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最大的棺材?

岑兵關上門,叫我把羊糞球吐了,說剛纔進門前要我含住,是怕我引了東西進來,說完在門邊撒了很多五穀,告訴我留神千萬別踩到。這下正合我意,本來我還擔心這些噁心的東西一直含着,萬一撞見了什麼東西嚇我一跳再不小心嚥下去......我把羊糞球吐了,漱了好幾口水纔算淡了嘴裡的怪味。我走到磨盤旁邊,心說,這個地方怎麼會又這麼大的東西?這種磨盤的重量想必不用多說,如果是特意運到此處,肯定是要耗費很大人力財力,很大工夫。可是它現在就在這,所以岑兵不給我解釋,我也能猜出來這個東西對這個宅子來說事關重要。

想到這,我就問岑兵這個磨盤是怎麼回事?

岑兵說:“你先別管這個,還有更讓你吃驚的東西。”說着他就一把揭開了一片防雨布,我果然吃了一驚,原來被遮住的是好幾個宅子裡見到的大衣櫃,每個衣櫃都被刷上紅漆,都用寬膠帶纏得嚴嚴實實,我下意識後退一步,心說,上次的大衣櫃差點把岑兵撂在裡面,這怎麼會有這麼多?

我見岑兵在衣櫃前來回踱步,並沒有要解答的意思,就問他,這衣櫃裡是不是也關着東西?

他搖了搖頭,我有些急了,說:“你搖頭是不知道的意思還是沒有。我在這心驚膽戰的,你給個痛快話。”他這纔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但這些衣櫃我們得想辦法運走。”

這下我更疑惑了,運走?先不說衣櫃有什麼價值,我瞧着也不像是古董,就算是古董,這窮鄉僻壤的,也沒有個好一點的交通工具,就憑我倆,玩死命也不一定擡走一個。我數了一下,這裡大概要有六個衣櫃。

我問岑兵:“這些衣櫃有什麼用?運回去做什麼?老爺要麼?”

他聽後就走到一個衣櫃旁邊,用手輕輕敲了一下,說:“這些衣櫃究竟是做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猜這裡每個衣櫃都寫着東西,而且多半是一些的宅子的信息。”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合着他懷疑懷疑這些衣櫃是“址狀”啊,這不是開玩笑嗎,他是巴不得別人找着還是怎麼着?而且話說回來,如果這些是址狀,那之前那個是被誰拿去的?是怎麼跑到別人家的?我們不明白的事越來越多,感覺有根線在我腦裡不停地打結。我不解地望着岑兵,問他是怎麼知道這個是址狀的。

他又搖了搖頭,說他只是猜測這些是址狀,但也只能把所有衣櫃全都打開才知道究竟是不是。

我一聽岑兵是要打開衣櫃,立馬感覺腿有些軟。我肯定是不贊成的,可是說要帶回去的話,也是不現實的。我就勸他:“這個是不是沒有必要打開呢,畢竟你也是猜測,萬一猜錯呢?並且我們也不知道里面關着什麼東西。”岑兵微微點了頭,表示同意,可是他又告訴我,即便他猜錯了,即便他猜錯了,這些東西如果不帶回去,也還是得打開。說完他就看着我,用手指了指衣櫃,說他之前在那個宅子裡見到的那個,因爲當時並沒有太在意,所以他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現在看來,這恐怕是用棺材改成了,甚至,是一個棺材改的。

我聽後更納悶了,用棺材改的?合着是做衣櫃的人沒材料了是吧?還是看上棺材的材料了?我眼見着這衣櫃的材料就是普通的木頭,可能還沒有市場賣的好些,但最起碼也能看出來這木頭並不值錢。

我趕緊點了一根菸,用力吸一口,又看了看那些衣櫃,每個衣櫃都和宅子裡的一邊大,樣式也是完全相同,如果是用棺材的木材來改的,肯定是不夠用的。

首先這個衣櫃和棺材的形狀就又很大不同,我走上前壯着電腦桌大概比量了一下衣櫃的每一面都是一塊整木做的,這就讓我更加確定,一副棺材是根本不可能改成這麼大的一個衣櫃,因爲一副棺材上扣不下來這麼大塊整木。

