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的將短信映入腦海中,段允宸也是迅速穿過人海,相比較今日這種場合,他倒也不需要分心照料肖露露,故而他則是獨自稍稍徘徊在大學的走廊之間。
畢竟如果不出意外,大學作爲每個人生命的轉折點,許多人也都會因爲一些不尋常的事,以及不一樣的人而發生這逆轉性的改變,所以這段時光無疑極其重要。
“啊哧!”
似是一種莫名的感覺傳來,段允宸只感覺鼻子生出一抹酸楚,只見他迅速的下意識用手捂住鼻子,發出一聲噴嚏聲。
突如其來的噴嚏聲,也是稍稍讓其有些費解,甚至許多地方也是流傳這許多版本,例如耳垂髮燙,打噴嚏都是說明有人在念叨自己,儘管有些不符合科學,但是段允宸此刻卻是較真的真將噴嚏與唸叨聯繫在一起。
“誰在背後罵我?讓我知道非好好教訓教訓她。”段允宸訕訕的說道,儘管他這樣說也無非只是過過嘴癮,但是殊不知就離他不遠之處,還真就有人暗暗將之鄙視了數百次,只是他渾然不知而已。
與此同時,肖露露一襲白色針織開衫,下身一條緊身牛仔褲,頓時將其渾圓飽滿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一頭秀髮肆意披肩,在加上那天真的氣韻,無疑錦上添花,頓時令其成爲一道令人駐足的風景線。
只是此刻的肖露露的嘴角卻是滿臉不悅的小聲嘟囔着幾句碎語,雖然旁人根本難以聽清,但是看到其憤憤的情緒,也能夠稍稍有所瞭解,故而也並沒有出現任何不識趣的執絝子弟上前搭訕。
“我竟然還相信那個騙子所說的話,我簡直太笨了,要是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肖露露憤憤的自語。
遠離那吵雜的氛圍,原本段允宸也是隻圖一個清淨,殊不知在淮海大學的茫茫人海中,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卻是突兀的矗立在哪,只是原本可人的模樣卻是因憤憤不平的情緒,使得肖露露此刻滿肚子的怒火沒處發泄。
只是匆匆一瞥,肖露露的眼中的怒火也是稍稍有所平息,如今此地倒也是人滿爲患,就是自己都不曉得如何能夠讓別人找到自己,又怎麼能夠勉強別人。
“既然他說來了,我也應該適當的相信他纔對,只是怎麼樣才能找到他呢?”肖露露暗暗想到,只是任她絞盡腦汁都沒有任何思路,正當她心生疑慮之際,眼前那醒目的熒幕頓時映入肖露露眼簾,突兀的想法也是在她的腦袋裡迅速轉動。
如此醒目的位置,不說是她小巧的身材都能夠看到,只要段允宸來到淮海大學,只要他眼不瞎還會看不到自己,稍稍有些暗自慶幸這,肖露露的倩影依然慢慢挪動,朝着那熒幕之前走去。
推搡之間,肖露露原本打算順着人潮擠進去,只是幾道突兀的身影出現,頓時將一些不明液體順着一道針管插進了肖露露的手臂中,麻痹感直接擴散至其全身,使之迅速昏厥。
“我這是怎麼……”
在閉眼的瞬間,肖露露雖然想要掙扎,但是無論她如何想要掙脫,她都只感覺全身使不出一點力氣,甚至伴隨着麻痹效果的擴散,她的腦海中也是漸漸失去了能量。
驚駭的感覺也是最後的關鍵時刻,肖露露察覺到危險,只是此刻的她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又能做些什麼?思前想後,肖露露只得將手中的一枚花式硬幣拋在地上。
這枚花式硬幣也是肖越特別爲其打造的,只是肖露露平時過於貪玩,所以手指巧勁她並不算不上通曉,但是卻也能夠勉強將硬幣從衣袖中滑出,以示預警。
儘管周邊人眼混雜,但是突兀的幾道身影卻是極其專業的將之攬在手臂,兩三個人迅速將其扛起,並前後有序的將其帶到一輛商務車中,迅速爲轉移做準備。
只是任何事都必然出現百密一疏的狀況,其他人因爲視線的焦灼點不一,所以沒有人能夠察覺,但是暗地裡這一幕卻是清楚被一個人全部看在眼裡。
“我到要看看你還能夠沉着到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你真實的實力吧!”
這道身影至始至終都沒有暴露在人前,只是暗暗的操控着一切一般,眼中也是不是流露出一絲戲謔的神情,極其匪夷所思。
直到望着商務車遠去,這道身影纔在此時直接轉身,朝着那空閒之地走去。
另一邊,段允宸則是依然悠閒的徘徊,只是此刻的他卻是沒有預料到,如此平靜的氛圍,卻是潛藏着難以名狀的危機感,其矛頭也是直接了對準段允宸本人。
“這種感覺是?”
一道莫名的觸感傳來,頓時讓段允宸的心中生出一抹怪異的感覺,與之前北郊莊園爆炸時他所感受到的那種預知極其相似。
這突如其來的預警自然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只是此刻的他根本不懂得控制預知的來由,否則他會驚訝的發現,這種預知便是劍鏈的一種特殊能力,只是如今的他難以真正控制,只能順其自然。
察覺到不妙,段允宸頓時將極顯領域加身,腳步也是被其迅速放慢,似是想要從中得到什麼啓示一樣,四周的一舉一動皆是被其暗暗揣摩在心中。
誰也不能預料下一秒鐘能夠發生什麼事,正是這種警惕性,一直暗暗加身極顯領域的段允宸突兀的察覺到一道行蹤詭異的身影卻是不合時宜的出現在此地,只是那人蒙上一道口罩,故而很難窺探到對方的真實面目。
暗地裡,這道一直尾隨的身影,卻怎麼可能知曉段允宸所擁有的這種禁忌本領,或許在潛伏者中他也算是佼佼者的存在,只是此刻他跟錯了目標,頓時使得他無意中暴露了行蹤。
並不是每個人都擁有這種特殊的技能,段允宸自然不會過多的擔心暴露自己的用意,至此他也是再度向前邁去,只是在轉角的剎那,段允宸的身影卻是詭異的消失在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看花眼就。”暗地裡,那道身影難以置信的將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只是徒勞的行爲,卻是並沒有令其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答覆。
隨之,這道身影也是三步化兩步的直接上前,但是此刻他的眼中卻是露出一抹驚訝的神情,頓時令其隱隱曉得之前的疑問。
“一山還比一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