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那位名曰千裳的女子?”
“你不配提她!”肖洛似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炸毛,一臉的猙獰與怨毒。
景憶皺眉,淡淡道:“我與她素不相識,並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過她。”
“呵呵……”肖洛嘲諷一笑,“是啊,你是與她素不相識,也沒得罪過她,可她卻因爲而死,死於正值青春芳華的年紀,死的絕望而淒涼,你還敢這般淡若風輕的瞥清關係嗎?”
因她而死?
景憶眉心蹙的越發緊了,“把話說清楚,莫須有的黑鍋我不會背!”
背黑鍋?
肖洛眼底迸發出凌厲如刀的嘲諷之光,看向景憶的目光充滿了不屑鄙夷怨恨諷刺。
一絲陰毒之光赫然自他眼底劃過——
“想知道真相?”他陰陽怪氣道。
“是!”景憶堅定絕然。
“真相往往都不怎麼美好,你確定自己做好承受的準備了?”
景憶眸光未變,淡漠吐語:“說!”
肖洛挑眉,黑色的脣線勾起一抹殘忍嗜血的弧度,徐徐開口:“當年……”
一句當年,逐漸牽扯出關於曾經的帝千辰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從兒時開始,到大戰結束,肖洛一開始挺理智平靜的,可隨着回憶事件變的糾紛複雜,他的情緒似被代入當年那血淋淋的現場一般,言語之間染上濃重的憤怒,看向景憶的目光越發狠戾嗜血,似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她撕碎一般。
大廳裡很安靜,除卻空氣中飄散的那一抹淡淡的血腥味,所有人都定定地看着肖洛,聽他旁若無人地訴說着關於曾經,上萬年前,天元大陸上所發生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故事講完了。
整個大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景憶始終保持着那風輕雲淡態度,似從頭至尾,她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旁聽一般。
可她那藏於披風之下,微微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她內心那早已翻天覆地的情緒波動,只是她掩飾的很好,並無一人發現她的狼狽。
廳內靜默了片刻,肖洛忽然出聲。
自嘲而譏笑地衝景憶道:“當真是個鐵石心腸心腸的女人,本以爲你聽了這番話,就算不會對千裳產生愧疚之感,也該心疼心疼下帝千辰吧,須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啊!”
“可你倒好,一點反應都不給我,哎,真不知帝千辰知曉了你的反應之後,會不會後悔曾經那般執着的愛過你,一個絕情無義的女人,呵,有什麼值得被愛的?”
景憶緩緩擡頭,目光淡漠地看向肖洛,“你的故事很精彩,笑夠了,便可以離開了,從今以後,不許踏上孤生島一步。”
“故事?”肖洛變了臉色,狠聲道:“老子說了這麼多,你特麼當老子在編故事?”
“還有,這孤生島是你的地盤?你一個亂入別人感情的第三者,賤女人,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
“你是不是以爲剛纔第一招趁我大意打傷了我,你就真的是我的對手了?呵,你信不信,三招之內,我定讓你趴下地上向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