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漓默!靜等他的下文。
君墨言也不負她所望,直接說出了答案:“程司南的女兒生日,他爲她辦了一個生氣派對,邀請我帶着你和球球一起過去。”
“一定要去嗎?”洛漓有點不願,她沒有勇氣站在衆人的面前,承受他們的打量。
“你不想去?”君墨言淡淡的嗓音帶着絲絲不明的意味。
“不想!”洛漓直接拒絕。
本來還有點擔心的君墨言聽到洛漓的話,他的心情由陰轉晴,一把摟着她的腰,飛揚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定要去!我要程司南看看我們一家三口相親相愛,他想要插足我們之間,一切都是妄想。”
對於他腦洞大開的想法,洛漓默默地表示了鄙視,不過臉上掛着清淺的笑容,好像暖冬那一抹陽光,坐在旁邊的他頓時有些閃神。
“言……”看到他呆呆的模樣,洛漓用手在他的眼前扇了一下。
君墨言眼睛眨了一下,大力地拍來她的手,“有話好好說!”
“那我們就繼續剛纔那個話題,你如果想去,你就帶着球球過去。”她待在君墨言的身邊,她的身份十分尷尬,如果到時有人問起她或是問起球球的身份,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你也一起去,趁着這個機會,我要讓你慢慢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我要告知他們,你是我的女人。”君墨言自有他的考量,程司南那賊心不改的樣子,他也不放心。通過生日派對上,讓他們知道他的身邊有洛漓的存在,看看以後還有誰敢肖想他的女人。
“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的。”君墨言霸氣地下了決定。“明天晚上我們去接球球,然後一起過來程家。”
洛漓只能住嘴,鬱悶地看着電視,有一下每一下地按着電視。
“看你的嘴巴都翹得可以掛豬油瓶了,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小嘴,我就幫你割下來。”時刻注意到她的君墨言,一看她那無聲抗議的模樣,就立刻出聲警告。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她是勢單力薄,心裡腹誹了一會,這才掛着清淺的笑容,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像天上的一輪彎月,洛漓低聲說:“言,你別生氣了,我想要看看你送給我的晚禮服,你怎麼知道我身上的尺碼的?”
“憑手感!”君墨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淡定地道。
洛漓頓時紅着臉,她感覺臉上已經在冒煙了,特別是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自認臉皮不夠他厚,差點想要暴跳而走了。
“以後如果你的公司倒閉了,你也可以你做衣服尺量師了。”洛漓乾乾地笑了出來 。
“我只做你的專屬尺量師和設計師,我一定會爲你設計世界上最漂亮的衣服,讓你每天都爲我展現你的美麗。”
“聽你這樣一說,我對那件晚禮服真的是越來越期待了,我們回房間吧!”洛漓站了起來,伸出她纖細的手臂,君墨言順勢把他的大手放在她的手掌中,兩人相視一笑。
事實也如君墨言所言的那樣,他的確有着非常精銳的目光,這件垂地的鵝黃色的長裙,把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地襯托出來,柔滑的觸感,鵝黃的溫暖色系,把她的皮膚襯托得更爲白皙。
看到她穿上的這件晚禮服,君墨言瞬間後悔了,這簡直就凸顯出洛漓的美好,他差點都移不開眼睛了。
洛漓也是女人,對於這件晚禮服,她一眼就喜歡上了,彷彿是爲她親自訂做的一樣,尺碼非常準確,但轉念一想他剛纔說的話,她的臉蛋還是帶着勾人的紅。
“我後悔了!”原來是君墨言不自覺地說了出來,隨即他這才反應過來。
洛漓疑惑地看着君墨言,“言,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君墨言搖搖手,他不會把剛纔的失態道出來。
時間如梭,很快來到程伊人生日這天,君墨言早早就預定了化妝師上門幫洛漓化妝和弄頭髮,洛漓坐在椅子上,頓時昏昏欲睡,想不到爲了美麗,她居然幹坐了三個小時,通過鏡子的餘光看到那個男人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她頓時佩服他的耐性,從一開始,他就坐在旁邊等候着。
“好了,夫人,你看看鏡中的自己!”化妝師一拍雙手,滿意地看着自己辛苦了一下午的勞動成果。
洛漓慢慢地擡眸,看着敬重的人兒,她瞬間也有被驚豔到,想不到化起妝來的她也不差,正在她欣賞自己的時候,君墨言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把她的身子轉向他,那一瞬間,他彷彿聽到萬花齊放的聲音,明媚皓齒,淡淡的妝容仿似錦上添花,把她的五官襯托得更加完美,盤起來的韓式髮型,在耳邊垂着兩縷卷卷的頭髮,看到她如此美好的一面,他的心不停地亂跳起來。
“不好看嗎?”看到他呆呆地看着她不說話,洛漓不好意思地問道。
“我真能想把你藏起來!”如此美好的女子,是他的女人了,他不由得感嘆自己的眼光,幸好他早早地挖掘到她這顆珍珠,要不以她絕色的臉龐,早就被那個不自量力的趙向南給拐走了。
雖然他的話不太順耳,但是本質上還是讚美她的美麗,所以她懶得生氣,保持她美美噠的心情。
對於她的美麗,洛漓自己都十分有信心,她繼承了洛雲的好樣貌,平時不化妝都不會差到那裡去,所以她以前經常收到情書就是這個原因,不過因爲她那膽小懦弱的性子,一大票少男的玻璃心都碎了一地 。
剛走進程家裡面,那賓客們全都把目光都聚焦在他們三人的身上,在衆人眼裡,君墨言是十分神秘的存在,很少出現在公衆的眼前,還有在財經新聞的訪談節目上,人們知道他的原因還是因爲君墨言奪走老爺子手上的權利,成爲君家的新一任掌門人,其中還牽扯在權利的交替,還是因爲一個女傭之女,對於這種茶餘飯後的八卦,人們一向都是津津有味地談論着。
現在看向他身邊的女人,不會是之前的那個女傭之女吧?怪不得他們有如此的猜想,因爲他們中間站着的那個可愛的孩子,和君墨言十分相似,還有他的年齡,一切都在昭示君墨言旁邊站着的女人就是逃離君墨言七年之久的女人。
“君總,洛漓,球球,歡迎你們的到來!”從他們一進場,程司南就看到了那三個人,他趕緊上前招呼。
君墨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當着程司南的面,和洛漓十指交握,然後帶着球球走向那角落的地方,仿似把程司南當作空氣一樣。
場內的氣氛頓時僵凝了起來,賓客們看到君墨言的囂張行爲,都不禁在猜測他究竟是不是過來砸場子的,居然無視主人家的招呼,真的是狂得讓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