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品準備



“會的,一定會勝利的,不會辜負你們的心意。”原來打仗之前是這樣的感覺,激動,抱着一定要贏的心情,敵人就只有一個人,他們一定會勝利的。

“好,好啊,好啊。”長老呢喃着回到了藥房裡整理,可以的話他想把這些能派得上用場的藥品都送給他們,可是把有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會增加負擔的吧。

“暖棉,你說我們拿了這麼多藥,到時候能分得清楚到底是什麼嗎?”夏塔塔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大力七給叫了過來,幫助她搬櫃子。

“多虧有你,要不然這麼大的櫃子我們還拿不動。”夏塔塔幫着慕暖棉分擔她手裡的藥品。

“沒事,我們不是同伴麼。”大力七此刻也很激動,終於能會會厲害的人了,她已經好久沒練拳了,早就手癢了,現在正好有這種機會,哈哈哈哈!她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太誇張了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笑容。

“嗯,我們先回去把這些東西分類,裝在小箱子裡,否則這些東西我們這麼拿的話肯定要摔壞了。”慕暖棉說。

“可是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那種方便的箱子啊。”如果現在能回到下面一趟的話,就好了,夏塔塔這樣想。

“現在下去的話也太晚了,到時候趕不上的話就悲劇了。”慕暖棉說。

“你們把藥品帶來了?”瑪塔接過慕暖棉手上的藥品。

“嗯,大夫給了我們不少的藥。”慕暖棉把強身健體丸挑了出來,“這些藥分給戰士們吃了吧。”

“不用,這些藥品戰士們每天都在吃的,這一定是大夫給你們吃的。”瑪塔聞到藥丸的味道就知道是她們平時吃的藥丸了。

“是嗎,樣子看起來還真像麥麗素誒。”慕暖棉拿了一顆在手裡,遞給了夏塔塔,“你說是不。”

“是啊,超級像。“夏塔塔接過來塞在了嘴裡咬了幾下,臉瞬間皺成了一團,強忍着噁心的味道演嚥了下去,嘴裡還漫是那樣的味道,“我的媽呀,這味道真的要逆天啊。”

“本來藥丸就是吞下去的,要是用咬的話,肯定苦味四溢。”瑪塔看到夏塔塔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來試試。”基於夏塔塔的前車之鑑,慕暖棉沒用咬的,而是直接吞下去,可是她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藥丸啊,直接卡在了喉嚨口,上不上下不下,瑪塔見她這副樣子,不知道拍了背的哪裡,慕暖棉用手捂住嘴,藥丸吐在了手上。

“算了吧,我還是咬吧,要是被噎死了,那就坑爹了。”慕暖棉忍者苦味把藥丸吞了下去,“輪到你了。”她把藥給了大力七一個,同樣皺着眉把藥丸給嚥了下去。

“真是徒有麥麗素的外表啊。”夏塔塔在感覺嘴裡的苦味不是那麼嚴重的時候,纔開口說話,剛纔那苦味,真的要逆天啊,她從小到大也沒吃過這麼苦的東西,這味道真的打破她的常規了。

“那我把這些東西帶給他們去吃了~想見他們表情的跟我走~”慕暖棉奸笑着領着一干人等小跑上了樓,大家都在準備着什麼,就盧軒跟個死屍一樣躺在牀上,嘴裡還發出若有若無的鼾聲。

“殺人啦!放火啦!逃命啊!”夏塔塔的大嗓門在盧軒耳朵邊上狂叫。

“什麼什麼?”盧軒瞬間被驚醒。

“騙你的,白癡。”夏塔塔坐在了盧軒的牀上,把手裡的藥丸遞給了盧軒,“麥麗素哦~要不要吃?”

“姐姐,這個玩笑可不好笑,這麼大的藥味,你跟我說是麥麗素。”盧軒嗅了嗅夏塔塔手上的藥丸,一股草藥的臭味,他最討厭這種東西了。

“切,我不管,你不吃我塞也要塞進去。”夏塔塔鋪了上去,強攻盧軒。

“姐姐,難道你先吃過了?”盧軒挑了挑眉,嘻笑着說道。

“怎麼可能,姐姐我的身體已經夠強壯了,怎麼會需要吃這種東西的。”夏塔塔矢口否認。

“嘴裡這麼大藥味還胡扯。”盧軒雙指把藥丸從夏塔塔的手上夾了過來,眼睛一閉就把藥丸給吞了下去,“真苦。”

