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紀相思有些暈機,不太能爬起來在飛機上用餐,因此在收拾完行禮準備要出門前,又點了餐吃過晚飯纔等着六點晨曦來接她到機場去。
晨曦準時而來,六點還差五分鐘,他的短信發進來,很簡單卻隱隱透出一小股熟稔,“我到酒店樓下了。”
紀相思回覆一個好,拉着行李箱下樓。
下了樓,果然見着那輛黑色的卡宴。
晨曦沒有下車,只開了車船,伸了隻手出來,食指和中指之間夾了根菸,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菸灰,然後放進嘴裡吸上一口。
紀相思拉着行李箱呼噠噠的跑過去,行李箱輪子滾地的聲音也是呼呼噠噠的,聽起來很是輕快。
她跑到主駕駛他的車窗前停下來,眼睛亮亮的,叫了句,“晨曦。”頓了頓,又說,“久等。”
他向來是有風度的人,見着她提着行李箱過來,隨意擺了擺手示意她走開一些,然後開車門下了車。
手上夾着的煙還剩下大半根,行了兩步到垃圾桶前,在垃圾桶蓋上摁滅了,扔進去,才返身回來接過她的行李箱,幫她開了後備箱的門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