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姜炳男並不是很信任你啊。”閆茹冰平靜地說,“讓沙桐他們參與內務,而你則陪着這個吳東玩,是吧?”孟奇不免也笑出了聲,說道:“趙巖鬆,這個名字很不錯嘛,不過你忘了,岑兵,吳東,可是我們的重點觀察對象啊。”孟奇見岑兵扭動着身體,說道:“別白費力氣了,我剛剛經過你的神邊,給你下了捆蠱。”岑兵盯着孟奇,說道:“你不是回家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哦對,解答的時候到了。”孟奇微微一笑,但是在我眼裡,他的表情很“生動”,彷彿木偶一般。“吳東啊。”閆茹冰站了起來,走了過來,“你知不知道一開始的時候,這個交易就是必定會死人的?這個所謂的‘劫’沒有告訴你?”我轉頭望着岑兵,岑兵沒有看我,而是低着頭,我便知道了這是真的。
“你的錢,恐怕那十幾萬的存款,也被岑兵提走了吧?”閆茹冰彎下腰,看着我的臉說,她的臉和我的臉很近,幾乎就要粘在一起一樣。
我下意識的往後挪動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這不是在毀壞A國科技大學的聲譽啊!”孟奇笑了笑說:“A國科技大學算什麼,要知道,我一年的工資才幾萬程幣,還不敵你一次工作!而在信息大學裡,我一年就是原來的好幾倍!我辛辛苦苦的工作,有誰看到了?我的榮譽?我的家族?那個混蛋校長章鵬?我會有一天把A國科技大學毀掉的。”
突然“轟”的一聲,四層的一大片牆被炸開,幾個人開着摩托打着閃燈,“吳東!帶着岑兵下來!”沙桐喊道。我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了。”我舉起岑兵扔向孟奇,孟奇大驚,閃避不及,砸個正着,岑兵搖晃着站起身,閆茹冰看自己不利,便化煙而逃。
我們看了一眼被砸中的孟奇,便匆忙下樓離開了公寓,此時,孟奇睜開了一隻眼睛。
是韓溪萌和沙桐來就我們,我說道:“爲什麼都是女的?難道我堂堂大丈夫讓女人救?”沙桐瞥了我一眼,小聲地說:“要不你走回去?”我一聽連忙搖頭,四人安頓好,就去找那個怪醫。
聽說去年冬天的時候那個怪醫搬家搬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韓溪萌問道:“你爲什麼去找她?”我答道:“原來岑兵跟我去的時候,我被人下了蠱,去找她治,雖然她給我下了魂針,但是現在不救岑兵,我們只能看着岑兵死。”我們回到天祿,32號街道。這是她給我發信息的地方,說她會在這個地方。而剛好32號街道是徐晨智徐警官的看管地區,我們便到警局找徐晨智,徐晨智看到岑兵滿臉通紅,睜着眼睛去說不出話,像是死不瞑目一樣,說道:“他是不是被什麼人下了蠱?”我點了點頭,說:“孟奇。”
“孟奇這個人啊,陰險的很,如果沒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最好不要貿然與他打鬥,聽說和他打的人,都死了。”徐晨智把最後一句話貼在我的耳旁說的。“好了,我知道你們要找誰,小李,幫我看一下,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徐晨智帶着我們四個走到了32號街道的末處,卻站在街道不肯上去,說:“我還有公務,就不上去了啊。”說罷便匆忙地走開。韓溪萌掐指算了算,說:“這是32號街道的末處,是四條街道的末處,應該四龍匯聚的地方,怎麼會如此冷清,而且這種地方連警官都不願意來,更是缺少正氣,顯然這個地方大凶啊。”
“徐晨智剛纔告訴我在三樓,走吧。”整個樓道潮溼黑暗,沒有光線,還散發着陰冷的氣息,她怎麼會住在這個地方?我們上了三樓,除了樓梯,只有左右兩戶人家,我們看了看左邊的那戶,除了沒有貼對聯以爲,並沒什麼異常‘我們又看了看右邊的那戶,從牆到門上貼的全是厚厚的黃色符文,門上也是,門上的牆壁上還有七個字:魑魅魍魎何處藏。我點了點頭,說:“一定是這裡。”我走過去敲門,由沙桐和韓溪萌扶着岑兵,一點點走過來。我敲了敲了門,喊道:“隋禹彤在家嗎?”
過了一會,正當我們要走的時候,一個小男孩開了門,用稚嫩的語氣問道:“你們是誰啊?”
“請問你是--”我話還沒說完,小男孩就張嘴了:“我是隋禹彤的侄子,叫隋青。”隋青答道:“我姑姑說最近總是有東西來我家,所以弄着符文而且不能隨便開門。”突然,門那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隋青,是你嗎?怎麼不關門?”隋禹彤走了進來,看到都是熟人,便鎖上門,讓隋青到屋子裡去。給我們幾個上了好茶,讓我們坐在沙發上。
“你又找我了啊,吳東。”隋禹彤坐在我的右手邊,品着茶說道,我點了點頭,說:“岑兵被下了蠱,想讓你幫我解一下。”“誰--”“孟奇。”
“孟奇下的啊。”隋禹彤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不好弄啊。”
“爲什麼?”我問道。
“哦,沒什麼。”隋禹彤應付道,“你知道十六家的事嗎?”
“十六家?”我驚道,“這是......什麼?”
隋禹彤放下茶杯,說道:“十六家是都快五十年的事了,當時還是程輝年間,分了上、平、中、下四宗,四宗當中又分了四家,一共十六家。那時候統治A國的是大軍閥程輝,也是當時上四家的首席的親戚,而A國當時也不叫A國,叫做‘程界’。領地達到A、B、T、R、AR(原本只有A......Z二十六個國家,而AR便是由A國與R國聯合的地方,後來聯合地獨立,成了AR國,別的複名國家也是一樣。)五個國家的領地,是當時的軍閥頭子,不過在程輝三年的一天,一個人派出殺手刺殺了這個最大的軍閥程輝,同時程家的首席也被暗殺,從此程家一蹶不振,‘程界’也變得四分五裂。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各個軍閥不願在打仗,隨後程雍總統便統一了A國。A國現在的總統,就姓程。”
“這和孟奇有什麼關係?”我實在沒聽出來和我所想要的有什麼關聯便打斷她。
“別急。”隋禹彤說道,“孟奇的上輩人孟寧,便是CR國的軍閥,是上四家的第二家,而你吳家,經過溫家的血洗,姜家的幫助,上了第一宗,成了第四家。而上宗這四家,都是善用方術風水的好手、平宗這四家,則大部分都是上宗的好朋友,做些生意小買賣,也會一點方術、中宗四家,則是各處的隱士、最後的下宗四家則是一些手段比較殘忍,是一些兇殘的傢伙。我則是中宗的第二家。對了,岑兵的狀況怎麼樣?”
我們沒有說話,只是讓岑兵靠在隋禹彤的旁邊,“這是捆蠱啊,把他綁在房樑上!快!”我們三個人手忙腳亂的幫着忙,之後她從小神龕(神龕:指的是放置神佛、塑像和祖宗靈牌的小閣)裡拿出一根紅色的板子,一直在敲打岑兵的天靈蓋,之後打了一個小時,把岑兵放了下來,給他喝了口水,說道:“這是我家的獨特藥水,他現在身體內的鬼已經被打了出去,只需要補充體力即可。”
“等他醒了,我還有事要問他。”
隋禹彤看了我一眼,多嘴一句:“什麼事?”
“我現在的這場買命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