“吞下去還嫌苦,那我們咬下去的人不得苦死了啊。”夏塔塔看他裝模作樣的臉,就想上去揍一頓。

“哈哈,吞不下去?這藥丸,以前太上老君可是經常給我們吃的,不過他做的外面都包了糖衣,他曉得我吃不了苦味的東西,外面已經這麼苦了,不知道你們吃的時候有沒有把牙給苦掉了啊。”盧軒一邊拍着大腿一邊狂笑,好像他們真的吃了什麼大虧似的。

“去死吧你,白癡盧軒。”夏塔塔一拳攻了上去,直接ko。

“暖棉走,我們去分發給別人吃。”夏塔塔說。

“好。”慕暖棉拿着藥丸去了別的房間。

一個一個的都把藥丸吃掉了,除了盧軒的情節比較惡劣之外,其他的都很溫順的把藥給吃掉了,這點讓分發藥丸的人比較高興。

“暖棉,別老是這麼愁眉苦臉的。”白涼風拉住了慕暖棉的手。

“我沒有愁眉苦臉啊。”慕暖棉笑了笑,嘴角勾出的弧度牽扯了肌肉,但也僅僅就這一次而已。

“還說沒有,你覺得我看不出來嗎。”白涼風握緊了慕暖棉的手,手心裡溼熱的溫度傳達到了對方的手掌,“我們肯定會勝利的。”

“希望如此纔好,我好害怕,害怕。”慕暖棉說害怕的時候,眼睛裡盡是恐懼,身子有些細微的發抖。

“不會發生意外的,你還不放心我們嗎。”白涼風摸了摸她的腦袋,“絕對不會有事的。”

“是嗎,一定不會有意外的吧。”慕暖棉靠在了白涼風的懷裡,“小白,你絕對不要有事,否則我就算把父親救出來又怎樣,不,大家都不要有事,爲了救我的父親害了他們,那我就算死一萬次也難辭其咎。”

“別擔心,大家都很厲害。”白涼風有一下沒一下的拍了拍慕暖棉的背,給她安慰。

慕暖棉的擔心不是沒來由的,就算他們的隊伍裡個個都很強悍,那又如何呢,長老既然那麼說了,證明敵人的強大,她再有自信,也不能拿同伴的性命開玩笑,可笑的是,她是引子,爲什麼她落得個手無縛雞之力,如果她也能上戰場,她絕對要保護好每一個人不受傷害,她犧牲了沒關係,別人都好好的就好。

“擔心是難免的,不過人多力量大,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那小小的妖魔不成,神龍都在做我們的戰友,暖棉,不要擔心,越是恐懼戰爭才越會吃敗仗。”白涼風面對戰爭的時候還很淡定,畢竟在千年之前的時候他是做戰士的人,又怎麼會畏懼生死呢,早在當兵打仗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過馬革裹屍的下場了,他沉睡了千年,當年征戰的回憶,似乎還在昨天一樣,那麼鮮明,不同的是,現在有了牽掛,他愛的人,慕暖棉。

“我相信你,不過你也要小心。”慕暖棉擔憂的看着白涼風,她無法想像未來的日子裡如果沒有白涼風的話會怎樣,她早就習慣了這個笨笨的,呆呆的人,陪在身邊。

“你忘了,道長還給了我們一道符咒,就算瀕死了,那符咒還能救我一命。”白涼風拍了拍胸口。

“嗯,上次道長不是說符咒還有很多的嗎?乾脆一人發一張好了,那樣每個人都有一次重來的機會保險一點。”慕暖棉想到這個眼睛裡突然放出色彩來。

“對啊,我們去問問道長吧。”白涼風拉着慕暖棉去了道長的房間。

“道長,之前你給我們的保命符,還剩下多少?”慕暖棉把一直放在掛在脖子裡的香囊裡的保命符給掏了出來,以防道長間歇性失憶了。

“還有很多呢,你忘了?十年結一張符,千年能多少?不用你們說,我早已經把符咒給了其他人了,我不能拿你們的性命開玩笑啊,如果有人在這裡犧牲了,誰去攻打魔界?”道長笑着摸了摸鬍子,他的徒弟,正在慢慢的回到正軌上啊。

“是嗎,我們還以爲道長你沒有給呢,所以來問問。”慕暖棉撓了撓頭髮,“那既然你已經給了那我們就走了。”

細心的道長很快就發現了兩個人跟之前不同的地方,“你們?”

