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御奕魂無奈的看着鍾離溪澈,好吧,那他就努力努力,爭取讓澈兒早日懷上她的孩子。
一路上,楊羽然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楊家兩老這才知道自己的孫子流落在外。連聲責罵着羽然怎麼不早點說。
楊羽然哭喪着臉,憑什麼大哥犯錯我受罵啊!
因爲蕭山造反的事情,老百姓們也受了連累,這大街上也沒什麼人,估計都在家裡平復心情吧。
酒吧裡面除了明春他們,就沒有別人了。
“主子!”看到鍾離溪澈,明春立馬站了起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了?”鍾離溪澈笑着問道,這‘血魔宮’的人應該沒走纔對呢!
明春聽此,滿臉的無奈:“在廚房吃東西。”
聽此,鍾離溪澈凌亂了。
“好吧,那明春,你拿點喝的送到後院來。”說着,鍾離溪澈便帶領衆人去了後院。
這後院的景象除了御奕魂看過一次已不再驚訝,衆人皆是一副陶醉之色。
“澈兒,有這麼好的地方,你也不帶我來!”楊羽然第一個不幹了。
鍾離溪澈聳聳肩道:“帶你來了你還不天天往這邊跑。”
“好了,夫君,你就別跟澈兒鬥嘴了,還是想想大嫂的病情吧!”鍾離溪林認真的說着,在她聽到那個悽美的故事,已經把範賢當做了大嫂。
楊羽然也知道這時候不應該說這些,閉了嘴。
隨着鍾離溪澈帶着大家左轉轉右轉轉的,終於到了一個世外桃源。
衆人皆是驚歎不已。
這時,楊程然衝了出來,看到鍾離溪澈猶如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小澈,快,你去看看!”
鍾離溪澈被楊程然拖着進了房間。衆人立馬跟上。
溪澈摸上了範賢的脈搏,這才舒了一口氣:“沒事,賢姐姐只是太過憂心所以暈了過去。”
衆人一聽,這才放下心。楊夫人走了過來,看着牀上的範賢,那蒼白的臉蛋與那隆起的肚子,不禁心疼起來:“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怎的禁得起如此折騰。”
楊程然也是一臉心疼的坐在範賢身邊,皺緊了眉頭。
楊林見此,道:“程然,你該給這個女子一個身份啊!”
楊程然聽此,知道自己的父母答應了,立馬站了起來,欣喜的說道:“是,爹,娘,等賢兒醒了,我這就迎娶她!”
看着自己兒子驚喜的表情,兩老也笑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罷了罷了!
“主子。”外面傳來明春的聲音。
鍾離溪澈一笑道:“把空間留給楊大哥吧,我們去喝點東西吧。”
“好啊!這裡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好!”楊羽然第一個跑了出去。楊夫人笑罵道:“這小子!打從孃胎裡就饞嘴!”
衆人均笑了。走了出去,圍坐在石桌前。吃着喝着,好不開心。
“皇上,這宮裡的事情都忙完了嗎?”鍾離傑看着御奕魂,問道。與皇上一同吃東西,還真是心裡有點彆扭。
“是啊,皇上,這反賊剛除,怕是又許多事情要忙着呢!”楊林也是渾身不自在。
鍾離溪澈笑道:“爹,楊伯伯,你們不要叫他皇上了,本來就是晚輩,雖然說君臣有別,但是你們也知道他不是在乎這些的人。”
“是的,還是娘子瞭解我。”御奕魂笑道,“如不介意,就喚我的名字吧!”
“臣不敢!”兩老立馬跪了下來。鍾離溪澈一頭的黑線。
“這...罷了,隨你們所叫。”御奕魂扶起兩人,道。
鍾離溪澈看了看天色,笑道:“這幾日各位就住在這吧,畢竟府上的奴僕還得過一兩天才能回來。”
“也好,這環境,我喜歡的很!”楊林滿意的點頭。
“嗯,若是有事叫明春即可。”鍾離溪澈笑着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宮了。”
衆人見御奕魂與鍾離溪澈站了起來,也立馬跟着站了起來。
直到兩人走遠後,才坐了下來。
兩人慢悠悠的朝皇宮走去。
“對了,夫君,你把御奕墨弄到哪去了?他可是最喜歡湊熱鬧的。”鍾離溪澈好奇的看着御奕魂。
御奕魂勾起嘴角,道:“批閱奏摺。”
鍾離溪澈凌亂了,無語了。這,好像是你的責任吧!
兩人剛走到御書房,便聽到一聲接一聲的叫罵聲。
“皇兄!我跟你沒完!”
“皇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皇兄!我討厭你!我恨你!啊!”
......
