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半天,徐天這才恢復了過來,楊大偉拍着徐天的肩膀道:“哎呀死魔人啊!真有你的,你可以去參加世界拳王大賽了,太他媽的牛B了。”
楊大偉將徐天的肩膀拍得啪啪響,徐天怒道:“有本事你就接着拍,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白霜遠遠地站在後面,她的眼睛裡還有淚花,不過看到徐天安然無恙,她的嘴角卻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徐天很想衝過去抱住白霜,可想到了袁紫葉,徐天突然就僵住了,戀戀不捨的看了白霜一眼,然後轉身下山去了。
此時,西聖山弟子與東聖山弟子聯手,將所有的魔人都消滅了,衆人在半山腰相遇,看着西聖山弟子無精打采的樣子,衆人心裡都不好受,經過了這場劫難,西聖山十二高手全部陣亡,西聖山算是完蛋了。
有些西聖山弟子落下了眼淚,哭泣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哀聲一片,對於隕能者來說,沒什麼比自己的門派滅亡更讓人悲痛的了。
就在這時,楊大偉怒吼一聲:“都他媽的別哭了,西聖山還沒滅亡呢,我們還有一千多名弟子,初級隕王就有八個,有時間在這兒哭,還不如趕緊修煉,讓西聖山從新昌盛起來。”
陳春水道:“楊大偉說的沒錯,隕能者可以戰死,但不可以放棄戰鬥意志,從今天起,東聖山與西聖山永結盟好,今後禍福與共。”
經過了楊大偉一番牛B轟轟的演講,西聖山弟子們逐漸振作了起來,經過西聖山弟子的不記名投票,一致通過由楊大偉繼承山主之位,楊大偉可不知道什麼叫推辭,第三天,他就正是成爲了西聖山第三代山主。
等到西聖山的事情結束後,徐天與東聖山衆人離開了西聖山,臨行前,楊大偉錘了徐天胸口一拳:“死魔人,這次謝謝你了。”
徐天笑了笑,道:“咱哥倆還說啥,下次你再被追殺,我還幫你,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一陣,徐天繼續道:“哥們兒,好好努力吧,我成爲隕尊之後,感覺到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你知道爲什麼這世界上沒有隕尊麼?”
楊大偉看着徐天,道:“怎麼沒有呢,你不就是麼?”
徐天沒理會楊大偉,他自顧自地道:“因爲第一代隕能者吸收的隕能石時間太短,根本發揮不出隕能石的力量,因此,袁柳波他們這代人修煉了幾十年卻只能達到隕王,而我們這一代就不同,從父母那裡繼承了隕能,從出生那天就開始吸收這種力量,因此我們更容易修煉到更高層次,白斬、穆意他們四十幾歲才達到初級隕王,而你我、王瓷這代人二十歲就能成爲初級隕王,就是這個原因了。”
楊大偉有些激動地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有機會成爲隕尊?”
徐天點了點頭,道:“努力吧,小夥子。”
回到了東聖山,還沒等徐天有所反應,一句柔軟的郊區就撲進了徐天懷裡,聞着那熟悉的香味,感受着那曼妙的身姿,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未來的老婆。
雖然徐天對袁紫葉一直都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但徐天無法辜負袁紫葉的一片真情,而且每次捨生忘死的戰鬥之後,都有一個絕代美女安慰自己的心,徐天也已經很滿足了。
他抱着袁紫葉,也不管周圍的目光,在袁紫葉臉頰親了一口,直接把袁紫葉變成了紅蘋果,袁紫葉一把將他推開,轉身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在人羣之中,兩雙眼睛注視着徐天,一雙眼睛冰冷,一雙眼睛尖銳,這兩雙眼睛的主人都含情脈脈的看着徐天,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陳春水安排了幾名弟子將佟家姐妹送回西聖山,佟小雪臨走之前戀戀不捨的看了徐天好久,徐天只能裝作不知道,他心裡也有些複雜的情緒,在心裡對自己道:“徐天啊徐天,以後千萬別再女孩面前裝酷了。”
佟小雪走後,袁紫葉揪着徐天的耳朵道:“行啊,小帥哥,又招惹了個妹子對你癡情啊!”
說着,袁紫葉手上加力,疼得徐天齜牙咧嘴,徐天趕忙求饒道:“老婆饒命,老婆饒命啊!我真沒沾花惹草啊!”
“鬼才信你,紫葉現在很生氣,說,你要怎麼安慰我?”
“老婆大人別生氣啦,我帶你去吃好吃的,然後帶你去唱歌,好不好?”