“我們怎麼了?”慕暖棉呆呆的看着道長。

“事成了?”道長點了點頭,“好啊,好啊,成了就好。”

“道長,你胡說什麼嘛……”慕暖棉臉色微紅,“小白,我們走。”

“那道長,我們先走了。”白涼風微微欠身,然後追了出去,還是個單純的小孩子啊,就這麼一說就臉紅了,白涼風想到這裡,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連你也嘲笑我。”慕暖棉撅着嘴,拍打着白涼風的身體。

“哈哈,沒,我沒笑。”抑制不住的笑意在嘴角邊漾開。

“還說沒笑,嘴都咧這麼大了,小白,我第一次發現你也有討厭的時候,哼!”慕暖棉揉了下鼻子,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碰的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喂,好好休息,明天就要打仗了。”

白涼風笑盈盈的看着慕暖棉的房門,笨蛋。

其他在房間裡的人老早就聽到這場鬧劇了,他們這兩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笨蛋啊,難道忘記了這竹樓,根本就沒隔音效果嗎,哈哈哈,衆人躲在被子裡狂笑。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人都已經在門口集合來了,後勤部隊每個人背上都背上了醫藥箱,神色肅穆,這是一場只能贏不能輸的戰役。

戰士們都換上了鎧甲,白涼風也穿着盔甲出來了,慕暖棉看着他,千年之前,他一定也是這麼英姿颯爽,爲保衛國家而四處征戰的吧。

之後是盧軒,盧軒穿什麼都不正經,唯獨穿這個鎧甲,不過他這鎧甲怎麼跟別人不一樣?火紅火紅的,跟燃燒的火焰一樣。

“盧軒,你怎麼穿的跟別人不一樣啊?”慕暖棉不解的問道,按道理來說部隊不是應該統一服裝的嗎。

“這是我自己的戰服啊,我是火龍,盔甲帥吧~”盧軒耍帥的轉了一圈,然後歸隊。

陸崎這時候也出來了,他估計要老淚縱橫的說一句終於沒把我忽視掉了。陸崎乾乾瘦瘦的穿着盔甲感覺

就跟個罩子罩在身上一樣,passpass。

藍衣道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一襲道袍,不管天氣多熱,藍衣道人就跟不會出汗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好了,你們所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個叛徒抓住,死活不管,殺了就大快人心,沒殺死抓住的話帶回來那頭祭天。”西亞也穿了一身戰服,看起來就跟個巾幗英雄一樣。

“是,將軍!”爲數不多的戰士,爆發出響徹天空的聲音。

居然是將軍?西亞是將軍?平時還真沒看出來,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是將軍,原本以爲西亞也要做後勤部隊了,沒想到居然比他們的身份搞了一大截,坑爹哇,明明看起來還那麼柔弱的,除了脾氣暴躁了一點。

“原來西亞姑娘是將軍,失敬了。”白涼風抱歉的笑了笑,他一直以爲西亞只是寨子裡地位比較大的人而已。

“沒事,我這樣子天生就不是將軍的料。”西亞毫不在意,笑的好不爽朗。

“我們走吧,直搗黃龍,那叛徒這個時間說不定還躲在什麼地方睡大覺呢。”西亞站在最前面往前面走。因爲這個島本來就小,根本就不可能還養的起馬之類的代步工具,從島的這一頭走到那一頭也不需要多久,養了馬反而浪費了。

盧軒一聽準備攻打了,就飛上了軍隊的上邊觀察地形,順便看看有沒有人藏在什麼地方偷襲,白天的時候猛獸都睡覺去了,森林裡除了鳥叫聲蟬振翅聲,還有其他不知名的昆蟲的聲音以外就沒有其他什麼響動了。

“西亞,這老巢你知道在哪裡嗎?”穿過了交界線,往裡面走了很久之後,慕暖棉終於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每次我們出兵在交界的地方他就等着我們了,不知道爲何這一次到這裡了還沒看到。”西亞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這樣嗎,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啊。”慕暖棉有些擔心。

“不會的,這天上,也不是隨便什麼東西都能上來的。”西亞的一句話稍微讓慕暖棉放心了一點。

“嗯,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慕暖棉心中默默的祈禱,這次的戰役也要跟之前一樣一帆風順啊。

“盧軒!你上面有什麼發現沒?”夏塔塔這個大嗓門突然喊了起來,振聾發聵啊……

“什麼?”在上面飛的盧軒似乎聽到了夏塔塔的聲音就飛低了一點,“姐姐,你在說什麼啊?”

