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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夜色深沉,房中,晴悠燭火飄影,閃爍不定,牀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支頭於窗邊,看望着空中殘月,心裡嘆息,感嘆此月雖殘,但難得純盡,未有半絲烏雲遮月,清晰透亮,皎潔明亮。
定定地看空中月兒,一直到月牙兒攀越枝頭,方轉看一眼牀上人兒,揮手劃過,一道風勁奔向燭臺,滅掉燭火,留下一絲嫋嫋升起的白煙,空氣中還殘留有些許焦味。
藉着月光,晴悠將外衣脫下,反衣而穿,一身漆黑之服立印人前,臉上蒙上黑布,完全看不出本樣,即便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此衣仍是晴悠回到林家葉村親手所制,爲得就是再得機,進入衙門尋得劉昌,探知其跟着司徒展來此的目的。
今日難得林松在此,晴悠可以讓其做證,即便被人發現,也不會懷疑到其身上來,更重要的是司徒展今日在衙門,而劉昌卻是在外豪賭未歸……心思及此,晴悠便知道時機已到,是下手的好機會,她要從劉昌口中得知桂娘所生之兒在哪?她要知道他跟着司徒展到這裡來做什麼?更重要的是,是誰派人來找她了……
整裝妥當之後,晴悠便越穿而出,掩窗而離,隨後在沒有人的情況下,晴悠便輕巧如燕躍至高牆,蜻蜓點水般的腳尖着地,飛離遠去。
依着從司徒展身邊的護衛口中得知的信息,晴悠很快便在賭坊的後巷裡找到了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劉昌,只是此時的他並未發現到晴悠的存在。
口中咧咧不停的吐着髒語,對着賭坊之人離去的方向罵着,不時還乾咳了幾聲,“咳……咳咳……老子今天只是手氣不好,明日等老子有錢了,老子將這坊子買了,讓你們也吃吃老子的拳頭……我呸,老子以後再也不來這坊子賭,晦氣……”
罵了好一會後,劉昌方從地上爬起來,依着牆踉蹌的跋腳走着,口中依舊不停的碎碎念着,走着的方向整是回衙門的方向。
晴悠心裡暗自道糟,於是便急中生智,摸了摸懷揣,也就除了幾顆碎銀便沒了,心覺此碎銀還不夠引其到附近的廢屋,於是意思一動,手中便出現了數錠金元寶,臉上淺淺露出微笑,拿下一錠,丟至劉昌跟前。
劉昌見到金元寶後立即雙眸大開,連那被打得淤清發紫的嘴角都笑痛了,“哎呀,我的娘啊,這可是真的,是真的,我沒做夢啊,天掉金元寶給我啊,再看看還有沒有,有沒有……”
雙手捧着金元寶,不時還以牙咬之一以真假,看得晴悠心裡吃痛,畢竟這金針可是其藏於心窩之物,被這劉昌這麼骯髒之人觸碰到它,晴悠都覺得可恨了,更別說讓其放到嘴裡啃咬了。
一直將劉昌引到廢屋,晴悠方停止了丟金元寶的舉動,同時隨念將金針收回懷中,但卻未引迴心裡,因爲她想回去好好消消毒再收回心中。
從暗處步出,劉昌見人後便欲大叫,但卻未有晴悠手快,兩指拼攏,金針射出,封住了劉昌了聲道,讓其發不出任何聲音。
劉昌欲逃,但還是沒晴悠手快,將其定住,讓劉昌定立眼珠子乾着急,欲說不能說,欲跑不能跑。
晴悠上前踢了劉昌一腳,讓其後倒重撞到地面,吃痛卻又不能發出一絲痛聲。
取出一把金匕,將匕刃抵到他的喉間厲聲道:“我只是問你幾句話,你好好回答,只要你說實話,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不過,如果你膽敢說一句謊言,我就砍你一根手指頭,一根一根的砍下去……”
劉昌未語,不,應該說不能語,但眼神卻已露出晴悠想要的結果,於是晴悠解開了他的啞穴,同時也將匕首更近一步的貼近他的喉間,劃出了一條小小的血痕,讓劉昌能語,但不敢發聲。
“你跟司徒展來這裡做什麼?”晴悠嚴語而道。
劉昌定了好一會晴悠,透着眼神對望似看出些什麼,可是他的遲疑讓晴悠甚感不滿,“說……”
晴悠匕首的逼問使得劉昌驚恐不已,連連道之,“沒……沒什麼……只是……只是順路來探親……”
閃電出手,再次封住了劉昌的啞穴,轉眼之際,一根手指頭便脫離了劉昌的手掌,這被定身了的劉昌痛不能叫,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指關節上的鮮血直流不止。
“探親?”晴悠諷笑而道:“你還真以爲我是三歲孩子,再給你一次機會,再有下次,那就兩根一併砍了……”
指着地面上的那根手指頭,毫不畏懼,連眉都未挑一下,倒是劉昌心裡害怕得很,那急促的起伏可是萬般的非般自控,微微闔合以示妥協。
再次解開劉昌啞穴,晴悠繼續問道:“公孫嬌派你來做什麼?司徒展又是來做什麼的?還有桂娘生的孩子如今在何處?我不跟你浪費時間,一次答完,否則……”
“我說,我說,我通通都說……”劉昌急了,下體之衣還滲出了尿水出來,眼裡可是佈滿了恐怖,“大夫人派我來是找司徒晴悠的,司徒展也是一樣,至於桂孃的孩子……”
晴悠見其有所顧忌,便抵其喉逼問:“說,在哪?”
“我……我不知道,”劉昌見晴悠再欲動手,便立即回答,可是看起來像是比死還要害怕和驚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是大夫人的意思,不關我事的,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啊……”
“那公孫嬌派你來找司徒晴悠作什?”晴悠厲詞逼迫,“你若敢有半點隱瞞,小心你頸上人頭了。”
劉昌發抖不止,差點連氣都接不上,只是這一時半會真有說不出話來,“姑娘,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爲何打聽起司徒晴悠和桂孃的事呢?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求姑娘放過我吧。”
晴悠橫眼而視,完全不理會劉昌的求饒,倒是步步逼近。
劉昌心裡盤算,猜想着眼前的黑衣人會是誰,思前想後覺得此人很有可能便是司徒晴悠。
晴悠知道劉昌的心思,但礙於事情未問完,晴悠又下不了這一刀,唯有再切其兩根手指以示之。
“啊……”這一次,晴悠沒有封其口,直直讓劉昌嘶吼,劉昌知晴悠之狠,故爲何命而道:“姑娘,我說,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