語盈盈,頭髮在迷離燈光之下甩動着,酒香和菸草氣息繚繞空氣之中,紙醉金迷,可她只覺得眼睛刺痛。身後的男人貼她益發的緊,隔着薄薄衣衫她感覺到他的心跳,沉穩有力,微微有些急促,帶動得她心跳也開始急促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到後來一羣人幾乎都東倒西歪,一個公子哥兒摟着女伴對唱情歌,唱得不差,可是聲音裡調笑意味那樣濃,讓人心生厭倦。一曲罷,周圍一羣人鼓掌,陸維鈞脣角一揚,示意人把話筒遞過來,說道:“你很久沒給我唱歌聽了。”
她接過來,話筒柄上還帶着別人手上的溫度,她手指收攏握緊,定了定神,低聲問道:“唱什麼?”
陸維鈞輕輕撩動着她的髮絲,手漸漸往下移動,從她肩膀滑落,沿着她的腰線到了她的臀,她一驚,剛想站起來,又猛然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咬緊了牙,忍住羞恥感,垂眸再問了一次。
他托起她的身體,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坐好,讓她面對自己,銳利的眼眸凝在她的脣上,帶有薄繭的指腹一點點的拭去她被烈酒暈開的脣膏,露出本來桃花般純淨的粉色,看了幾秒纔開口:“burning。”
她微微一怔,他深深看着她,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看着我唱,可別死氣沉沉的,要媚,懂嗎?”
一個小姐過去給
她選伴奏,陸維鈞開口道:“不必,就清唱。”
林若初、依他所言,她一直看着他的臉,熟悉的面容讓她想起昨日那個有着同樣面孔的男人對她說的那一席話,心倏地一痛,張了張嘴,竟然發不出聲來。
陸維鈞伸手輕撫她的臉:“大家都等着,別掃我面子。”
她微微有些顫抖,用力一咬脣,轉身從桌上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完,美酒香醇的滋味她嘗不出來,嚥下之後才覺得滿嘴都被酒精給灼得發麻。嗆人的感覺從嘴裡蔓延到鼻端,然後一路往上到了眼角,她眼睛酸澀得厲害,可是她不能掉淚,也不能直接跑掉,只能深深呼吸,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嘴角已經微微往上揚起,粉脣輕啓,開始唱歌。
陸維鈞目光越過她的肩膀,對着旁邊坐着的某個公子哥遞了個眼神。
林若初卻感受不到包廂裡的一切變動,因爲酒精而朦朧的大眼裡彷彿有一層揮之不去的淡淡霧氣,隨時可能聚攏成淚滴,這首歌本就是一首悲慼的歌,唱着一段飛蛾撲火的愛情,傳統的話題,女孩愛上一個不值得付出的男人。
歌詞裡的女子悽切的說你是一塊堅硬的大石我也不管不顧的衝向你,即使粉身碎骨。
她做不到,如果不值得愛,那麼……就徹底放下吧。
心底有嘲諷劃過,卻並不疼了。陸桓之,算計得再好也會有破綻,楚驍已經在懷疑了,若不收手,等着下地獄吧。
天花板上的鐳射燈正在旋轉,在包廂裡投下不停移動的七彩光斑,她的臉頰便在這片迷離之中顯得亦真亦幻,瓷白的皮膚卻依然乾淨剔透,不染半點歡場的痕跡。心既然硬了下來,要笑就顯得容易了許多,她脣角輕揚,目光柔和嫵媚的落在他臉上,他的眼神卻讓人看不透,眼眸裡只有一篇純粹的黑,沒有一點情緒泄露,彷彿鏡子,她看到其中自己小小的影子。
他靜靜聽着,大手輕輕撫着她光滑的肩膀,緩慢移動着,摩挲她的鎖骨。她的臉更紅了,聲音不由自主的一抖,他的手已經移到她頸後,捻住拴好的繩結一抽,衣衫沒有了固定,順着皮膚滑落。她抽了一口氣,扔了話筒抱住胸,嘴脣顫抖着,哀求道:“陸少,不要,不要在這兒……”
她說了一半,發覺身後並未傳來紈絝子弟們的起鬨聲,回頭一看,包廂不知何時已經空了,偌大房間只剩她和他兩人而已。
“不要?”他半眯着眼睛道,“你打扮這麼漂亮來找我,就是爲了對我說這兩個字的?”
她定神,忍住羞恥感,脣角勉強往上一揚:“我以爲……你要在這麼多人面前……”
陸維鈞冷冷一笑:“我是沒興趣表演活春`宮的。林若初,手可以拿開了吧。”
她用力咬緊牙,抱在胸前的手臂緩緩移開,紅色的絲綢沒有了阻止,輕巧的滑落到了腰間,飽滿的胸`乳隨着呼吸輕輕顫動,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一片雪白讓人移不開視線。陸維鈞眸色倏地暗沉起來,雙手覆上兩團軟雪,撕去胸貼,輕輕揉着,感受着光滑如絲緞一般的觸感。兩枚小紅果漸漸在他掌心復甦,挺立,顏色從淺淺的粉色變得更深,他笑意更深:“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她羞得臉頰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眼眸卻不由自主的開始迷離,呼吸微微的凌亂,正在忍耐,他卻把她推開,淡淡道:“怎麼,你主動送上門,就是讓我這樣伺候你的?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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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hgsd的19朵花花,還有shengqun親的100朵,太破費了太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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