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被他說得紅了臉：“快去洗澡，臭死了，都是香水味。”
楚西末聽了她的話，低頭聞了聞，果然身上都是香水味。
明明是她讓他去參加宴會的，現在又嫌他身上有香水味，女人就是這樣，反覆無常。
楚西末又按住她親了親，才轉身進了浴室。
出來之後，楚西末又纏了她好一會兒，木堇就累得睡着了。
睡到半夜，木堇被渴醒。
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發現身邊沒有人。
“楚西末？”她坐起身叫了楚西末的名字，也沒有人迴應。
楚西末沒有在房間裡，大半夜的能去做什麼？
木堇翻身下**，出了臥室。
走廊裡表靜悄悄的，只有幾盞暖黃的燈還亮着，一個人都沒有。
木堇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了黑沉沉的大廳中央，一點星火正明明滅滅的閃動力着。
她試探性的叫了一聲：“楚西末？”
話音落下，那一點明滅的星火一下子就消失了，緊接着一盞燈亮了起來，燈光也是暖黃的，剛好印在楚西末的臉上，顯得無比柔和。
木堇連忙下樓，走到了他跟前。
楚西末回頭看她：“怎麼醒了？”
木堇聞到了他身上的煙味：“你不在，我就醒了。”
楚西末勾了勾脣，神色愉悅：“那你以後要離了我可怎麼辦？”
“你又不會離開我。”木堇說得那麼理所當然，楚西末攬着她肩的手緊了緊，並未出聲。
可能是因爲中途醒過一次，所以木堇後半夜睡得不是很好。
整個後半夜，她都睡得極淺。
“不……不要……不去……”
斷斷續續的聲音響在耳邊，木堇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發現聲音是從楚西末的口中傳出的。
她輕聲開口：“楚西末，你怎麼了？”
“不……”
楚西末沒有理會她，她這才知道楚西末是在做夢，伸手打開臺燈，就看見楚西末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神情痛苦。
木堇皺眉，因爲是夏天，房間裡的空調刻意調低了幾度，一點也不熱。
“沒事，沒事，睡覺。”木堇靠近他，輕輕的擁住他。
她沒有想過，楚西末這樣的人，也會做噩夢。
睡夢中的楚西末又靠她近了一些，然後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清晨。
餐桌前，木堇看了一眼正在看報紙的楚西末，發現他的神色正常極了，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晚上其實做噩夢了。
不對，他昨天晚上半夜醒過來，是不是因爲做了噩夢，才醒過來的？
木堇拿了一碗粥推到楚西末跟前：“你今天氣色很好。”
“昨天后半夜睡得好。”楚西末接過粥，頭也不擡。
木堇也沒在多想，卻留了個心。
之後，連續好幾天晚上，楚西末半夜都會做噩夢。
木堇這才明白事情沒那麼簡單。
她想看看他在公司是什麼樣的，就讓傭人做好了午餐，她給他送過去。
她並沒有提前給他打電話，到了楚氏，直接上去。
“太太。”雲鴿現在終於改了對木堇的稱呼。
木堇對她笑了笑：“楚西末吃飯了嗎？”
雲鴿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之前就送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