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所施展的暗勁畢竟是第一次,按照段允宸的推算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消散,雖然他是故意爲之,但是平白無故他自然不會因口角之爭而加以害人。
儘管並不知道眼前這羣軍人爲何出現在這裡,但是無意間卻是使得段允宸陰差陽錯麼卻也是捲入軍閥之中,近期淮海市周邊城市也是莫名出現幾股來路不明的部隊,雖說都是華夏軍隊,但是其番號以及所屬部隊都不得而知。
淮海**大樓的門衛處,段允宸就被兩個衣着軍服的男人押解着,來往的公務員雖然都看在眼裡,但是卻都不敢出聲,畢竟軍人比之警察特權更廣,甚至就是刑警都不敢肆意招惹部隊上的軍人。
爲了避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杜軍帶着一行人,除卻幾個站崗的軍人以外,其餘人全部進到了一旁的門衛室當中。
“他媽的,真倒黴,早知道不跟着來了,胸口總是不對勁,該不是這小子使什麼壞了吧!”杜軍說道,本來自己就不情願,如果是姐夫就用職位之便強行命令自己,自己又怎麼會吃這種苦。
其實杜軍更喜歡曾經那種刑警生活,但是水漲船高,能夠換一種身份對他來說自然沒有壞處,但是杜軍剛剛進入部隊,許多的事情他還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仇視的眼神總是在段允宸的身上掃視這,使得他雖然有些難受,但是卻不好明說,只得將頭扭到一旁,看着淮海**大樓的來往行人,如果可以,他自然是不希望遭到牢獄之災。
如今官場黑暗,監獄之中更是怨聲載道,犯罪嫌疑人又都普遍的關在一起,那可真是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是存在,特別是其中還存在監獄長,這種人一般都吃人不吐骨頭。
想想都瘮的慌,只是此刻段允宸的處境,倒是有那點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雖然眼前的這幾個人根本攔不住自己,但是自己只要逃跑,勢必會引來更大的麻煩,故而段允宸只是表現出一絲淡定的神情。
原本還感覺段允宸是一個刺頭,所以早已將一些突發事情預料,但是也許一切都太過平靜,使得杜軍心中卻是不由得發顫,段允宸的模樣一看就是一個學生,再加上那獨有的不凡氣質,很容易將之與執絝子弟聯繫在一起,能夠遇事不急不躁,相比也是擁有足夠的把握,否則絕對不能如此。
杜軍試探性的瞅了瞅段允宸,然後對着一旁的軍人說道。
“還忘記了,這小子身上是不是藏了什麼危險的物品,你們在他的身上揉一揉,以免出現意外。”
平頭軍人很有眼力勁的直接伸出右手,在段允宸的身上來回遊走,直到他的手掌觸碰到段允宸的腰間,這纔不得已停下他的動作,並且怔怔的看了段允宸一眼說道。
“你腰上別的什麼東西?我的手,我的手……”
似是察覺手掌似是被什麼東西夾住,使得平頭軍人突兀的感覺一股幽寒之氣直接入侵他的手掌,頓時令他下意識的抽回了手,一層薄薄的冰渣子在他的手掌中浮現。
“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目的,該不會是間諜吧!”
杜軍更是強忍着胸口的沉悶,一步上前,直接將腰間的手槍拔了出來,只是手槍的重量卻是在撥出的瞬間變得很輕。
雖然段允宸被兩個人押解着,但是此刻身旁得兩個軍人在握槍的同時,段允宸直接站起身來,左手右手在他們的眼前飛快的晃了晃,**在瞬間被其褪下,握在他手中。
“你們冷靜冷靜,我就是一個普通不能在普通的一個大學生,跟你說的間諜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段允宸無奈的說道,並且將**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身爲刑警出身的杜軍自然不會輕易相信,眼神更是犀利的盯住了段允宸的腰間,並且雙手握槍,身體呈下蹲姿勢,甚至有意識的抖了抖槍,示意段允宸將腰間的東西拿出來。
段允宸與之僵持了一會兒,發覺對方根本難以溝通,所以當下也是將匕首拿了出來,雖說出入淮海**的確不能攜帶管制刀具,但是對於自己的這把匕首,段允宸還是有些自信的,畢竟通體暗淡,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有些老舊,例如擺設一般。
“看見了吧,我身上就有一把快生鏽的破刀,你該不會認爲我會用這把刀行兇吧!”說着,段允宸暗暗利用能量將匕首表層的一股幽寒之力慢慢壓制。
雖然段允宸並不值得匕首會自覺生出保護,但是這種事太具有戲劇性,甚至很容易使得旁人生出疑問,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爲避免,只能將之暗暗壓制而不讓別人發現。
處於警惕,杜軍並沒有莽撞上前,而是一直都在握着手槍加以震懾,當然此刻他的手槍其實在段允宸的眼前只是一個形同虛設的玩具,先說彈匣早已被段允宸拿走,就是保險也被其打開。
“你能不能把手上放下,你這樣我瘮的慌,更何況你的**還在我這裡!”說着,段允宸又拿出一個**,當然直到他從口袋裡拿出**,杜軍也是有些摸不透的看着眼前得段允宸,心中更多是惶恐。
杜軍不再回應,但是卻怔怔的將手槍收了起來,外面也是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姐夫的身影也是突兀的出現,只是姐夫的臉色並不好看,顯然是沒有談攏。
“軍子,我們回去,真他媽不識擡舉,你這裡是怎麼回事?”於騰飛憤怒的說道,下意識的瞅了瞅,但是因爲剛纔的事,所以此刻他的心情過於消極,所以並沒有留心,身上的黑色披風也是被其直接甩在一旁,正好落在了段允宸的身上。
“沒什麼姐夫,我們快點回去!”杜軍說道,並擺了擺手示意將段允宸帶着。
在看到於騰飛的面孔後,段允宸頓時感覺有些臉生,似乎一年前在燕京段允宸就曾與之相見過,於騰飛也是叔叔的一個分支部隊,所以段允宸也是將剛纔的事全部拋到九霄雲外,此刻他心中更多的是有些意外。
段允宸也是重新將匕首插在腰間,看着於騰飛跟杜軍的身影越走越遠,他也是猛的將黑色風衣直接穿在了身上,絲毫沒有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就這樣明晃晃的走了出去,坐在了一輛吉普車內。
身旁的軍人本想阻止,但是看到段允宸之前所展現的身手,也是使得他們有些暗暗恐慌,皆是有些疑惑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