這麼想着,我就疑惑跟岑兵說了,他也點頭說對,說,所以他才猜測,很可能是所有的衣櫃度偶是一副棺材做的,雖然這種猜測很離譜,可理論上也說的過去。

說完他把菸頭扔了,又點了一根,認仍是滿臉疑惑。我深呼吸,在腦子裡想了一下,覺得他的猜測還是站不住腳,這麼大的衣櫃,都是一副棺材的木頭做的?覺得他的猜測還是站不住腳,這麼大的衣櫃,都是一副棺材的木頭做的,那這副棺材得多大啊?況且,即便這些都成立,那這副棺材從哪來啊?難不成誰一時心血來潮,做了一個全國最大的棺材,後來覺得做成棺材可惜了,就改成了衣櫃?話還沒出口,我又反應過來一件事,他怎麼就斷定那是棺材做的?按說,但從衣櫃上來看,是無法看出來的,除非有一個參照物,譬如--他見過那棺材!

這麼一想,我也嚇了一跳,我看向岑兵,他的眼神似乎更加堅定,問道:“你是不是見過那棺材?”

岑兵先是搖搖頭,而後來又點點頭,說:“我從高振輝那裡得知,你們去了那個九子伏真龍的宅子,破了之後,高振輝不就死了嗎。高振輝在那撿到了寫有你名字和生辰八字的棺材板,我要了過來。”沒等他說完,我就回憶起來了,那天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那個鄭老怪就是用板子引我破了九子伏真龍的局。雖然當是很怕,但除了高振輝死了,也沒有什麼發生,所以我也沒在意。現在聽岑兵這麼一說,我現在手腳開始發亮,因爲岑兵的意思很明顯:那塊板的木頭,是和衣櫃一樣的。這下我沒了話站在一旁沉思。

岑兵這時纔想如夢初醒般走到磨盤的旁邊,告訴我:“我剛纔大致看了下,這些引水的竹管是能把水引出去的,具體引到哪裡,我就不知道了。”我順着他的手指看了下,這才注意磨盤上刻了東西,都是飛禽走獸的圖案,有點像小學生的簡筆畫,不過這些圖案密密麻麻,把整個磨盤的表面都刻滿了。

岑兵在我看圖案的時候,已經半蹲下來,指着磨盤下層烏黑的部位說:“這個磨盤在方術裡有個專用的名字,叫做‘碾獄’,傳說是地獄裡的酷刑的一種。不過,地獄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現實中僞造的很多,但都比這個小。作用也是用來驅鬼的,可以碾碎惡鬼,打得它永世不得超生,據說高人可以靠這個改運。這個卻不是用來驅鬼的......是......”

“是什麼?”我問道。

“是用來碾人的骨肉的,碾碎之後會在磨上澆上死水(也就是沒有活水源,只能靠雨水來積蓄水的潭裡或者湖裡的水),想必這個潭或者湖也是多半處於一個陰氣很重的地方。最後混着死人的骨肉的血水會從這個導管流出去,最終會環繞整個宗祠。這大概也是鬼竹林的成因。”

說到這,他看了我一眼,想了幾秒,繼續說:“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用這些怨氣和陰氣,困住宗祠中所有靈位上的靈魂,讓其不得轉世投胎!”他的話對我來說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難道說這個宗祠的作用不是祭拜先人,而是羈押先人的?我想到那密密麻麻的靈位,少說也有好幾百人,這也太讓人毛骨悚然了。難不成不是趙家後人建的?可如果不是這家後人,那他又是怎麼知道這家人的底細的?那些靈位上的先人最早的恐怕都要追溯到百年之前,而趙家族人都是在時年的同一天去世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聯繫?這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看向岑兵,然而,他也是抿着嘴脣,看樣子也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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