“我問你有什麼發現沒。”夏塔塔咳了咳嗓子,突然喊的這麼大聲喉嚨稍微有些發痛。

“沒啊,平靜的不得了。”盧軒又往上面飛了些,現在平靜不代表一直都這麼平靜,保險起見,還是在上面觀察形式吧。

“塔塔,你說會不會是敵人看到盧軒飛在我們軍隊的上面所以不敢過來了啊?”慕暖棉擡頭看着盧軒的身姿,這就是傳說中的龍啊,飛的太高看不出身上的顏色,但龍在她心裡一直都是值得敬畏的事物,而現在龍就在她的眼前,如果告訴她老爸的話,她老爸肯定會激動死了的吧。

“怎麼可能嘛,盧軒哪有那麼厲害,我覺得是徒有其表。”夏塔塔點了點頭,對自己說的話表示肯定。

“安靜!”西亞眼神一橫,瞬間讓他們噤了聲。

好可怕的氣場啊,慕暖棉跟夏塔塔相視一望,紛紛汗顏。

“這是軍隊,是去打仗,不是帶你們觀光旅遊的,我希望我的部下們都會記住這句話。”西亞的聲音此刻顯得如此有威嚴。

“是!”又是一聲響徹天空的和聲。

慕暖棉集中注意力觀察四周的地形,說老實話她對這種複雜的地方看多了就頭昏,好在方向感不錯。

走到盡頭到時候他們發現了一個竹樓,難道那個魔還在睡大覺?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早已經日上三竿了,如果現在還在睡覺的話,那也太坑爹了吧。

“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慕暖棉捶了捶腿,本來緊張的心情,走到這裡的時候發現居然這麼坑爹,於是鬆懈了下來,才發現如此的疲憊,原來打仗居然這麼累啊還要走這麼多路。

“不行,這可是敵人的地盤,在這裡休息?你想早死沒人攔着你。”西亞勾了勾手,貌似是親信部隊懂事的跑了過來,“將軍怎麼了?”

“待會兒你帶一隻部隊把後面包抄住,一會兒我帶人上去看看,如果那個叛徒逃出來你們也好及時行動。”西亞說完,那個士兵就立刻行動了起來,立刻就把竹樓給包圍了起來。

“你們,後勤部的,都駐紮在下面,其他人跟我上去。”西亞帶着人悄悄的溜進了竹樓內,一樓里布滿了灰塵,看起來已經好久沒住過人了,於是他們上了二樓,牀鋪還是掀開的。

西亞摸了摸牀鋪,冷的,“看來他很早就逃出去了,我們趕緊下去別中了埋伏。”

西亞覺得這竹樓總有一種不詳的感覺,有一種聲音告訴她要趕緊出去。

“快撤!”西亞剛喊完,那個叛徒突然就出現在了屋頂上。

“誰告訴你,我是要睡牀上的。”叛徒的臉早已經變得黝黑,臉上還畫着奇怪的符號,人倒掛在房樑上,看起來似乎一點重量都沒有。

“你!”西亞拔出劍指着倒掛在房樑上的魔。

“我怎麼了,我的好西亞,你要是願意跟我合作的話,整個島就是我們兩個人的,把天界攻打下來之後,整個天都是我們的了,你爲什麼就是不願意跟我合作呢。”叛徒避開了西亞的劍,慢慢遊移到西亞的身邊,手摸了下西亞的臉。

“滾開!”西亞往後跳了幾步,用劍指着叛徒,“烏索已經死了!”

“死了?我不是好好的活着?”烏索往前走了幾步,“我活的好好的呢,長老死都不願意把鎮寨的法器交給我,讓我一統整個天界,否則,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他的錯!”

“什麼叫他的錯?”西亞冷笑着,往前走了幾步,把劍抵在了烏索的脖子上,“明明是你貪得無厭,纔會落得這個下場,一統整個天界?你別妄想了。”

“我是不是妄想,等你殺了我再說吧。”烏索一個閃身,就又不知道去了哪裡。

“怎麼好端端的就消失了?”白涼風喃喃道。

“他早已經變成魔魅,無影無形的,大家要注意。”西亞抓緊了手裡的利劍,她一定要殺了這個叛徒,烏索。

“你能殺得了我嗎,西亞。”竹樓的四處都傳來這樣的聲音,攪亂試聽。

有些士兵突然一連串的倒了下來,摔在了地上。

“這聲音?!”西亞抓住了胸口,“這聲音有問題。”

