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見那頭狼朝唐菲雪撲來,他情急之下掏出手槍對準狼頭就來了一下,可他沒受過射擊訓練,這發子彈也打了個空。
羣狼聽到槍響也微微一愣,他們停下步子把目標鎖定在秦浩身上,這些野獸瞪着綠眼發出低吼。
唐菲雪此時已經嚇得三魂出竅,她躲在秦浩身後瑟瑟發抖,不知自己的命能不能挺過天明。
秦浩調整了一下狀態,他對準最前面的頭狼開了槍,只聽砰的一聲中脆響,子彈擊中了頭狼的胸膛。
“嗚……”
頭狼嗚咽着倒下了,它身體抽動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剩下的七頭狼看到這一幕不由向後退了幾步,它們隨後又漸漸圍了上來,估計是想報仇雪恨。
秦浩再次扣動扳機,可是這次槍卻沒有響,原來是沒子彈了。
狼也不是吃素的,它們看到秦浩手裡的傢伙不頂用了,便狂吼着衝了上來。
“都來吧,讓爺爺殺個痛快。”
秦浩大喝一聲,將唐菲雪推回山洞,他背靠洞口手執龍鱗,眼睛血紅地盯着這羣狼。
“嗖——”
一隻狼率先撲了上來,血淋淋的大嘴和陰森森的牙齒已經接近秦浩的咽喉。
“刷……”
秦浩迅速揮了一劍,那頭狼的脖子噴出了血花,隨後倒地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嗚——”
兩頭狼互相望了一眼,它們一左一右向秦浩攻去,一個攻上盤別一頭攻下盤。
秦浩輕蔑地笑了笑,心想玩兵法你們這些畜生得管我叫祖宗,他手腕一轉挽了個劍光。
書生奪命劍中的第七式——杏花春雨,只見幾縷劍影閃過,兩頭狼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三頭狼見勢不妙想溜,它們盯着秦浩低吼着向後退,只是幾秒鐘就跑得無影無蹤。
“哼,這些帶毛的畜生,老子要不差照顧媳婦,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秦浩擦了擦劍上的血,然後轉身返回山洞,而唐菲雪早就嚇得面無人色。
“快,抱着我,我害怕……”
唐菲雪哆哆嗦嗦地抱着秦浩,她感覺自己經歷了一生中從未有過的恐懼。
而秦浩則欣然理得地接受了這樣的恩賜,在這非常時刻只有強者纔有話語權,所有謂的君子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這荒島情況複雜,不光是有野獸的危險,同樣面臨着食物與水各種補給,還有那些同樣上島的人。
就像那個苟志安,他不過是小公司的副總,平時連見唐菲雪的機會都沒有,可在這荒島之上卻顯出了本性,居然還想吃天鵝肉。
像他這樣的人不多嗎,有各種野心的人不多嗎,所以人心纔是最險惡的,在這種環境下講不了仁義禮教,也談不上什麼君子。
秦浩用力地摟緊了懷裡的嬌妻,結婚二年多了,他倆還是頭一次如此親密。
“若冰,擇日不如撞日,咱倆今晚可真是入洞房了。”
秦浩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狹小的山洞真比婚房還強。
唐菲雪輕輕地掐了他一下,然後嗔怪道:“你這心可真大,剛纔都嚇死我了,現在還有心思研究那些事。”
也許是剛纔受了驚嚇,唐菲雪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她雙目緊閉地靠在秦浩懷裡,只覺得這纔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浩藉着月光欣賞着自己的嬌妻,雖然她對自己並不好,有時也很傷他的自尊,但美人入懷的感覺真是好。
他想着想着,身體的某處竟有了變化,唐菲雪感到了異樣,她剛開始還以爲是手電筒,可用手一抓頓時像觸電般地縮了回來,同時想掙扎着起來離開秦浩的懷抱。
秦浩把心一橫,他覺得這荒島又不是大都市,山洞又有是唐家別墅,也沒有那個煩人的岳母在身邊嘮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成就了好事。
他想到這就猛地把唐菲雪壓在了身上,兩手扣住她的小臂,然後用堅定的語氣說:“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不,不要這樣……”
唐菲雪有氣無力地抵抗着,兩行淚水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秦浩可沒心情憐香惜玉,結婚二年了他連媳婦的身子都沒沾過,平時受氣捱罵就不說了,自己對她的好這女人一點也不記得。
“老子跟媳婦睡覺天經地義!”
