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孫若韭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其實這些話她原本是不打算說給流雲盛聽的,可是現在一看他這個樣子,她不說也不行,所以乾脆就一閉眼,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流雲盛聞言一呆。之後才失笑了起來,說道:“什麼叫只吸你一個人的血?坦白說,除了你姐姐,我大約就只吸過你的血,別人的話我還真不吸,因爲我……”說着,他臉一紅,突然說不下去了……
孫若韭聞言有些好奇,遂問道:“因爲你什麼?你快說啊,你這樣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真的讓人聽了很急耶。”
聽出孫若韭的話裡有些生氣的意思,流雲盛有些緊張了。他看了孫若韭一眼才道:“因爲我有潔癖啊。所以我雖然在沒遇上你以前也吸血,但是吸的都是那種過濾的血,而且還再三消毒。而且你以爲我什麼人都吸啊?有些人我看都不要看,還讓我吸她們的血?切,你也太看低我了。”說完,流雲盛發現自己說了什麼,臉上又是一紅。
可是他卻分明的發現,自己說完這些後,整個人輕鬆了好多。可現在關鍵的怕就是孫若韭怎麼想了。
想着,他不由得緊張的看着孫若韭。此時,他就見孫若韭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臉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
一看她這樣,流雲盛有些緊張了起來,遂道:“怎麼了?小韭?你在想什麼呢?”
孫若韭笑着說道:“沒事,我只是突然明白,原來當初……”說着,她想起自己還是孫若琪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切,突然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什麼?你說的什麼意思?”流雲盛卻聽得有些迷糊,於是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意思,只是感慨一切都是緣份。好了,既然都說清楚了,你就不要想。反正不管怎麼樣,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別人,所以不要再想別的了,我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什麼呀?”說完,沒好氣的看了流雲盛一眼,那眼裡竟然有些嫌棄了。
流雲盛一聽,臉紅了起來。他也不想介意啊,可是他怕孫若韭介意嘛,所以就這樣咯。可是現在這女人一臉的嫌棄,卻讓他有些委屈了:“我也是怕你因爲他比我好,所以怕你變心啊,所以那樣倒還不如我先放棄你,這樣我好少受些傷害呢。”
說完,流雲盛委屈的看着孫若韭,那樣子直看得孫若韭哭笑不得。
她搖了搖頭才道:“怎麼會呢?我都說清楚了,我心裡只有你,不會有別人,所以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以後再懷疑我的心意,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聞言,流雲盛趕緊高舉雙手道:“不會,不會的!我再也不會懷疑你了。我現在知道你心裡只有我,我開心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懷疑?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亂想,一心一意對你好,你說好不好?”說完,流雲盛朝着孫若韭露出討好的笑容。
孫若韭直接用吻回答了他。不管如何,她總算知道流雲盛的心了,這樣就夠了不是嗎……
之後的一切,自然盡在不言之中。反正經過這一次,流雲盛和孫若韭的感情反而更好了……
可惜好景不長……
過了一段甜蜜的日子後,孫若韭突然發現公司的運轉有些不正常。此時她經過細緻的調查,才發現好象有人在攻擊自己的公司,孫若韭急了,忙找人去調查是怎麼回事。
結果卻發現,以前和自己有過競爭關係的對手,現在居然聯合起來對付他們公司,他們所爭取到的訂單,都被對方以不知道怎麼樣的方式半途截去,以至於給公司帶來巨大的損失了。
當孫若韭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她自然是急了。於是,也顧不得和流雲盛說過,孫若韭就出發去找訂單的合作人了。因爲不管怎麼樣,她總要搞清楚是什麼原因,纔會導致對方突然撤銷訂單,改和別人合作吧?
