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麼錯?都是蘇夢那個賤人的錯,若不是她指使藍學長對他們家公司進行報復,他們家的生意怎麼可能會及及可危,都是蘇夢那個賤人的錯。
她不是沒有去找過藍雲翔,在去找蘇夢之前就去找過了。
可是她根本連他的面都見不到,櫃檯前的小姐告訴她說:“藍總有交待,凡是陳家的人來找,一律不見。”
到他的學校去找她,但是他往返學校都是有專車接送的,身邊有保鏢,她根本就近身不得。
陳飛飛捏着玻璃酒杯的手越來越緊,連手指都開始泛白了起來。
一把將酒全部都倒入喉間,再重重的放回到櫃檯上,重新倒酒。
“借酒消愁,只能愁更愁。”舒蒙不知何時坐在了旁邊,手裡捧着一杯白開水淡淡的說着。
陳飛飛轉過頭,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兩個女人,兩張臉,同樣臉上都有巴掌印。
一時間這畫面好不滑稽。
陳飛飛眯了眯眼睛,一張臉上表情帶有一些憤怒的說:“你來做什麼,你跟那個賤人是一夥的,給我滾。”
“我是來幫你一起對付蘇夢的,我跟你一樣,也很不喜歡蘇夢。我跟在她身邊不過是爲了找機會下手罷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誰知道你在耍什麼把戲?”
“我有這個必要騙你嗎?騙你對我沒有任何好處。”舒蒙換去了平時那一身楚楚可憐的模樣,此時有些強勢的說着:“不過想要合作當然會有點誠意。我可以讓藍氏明天開始就停止對你們家公司的打擊。到時候你若是相信我了,就聯繫這個號碼吧!”
舒蒙將一張紙條慢慢的遞給陳飛飛,之後轉身離開。
陳飛飛原本是想要反駁的,但是一聽到她說有辦法可以讓藍學長停止對公司的打擊,又停頓了下來。
她倒是想看看她能有什麼辦法來阻止。
一隻纖細細滑的手搭在了陳飛飛的肩膀上:“小姐,需不需要陪你一起喝酒啊。”
陳飛飛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名十八^九歲左右,五官白^皙精緻的男人。
這是酒店的鴨子,陳飛飛因爲年齡還是未成年人,一般正規的酒店根本就不會讓她進去。
而像這種酒店一般都會有特殊的服務,陳飛飛也不是第一次來了,當然知道這些情況。
但是又怕什麼呢,在性的面前,她從來都是開放的,不會禁。欲的。
雙手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吐着氣息,用自認爲最有魅力的笑容淺笑說:“我不需要陪酒的,我需要陪睡的。”
畫着濃妝容的臉上配上那巴掌印,笑起來有些猙獰的,也有些噁心,就連那吐出來的氣,上面都沾滿了酒味,有些臭臭的。
讓那男人作嘔的差點想要不做這單生意,但是一想到別的鴨子說,這女人出手很大方,想想還是忍了下來。
“那我們找個清靜點的地方。”男人忍住不去看她那張難看的臉,拉着她的雙手說。
“那我們走吧!”陳飛飛笑着勾起了男人的下巴,然後拉着他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