他說完就抓住唐菲雪的裙子向下一扯,只聽唰的一聲就把那單薄的布料撕碎了。
秦浩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手上怎麼粘乎乎溼答答的,他定睛一瞧原來是唐菲雪的好事來了。
“嘿,你看這事弄的,姨媽來的真不是時候。”
秦浩有些掃興地收了手,唐菲雪抽泣着把裙子拉了上來,她使勁地踹了秦浩一腳,然後躲到一邊哭了起來。
唐菲雪抽泣地說:“你怎麼能強迫我,我的第一次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失去。”
秦浩尷尬地笑了笑沒說什麼,他覺得該想辦法找到郵輪擱淺的地方,必須弄點物資回來了,最起碼的婦女用品也得有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秦浩這邊的郵輪出了事,江城的商界也炸了鍋。
這些遊客的家屬發現親人失聯了,他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四處求告,有關部門也派出人馬積極搜救,只是茫茫大海一時間不太好找。
崔子旋、張鬆、琴姨,以及周培芳和司徒浩也都擔心不已,他們都害怕秦浩出什麼意外,於是就動用自己的關係和力量進行尋找。
一時間全民動員,那些作業在海上數以萬計的漁船也加入了搜救的行列,最終在第七天的時刻發現了郵輪。
秦浩所在的荒島也毫不意外地被發現了,當直升機飛過頭頂時,被困的人點起了煙火,整個島上的遊客都集中到海灘上。
當秦浩和唐菲雪登上軍艦時,他感覺自己又活了一次,本以爲後半生就在這島子上混了,可沒想到七天內就得救了。
唐菲雪欣喜之餘又有些氣惱,氣得是秦浩居然藉機佔便宜,若不是自己大姨媽來了,那晚肯定就被他霸王硬上了。
“這個秦浩,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唐菲雪憤憤地想着,她對秦浩的印象又減了兩分。
軍艦在幾個小時向停靠在碼頭,這些遊客的家屬和江城的大佬們早就等着迎接了,記者的閃光燈也亮個不停。
人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親人擁抱現場落淚,那場面別提多感人了。
秦浩和唐菲雪是最後一對下船的,當他走下梯子時就看到人羣中整整齊齊地丫着一衆大佬。
崔子旋、張鬆、高明軒、劉豔、琴姨、胡玲,汪峰,還有仙風道骨的周培芳,司徒浩。
秦浩微笑着上前和他們打招呼,崔子旋更是激動得流淚,她衝上去緊緊地抱住了秦浩。
“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真怕你出什麼事啊。”
崔子旋哽咽着,她捂着秦浩的臉觀察他到底瘦了幾圈,秦浩也握住了她的手,兩人的眼神有些曖昧情深。
唐菲雪在邊上看到這一幕,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心想這秦浩也太膽大包天了,當着我的面竟然跟別的女人眉眼傳情。
秦浩也意識到這一點,他急忙找了個藉口鬆開了崔子旋,隨後低聲對唐菲雪說:“你看看我這個陣容咋樣,不比你的暴發戶小老闆們強多了?”
唐菲雪白了他一眼沒說話,她也實在不好意思再提這件事,幸虧那杜坤死了,不然對她的影響將會更大。
秦浩的平安迴歸,讓關心他的朋友們受了不少安慰,他們輪流請客下飯店,這讓秦浩忙得不可開交。
一邊要忙於應酬,一邊要照顧醫院的進度,還要抽空給患者看病,還要照顧唐菲雪一家飲食起居。
這樣的生活真是太充實了,讓他覺得還不如在荒島上自在,雖然缺吃少喝,但節奏沒有這麼快。
也幸虧在荒島上看清了人性,像苟志安那種人就暴露無遺,他們直接上了秦浩的黑名單,回到江城不久就統統被修理了。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就是強者生存的法則,秦浩可不是聖母也不是佛祖,他只知道心懷饒幸和仁慈就會被吞吃。
在這個吃人的世代如何生存,就必須有強大的力量和一副好牙口,沒錢沒勢就算再善良也沒用。
對付惡人和自己的仇人,就應該像殺狼一樣刀刀見血,遲疑和猶豫只能禍及已身。
他一邊忙活工作上的事,一邊選定開業日期,同時大量的印製傳單廣告,爭取讓工人醫院來個開頭彩。
唐菲雪見秦浩整天忙忙碌碌的,也沒見他找什麼正式工作,於是就派手下悄悄地調查他。
她想知道秦浩最近在搞什麼,上次口口聲聲說自己有事業,這事業會不會跟醫療有關呢?
就在此時,有個叫馮強的人走進了唐菲雪的視線,這人是她的發小,是從小學一直到大學的同窗,現在海外歸來也頗有實力。
他一回來就跟唐菲雪簽了三千萬的訂單,還幫她聯繫了很多客戶,那實力比杜坤還要強大。
秦浩也發現了這個人,他覺得唐菲雪身邊永遠不缺的就是這種狗,他們表面上幫忙內心裡想的就是佔有。
“真是走個孫悟空來個猴。”
秦浩看着馮強和唐菲雪親切交淡,他心裡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真是有奶就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