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事先演練好的樣。
李春華忽然就跪在她的面前。
對於她這樣的突然的行爲,任瑜祺嚇到差點掉下牀。
這母女倆戲可真多,怎麼都喜歡下跪。
自己又不是什麼大王。
上次顧式年會也是這樣,一言不合就下路。
這女人不會也要演給誰看的吧?
“你神經病啊,跪我幹什麼?”
這個姜世一,說好的其他人上不來ViP病房。
等這件事過去之後,自己一定要找他算賬。
這時候,任瑜祺忽然發現,病房門沒有關上。
一羣記者突然衝到這裡,圍在門口拍照。
李春華一看到人,抓住機會就哭着說道。
“你是不是也要把我幹掉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也不能這樣啊。”
任瑜祖瞪大眼睛看看她。
她這是什麼意思?
外面不僅有人拍照,還有人錄像。
任瑜淇此時怎麼解釋都不合適。
只能選擇沉默。
可是看到她不說話,李春華更是得寸進尺。
“對不起,我不應該說出你的秘密的,你饒我一命吧,求求你了。”
一邊說着,她一邊跪着走到任瑜祺牀邊,僅僅抓住她的手。
任瑜祺下意識就將她甩開。
李春華順着她的力直接摔到地上去。
看着她忽然露出的陰險笑容。
任瑜祺有些頭疼,還是中計了啊。
好在這個時候,姜世一及時出現。
任瑜祺彷彿看到他頭頂上的光芒。
與之前離開的模樣不同。
他的衣服外套敞開着,裡面的領帶早已經被扯開,襯衣也有些皺。
看起來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
看到他着急的模樣,任瑜祺忽然很感激他。
他帶看醫院的保安將記者們一請了出去。
起先記者們還不願意,一個個叫隨着要任瑜祺出來。
“這裡是公共場所,爲什麼趕我們走。”
“你們是不是心虛,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叫任瑜誰出來解釋一下啊。”
姜世一指着走廊的指示牌。
“這裡是VIP病房,並且醫院要求保持安靜。你們現在這樣,我有權請你們出去。”
記者們似乎剛剛纔知道這是VIP病房。
看到指示佛後,他們自知理雲。
也不需要保安動手,便收拾看機器離開。
病房內的李春華也不知是不是戲過了頭,簿在地上遲遲緩不過來。
看到記者們已經離開。
任瑜祺看看地上的人,不十分耐煩。
“人都走了,你還要演?”
“我…我腿麻。”
看到這搞笑的一幕,剛進門的姜世一邊鼓拿一邊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任瑜祺你也有今天。”
“你要是來看我笑話的就請出去。”
姜世一指着地上的李春華問道,“這個人怎辦?”
“能怎麼辦,先留着問問怎麼回事。”
隨後,兩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地上的人。
此時沒有了後路,李春華開始害怕起來。
“對…對不起,不是我,你們放過我吧。”
任瑜道眼神忽然變得十分凌厲。
“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
“我,我不知道,我直的不知道!”
姜世一走過去,像提小雞一樣將人從地上提起來。
“你好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李春華渾身顫抖看,“我說實話,你們會放過我嗎?”
姜世一朝任瑜祺投去詢問的目光。
“你好好說,我考慮一下。”
姜世一將手鬆開,還嫌棄的拿溼紙巾擦擦手。
李春華沉默一會,鼓起勇氣說道。
“就是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來這裡等着記者出現的時候說出那一段話就行。”
“那是誰放你上來的VIP樓層?”
“我不知道這是VIP樓層,就直接上來的啊。”
“那個給你錢的人是誰?”
“我也不認識啊,他蒙着臉的。”
任瑜祺回憶起嘉禾大廈那個男人,便描述道。
“是不是個字高高的,眼睛很小,頭髮剪成寸頭,穿的一身黑色運動裝?”
李春華一聽到這個,連連點頭。
“是的!就是這個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看樣子她也不會說謊。
在和她糾結無異於浪費時間。
任瑜祺不耐煩的衝地揮揮手。
“你趕緊滾吧。”
得到許可後,李春華拿起包包便立刻衝出去,生怕他們會後悔。
病房瞬間安靜下來。
任瑜祺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重新躺下。
姜其航也一聲不吭的幫着她整理現場的殘局。
原本給她買的鮮花也在混亂之中被打到地上,花瓣灑落一地。
“姜世一,那個給李春華錢的人,就是我在嘉禾大廈遇到的人。”
“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竟然讓這麼多人混進來。”
“沒關係,他們要是想害我,會有一百種方法,防不勝防。”
即使是這樣的安慰,姜世一看心理心情依舊不是很好。
“不是這樣的,我應該交代院長特別注意的,我本以爲這裡的保護措施依舊足夠。”
看他這樣自責,任瑜祺心理也不好受。
“你別這樣,要知道,保護我不是你的責任。”
“可我想保護你啊。”
任瑜祺忽然將後背的靠枕朝他扔過去。
“打不過我,還想保護我!”
姜世一一把將靠枕接住,隨後就朝任瑜祺撲過去。
他抓住任瑜祺的手腕,大力的將她壓制住。
“怎麼樣!服不服!”
“啊啊啊,服了服了!你欺負一個病人,你還是人嗎?”
這時候,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
任瑜祺此時和姜世一保持着一個十分曖昧的姿勢。
無論是誰進來都會誤會的。
更何況是谷羽弛。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會才說道。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兩位繼續?”
“嘭!”
關門的力道足以表現關門人的憤怒之情。
姜世一趕緊放開手,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辦,你們老闆誤會了吧。”
“切,你還操心他?我想我真要給你送副錦旗才行。”
“你怎麼就沒個正經的。”
任瑜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從牀上坐起來。
活動着方纔有些吃痛的手臂。
“到時候找時間我再和他說說吧,現在重要的是查出是誰做的。”
“監控估計是拍不到的,我覺得他們還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也是,僅僅拍個照,不會這麼容易的。”
回想起剛纔李春華跪在地上說的話。
什麼放過她,什麼幹掉她的。
確實有些奇怪。
自己和她生活到十歲,就跑掉了,後面的事情她又怎麼可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