“貧道來會會這個魔魅。”道長從懷裡摸了幾張符紙,嘴裡唸唸有詞,不一會兒就在她們所在的地方持下了結界。淡金色的光芒在結界處遊弋着。

“多謝道長。”西亞又恢復到了原本的神態,看來那聲音對她們的影響不小。

“這結界能隔絕外邊的聲音,不過這魔魅不知道跑去了哪裡,要是跑到下面,那下面的那些人就要出大事了。”道長有些擔心慕暖棉他們,如果被襲擊了,他們倒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啊。

“那我們先撤退吧,大家呆在一起應該會好一些。”西亞提議。

“好,那就先撤退,在下面,他這聲音也沒效果。”藍衣道人把倒下的士兵叫醒,全部又撤退到了下面,所幸的是,下面沒什麼異樣。

“暖棉,沒遇到什麼怪事吧?”白涼風緊張的看着慕暖棉。

“沒有啊,半個人都沒來過啊。”慕暖棉無辜的看着白涼風。

“那就好,我原本以爲魔魅會過來加害你們。”白涼風沒說完,慕暖棉的手就掐在了白涼風的脖子上,手勁出奇的大。

“你不是慕暖棉?”白涼風這才發現異樣。

“哈哈,居然這麼容易就中計了,也不過如此嘛,可惜了這張俊美的臉。”西索收緊手,白涼風的臉漲得通紅,瀕臨死亡的感覺。

“大膽魔魅!”藍衣道人見狀立馬手裡畫了個符咒,砸上了魔魅的身體,魔魅被鎮了下,把手收了回去。

“居然還有道士在?我說怎麼聽到我的魔音,居然還都好好的下來了,否則我早就把這裡所有的人都殺光了!哈哈哈哈哈!”魔魅突然又消失在空中。

“這魔魅,這一點最討厭,會突然消失,而且還找不到蹤跡。”西亞皺着眉說道。

“是呀,否則就不是魔魅了,這天上,怎麼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藍衣道人覺得事有蹊蹺,天界本來就一定要是靈魂純潔的人才能上來,怎麼魔界的人也能上來了?

“不知道,本來這烏索就品行不好,在寨子裡鬧過幾次,後來被長老抓起來關了很久,誰知道一出來,還沒多久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西亞皺眉道。

“我看這魔魅似乎跟姑娘很熟悉啊。”白涼風聽兩個人的對白,就能看得出,兩個人關係匪淺。

“是啊,我們還有瑪塔都是一起長大的,幾十年的感情,也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西亞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淒涼的表情,看得出來,這事情傷的她很嚴重,兒時的玩伴,現在居然要兵刃相向,這讓她怎麼能受得了。

“你跟瑪塔兩個姑娘這般好,怎麼那烏索怎麼就這樣?”不是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的嗎。

“那是因爲還有一個男子的存在。”西亞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再提起這段哀傷的往事。

“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藍衣道人摸了摸鬍子。

“小白?你們怎麼下來了?”慕暖棉也不知道從哪個草叢裡鑽了出來,臉上被蹭了青青紫紫的印子,跟個小花貓似的。

“那個叛徒逃下來了,所以我們就下來了,誰知道那個人變成了你的模樣。”白涼風擦了擦慕暖棉的臉蛋。

“可惡!居然還敢變成我的樣子,有沒有把我變得很醜?”慕暖棉眼睛不知道在瞪着什麼,恨不得把那東西瞪出一個洞一樣。

“跟你一樣,否則我怎麼會把她當作你的。”白涼風摸了摸慕暖棉的頭頂,這是暖棉,不會錯。

“笨啊,連我都分辨不出來,還說愛我呢。”慕暖棉擡頭看着白涼風,“沒發生什麼意外的吧?”

“沒事,多虧道長出手相救,否則我就要被那個你給掐死啦。”白涼風開玩笑般的把事實給說了出來。

“笨,要是道長不在的話,你要怎麼樣,要不然我們研究一個通關密語?說不出來的人就是假的。”慕暖棉皺起眉從夏塔塔的懷裡把筆跟紙摸了出來,在紙上把密語寫了下來,保險起見,說不定那個魔魅在哪裡偷聽呢,要是被聽到了,那還是照樣得坑爹。

魔魅隱形在慕暖棉的上空默默的把通關密語給記了下來,以爲寫在紙上他就不知道了?也太小看他了吧?

看來他隨便挑的一個女生,是這支隊伍的核心人物,如果把這個辦成那個男的把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的抓住,那他肯定能得到那個法器,到時候一統天界就不晚了!

