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皆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
“我靠你全家祖宗!御奕魂,你丫的播的什麼種!怎麼一下子中了兩個!”鍾離溪澈慘叫着。
外面的人,裡面的人徹底凌亂了。終於,另一個孩子的哭聲宣告了鍾離溪澈悲催命運的結束。
鍾離溪澈終於還來不及看孩子一眼,便昏睡了過去。
兩個孩子被衆人搶着抱着。若是他們能仔細一點看,便會發現這兩個孩子一臉的不耐煩。
是的,非常的不耐煩!
鍾離溪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衆人均圍在鍾離溪澈的牀前,鍾離溪澈從風環兒手裡接過小女孩,又看了看謝敏兒手裡的男孩,笑了:“嗯,女孩叫喜兒,男孩叫小丸子。至於大名,等他們爹回來再說。”
兩個小孩子對望一眼,無奈的閉上眼睛。好吧,誰叫他們還不會說話呢?好吧,誰叫她是他們的娘呢!
楊程然看此,這纔回去寫信,將這裡的情況告訴了御奕魂。
鍾離溪澈逗弄着這兩個孩子,不禁納悶了:“賢兒姐姐,元寶也是這樣嗎?爲什麼我逗他們他們都不理我?”
衆人一聽,立刻湊過去一看,卻見兩個兩個小毛頭均翻了一個白眼,不禁愣住了。
“澈兒,你的孩子好像不一般。”鍾離溪雨弱弱的說道。
“澈兒,你是不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鍾離溪林疑惑的說道。
“溪澈,要不要讓我把把脈?”謝敏兒也無語了。
....
衆人你一言我一言的,鍾離溪澈也無語了,再次看着兩人,道:“你們到底是何方妖孽!”
衆人這次是赤裸裸的凌亂了。
有如此說自己的孩子嗎?
有這樣形容自己的孩子嗎?
看着衆人異樣的眼神,鍾離溪澈訕訕的笑了,縮了縮脖子,道:“我,休息。”
說着,抱着兩個孩子,鑽進了被子裡。
衆人無語,只好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鍾離溪澈才坐了起來,懷裡赫然是兩個睜着大大眼睛的寶寶。
鍾離溪澈見此,抿了抿嘴,道:“我說,你們,該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小丸子一聽,笑了:眨了眨眼睛。
喜兒一聽,也笑了:撇了撇嘴。
鍾離溪澈凌亂了...
一年後,鍾離溪澈徹底的相信這兩個孩子是穿越過來的了,不然,怎麼解釋小小的他們居然會這些東西。
花園裡,小丸子拿着自己的圖給蔡謙磊看:“菜葉叔叔,你說,這大炮能摧毀一個國家嗎?”
蔡謙磊嘴角抽了抽,無語。這小子剛開始說話便跟他娘一樣叫他,讓他打不得罵不得,真是!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還真是聰明,什麼東西一教就會,比如他的武功,敏兒的醫術。
喜兒聽此,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皺着眉頭看了看自家哥哥的圖片,撇了撇嘴道:“一般一般,還是設計槍吧,這東西拿着太費勁!至於火藥,我幫你。”說着,離開了。
小丸子聽此,覺得有理,點了點頭,從蔡謙磊手上拿走了自己的圖畫。
蔡謙磊滿臉黑線的看着在那吃着糕點的鐘離溪澈,問道:“溪澈,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是個什麼情況?”
鍾離溪澈瞟了他一眼,道:“我怎麼知道?”
“那你知道炮火,槍這些是些什麼東西嗎?”蔡謙磊無語了。
鍾離溪澈一愣,笑了:“不錯,讓他們自己弄吧。”
鍾離溪澈其實也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孩子居然一個是黑社會的一把手,一個是化學領域裡面的專家。比起她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兩個孩子來到自己的房間,開始設計起來。
這時,林俊峰一臉苦惱的走了過來,喝了口茶水,坐了下來。
“林哥哥?你受什麼打擊了?”鍾離溪澈好奇的望着林俊峰道。
林俊峰無奈的撇撇嘴:“是雨兒,無論我做什麼,只要是涉及情感方面的話題,她總是溜走。”
鍾離溪澈一愣,隨即大叫道:“我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說着,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她,怎麼了?”望着鍾離溪澈的背影,林俊峰的臉抽了抽。
蔡謙磊見此,心情特不好的說道:“誰知道?大人是這樣,孩子也是這樣!”
林俊峰無語了,他,好像沒有得罪他吧?
鍾離溪澈快速的跑到鍾離溪雨的房間,見鍾離溪雨正一臉苦相的望着窗外。
“二姐。”鍾離溪澈走了進去,叫道。
鍾離溪雨回神,笑道:“你怎麼來了?那兩個小傢伙了?”
“那兩個小傢伙根本不用我照顧。”鍾離溪澈聳聳肩道。
“也是,還真沒見過如此聰明的孩子。”鍾離溪雨由衷的感嘆道。
鍾離溪澈坐了下來,道:“二姐,今天來找你是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鍾離溪雨好奇的看着鍾離溪澈那嚴肅的臉龐。
“二姐,你喜歡林哥哥嘛?”
鍾離溪雨低下了頭。
“二姐,你不用考慮太多,拋去一切不談,你,喜歡林哥哥嗎?”鍾離溪澈繼續問道。
鍾離溪雨紅着臉,點了點頭:“澈兒,二姐不瞞你,我的確對他有點意思,但是,你知道的,我偶的情況。”說着,苦笑一聲,“他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子,我,配不上他。”
鍾離溪澈瞭然了,道:“那若是他不在乎了?”
