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光陰似箭。
很快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球球也開始了上學,對此,君墨言表示很滿意,那個黏人的小鬼終於不會打擾他和洛漓的兩人的甜蜜時光。
剛纔在客廳的時候,張一就緊張地低頭對他說,威爾斯希望立刻能和他視頻。
當時他就知道情況有變,所以他就立刻往書房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
洛漓剛端出水果沙拉,就看到了那兩人急匆匆的背影,她立刻追了上去。
“言,等等我!”洛漓氣喘吁吁地叫停他們。
君墨言轉頭一看,只見洛漓的臉上紅撲撲一片,微喘着氣追上來,他趕緊上前,拿過她手裡的盆子遞給張一,“小漓,累嗎?”
“有點!”洛漓雙手叉腰,一點優雅的氣質都沒有,但讓人覺得她此刻率真可愛。
“啊!”洛漓驚呼一聲,感覺整個人都懸空在半空中,她環住君墨言的脖子,“言,天天公主抱,你不會覺得累嗎?”
“我就喜歡對你公主抱!”君墨言低聲地說道。
洛漓聞言,笑而不答!
去到書房的時候,張一就直接去和威爾斯臉上了視頻。
“君總,出大事了!”威爾斯的眼底深處盡是焦灼。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君墨言的俊臉上一片暗沉。
“秦宇被劫走了!”威爾斯話音剛落,就看到洛漓的臉色徹底變了起來,而君墨言臉色不變,但是眸子卻是幽暗一片。
“然後呢?”君墨言那冰冷的嗓音響了起來。
“我已經傾巢而出,相信過了不久就有消息傳了回來。”
“威爾斯,這是你的失職,我不管你現在和布蘭克之間的戰鬥情況,但請你要記住,我要確保秦宇的安然無恙!”君墨言突然氣勢萬千地說,那睥睨天下的高傲令人不自覺地臣服他的話。
威爾斯被君墨言的眼神一瞪,他的心裡頓時有着毛毛,“我要盡我的所能把他救出來,但是我需要給你打一記預防針,因爲秦宇,希爾頓的經濟來源都緊握在我的手中,布蘭克對秦宇那是恨不得吃他的肉,剝他的皮,秦宇被他捉走,我怕凶多吉少!”
洛漓聞言,眼眶微紅起來,她想要哭泣,但是她努力控制住,不讓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流下來。
“我不管你用盡什麼方法,都要把秦宇救出來,你們希爾頓家族的那支精銳小隊,是時候被釋放出來,讓人見證他們的神威。”
“什麼?”威爾斯驚訝地大叫起來,“那是我們希爾頓家族的根本,如果讓他們出現在世人的面前,那會讓我們受到衆矢之的。更何況,現在能命令,不是我,而是掌握在現任的族長手中。”
“威爾斯,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難道你是想過河拆橋嗎?”君墨言冷笑一聲,那雙寒眸彷彿蘊含了毀天滅地的力量,只需一眼,就能讓人無所遁形。
威爾斯眉毛一跳,他直直地看向君墨言,從他的眸子裡,他看到了對方洞悉一切的冰冷警告,他想要隱藏的心思,在對方的眼中都是笑話。
“君總,我不瞞你說,我是拿到了玉鑰匙和蓮花座,但是你要知道,開啓寶藏後,我們的危險更甚,布蘭克一派一定會瘋狂地反撲,那樣我們的危險會呈直線上升。”威爾斯這才全盤托出。
“身爲希爾頓未來的族長,難道你連這點危險都應付不了嗎?”君墨言諷刺地看着他。
威爾斯被他一噎,過了一會,他這才說道:“君墨言,你是在懷疑我得能力嗎?”
“顯而易見!”君墨言突然綻放一抹冷魅的笑容,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眼底的冰冷猶如千年冰窟。
“那個老傢伙是時候退了下來,這些年裡,酒肉美色早已掏空他的身體,希爾頓家族的族長之位是有能力者居之。”威爾斯被君墨言刺激一下,他本來有些猶豫,在這一刻,全化爲了堅定。
“你可以把你現在說話的時間用來營救人了。”君墨言冷哼一聲,眼角的餘光看到洛漓通紅的雙眸,他趕緊哄着洛漓。
威爾斯沉默了一會,直接關掉視頻了,再和君墨言說話,他感覺心裡的瘀血會越積越多。
對於威爾斯關掉視頻,君墨言一點也不在意,他輕輕地湊近洛漓的耳邊,“小漓,不能哭!”
洛漓聽到他那命令似的話,她不禁感到又好笑又好氣,沙啞着聲音道:“我纔不會哭鼻子!”
