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想都沒有想,便立即點了頭,同時也很認同地道:“是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是來參加晴悠的喪禮的呢。”
因爲女子的裝備,雖然林善沒有很認真的去注視過雪琴,但是正因爲她的裝扮纔會讓在門外經過,沒想有要進來查看晴悠情況的他推門而入的。
特別是在看到雪琴要伸手去動晴悠的點滴的時候,他的心裡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種很強熱的感覺,就像是有一種不好的遇感,晴悠會受到傷害似的。
不過還好,在其入來,查看過晴悠的情況,再加上如今坐在這裡觀察着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晴悠有任何的異狀才鬆了口氣。
只不過對於厲嫣嫣也如此在意雪琴的事他也不由得一起談論了起來。
“剛剛我想要叫住她的,但是她好像很着急的樣子,很快就轉了出去不見了,”厲嫣嫣突感可惜,甚至還有些失落,“還以爲是晴悠的朋友,即便不是,是朋友也不錯啊,至少可以瞭解多一些關於晴悠的事情。”
就在他們在討論着關於這位神秘的女子雪琴的時候,猛得晴悠乍起,粗喘地深吸着新鮮的空氣,像被人深深的掐往了脖子無法順暢的呼吸剛被釋放了出來的樣子。
三人同被嚇了一跳,連上前問道:“晴悠,你怎麼了,沒事吧?”
晴悠搖手,但沒有回答。
剛剛雪琴的行徑真心的是嚇了其一大道,雖然她一直知道事情的發展,但是還是沒能鎮壓住自己極度恐懼的感覺。
司徒展立即按響了呼叫鈴。好讓廖教授前來檢查一下晴悠的身體。
“沒事,醒來了就好。除了身體有些虛弱之外,其它什麼都很正常。”廖教授趕來的速度很快,而且檢查的熟練與專業性,得出來的結果,甚至是連他自己也無法相信這是事實。
晴悠緩過氣來之後。整個人也顯得安心些了,畢竟不會像剛纔那樣那麼無助和無奈,那種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人害死的恐懼、那種絕望的感受,真的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裡。
四前年,她被人強行注射了麻醉藥,送到了手術檯上的那種感覺,她至今都未能忘記。
雖然她記不得自己後來怎麼樣了,但是在麻醉藥完全發揮作用的那短暫的半清醒狀態。至今還如歷歷在目,無法忘卻。
如果四年前的事情流出去了的話,也許很多人會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而瘋掉,相對的,晴悠算很堅強了,不但渡過了人生最痛苦的日子,如今還能繼續面對自己的人,過着正常人的生活。不受過去的記憶影響過深。
當然那也是要看情況,如果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還是難免會色起晴悠內心深處的創傷。
不過不管怎麼樣。晴悠還是活過來了,再一次躲過了死神的召喚,成功的活過來了。
“晴悠你感覺怎麼樣,心還有沒有痛,身體會沒有哪裡不適服的?”廖教授沒有查出任何問題,但是例行的還是要問一下本人的感覺。
晴悠搖頭。手按在心臟處,感受着自己心跳的頻率,隨後道:“沒有,感覺都很正常,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你的心跳有些快,鑑於你再次昏迷的原因,我想你不是暫時不要出院了,”廖教授思考過來,還是決定不要讓晴悠出院,“還有,還記得上次我跟你提過的事了嗎?美國那邊已經有消息傳來了,我本來想等過段時間你的身體穩定下來之後帶你去美國的,可是現在,我想你還是不適宜坐飛機,我打算明天自己去美國,等有了定論之後再決定是否讓你過去。”
廖教授的建議是晴悠所同意的,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她會見到慕容智毅之後就會心痛,而且還是痛得很厲害那種。
晴悠沒有告訴關於廖教授着於她被換心而昏迷了兩年的事,也沒有說出關於自己那個像作夢一樣的魂穿龍騰國的事情。
可是她真的很想查清楚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就很想見到的人,想要觸碰的人,爲什麼好不容易等到了卻是不能見不能碰,故此她答應了廖教授的建議,把她的檔案傳送到美國,希望那邊的專家可以找到她的真正病因。
心跳得快,這是必然的,量誰在剛剛從鬼門關裡撿回一條命,誰都不可能如此快的平靜下來的。
“恩,我知道了,麻煩老師爲了我的事而奔波了。”晴悠沒有說什麼,很順從的答應了。
廖教授說的事,司徒展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有權力去阻止或者是干涉,畢竟他跟晴悠的關心至今還沒有人知道的。
當然這也只是司徒展自己認爲而已,晴悠可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世,不過只限於人物的關係上,對於所發生的事情,跟在龍騰國所發生的還是有出入的。
晴悠醒來厲嫣嫣可是最高興的那個了,這幾天她可是盯着緊了,只要慕容智毅一出現在醫院的範圍便立即回守在晴悠的房裡,絕不讓他靠近晴悠。
還好慕容智毅不跟厲嫣嫣計較,否則她早就在醫院裡消失了。
也不知道是爲是巧合,還是真的有些事情早已在冥冥中註定了的,這兩個每次見面都有些大眼瞪小眼的人,關係竟然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你最近往醫院裡走得很頻嘛,不會告訴我是爲了要看晴悠啊。”司徒展的辦公室裡,慕容智毅優雅的坐在那裡喝着散發着濃郁香味的咖啡。
不緊不心地翻着關於醫學方面的雜誌,似乎對於這方面也很感興趣似的。
“怎麼啦,難道我來巡視一下我家投資的醫院管理的怎麼樣不行嗎?還你又怕我不小心跟你那寶貝的妹妹撞見了,又害她又昏迷幾天啊?”
