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好了,可以開飯啦!”裴博森開心地拍拍手掌,招呼坐在沙發上的衆人。
; ; ; “爸,你快坐下來吧!”雖然裴博森是內傷嚴重一點,但是他的腳也受了傷。
; ; ;“我沒有那麼脆弱!”裴博森笑了笑,卻突然間彷彿一道埋怨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轉頭一看,只見洛欣不滿地看着他,他頓時疑惑地道:“欣兒,你幹嘛了?”
; ; ;“我是不會想要一個殘廢的。”洛欣說完就直接端着剛起鍋的菜往桌上放。
; ; ;裴博森頓時呆立當場,一點反應也沒有!
; ; ;坐在沙發上的衆人也已經有條不理地從他的身邊經過,對於他這副愚蠢的模樣,洛軒從鼻子中重重地發出了一聲“哼”。
; ; ;其他人已經坐在飯桌上,裴博森還不能反應過來,就在洛漓想要叫喚他一聲的時候,裴博森的臉龐已經慢慢地發生變化了,似笑非笑,可因爲太用力了,臉龐上無論怎麼看,都有一種怪異的扭曲感。
; ; ; “欣兒!”裴博森轉頭看向洛欣,那雙溫和的眼眸中充斥了很多莫名的情緒。
; ; ;“叫魂嗎?”洛軒不滿地看着他,“現在是吃飯時間,你不想吃,那就去沙發那裡坐着,等一下你就把碗洗乾淨!”
; ; ; “爸,你別生氣,我是太高興了!”裴博森趕緊在唯一的空位上坐下來,暗暗地看了洛欣一眼。
; ; ; 洛軒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招呼其他人動筷,簡直是無視他。
飯後。
秦宇坐在沙發上,看着洛欣,笑意吟吟地說:“欣兒,你的廚藝更加精湛了。”
“阿宇,能得到你的一聲讚美,真的不錯!”洛欣迎向秦宇那溫柔的眼眸,那其中的溫柔令人不自覺地沉溺其中,她的眸光一閃,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看到洛欣的躲避,秦宇的心摹地好像被一根細針給戳穿了,痛得連喘氣都是非常困難。
“阿宇,你應該叫欣兒爲姐姐了。”裴博森敏感地發現秦宇的變化,他立刻跳出來捍衛主權。
秦宇聞言,看向裴博森的眼眸中充滿了複雜,身上散發着冰冷的氣息,就在衆人以爲他會發飆的時候,他直接收回了目光,低頭不語。
“裴博森,現在你還不是我的女婿,我們洛家的事情,你還沒有資格管。”洛軒似笑非笑地看着裴博森。
“爸,我一定會很快解決好那些雜事,到時我會以最盛大的婚禮迎娶欣兒。”裴博森溫柔地看着優雅大氣的洛欣,就算靜靜地看着她,他也感覺人生是一種深深的滿足。
“你的話,我就暫且記着!”洛軒一點也不買賬。
裴博森知道他的信用在洛家人的面前已經爲負了,雖然心情有點低落,但是他知道,想要重新取得洛家人的信用,一定要徹底查出來的孫柔和孫艾的目的。
……
從洛家出來,君墨言就帶着洛漓回家去了。
裴博森還想繼續留在洛家,只不過有了洛軒這尊大神在,他的所想都要化爲泡沫。
剛一進入客廳,君墨言就感覺氣氛有異,幽深的眸子立刻掃了一圈屋內,最後停在坐在沙發上的魁,另外還有背對着他坐在單人沙發上的人的一塊布料。
“墨,小漓,你們回來啦!”魁對着他們揮揮手。
君墨言心裡在猜測着背對着他們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最後,他的心裡停靠着某一位人名上,微微地笑了起來。
“魁,剛纔吃完飯你就不見人影了,我還想出動所有人去找你,如果不是言阻止了我,估計今晚的A市會因爲你而鬧得滿城風雨了。”洛漓也開着玩笑。
“我的身手了得,就算失蹤了,也是我自己隱匿起來的。”魁對於自己的身手可是有着非常大的自信。
洛漓笑而不語,對於魁的身手,她也是瞭如指掌。
“這是死皮賴臉地跟在我身後的人。”魁指了一下單人沙發的人,隨即看到他沒有反應,他的腳踢了過去,“你還不站起來!”卻被對方躲過了他的無影腳。
那個人一躍而起,脣角掛着狐狸般的奸猾笑意,“墨!”