“如果你哭鼻子,我不會讓你出門。”君墨言冷然地看着她。
洛漓努力睜大清亮的眼眸,“我是那麼脆弱的人嗎?跟在你的身邊,脆弱的人是不會長命的。”
“不錯,開始有覺悟了!”君墨言輕輕地拍着她滑膩白皙的臉龐。
“言,我們夫妻倆如果長命百歲禍害世人,我怕會被戳脊樑背。”洛漓也開起了玩笑。
“誰敢?”君墨言立刻邪挑起一邊的眉毛,渾身散發君臨天下的磅礴氣勢。
“不敢!”洛漓趕緊擺手,“我只是隨口一說,在A市裡,你是響噹噹的人物,那些人都不敢觸你的眉頭,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別人只能仰望你的存在。”
“小嘴是不是吃了蜂蜜,說起話來那麼甜的?”君墨言說完就偷香她嘴中的芳香,完全無視站在一旁當隱形人的張一。
洛漓差點沉迷在他的男性的魅力下,如果不是因爲差點被窒息的原因,她都會不過神來,她憋紅着臉一把推開他,*着說:“我喘不過氣了。”
“你怎麼就那麼笨呢?都這麼久了,連呼吸不會!”君墨言語氣粗魯,但是眼中的柔情卻是令人心裡動容。
“是我笨!”洛漓直接順着他的話說,“我們現在過去外公家裡,問問外公,爲什麼我的智商會那麼低。”
“不用問都知道,你是屬於基因突變的那一類。”君墨言嚴肅着臉說。
洛漓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就在君墨言以爲她不會說話的時候,洛漓這才認真地說:“言,這個問題你去問我外公,睿智的外公一定會給你最完美的解答。”
“小漓,你話來話去都是你外公,你是不是現在就想去洛家?”君墨言看着洛漓白淨的臉龐,心中閃過了然。
洛漓笑眯眯地看着君墨言,迎上他那雙瞭然的視線,輕笑着說:“言,你實在是太知我的心了,那我們現在就出發!”說完,洛漓就跳出了君墨言的懷抱中。
君墨言也跟着站了起來,看到洛漓的頭髮有些凌亂,就順其自然地幫她整理了一下頭髮。
洛漓的頭搖擺一下,“言,我三天不洗頭了!”
得到的迴應卻是君墨言一掌拍向她的腦門,“如果再有下次,我就幫你剃光頭。”
本來心裡還有一點感動,但是聽到他這話,她所有的感動都隨風消散了,所以她又扮起了啞巴。
“你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那好,我帶你去剃完光頭,然後就過去洛家。”君墨言臉色平靜地道,彷彿說的話只是一件簡單的小事。
“去吧!”洛漓這回沒有求饒,還主動地拉着他出去。
坐在車上,洛漓直接對着張一說:“直接去理髮店!”
張一從後視鏡偷瞄洛漓的臉色,看到她一臉的雲淡風輕,他一時摸不透她的心裡想法,猶豫地“嗯”了一聲。
“言,這回你可滿意了吧!”洛漓轉頭問着旁邊沉靜如水的男人。
他深邃暗黑的眸子靜靜地盯着她一會,幽幽地道了一句:“白癡!”
洛漓頓時內牛滿面,他那張毒舌,面對她的時候,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暖暖的陽光灑落在她的糾結的臉龐上,蒙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
君墨言看着這一幕,心情無端好了起來,但是表面他還是平靜如斯,只有眉眼間的笑意出賣了他。
“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我一直把它當做至理名言。”洛漓脣邊掛着一抹清淺的笑容。
“在你的身上,我感覺不到你智商的浮動。”君墨言清幽中的雙眼滿是揶揄。
洛漓頓時氣到心臟都**了,她在這一刻,腦中浮現的就是那句:我一口鹽水噴死你!可面對他似笑非笑的臉龐,她所有的話猶如被堵在嗓子眼上,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因爲洛漓的偃旗息鼓,一路上沉默的氛圍都在車內打轉着。
去到洛家的時候,洛漓直接拉着外公一路說笑,直接拋下了君墨言,連眼角的餘光都不給他。
洛欣看到女兒異常熱情的樣子,再看看一臉冷峻的女婿,她的眸光一閃,突然溫婉地問着君墨言:“你們兩人吵架了?”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非常肯定。
君墨言沒有立刻回答,他看向前方那道輕盈曼妙的身材,眸中精光大閃。
看向岳母的時候,他已經收斂了所有的情緒,淡淡地道:“夫妻吵架有助於增進感情!”
洛欣聞言,頓時覺得好笑,高冷的女婿在面對着女兒的冷處理,居然沒有直接收拾女兒,只是幽幽地看着女兒的背影,任由她的胡鬧。
他,真的改變了很多!
“這也算得是夫妻之間的情趣。”洛欣說完也笑了起來,那爽朗的笑聲頓時讓前方的幾人轉過頭來。
“欣兒,有什麼趣事可以分享給大夥樂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