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傅錦琛真的拉着宋晴天去散步了。-
兩個人沿着馬路牙子邊走了十多分鐘,最後來了一輛車,當司機走下來的時候,宋晴天發現對方是傅錦琛的機要秘書,傅臻!
說到這個傅臻,他比傅錦琛小了足足五歲,卻是這個男人的死忠,就是那種可以隨時爲之付出身家‘性’命的屬下!
傅臻原本不姓傅,他本只是一個普通農民家的孩子,在讀高中的時候,因爲家裡太窮付不起學費而差點輟學,機緣巧合之下,他得到了傅錦琛的幫助,成功進入大學,並且一直讀到畢業。
只不過,當初這件事情對於傅錦琛而言,不過就是一句話的功夫而已,當事人甚至都沒有放在心上。
再後來,傅臻大學剛畢業沒多久,他的父親卻又忽然病發倒在了田坎上,送到醫院裡一看,竟然是腦梗塞!
那個時候的傅臻,因爲走投無路,不得不再次找到了傅錦琛,並且以自己一生的忠誠爲代價,換取父親的醫‘藥’費。
最終,傅錦琛收下了傅臻,並且爲他支付了其父的所有醫療費,甚至連他母親的生活費,一併包括!
傅臻因爲感‘激’,又或許是爲了以表忠心,他改了自己的姓,隨着傅錦琛一起,姓傅!
如今算來,傅臻跟在傅錦琛的身邊,居然已有整整五年!
宋晴天並不瞭解傅臻,她只知道傅臻是傅錦琛的心腹,其餘的,一概不知。
此時,傅臻已經恭敬的爲他們拉開後座車‘門’,一身筆‘挺’的黑衣,清俊的五官,面無表情。
大概是跟在傅錦琛的身邊久了,他的身上也沾染了清冷,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冰。
傅錦琛牽着宋晴天走過去,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直接低頭鑽入車內。
傅臻關上車‘門’以後,繞過車頭,坐入駕駛座上。
隨後,他語氣恭敬的問道:“傅先生,請問您要回大院,還是皇府豪庭?”
大院是爺爺家,而皇府豪庭,則是傅錦琛和宋晴天的家!
傅錦琛扭頭看了眼身邊的丫頭,頷首道:“回家吧。”
言下之意很明確,回皇府豪庭!
傅臻不再多言,認真的駕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噢,順道提一句,這傅臻也是個厲害角‘色’,據說在高中的時候,他爲了攢錢而參加過黑市拳賽,一身的硬功夫,本事極大!
不過如今看來,傅錦琛這般城府深沉的男人,當初願意幫助傅臻,恐怕也並非無心之舉!
但不管怎樣,傅臻一心一意的效忠於傅錦琛,終生都不會改變。
到達皇府豪庭的時候,宋晴天已經困得不行。
“小寶?小寶?”
傅錦琛摟着‘女’孩兒的腰身,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喚道:“小寶醒醒,我們到家了。”
宋晴天‘迷’‘迷’糊糊的點點頭,依偎在男人的臂彎中,跟着他一同下了車。
傅臻盡職盡責的跟在二人身後,直到這兩個人進入屋中以後,方纔悄無聲息的退下。
此時,臥室內。
傅錦琛動作輕柔的將‘女’孩兒放到‘牀’上,繼而又蹲下身子,開始爲她脫鞋。
宋晴天閉着眼,仔細一看,呼吸勻淨,表情安詳,竟是睡着了。
傅錦琛爲她脫了鞋,接着又把‘女’孩兒身上的西裝脫下,翻過她的身子時,他又再次看到了她被血染紅的‘褲’子。
他一愣,但僅僅片刻,手上的動作更爲堅定。
“小寶……”
傅錦琛先是試探‘性’的喚了一聲,而回應他的,則是宋晴天綿長平穩的呼吸聲。
傅錦琛放下心,大手探到‘女’孩兒的腰間,繼而慢慢的褪下了她身上的‘褲’子。
臥室裡面很安靜,‘女’孩兒雙眼微闔,一動不動的仰躺在大‘牀’邊上,她的‘褲’子已經被褪下,‘露’出了一雙修長漂亮的纖纖雙‘腿’,大‘腿’部的疹子已經完全逐漸消去了痕跡,如今只剩下淺淺的粉‘色’,猶如剝了皮的水蜜桃。
傅錦琛淡淡的掃了眼,最終,他將目光定格在了‘女’孩兒的‘腿’心處。
他向來便是清心寡‘欲’,但此時的對象是宋晴天,他的呼吸有些加重,眉頭擰得緊緊的,似是在猶豫些什麼。
宋晴天今天穿了條卡通內‘褲’,而內‘褲’底端邊沿處,隱約‘露’出了一截白‘色’的姨媽巾。
當時便利店附近有一個公廁,‘女’孩兒走出來以後,第一時間便拿着姨媽巾鑽了進去,也就是在這個時間段內,傅錦琛給傅臻打了一通電話。
‘胸’口像是堵着一口火,傅錦琛的臉‘色’不大好,他‘逼’着自己收回視線,側身拿過‘女’孩兒的睡‘褲’,鎮定的繼續爲她更衣。
艱難的爲她換完了‘褲’子以後,他還得爲她換睡衣。
這同樣也是無比艱鉅的工程,當‘女’孩兒赤着上半身躺在他眼前時,傅錦琛向來引以爲傲的自持力有些動搖,他甚至不得不從‘牀’邊站起身子,扭頭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狠狠的、深深的呼吸兩口空氣!
稍稍穩了穩心神,待他重新彎下身子的時候,‘牀’上的‘女’孩兒,卻不知何時睜了眼。
傅錦琛一怔,俯下身,黑眸盯着‘女’孩兒。
“叔叔……”
宋晴天睜着一雙朦朧的眼,聲音糯糯。
傅錦琛表情不變,他依然瞬也不瞬的直盯着‘女’孩兒的雙眼,卻發現她的目光中,渙散一片。
“小寶,醒了嗎?”他開口問道。
‘女’孩兒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只是聲音依然懶怠:“渴……”
傅錦琛皺眉,幾秒後,直起身子,順手將薄被蓋到‘女’孩兒的身上,轉身出‘門’。
半響,男人又返了回來,手裡端着一杯溫水。
‘女’孩兒依然保持着之前的睡姿,身上蓋着薄薄的夏涼被,‘露’出圓潤的肩頭,白皙嬌嫩的肌膚,在暖黃的燈光下,泛着‘迷’人的柔和感。
傅錦琛默默地看了眼,繼而又將人從‘牀’上撈了起來,水杯抵在‘女’孩兒的‘脣’邊,邊道:“張嘴!”
宋晴天乖乖的張了嘴,閉着雙眼,小口小口的啜吸着水液。
可是,她纔剛喝了沒幾口,不小心又被嗆着了。
“咳咳咳……”
‘女’孩兒弓起腰,強烈的咳嗽起來。
經過這樣一番折騰,原本神思‘迷’糊的宋晴天,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擡起頭顱,清澈的目光,直接便對上了男人幽深的視線。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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