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看了君家,也小看你了!”布蘭克摹地扯出一抹笑容,但是無論怎麼看,在衆人的眼中,他的笑容都是異常的恐怖。
“布蘭克,人都會往前走的,但是你卻是越走越回去的,我真替你感到悲哀!”魁這輩子裡面,可是把布蘭克當作他的首位敵人,所以能有機會損他,他可是不留情地打擊他。
布蘭克嗜血地笑了起來,正想說話,卻被君墨言打斷了:“張一,給我打電話讓陳醫生以十二分的速度趕過來!”
張一這才從角落的地方走了出來,邁着沉穩的步伐走向君墨言,然後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全程都沒有把目光落在布蘭克的身上。
布蘭克看到張一的出現,瞳仁微微收縮了一下,他認得這個男人,張一就是君墨言最倚重的一位手下,別看他憨厚老實,但是他的身手非常了得,深得君墨言的心。
布蘭克突然感到身上的某一處輕微地震動了一下,他摹地妖冶地笑了起來,就在衆人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已經再一次故伎重演,這次漫天的粉末比剛纔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他快速地往外衝,但是魁雖然看不清人影,但是他靠着耳朵來辨聽,所以一路上追着布蘭克出去了。
就在他就快抓到布蘭克的肩膀,突然一隻手掌打斷了他的動作,另一隻手更是往他的臉面攻擊而來,爲了自保,魁只能收回手,直接和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對打了起來。
“魁,期待我們下一次的對決,下一次,我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你和君家了,君墨言會爲他的那一腳付出代價的。”站在不遠處的布蘭克,悠哉地看着魁。
同時掃了一圈那些包圍他的保鏢們,他不屑地笑了起來,然後抽出他的奪命絲出來,笑得妖豔!
“全部人退下!”魁眼角的餘光看到那一閃的銀光,立刻大喊起來。
保鏢們一聽老大的話,立刻聚攏在一起,紛紛退避三舍,眼中緊盯着布蘭克手中的銀絲,眼裡全都有着忌憚。
“魁,想不到你對於我手中的東西可是忌憚不已,呵呵!”布蘭克冷笑了兩聲,掃了一圈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保鏢們,直接奔跑起來,一鼓作氣地躍上了圍牆,最終身影消失在圍牆外面。
看到布蘭克消失的身影,魁這回是專心致志地和突然出現的人對招起來,剛纔已經被布蘭克給逃走了,他現在被怒火攻心了,所以手中的動作招招致命。
不一會,那個男人就處在頹勢當中,被魁的一記重拳擊在肚子上。
“啊……”男人頓時一記哀嚎,他痛苦地趴在地上,苟延殘喘地看着魁,那雙不屈的眼神狠狠地瞪着魁。
魁不在意他的眼神,腳下的動作沒有停止,往男人的身上招呼多幾下,看到男人蜷縮着身子,他這才停下腳。
他一把拎起男人,拖着他往屋裡面走,最終在君墨言的面前站定下來,然後一把把那個男人摔在地下。
“唔……”男人悶哼了一聲。
“布蘭克的人?”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君墨言的語氣非常肯定。
“本來就可以抓到布蘭克,但是這個男人橫插一腳,所以導致了布蘭克逃走了。”魁此刻的聲音已經隱含着一絲愧疚,還有一絲不爽。
這麼多年來,他就是爲了能打敗布蘭克拼命地練着他的手腳功夫,誰知道機會在眼前,他居然任由布蘭克逃走了,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這個男人,想法此,他氣得一腳踢向男人。
男人的嘴角慢慢地留下一股暗紅的血跡。
看到此,君墨言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特意從外國空運回來的地毯髒了,“魁,你想要拷打他,請拖出去,不要弄髒我的地毯。”
魁也低頭一看,也看到那個吐出的血流在了地毯上,他冰冷的臉龐也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雖然以前他過慣刀刃見血的生活,但是在他心裡的潛意識內,他不喜歡這些鮮紅的血液,這些自相矛盾的想法,在他的心裡,他爲之解釋的就是他有潔癖。
“你說,你是布蘭克的什麼人?”魁蹲了下來,看着這個高大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左右,他的半邊臉有被火肆虐後的痕跡。
“唔……”男人不停地掙扎着。
“快說!”魁按住男人的頭,陰狠地說道。
“唔……”
魁疑惑地看着男人,聽到他的聲音真的很怪異。
“給我撬開他的嘴巴看看!”君墨言突然出聲道。
魁正有此意,所以他直接使用暴力撬開他的嘴巴,看到男人少了大半截的舌頭,他頓時驚訝起來。
“墨,你看!”魁把那個男人的嘴巴對着君墨言的方向扭了一下,好讓君墨言看得清楚起來。
“你說這是布蘭克的傑作呢?還是這個男人遭遇到不幸的事故?”君墨言沉聲地問着魁。
