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醜女呢?”陰柔聲音從公子嘴裡傳出,如果葉落在這裡,臉色一定會露震驚之色,這年輕人竟然不是先天境修爲,而是築基鏡。葉落獨自對上,恐怕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他才先天境三層,兩人之間修爲相差太遠,十個葉落都不見得能打得過人家。
邪情公子公孫策,修煉《奪陰修神大法》同女修士雙修,採她人元陰以壯自己魂魄,從而達到神識高人一等的境界。可修真界的女修士哪那麼好尋,讓他似無顧忌的採食元陰,誰又不傻。而且修真界中,尤其是女修,對此類淫邪修士,最爲痛恨。修真界不好混,這位邪情公子只好把歪點子打到了凡人身上。
普通人,被他採集一次,至少要折壽二十載,後天境,先天境修爲,雖說對他幫助不大,但積少成多,長期有爐鼎,供他採集,修爲進階還是非常快的。這也是爲何他要網羅一羣凡人武者供他驅使,作爲爪牙的原因。
要換了平常人,根本就不用的公孫策親自出手。但這次例外!先前試探的兩撥人馬都被葉落和含香順手給打發了。這也到沒什麼可好奇的,反正含香也不是什麼絕世美人,怪就怪哉,含香爲一醜女!
天下間有一種女子,名爲‘命顏貞女’,這種女人還沒生下來的時候,就註定是紅顏命薄之人,無不長的有傾國傾城之色,卻都因爲絕世容貌,活不長久。老天可憐這些女人,選中其中少數,出生之時,帶出胎記,把那絕世容顏給遮擋住,化天解命,使得她們能活的更加長久。
命顏貞女,雖然各個因爲臉上胎記,奇醜無比,但身材,智慧,無不是上上之姿,更天生爲‘聚陰囚靈’之體。這種女人如果踏入修真界,修爲將會進階神速,有名師指點,破丹化嬰,成爲大高手,也絕非難事。
‘命顏貞女’和‘天妒紅顏’,都是百萬人中難尋之絕佳尤物,而‘命顏貞女’雖奇醜無比,卻比‘天妒紅顏’還難尋百倍。
娶其妻者,普通人,後半生必大富大貴,享盡世間榮華。修真者,破其初夜,元嬰境以下必增進一層修爲,長期雙修之下,也會得莫大好處。像這種“命顏貞女”如果踏入修真界,識貨之人,無不搶之。
各大門派,也會想法設法,收入山門,當成寶貝來培養。養‘熟’之後,可以‘賣’個好價錢。
這也是邪情公子爲啥一見含香畫像,就忍不住興奮與欣喜,親自趕過來的原因。像這種‘命顏貞女’在修真界中都是可遇不可求之物,說她世間‘活寶貝’也不爲過。如果有‘命顏貞女’相伴左右,公孫策相信自己,二十年之內必踏入培元境,百年之內有望結金丹,在大道中更上一層樓。
他離這裡有幾千裡遠,這裡又是葉落含香二人必經之路,公孫策在這裡等着兩人已經多時了!總算把兩人盼了過來!
“回公子的話,那醜女和那男的,進了小鎮中的一家客棧中。”那漢子,低頭彎腰恭敬着回道。說話的時候,他心裡可是膽顫心境的,在公孫策手底下‘幹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個弄不好就要腦袋搬家。這人不但喜歡‘日’女人,還喜歡虐殺男人,簡直就是個變態狂!
公孫策陰沉着臉,陰柔的叫起來:“什麼,混賬東西,你們怎麼能讓他們孤男孤女進客棧呢,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公子我預定的女人嘛?哼,如果是完璧也就罷了,如若是已破壁成‘殘花’,我定叫你們腦袋搬家,一泄我心頭之恨。”
衆人低頭不敢說話,跟蹤葉落含香那高手漢子,心裡非議,那種女人誰會感興趣啊,除非你這種是女人就能上,像是天下間男人都跟你有仇的變態狂纔會有興趣!妓院裡的窯姐,隨便拉出一個來,相貌上就能比得上她,也不知道那醜女身上有什麼奇特之處,可以引得這‘邪情公子’這麼癡迷上心。
“公子放心好了,剛纔小的已經去打探過了,並讓客棧老闆盯着他們,好像兩人日夜兼程趕了許多天路,正在客棧中,輪流洗漱呢!”那位去客棧探路的漢子,跟着躬身恭敬彙報道。
“事不宜遲,現在就走,早日把那醜女抓取回去,我才安心!”公孫策聽完對方的話,臉色好了不少,一拍馬揹帶人直接朝小鎮中衝去。
到客棧門口,公孫策翻身下馬,帶人走了進去。他雖然不在乎普通的衙門官府,但畢竟大秦王朝屬於秦家,秦家嫡系旁系子弟何止百萬,其下爪牙更是不計其數,在大秦朝這片方圓百萬裡的地域裡,像來都是人家獨大,說一不二的!
不要說他一小小築基境修真者了,就是金丹境元嬰境的大高手,也的琢磨琢磨尋思尋思。劫走兩個人,這到不是什麼大事情,只要不在城鎮中濫殺普通凡人就可以,別的事情官府對修真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兩個人又不是這片地域上的,失蹤了也不歸他們管,大秦朝國凡人何止億萬,多不勝數,爲了兩個普通人得罪築基境的都修真者,官衙裡那些肥頭大耳的老爺們,又不是沒腦子,豈會幹這種傻事情。
“客觀……”客棧老闆點頭哈腰的迎了上來,還沒容得說話,公孫策臉上就一變,冷笑着朝裡面說道:“現在想跑?遲了!”
這行人到客棧門口,葉落才感覺到公孫策身上那股修真者的氣息。臉色驚變之下,拉着含香,從窗子跳到外面,也顧不上馬不馬的,朝着鎮外,一路狂奔。
公孫策神識感覺到含香那股‘初陰’還完好無損的在體內儲存着,也就不急了,嘴角露着一絲玩味兒的邪笑,自言自語說:“跑了也好,在鎮外解決你,還省的我費一番手腳處理痕跡了!”
“追!”
客棧老闆傻愣在那裡,看着剛進來,轉身又立馬轉身走出去的惡漢,心裡疑惑,這羣人不是抓那對小男女的嗎,怎麼剛纔就走了,等回過神來,去葉落和含香住的房間一探,早已是人走樓空,哪還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