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什麼時候換成指紋的了?”葉瀾欽看着眼前的保險門一頭的霧水。
“這麼說這裡肯定是有問題了。”劉銖對自己的判斷更加的篤定。
“你申請一個搜查令不行嗎?”葉瀾欽忽然有種多此一舉的感覺。
“你以爲警局是我開的,搜查令是那麼好申請的,要是我能申請到搜查令,你覺得我還會找你嗎?”劉銖沒好氣的白了男人一眼,“有沒有別的辦法進去?”
“別看我,撬門別鎖這樣的事情我不熟。”葉瀾欽做人還是有原則的。
“幫我搞到莊曉玫的指紋應該沒問題吧?”劉銖臉上堆起了討好的笑。
“有問題。”葉瀾欽沒打哈哈。
“誰?”兩個人還在合計,院子裡就忽然想起保全的聲音,葉瀾欽的臉色都變了。
“不用那麼大聲,我們就是隨便看看。”劉銖淡定的站了起來,“你們家的大少爺,你還認識吧。”
“少爺?”保全皺起了眉。
“你是新來的吧。”葉瀾欽也只有硬着脫皮站直了。
然後院子裡的燈就都亮了起來,顯然是把他們當了賊,另一個已經帶上武器重新返了回來。
“我要見魯言和莊曉玫。”葉瀾欽終於拿出了少爺的架子,這件事情上認慫就完蛋了。
燈壁輝煌的大廳裡,魯言和莊曉玫一身家居服走了下來,臉上都帶着怔愣,不知道葉瀾欽跟劉銖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半夜三更的來葉宅,太詭異了。
“魯總好,莊小姐好。”劉銖還是主動打了招呼。
“劉警官,你這是因公辦案搞潛伏啊,還是私闖民宅知法犯法呀?”莊曉玫倒是沒客氣。
“她是我女朋友!”葉瀾欽理直氣壯的開了口,完全是開始商量的來的。
“女朋友?”魯言蹙眉,搞不懂這是哪一齣。
“他說他是葉家的大少爺,說這個宅子都是葉家的,其實也就是他的,我不信他就拉我來看,角角落落的給我介紹,說現在你們其實就是鳩佔鵲巢,所以他沒辦法白天帶我來。”劉銖倒是直白,“是這樣嗎?”
“劉警官,這是我們家自己的事情,我就不回答你了。”魯言臉上一陣青白。
“你是瀾欽的女朋友?”莊曉玫表示質疑,這纔是所有問題的關鍵。
“需要證明嗎?”劉銖一臉坦然,這樣問着就踮腳吻上了葉瀾欽的脣。
蜻蜓點水般的觸碰讓葉瀾欽微怔了片刻,就在女人的脣快要離開的時候,他一個回神就貪婪的*了女人的脣,一點都沒有想要隨意放開的意思,劉銖瞬間傻眼了。
咳咳——
魯言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這畫面看着太刺激眼球。
“要是沒事我就帶我女朋友先走了,我也希望你們能記住,這裡始終都是葉家。”葉瀾欽小喘的放開了女人,有力的手臂還在劉銖的小腰上,那感覺真的像是摟着自己的女朋友似的。
啪——
坐上出租車,劉銖乾脆利落的嘴巴就落下了。
“你瘋了!”葉瀾欽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以爲本姑娘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劉銖承認自己現在就是惱羞成怒了。
“講點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先吻的我。”葉瀾欽無語,這女人也太彪悍了。
“我那是演戲,點到即止,你呢?分明就是以演戲之名行佔便宜之實。”劉銖又用力擦了幾下自己的嘴。
唔——
女人還在張牙舞爪,男人的脣就霸道的貼了下來,葉瀾欽也是有少爺脾氣的,打都打了還不把便宜佔徹底了,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劉銖想推開,卻被男人直接壓在了椅背上,狹小的空間完全用不出力氣。
前面的司機只是偷着樂,男女之間事情是沒人說的清的,自認不敢隨便亂參與,不過是小情侶鬧彆扭,怎麼看都是般配的一對。
葉瀾欽是談過女朋友的人,對接吻並不陌生,面對劉銖的青澀莫名的就有了激動,繾綣着女人的小舌就不願意放開了,一股股電流從舌尖直到心尖,酥麻麻的那種顫慄到了全身,劉銖最後的掙扎就像是半推半就一樣沒了力道,這一刻才明白男人的淺嘗輒止和深度進攻的區別。
好吧,現在完全是腦子壞掉的節奏!――
黎兮在飛機上就沒摘眼罩,完全是從A市睡到S市的,從S市的機場走出來已經是陽光燦爛的清晨,簡單的吃了些早餐黎兮就直接去了看守所,何強已經幫她聯繫好一切。
剛見到舒雅文的時候黎兮還真嚇了一跳,女人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幾歲的樣子,頭髮白了很多,臉上的皺紋也明顯了,再沒有那種順滑細膩的感覺,兩隻眼睛裡的光也帶着一種混沌。
“你是來看笑話的?”蒼白的語氣依然是不討喜的那種。
“你當年傷害的是我母親,你覺得那些在我眼裡會是笑話嗎?”黎兮冷笑着收起了所有的憐憫,她不介意再來一次痛打落水狗。
“有本事就去找黎鋒,他纔是始作俑者,拉我們這些當墊背的有意思嗎?”舒雅文就是覺得自己冤枉,完全是陷害!
“那你就要慢慢的等了,誰讓他腿腳利索會跑路呢。”黎兮啪的一聲就把手裡的照片丟了過去,“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報應,你那個寶貝侄女兒好慘啊,可你的大哥大嫂竟然不打算追究肇事人的刑事責任,你說是不是他們知道有報應這一說啊?”
“這是什麼?”看着手裡那些照片,舒雅文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好像連呼吸都是困難的,她不明白舒理爲什麼會那樣狼狽,看上去就像是死過了一回似的。
“這是舒理突然回來那天照的,整個人看上去像瘋了一樣,說是被一個變態粉絲蓄謀帶走的,然後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黎兮把當時的情況很有重點的描述了一遍,“不過這個人倒是願意賠償,似乎還很能出得起錢,你大哥大嫂就直接不追究了。”
“混蛋!”舒雅文緊握的拳恨恨的捶在了桌子上,“枉我什麼事情都想着他們,他們竟然這樣對待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