聽着這無比哀怨的聲音,鍾離溪澈禁不住笑了。
御奕魂推開門,慵懶的聲音響起:“嗯?罵的挺歡快的。”
“啊!皇兄!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帶着皇嫂去玩,就把這些事情交給我!”御奕墨一看道御奕魂,立馬將奏摺往裡面一推,跑了下來。
“好累啊!”御奕墨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感嘆着。
“這就累了?才幾個時辰?”御奕魂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我可是一年如一日的在做這些。”
“那你是皇上嘛!我只是個王爺而已。”御奕墨聳聳肩,嬉皮笑臉的說着。
“那你這個王爺是不是要爲我這個皇上分擔分擔?”御奕魂挑眉,看着奏摺,不禁心裡讚歎,果然是御奕墨,做起事來還是那麼的果斷。
“別,我纔不要,這是,你去找羽然和程然吧!”御奕墨立馬把事情推給楊家兄弟,他纔不想被捲進去!
“對了,皇嫂,都解釋清楚了嗎?”御奕墨看向正在沏茶的鐘離溪澈,問道。
“嗯,都恢復正常了。”鍾離溪澈笑道。
“那後宮裡面的人,皇嫂準備怎麼做?”御奕墨接過茶水,好奇的問道。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想了想:“一個一個讓他們出宮吧。”說着,溪澈嘆了一口氣,封建王朝果然就是殘骸婦女的時期!
翌日,淡淡的太陽光輝灑在了大地上,風呼呼的吹着。
“溪澈,這秋天已經來了,冬天怕是不遠了。”謝敏兒整理着東西,笑着說道。
“是啊!忙了那麼久,也該休息休息了。”鍾離溪澈窩在躺椅裡,喝着茶水,感嘆道。
“對了,你今早讓小河子去敬事房幹嘛了?”謝敏兒忙完,也坐在了一邊。
“我想看看到底後宮有多少妃子。”鍾離溪澈說道這,皺緊了眉頭。這解散後宮還真是有點麻煩。
“娘娘,小河子回來了。”門外,傳來了彎兒的聲音。
“嗯,我這就出來。”鍾離溪澈穿好鞋,與謝敏兒一同出去了。剛一出去,一陣風就迎面吹來,讓鍾離溪澈的心不禁一顫,“好冷啊!”
“是啊,娘娘,今天的風可大了!”平兒站在一旁,笑着道。
鍾離溪澈笑着接過小河子手裡的記事簿。一頁一頁的翻看着。
“奇怪了。”鍾離溪澈嘟噥一句。
“怎麼了?”謝敏兒湊了過來,看了幾頁,也皺緊了眉頭。
“娘娘,可有不妥?”小江子看着兩人的神情,好奇的問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這記事薄可是準確的記錄了皇上臨幸後宮的時間?”
“是的,敬事房的公公對這事可不馬虎。”小河子認真的回答着。
鍾離溪澈點點頭,將記事簿放在了一邊,喝着茶水,想着什麼。
“有什麼奇怪的嗎?”彎兒也忍不住的問出了聲。
“很奇怪啊,這皇上一直在幾個妃子昭儀之間轉換着,但是,經過上次的造反事件,一些大臣們的子女因爲自己的爹臨陣倒戈,所以都除去封號,處死了,如今還剩下的均是一些沒有被臨幸過的女子。”鍾離溪澈緩緩說道。
“那也好,至少出宮後能找個好人家。”柳兒笑眯眯的說着。
“嗯,也是。”鍾離溪澈點點頭,“畢竟她們正值青春年華。”
“那,溪澈,你準備怎麼做?”謝敏兒問道。
鍾離溪澈想了想,道:“這樣吧,平兒與彎兒你們兩人放出話去,就讓想要主動出宮的妃子找敏兒姐姐登記。”
平兒和彎兒立馬應下。
“會有人來嗎?”柳兒懷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呢!看吧!”鍾離溪澈喝了一口茶水,輕輕說道。
“那要是一個都不願意出宮怎麼辦?”平兒也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若是這樣,那就全部遣退出宮!”
衆人瞭解的點點頭,反正那些女子是逃不出出宮的命運了!
待到衆人都去忙的時候,鍾離溪澈看着謝敏兒道:“敏兒姐姐,我們去冷宮走一趟吧。”
謝敏兒一愣,隨即明白了,點了點頭。
今天,最高興的莫過於楊程然了。只見她牽着挺着大肚子的範賢走在大街上。
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過,另一邊,楊羽然與鍾離溪林也替他們高興,只是,少不了打趣。
“我說,哥,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傻的笑啊!”楊羽然看着楊程然嘴角的笑容,無奈的說道。
楊程然嘴角抽搐,白了楊羽然一眼:“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啊!但是你看看,大街上多少女孩子被你這笑容迷住了!”楊羽然無奈的看着街上女子那花癡的樣子,提醒着自己的大哥。
楊程然見此,立馬收起笑容,冷眼掃視了衆人,那些女子這才害怕的逃走。
“看到沒,看到沒,殺傷力啊!”楊羽然繼續說着,臉上也滿是笑意。
“你這小子就不能不打趣你哥!”楊程然沒好氣的說着。
“好了好了,夫君,大哥好不容易抱得大嫂歸,你就讓大哥好好喜一下吧!”鍾離溪林笑着勸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