“應該不是布蘭克的傑作,如果他真下得了這樣的狠手,我估計這個男人也不會過來這邊受死。”魁想了一下,這才把他心裡的見解說了出來。
君墨言點點頭,正想說話,就聽到門邊傳來一道聲音:“墨言,我差點被阿浩這小子的車技給嚇到了,簡直是不要命的速度,都不顧及一下我這個老頭子的心臟承受能力。”
“如果你還沒有到,我直接讓你坐專機過來了。”君墨言看向氣喘吁吁的陳醫生。
“墨言,我年紀大了,經不起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折騰。”話雖如此,但是陳醫生還是快速走到了君墨言的面前,看着一大一小的昏倒,他立刻吩咐君墨言:“把他們兩人的平放起來。”
君墨言聞言,立刻按照陳醫生的吩咐小心翼翼地把洛漓平放在沙發上,而張一也把球球的小身材放在另一張沙發上。
陳醫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認真地查看洛漓和球球的情況,而君墨言就半蹲在洛漓的旁邊,大手緊緊地握着洛漓冰涼的小手。
想不到希爾頓家族裡面的人都喜歡用迷藥和*,經歷一次威爾斯的*的教訓,這才居然又被布蘭克逮着空子,此刻的君墨言心裡頭不知道有多鬱悶。
過了良久,陳醫生這才站了起來,對着君墨言說道:“他們沒有什麼事情,吸入了一點迷藥,這才導致昏迷,估計過一會,他們倆就該醒過來了。”
“真的?”君墨言挑起一邊的眉毛。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醫術嗎?”當醫生,最不爽的就是被人污衊質疑自己的醫術,所以陳醫生也沒有幸免,但想到君墨言這個陰狠的男人,陳醫生表示自己只能憋屈地把自己的不滿給隱藏起來。
“我也知道你的醫術的招牌不想被砸。”君墨言那雙含笑的眼眸深處是一片冰冷,那其中隱含着濃濃的警告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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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無奈地看着君墨言,這個男人,性子還一點都沒有改變,前兩天他還聽到君嘯天在大讚特贊他的兒子,說他變化非常大,和父母的歡喜也有所緩和了一點。
今日一見,果然都是騙人的。
“如果我有說錯,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也會動手把招牌都砸了。”陳醫生滿是認真地看着君墨言。
君墨言這才收回目光。
“對了,好端端的爲什麼會有迷藥呢?”陳醫生疑惑地低喃着。
剛纔他從進入君家別墅裡面,就看到不時走動的保鏢了,現在還有這種旁門左道的迷藥出現,現在他感覺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而君墨言此刻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直接對着魁說道:“把這個男人給我帶回美夢,用盡一切辦法從他那裡挖到布蘭克的消息,他不會說話,不可能不懂得點頭和搖頭的。”
陳醫生順着君墨言的視線看去,只見地上趴着一位滿身是傷的男人,他忍不住驚訝起來,剛纔他急着幫洛漓母子倆查看身體,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
魁點點頭,冷漠地掃了一下趴在地上滿身是傷的男人,直接拖起他就往前走。
“他滿身是傷,你想把他帶去哪裡?就算你們有私仇,也應該讓我治好他的傷。”看到魁動作粗魯地拖走他趴在地上的男人,他趕緊阻止。
醫者父母心!
他們之間的恩怨,他不管,但是男人還受着重傷,如果不及時治療,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所以讓他治好受傷男人的身體,以後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他是不會理會的。
魁停了下來,只是轉頭看向君墨言,無聲地詢問他的意見,而君墨言只是揮揮大手,示意他離開。
“墨言……”陳醫生剛說了兩個字,他的聲音就自動消逸在脣邊,只因爲君墨言那雙毫無感情的冷厲眼神盯着他。
“陳醫生,你只需要知道,你是君家的家庭醫生,其他不該管就不要管,還有如果讓我聽到外面有風言風語的存在,你要知道後果的!”君墨言冷冷地警告着。
“可是……”話再一次被打斷。
“就算我不動手,也會有他人動手,這次我碰到的可不是善茬,收割人的性命猶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君墨言看了一眼陳醫生,看到他驚疑未定的神色,他又把視線落在洛漓嬌美白皙的臉龐上,聽到她細微的呼吸聲,他的心這才安定了下來。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閉緊自己的嘴巴!”陳醫生看到君墨言那麼嚴肅的臉龐,他的心裡頓時吊了起來,看樣子,君墨言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