“西蒙,你現在是棄暗投明了嗎?”君墨言摟着洛漓往沙發那邊走了過去。
“光明一向不適合我,我已經習慣遊走在黑暗之中,而我現在能站在這裡,那就只能說,那裡有利益,那裡就有我的存在。”西蒙灑脫地坐了下來。
“我不記得我們之間還能存在什麼的利益關係。”君墨言坐在沙發上,優雅地疊着雙腳,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和魁還沒有決出勝負,布蘭克又已經倒臺了,所以我的任務自然而然就取消了,還有組織已經知道我在幫着威爾斯,已經對我下了追殺令。”西蒙說得雲淡風輕,就好像被人追殺的那個人不是他的一樣。
“那你的意思是一塊會移動的危險物品?”
“我不是物體!”西蒙強調着,笑容不曾落下。
君墨言淡淡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中閃耀着致命的光芒。
“危險解決了嗎?”君墨言看向魁。
“我來說!”就在魁想要說話的時候,西蒙就搶着來說:“我和魁直接去到傭兵頭子那裡,威脅他以後不能找我們的麻煩,他被我們嚇到差點屁滾尿流,保證以後不再尋找我們的麻煩,一路恭送我們的離開。”
看到西蒙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魁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看樣子,你們這次玩得很嗨。”君墨言看到西蒙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龐上,就知道這次他們暗地裡的動作肯定搞得很大。
“還可以!”西蒙的臉上一點笑意都隱藏不了。
君墨言垂眸,那雙長長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了一片陰影。
魁一看君墨言的神態,就知道他已對西蒙不耐煩了,所以他立刻說:“我們潛了進去,在島上的每一個角落裡面擺滿了炸藥,然後再潛到了那個老頭的臥室裡面,直接拿槍威脅他,在性命攸關的時候,他就和我們簽下了永不打擾我們的條約。”
“那組織裡面不是還有很多像你們這樣的高手嗎?”洛漓驚訝地看着他們。
他們兩個男人就可以悄無聲息地潛入守備森嚴的島上,難道那些人沒有發現嗎?
“你要知道,我們這些人能爲那老頭賣命,就是爲了利益,而我們能爲他們提供利益,在利益的驅使下,他們肯定會叛變的。”西蒙笑眯眯地道,眼中精光不斷閃爍着。
“我能請問一下,是什麼巨大的利益能讓那些亡命之徒叛變的?”洛漓非常好奇。
“我們爲了威爾斯暗地裡出了那麼大的力,難道他就不要回報一下我們嗎?”
“你出力?”洛漓疑惑地看着他。
“威爾斯能當上希爾頓的族長之位,當然有我的一份功勞,我在最後一刻加入了魁的隊伍裡面,爲救出秦宇的營救行動立下了汗馬功勞。”
“你不是和魁有着深仇大恨的,之前在A市的時候,你可是恨不得把他當做你的仇人。”洛漓看到西蒙這個男人,他可沒有忘記之前西蒙對待魁的神色。
西蒙聞言,笑臉不曾改變,他微笑着說:“我們兩人之間還沒有分出勝負,所以我要近距離地觀察他,俗話都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洛漓聞言,聳聳肩,不再說話,靜靜地靠在沙發上。
俗話都說,女人是善變的,但是在她看來,男人比女人還善變。
“我的生活不需要你來打擾!”魁冷冷地看了西蒙一眼,他已經過慣了之前的生活,空閒的時候睡睡懶覺,無聊的時候就操練那些人,日子可過得有滋有味。
“沒有對手的生活是寂寞的。”西蒙沒有被他冰冷的一面給嚇倒。
“西蒙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聘請你負責我家裡的安保工作。”君墨言突然出聲道。
“君墨言,你覺得你有資格聘請我嗎?”西蒙突然流露出一股高傲的神態。
“你覺得是魁厲害還是你自己最厲害?”君墨言不答反問。
“不相上下!”西蒙的注意力落在君墨言的話裡,沒有細想君墨言想要表達的意思。
“魁已經被我聘請了,難道你覺得你比魁更有能力?”君墨言邪魅絕倫的臉上佈滿了疑惑。
西蒙臉上的面容僵凝了一下,隨即又掛起了笑容,“你不要用激將法,我是不會上當的。”
“機會只有一次,你不珍惜,我也不會強求。”君墨言偏頭看了一眼,從他的眼眸中,看出了他的不贊同。
西蒙順着君墨言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魁眼中的不贊同,他眸光一閃,並不說話!
“我走了!”魁看看手腕上的表,然後站了起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加了一句:“週末的時候我會讓人開車過來接球球,訓練要開始了!”
“知道了!”洛漓點點頭,“前兩天我和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念叨你什麼時候回來,如果被他知道你的歸來,一定很高興!”
魁點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看到魁的離去,西蒙立刻追了上去,連招呼也不和他們打。
洛漓笑了一下,耳邊還隱約傳來了西蒙的聲音:“魁,你準備收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