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嗎?就算陸嶽會上當,甘不言和醉不忌可是不止一次的上過當的,學乖了。”
聖岺對於亓官雨的這個辦法抱有懷疑態度。
“不試怎麼知道,反正我們也是在這裡等消息,閒着也是閒着嘛。”亓官雨看向白靈然,“靈兒,你覺得我這個辦法怎麼樣?”
“這倒是可以。”
白靈然很嚴肅的點了下頭。
“看到了嗎?還是靈兒有眼光。”
亓官雨頗是得意起來。
“就不知抓到的是魚還是蝦米了。”
白靈然接着說。
“喂,什麼意思嘛,爲什麼不會是大魚呢?”
亓官雨大叫起來。
“來打探消息的會是大魚嗎?”
“不管是魚還是蝦,先抓住一兩個再說嘛。”
“國師。”白靈然面向零息,“這附近可有隱秘的地方?”
零息想了一下,“這裡到處是山林,但凡是有山,必有洞,要藏幾個人還真是不容易被發現。”
“你要幹什麼?”
亓官雨不明白白靈然的用意,扭頭凝視着她。
“我在想,陸嶽既然來了,又沒有公然現身前來挑釁,會不會就在我們附近的某個地方監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呢?”
魔尊龍少點了下頭,“極有這個可能,陸嶽爲人小心奸詐,如果不是確定有把握的話,是不會輕易出手的,而他身邊的十大護法也非等閒之輩。”
“那我們就來個打草驚蛇如何?”
白靈然眼珠一轉。
“何謂打草驚蛇?”
亓官雨追問。
“我想陸嶽之所以按兵不動,無非就是將我們個個擊破,那我們就給他這個機會好了。”
“沒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他就算有十大護法,加上四大長老,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取勝,所以,就只能個個擊破,消弱我們的實力。”
魔尊龍少贊成白靈然的想法。
“那我們要如何引蛇出洞呢。”
亓官雨也認爲這不失一個好主意,但陸嶽也不是笨蛋,會上這個當嗎?
“主人!”
就在他們商量如何引陸嶽現身之時,銀狐如風一般的跑進來,一個急剎車,停在了白靈然面前,一看就是一路急跑來的。
“怎麼樣,是不是打探到了?”
如果銀狐它們打探到了消息,那他們剛纔的計劃也就可以擱淺了。
“主人,我們幾個分頭行動的,我倒是沒有發現陸嶽魔皇,但我看到甘不言了。”
“甘不言?”白靈然頓時一振,“他在哪兒?就他自己嗎?”
“不是的,還有醉不忌,他們兩個在一起,醉不忌身上的酒氣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強烈了,但還是被我聞着酒氣找到了,他們兩個就在丁府。”
“什麼?在丁府?”
亓官雨越發意外了,難道丁伯超又跟他們走到一起了?看向白靈然。
“你確定沒有看錯嗎?”
白靈然也頗感意外,丁伯超可是與他徹底的劃清了界限,他們能在丁府出現,一是尋仇,二是與丁伯超再次合作,丁伯超會做這麼沒腦子的事嗎?爲什麼不來報信呢?
“主人,你也太小看我的眼力了,別人也許我會看錯,但甘不言與醉不忌是兩個什麼人?而且他們現在的樣子,只怕他們的娘都認不出了,但卻逃不過我令狐寒的這雙慧眼。”
“他們兩個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亓官雨倒是十分好奇的湊近銀狐。
“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反正要做好心理準備,否則會被嚇到的,兩個被火燒過的傢伙能好看到哪裡去呢?”
“也是。”
亓官雨已經在腦海裡想象他們兩個的樣子了,“本來長得就不好看,只怕更加不象個東西了,靈兒,不如我們去會會他們怎麼樣?”
“好呀。”
白靈然欣然應允,看向魔尊龍少。
“不要看我,我對這兩個傢伙沒興趣。”
魔尊龍少一轉身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師姐,要不,我們兩個走一趟?”
白靈然又看向了亓官雨。
“好呀,我可是對這兩個人頗是好奇呢。”
亓官雨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這兩個人被火燒成什麼樣子了。
說走就走,她們二人二話不說,就向殿外走去。
“主人。”
銀狐追出來,“要不要我帶路呀?”
“不用,你還是繼續找陸嶽他們的下落吧。”
“是。”
銀狐答應一聲,撒腿就跑走了。
當白靈然與亓官雨來到丁府外面,白靈然抽動了下鼻子,果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沒錯,醉不忌果然在這裡。”
“那我們要怎麼進去呢?”
亓官雨已經在考慮是從大門正大光明的進去,還是直接飛進去,給丁伯超一個意外呢。
“直接進去。”
白靈然不想打草驚蛇,如果讓他們有所防備,丁伯超必然不放帳,還是當場抓個現形,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當她們二人彼此交換了下眼色,飛身躍起,飛到丁府的上空,往下一看,院子裡靜悄悄的,偶爾有家丁走動。
白靈然的目光落到了丁家的前廳裡,他們不會就在這裡面商量事情吧。
“師姐,你看。”
白靈然往下一指。
亓官雨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甘不言與醉不忌從大廳裡走出來,後面跟着的正是丁伯超,看上去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二老。
“這還是個人樣嗎?”
亓官雨喃喃自語着,再看甘不言和醉不忌,由於被白靈然的鳳凰真火所燒,整個上半身都已面目全非,身上倒好說,還有衣服遮擋,但整個腦袋卻無法遮擋,別說頭髮沒了,就是耳朵也沒了,如同一個大冬瓜,還黑乎乎的,如果不是多次與他們打交道了,還真是認不出來。
丁伯超送走了甘不言與醉不忌,轉身剛往府裡走,就在一轉身的剎那,白靈然擋在了他面前。
“靈兒姑娘?”
丁伯超顯然很是意外她出現在這裡,心裡一驚,但表面卻不動聲色。
“丁族長有客人呀。”
白靈然向甘不言與醉不忌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靈兒姑娘不是都看到了嗎?”
丁伯超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而且看起來一點都不慌亂,略低着頭從白靈然身邊走過,“別說是他們兩個了,就是一個甘不言,我丁府都惹不起,還望靈兒姑娘以我丁府的這些生靈爲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