說到晴悠,司徒展停下了筆,擡頭看向慕容智毅,很認真地問道:“毅,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雖然我也不相信厲嫣嫣所說的話,但是也實在是太巧了吧?感覺有些玄,就好像被人詛咒了一樣,讓你們兩個人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一樣。”
慕容智毅聳了聳肩,不甚在意地道:“巧合呢,總是會有的,關乎這發生的概率罷了,也許我跟司徒晴悠就是在這個概率上比一般人的要高呢。”
司徒展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對面,奪了其手中的雜誌,坐在其對面的沙發上,嚴肅地道:“你就不能認真的想想嗎?想想你是不是真的跟晴悠有見過面,不是說那個結交認識的那種,例如說你不小心開車碰過她,又或者是……”
“喂,”慕容智毅本來心情還不錯的,但一聽到好友如此說其,便也不樂意起來,鄭重聲明道:“我對天發誓,我真的真的不認識她,不管是在大街上還是在大馬路上,連跟她擦肩而過的面都沒見過,沒有就是沒有。”
司徒展揪着濃眉,像是有些懷疑,“你確定,你確定去夜店的時候,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你都沒有見過?”
“老天爺啊,這種時候怎麼可能算進裡面去啊,要換作是你,你會記得自己喝醉了之後發生什麼事嗎?’t……”
慕容智毅站了起來,解釋道,可是話說到一半,門便被打開了,而來進來的還是他最不原見到的人,“你出賣我?”
司徒展舉起雙手,表示完全不知情,“雪琴,你的教養都去哪了,難道你媽沒教在進入別人的房間前要敲門嗎?”
蹬着高跟鞋,司徒雪琴毫不客氣衝了過來,瞪着那因爲化妝而顯得特別大了美瞳不懼道:“我媽怎麼教我不需要你管,你都不當我是你妹妹了,我有沒有禮貌又關你什麼事。”
司徒展知道雪琴是在怪他沒有告訴她關於慕容智毅回國的事,就連毅的電話,他都沒有給她,所以當她知道毅回國之後,她便很生氣,而且還跟其媽到找到他母親去理論去了。
本來司徒展也很生氣,可是就連展母也覺得司徒展做得不對,畢竟雪琴跟毅是已經公開了訂婚了的未婚夫妻關係。
這一個長呆國外不回,一個在國內不能出國的人,感情又怎麼能增進呢?
對於這個門親事,慕容智毅從來都沒有表示過什麼,可以說也由不得其說娶或不娶,因爲這是他爺爺跟司徒展的爺爺所約定的事。
司徒展的長女必定是慕容家的長媳。
對於這個約定,從父輩落到孫輩身上去承受,慕容智毅身爲長子,實在是難爲。
他不能爲背了爺爺當年司徒家的承諾,可是沒想到司徒家除了雪琴這個庶女便沒了女兒了,當然晴悠可是一個例外。
如果真的可以讓他選的話,他還真是希望可以選晴悠,畢竟晴悠比雪琴看起來有學識,識大體多了,至少不會三天兩日便跟其大吵大鬧,整日沒完沒了。
“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啊,難道你就不會煩嗎?”慕容智毅真的再也受不了,之前一直都是看在司徒展面子沒有跟她唐老鴨,如今真的是讓忍無可忍了,“你若真這麼不滿意我這個未婚夫的話,你可以提出悔婚,我一定會很大方的接受,而且還讓媒體大肆替你報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