故當她一路匆忙的趕過去,對方的秘書卻告訴她對方上司已經出門去旅遊的時候,孫若韭別提有多鬱悶了。
好在那秘書看她一臉着急,又好心的提醒她上司沒兩天就會回來後,孫若韭又起了信心。於是在謝過對方後,孫若韭便在這家公司附近找了個酒店住下來,準備一心等待着合作人的歸來了……
可是在酒店,孫若韭怎麼也坐不住,想起自己臨走的時候還沒和流雲盛打招呼,又想起公司雖然交給劉月蘭和錢心潔照顧,可是她們兩能不能照顧好,坦白說孫若韭還真沒底。
雖然說公司以前交給劉月蘭也有過,她也管理得好好的,但是多了一個錢心潔就不定了。故孫若韭想着,一時倒不知道先給誰打電話了。
可是她沒法選擇,有人卻主動幫她選擇了。就在孫若韭發呆的時候,突然的手機響了。她一聽,趕緊接聽起來,下意識的還以爲是合作方打來電話,於是忙道:“喂,林先生嗎?你好,我是孫若韭,我能……”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人打斷了。只聽對方道:“小韭,是我,你現在在哪?聽你的聲音,好象在忙?”
一聽原來是流雲盛的聲音,孫若韭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坦白說,她雖然以爲是林先生,可是還真沒想好要如何和他交流,一切只因爲這位林先生圓滑世故,和他說話的時候一定要特別的小心,不然被他抓住錯處,孫若韭的談判可能就直接失敗了。
故一聽到流雲盛的聲音後,孫若韭放鬆了下來,說道:“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抱歉,我臨時要出差,忘記通知你了,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已經在B市了,你別擔心,我沒事的。”
流雲盛點點頭道:“這就好。我也猜到你肯定是有事了,不過以後要是一個人出門,最好通知我一下。你不知道突然發現你不見,我有多擔心。”
聞言,孫若韭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她自然能感覺到流雲盛對自己的關心,也對自己這樣無緣無故離開表示十分傷心,故她忙道:“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得到孫若韭的承諾,流雲盛安下心來。之後兩人閒聊了一會,流雲盛才掛斷了電話。此時的孫若韭也徹底的放鬆下來。
於是她想了想,又給劉月蘭那邊的辦公室打去電話。坦白說自從上次劉月蘭和她說了錢心潔的事情後,她對錢心潔就多了幾分防備。畢竟那麼多年不見,誰知道錢心潔變成什麼樣子呢?故自然是小心爲上了。
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錢心潔正在忙,她聽到孫若韭的聲音時,還呆了一呆,才道:“小韭啊,我現在正在忙,你要是有事的話,我們晚點再說好嗎?”說完,她竟然就準備掛斷電話了。
聽見劉月蘭居然這樣對待自己,孫若韭有些奇怪。畢竟以前劉月蘭就算多忙,看見自己都會忙裡偷閒和她說上幾句話的,故一想到這,孫若韭懷疑了,於是問道:“月蘭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劉月蘭此時心裡確實有事,而事情自然就是錢心潔。昨天自孫若韭離開後,她就發現錢心潔不久也跟着離開,正好她有個報告要交到樓下去,故便下意識的拿起東西,跟着錢心潔後面走了過去。
當然,爲了不讓錢心潔以爲自己在跟蹤她,劉月蘭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可錢心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事有事,她只是一徑的走着,完全沒有回頭看,故跟了一段時間後,劉月蘭便放心大膽的跟了上去,只是她十分小心,只要看見錢心潔有回頭的可能,就趕緊找附近的遮擋物躲進去。
可是錢心潔一直沒有回頭,故劉月蘭一直跟她跟到了女廁所。見錢心潔居然是來上廁所的,劉月蘭也沒有多想,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聽見廁所裡響起一個聲音:“喂,景博嗎?”
一聽見景博兩個字,劉月蘭像是觸電一樣呆住了。她能聽得出,發出這個聲音的正是錢心潔本人。只因爲她的聲音比較尖,說話的口音也有點特殊,所以劉月蘭一聽就聽出來了。
她居然在叫景博?難道是程景博?想着,劉月蘭怕對方突然出來看見她,故也找了個離她最近的廁所進去偷聽了。
好在現在因爲是上班時間,廁所裡並沒有什麼人,故劉月蘭輕鬆的便把錢心潔隔壁的衛生間門打開了。她十分小心的打開後,又輕輕的關上,耳朵一直堅着聽隔壁的動靜。
此時,隔壁一直靜靜的,並沒有聲音發出。如果不是劉月蘭親眼看見錢心潔進去,並且聽見她的聲音的話,她也會懷疑隔壁有沒有人了。而就在她糾結的時候,就聽錢心潔突然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會盡力去做的,你放心好了,孫若韭現在很相信我,我一定能幫你達到你的目的的,你放心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