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出來,發現十多輛警車把我們包圍起來。由於我們身上都有血,還拿着軍刀。警車上的探照燈照的我們睜不開眼睛。隱約之間,他們拿着警用步槍對着我們,唯恐我們出一些亂子。還好這邊沒什麼平民,所以天快亮了也沒什麼關係。
這時,一個白皮膚藍眼睛的警官走了過來,嘰裡呱啦說了一個大堆,我露出一個不解的表情。那警官好像知道我們聽不懂他的話,便要離開。我給了樊屹峰一個信號,他了解之後走了過去和那警官交談起來,警官很高興,對身後的警察說了幾句話,後面拿着槍的警官也基本上都收拾好了準備走。我問道:“他說了什麼?”樊屹峰說:“我說我們被人追擊,逃到了K國,在玆達爾裡發現了K國的武器,我們來歸還。”我笑了笑,樊屹峰可真會說。
我回頭望了望,根本看不到那沒有房間的樓,可見茲達爾攻防之大。這時我們身後出現了一個不是沙桐的女人聲音:“你們在找他嗎?”我們回頭一看,奧羅夫灰頭土臉地坐在地上,他的旁邊是一個穿着風衣的女人,說:“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黃宇欣,是K國納賽爾市的市長,但我是個A國人。有機會去我的辦公室坐坐?”
我本是不想的,我們普通小市民,人家是政客,道不同不相爲謀,但我們還沒有容身之所,所以還需人幫忙,所以只好去了。
黃宇欣帶着我們穿梭在納賽爾市的集市中,納賽爾市與A國的成明市接壤,作爲A、K兩國的交接城市,自然有它獨特的一面,不同的文化在此碰撞與交融,集市裡的居民都熱情地和黃宇欣打招呼,笑着稱她爲“娜塔莎”。我問道:“娜塔莎是什麼意思?”黃宇欣笑了笑,說:“意思就是說我很好的意思,一種祝福。這是K國的方言。”我也不好說什麼,奈何樊屹峰也是對K國方言一竅不通,她就是說她是老大都得信了,誰讓這是人家的地盤。
市**大樓很漂亮,讓我想起了天祿的董成亮親王府。董成亮是夏朝末期的一位親王,都稱他爲鐵帽子王。英格瑪利王國入侵的時候,他帶兵出戰,最後死在了天祿,夏帝爲了紀念他,在他的門府前修建了董成亮親王像。我們走進了市**大樓,黃宇欣帶着我們上了三樓,右拐只見一道硬實的木門,上面有着燙金的門牌:市長辦公室。
黃宇欣把我們安排在沙發上,走到一邊又給我們倒了杯水,說:“你們怎麼進入的玆達爾基地?”
“我們受人追殺,那人是個方術大師,他控制着陰囚,我們無路可走只好進入了這茲達爾基地。”
“方術大師?姜炳男?我聽說那老爺子可是個厲害人物。”我搖了搖頭,說:不,是他的徒弟--孟奇。”黃宇欣點了點頭,我問道:“您認識他?”我問不是因爲好奇,而是想到了一個刺殺孟奇的方法。
黃宇欣點了點頭說道:“我與他只有一面之緣,當初我在K國還只是一個**裡的一個幹事。那次姜炳男在納賽爾市辦了一個講座,本來是我的上司去,後來上司的妻子出了事,只好由我代替上司去了。所以說你們這些人我都眼熟。”
聊了一會,我瞟了大家一眼,都有些倦意。我看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插上話,便想離開,我剛起身,黃宇欣說了一句話:“吳東,你能幫我個忙嗎?”
我不想強人所難,但也不好推辭,便走了過去。黃宇欣打開了內室的門,但卻沒讓我進,看了我一眼,有看着沙桐他們四人。“沒事,他們都是自己人。”黃宇欣點了點頭,讓我們五人進來了,這下本來不大的內室更加狹小了。
“你們要是想打敗孟奇,我這有兩樣東西可以幫助你們。”黃宇欣說着,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銅箱,打開銅箱。裡面是兩面鏡子,“一面是中山伏屍鏡,一面是秦悼破魂鏡。”我剛想說,黃宇欣卻開口了:你是不是想問我我爲什麼知道你要刺殺孟奇?我點了點頭,黃宇欣走到我身邊,讓我低下頭,小聲地說:“因爲我會讀心術。”我很吃驚,剛要追問,卻被黃宇欣打斷:“好了,我還有公務沒有完成,想來下次再來。”說罷竟然把我們和箱子全都扔了出來。
“太過分了!”岑兵怒道,我搖了搖頭,誰讓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啊。我們出了市**,找到了一家賓館。但是這就出現了一個比較尷尬的事:由於岑兵、樊屹峰和孫海智非得在一塊,所以只好我和沙桐一間了。我倒是怕委屈了人家,但看沙桐的樣子好像還沒什麼,這樣被束縛的就是我了。我們好好睡了一覺,這在茲達爾基地裡的一個晚上我們是連眼睛都沒合上,神經高度緊張。
第二天我買了早餐回來把隔壁的三頭“豬”叫了起來,發現只有四個人,少了沙桐。我們只好分頭找沙桐,我去了前臺,看了監控,原來是有人把沙桐帶走了!我回了屋子,發現桌子上插着把刀,刀下是一張紙,寫着:如果你還想見到沙桐,就來納賽爾的克羅地亞酒吧來找!明天九點之後你們就見不到她了。
我發現了字條,便找來大夥,一起去找黃宇欣幫忙。黃宇欣知道了,說:“放心,我會和你們一起的。不過,有件事……”
“怎麼了?”我問。
黃宇欣突然臉沉了下來,說:“你們沒準在那會遇到老朋友。”老朋友?她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