袁紫葉眨了眨那雙大眼睛,道:“唱歌啊!你還從來沒帶我唱過歌呢,好吧,就原諒你這一次。”
當天晚上,徐天帶着袁紫葉美美地吃了一頓,然後找了一家最豪華的KTV,袁紫葉非常興奮,在荒山上,可沒有這些玩意,袁朗那個老家過就連MP3也沒給袁紫葉買過,袁紫葉就只能偶爾從電視上學着唱歌,像歌廳這種地方,她更是從沒來過。
很不湊巧,今天這家KTV生意火爆,包房都已經滿了,只能坐在大廳裡等待,於是徐天就帶着袁紫葉找了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袁紫葉抱着一袋薯條,徐天抱着一瓶啤酒,兩人邊吃邊聊邊等。
這家KTV給等待包房的客人準備了大廳唱歌的項目,願意展示歌喉的可以在大廳點唱,而且是免費的,此刻,在徐天前面不遠處,有一羣年輕人就正拿着麥克風,嗷嗷的唱着。
那是六男四女,看起來全都二十歲上下,頭髮五顏六色的,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啥正經人。
其中一個女孩正在唱着,那歌唱得可真是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中音找不着掉。
徐天對袁紫葉道:“你也去點歌吧,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袁紫葉答應一聲,歡天喜地的跑到點歌臺去點了一首歌,然後又高高興興的跑了回來。
好不容易那個女孩唱完了,沒想到下一首還是她的,又唱完了,下一首依然是她的。
那幾個青年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小混混,其它人都不願意找麻煩,也就沒人去點歌,就讓她一個人唱,那歌唱得實在不敢恭維,有的人甚至躲到了外面。
好不容易,她終於唱完了,終於輪到了袁紫葉,她點了一首聽海,當袁紫葉唱起,徐天居然聽得呆了,他從沒聽過袁紫葉唱歌,沒想到她居然唱得這麼好。
這首歌的中間部分很高,袁紫葉唱到這裡,聲音甜美且高亢,真有種繞樑三日的感覺,不僅僅是徐天,在場的其它人也都聽得吃了。
這首歌很不巧的,剛纔那個女孩也唱過,聽到了袁紫葉的演唱,那女孩的自尊受到了打擊,她的臉沉了下來。
這女孩雖然歌唱得不怎麼樣,但長得卻很漂亮,而且,她的老爸是本地有名的富豪,周圍那幾個年輕人都是這女孩的追求者,看到女孩不高興了,他們必須想辦法表現一下。
袁紫葉正深情的唱着,突然就聽砰地一聲,一隻酒瓶子砸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同時還聽到了那幾個少年的罵聲:“草你媽的,別唱了,擾民了知不知道?”
袁紫葉正唱得高興,突然被打斷了,自然也不太高興,但袁紫葉非常隨和,她並沒往心裡去。
不過徐天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他站了起來,袁紫葉一把拉住了他,小聲道:“別惹事兒。”
徐天道:“如果我不教訓他們,他們還會欺負別人的。”
袁紫葉放開了手,她只是不願意找麻煩,她可不認爲有什麼事兒是徐天搞不定的。
徐天來到了那張桌旁,笑道:“哥兒幾個,幾個意思?”
剛纔扔酒瓶子那個青年很囂張地道:“咋了?你有意見麼?知道我們是誰麼?勸你最好別找事兒,不然對誰都不好。”
徐天繼續微笑:“是啊!對誰都不好,我累,你們疼。”
那幾個人還沒明白徐天話裡的意思,徐天突然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照着剛纔扔酒瓶子那小子臉上就掄了過去,那小子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徐天只用了一分勁兒,那小子就已經滿臉是血了,但徐天手上有分寸,知道這一下並沒給對方造成什麼傷害,只能讓他疼一陣子而已。
另外五個年輕人霍然站起,可他們剛站起來,徐天雙拳打出,打在了其中兩人肚子上,那兩人捂着肚子又坐了下去。
另外兩人身手去抓桌上的酒瓶子,可還沒等他們的手碰到酒瓶子,他們就覺得鼻子一酸,緊接着腦袋就嗡了一聲,也跌坐在凳子上。
還剩下最後一個青年,他一伸手從皮包裡掏出了一把匕首,朝徐天的大腿紮了過來。
徐天這下可有點怒了,心道:“這小子下手夠黑的,就打個架,至於麼?”
心裡想着,徐天手上動作不停,他一拳砸在那人手腕上,那人慘叫一聲,手腕被徐天打斷了,匕首掉在地上。
緊接着徐天抓住了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磕在了桌子上,同時徐天說道:“小子,記住了,別人跟你無冤無仇的,別總動刀,也別總欺負人,現在你知道被欺負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徐天一眨眼就擺平了六個人,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都在猜測,徐天會不會是哪個武術學校的高材生,有人甚至猜想:“他該不會是隕能者吧?”
“不會吧,隕能者不是都在深山老林裡麼,怎麼會跑到這兒來唱歌呢?”
就在徐天動手的時候,那個唱歌跑調的少女已經給他老爸打電話了,與此同時,歌廳的保安也跑了過來,看了眼前的情況一眼,保安小聲對徐天說道:“小兄弟,你惹麻煩了,那女孩的爸爸不是好惹的,你還是快走吧,也別給我們找麻煩。”
徐天笑道:“沒關係,我就不怕麻煩。”說完,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拿起酒瓶子繼續喝,讓袁紫葉繼續唱。
過了十幾分鍾,一羣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爲首的是一箇中年胖子,他環顧了大廳裡的衆人後,來到了那個少女身邊。
“女兒,誰欺負你了?”
少女指了指徐天,胖子掃了徐天一眼,對身邊的人道:“教訓教訓。”
胖子身後的幾個人點了點頭,將目光朝徐天投了過來,徐天毫不示弱,也瞪着胖子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