鍾離溪雨一愣,隨即道:“怎麼會?怎麼會不在乎。”
鍾離溪澈抿了抿嘴,不再說什麼,畢竟她也不知道林俊峰到底在不在乎,想了想,道:“二姐,你不要想太多。”
鍾離溪雨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鍾離溪澈離開了,決定去找鍾離溪林商量商量。走在大街上,然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溪澈,你去哪?”謝敏兒正準備回宰相府,突然看到了愁眉苦臉的鐘離溪澈,叫住了她。
鍾離溪澈擡頭,笑道:“敏兒姐姐,我去看看大姐。”
謝敏兒見此,道:“走,我跟你一起去,剛處理了一下宮裡的事情。”
鍾離溪澈點頭:“嗯。沒什麼事情吧?”
謝敏兒搖搖頭:“沒什麼大事。”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着,突然,謝敏兒停住了腳步。鍾離溪澈奇怪的順着謝敏兒的眼光望去,見一個男子正朝這邊走來。
“敏兒姐姐?”鍾離溪澈叫了一聲。謝敏兒這纔回神。
“好久不見。”那男子淡淡的開口着,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過。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道:“你是誰?”
那男子驚訝的看着鍾離溪澈。
謝敏兒這纔開口道:“溪澈,他便是王軒莫。溪澈失憶了。”
鍾離溪澈恍然大悟的點頭,王軒莫,二姐的第一個丈夫。笑了笑道:“嗯,好久不見了。”
王軒莫見此,繼續道:“雨兒呢?沒跟你們在一起?”
謝敏兒聽着王軒莫不好的口氣,道:“雨兒如何與你無關。”
王軒莫輕蔑一笑:“是嗎?難道她真的準備在宰相府孤獨終老?”
鍾離溪澈聽此,心裡極其不舒服,轉頭,看着王軒莫,皺緊了眉頭:“你什麼意思?嘲笑?你不配!”
“好了,溪澈,沒必要跟這種人多說,我們走吧。”說着,謝敏兒便拉着鍾離溪澈離開了。
身後,王軒莫看着鍾離溪澈的背影,狠狠的說道:“我孃的命,定要你們來償還!”
“怎麼回事?敏兒姐姐,根據你說的,王軒莫應該不是這種人啊!”鍾離溪澈奇怪不已。
謝敏兒也十分疑惑,隨即嘆道:“誰知道了,人是會變得,不是嗎?”
鍾離溪澈點點頭:“若是他想傷害二姐,我定不會饒他!”
兩人來到楊府,便看到楊程然匆忙的離去,連招呼都沒跟謝敏兒與鍾離溪澈打。
“楊大哥怎麼如此着急?”鍾離溪澈看着楊程然的背影,好奇的問道。
謝敏兒搖搖頭:“不知,走吧,進去看看。”
鍾離溪澈點頭,剛踏進門,便看到楊羽然也皺着眉頭匆忙的走了過來,鍾離溪澈連忙攔住楊羽然:“然哥哥,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嗎?”
楊羽然看着鍾離溪澈,知道這件事瞞也瞞不了,只好如實的說道:“是皇上,三個月前失蹤了!”
“什麼?”謝敏兒大叫出聲,“怎麼會這樣?”
“三個月前?那爲何三個月前不知道?”鍾離溪澈皺緊眉頭,心裡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楊羽然嘆了一口氣,道:“是王爺,隱瞞了。”
鍾離溪澈點了點頭:“然哥哥,你先去忙吧。”
楊羽然見鍾離溪澈沒有多大的反應,舒了一口氣,道:“澈兒,你不用擔心。皇上吉人自有天相。”
鍾離溪澈點點頭,與謝敏兒走了進去。
“大姐,賢兒姐姐。”鍾離溪澈看着兩人,叫道。
“嗯,澈兒,敏兒,你們怎麼來了?”鍾離溪林高興的走了過來,看着鍾離溪澈與謝敏兒。
“嗯,爲了二姐過來的。”鍾離溪澈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雨兒?雨兒出什麼事了?”範賢走了過來,擔憂的說道。
鍾離溪澈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下,衆人皆嘆氣起來。
“只怪雨兒命苦,若是早點遇到林公子,哪還會有這些事情。”範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
“是啊,雨兒此時怕也是爲難的很,我就總覺得這幾日雨兒有心事,問她她也不說。”鍾離溪林皺着眉頭,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鍾離溪澈蹙了蹙眉頭:“看來,得先問清楚林哥哥的意思了。”
謝敏兒見此,道:“我讓謙磊幫忙試探一下。”
衆人點頭:“怕也只能如此了。”
回到宰相府,鍾離溪澈叫來了自己的一雙子女,看着兩人小小的樣子,抿了抿嘴,道:“你們要不要去見你們的爹?”
喜兒一聽,高興極了:“好啊!好啊!我還沒見過皇上什麼樣子呢!”
小丸子蹙了蹙眉頭,道:“是不是老爹出什麼問題了?”
鍾離溪澈滿臉崇拜的看着小丸子:“果然是黑社會老大啊!看事情居然如此一針見血!”
“好了,說吧,什麼事情。”小丸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鍾離溪澈。
鍾離溪澈聽此,道:“你爹三個月前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