慕暖棉在紙上寫了一大堆字符,啵嗶啵嗶啵嗶嚕啦嚕啦嚕啦咔嚓不拉不拉咔嚓哈哈嘻嘻呼呼,待所有人就瞄了一眼還沒記下來的時候慕暖棉就把紙撕碎了。

“大家記住了吧!那我們現在去搜索那個叛徒吧,等到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就過來集合。”慕暖棉看了所有人一眼,就拉着盧軒跟夏塔塔消失在了叢林裡。

差不多快半個時辰的時候,魔魅跟蹤他們也跟蹤累了,就第一個去了集合的地方變成了白涼風的模樣等在了那裡。

僅僅憑藉剛纔那麼一會兒,他就差不多能掌握白涼風是什麼樣個性的一個人了,翩翩公子還真刺眼,他烏索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溫文儒雅的人。

白涼風在搜尋的途中似乎看到一個黑影就一個人先跑了過來,卻看到了在集合的地方有一個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你是假的!看我不收拾你!”白涼風拔出劍施展輕功飛了過去,揮劍。

卻被他給躲過了。

“我纔是真的,你有什麼理由證明你是真的?”另外一個白涼風勾起嘴角,面目猙獰,走進了白涼風。

“小白?”慕暖棉出現在了白涼風的身後,“怎麼有兩個小白?”

“我是真的!”白涼風見到慕暖棉急忙迎了上去。

“我纔是真的。”另外不急不躁的慢慢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通關密語,你們說吧,你說你是真的你先說。”慕暖棉看着已經走到自己面前的人,說道。

“我……啵比……我不記得了。”都怪剛纔暖棉只給他看了一眼他還沒看完呢,就被收回去了。

“你看吧,那個人纔是假的,我知道通關密語,啵嗶啵嗶啵嗶嚕啦嚕啦嚕啦咔嚓不拉不拉咔嚓哈哈嘻嘻呼呼。一字不差,對吧。”魔魅假扮的白涼風優雅的走了過去,拉住了慕暖棉的手。

“是啊,你是真的,那個人纔是假的,小白,你的記憶力真好啊。”慕暖棉戳了戳白涼風的胸膛。

真的白涼風看到這一幕真的想把自己殺了,怎麼他就不記得那個通關密語呢!現在有口難言啊!

“是啊,我是誰,怎麼會不記得呢。”白涼風抱住了慕暖棉,慕暖棉靠了過去,也不知道從懷裡摸出了什麼東西,從脖子的空隙裡放了進去。

“等會兒,我去拿個東西,專門爲你準備的。”慕暖棉鬆開了假的白涼風,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

在走到最角落的時候,才轉過身,“涼風啊,你有什麼感覺嗎?”

“屍魔蟲??”烏索變成了原本的樣子,嘴裡冒出墨綠的液體,“你你你怎麼會發現我是假的?”

“爲什麼會發現?你是白癡嗎?”慕暖棉拉過真的白涼風,“這通關密語,記不住才正常,那麼長一段話,我給每個人看了一秒鐘都沒到,誰會記得住?只有你,一直盯着看纔會記住,怎麼樣,屍魔蟲的味道很好吧?”

“你!哈哈哈哈,枉我一世英名,居然栽在了小丫頭的手上。”烏索哈哈大笑,手指部分已經漸漸的化成齏粉被風吹散了。

“烏索,你錯就錯在嫉妒心這麼嚴重,你若是跟他一樣,又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呢。”西亞從草叢裡走了出來,眼角含淚。

“跟他一樣?哈哈哈哈,”烏索兇狠的瞪着西亞,“跟他一樣招你們的喜歡?”

“你知道我喜歡你的。”西亞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點一點滴在了泥土裡,消失。

“喜歡我?別說笑了,我被囚禁的時候你在哪裡?”烏索擡頭大笑,“說這樣的謊言,你難道不會覺得對不起我嗎,你當我看不到你崇拜他的目光?我現在有能力了,我殺了他,我要讓你們都傷心難過,我看到你們哭泣的樣子纔會覺得爽快。”

“我從來都沒說過謊,烏索,我是怎麼樣一個人你會不瞭解嗎?”西亞搖了搖頭,“你現在已經墮落成魔魅,爲了部落,我只能殺了你,如果被天界抓住了把柄我們都得死。”

“我就要讓全寨子裡的人都要爲我們陪葬,只可惜,就是這麼一羣外人破壞了我的計劃,我若靈魂不滅,輪迴再世之時,就是我烏索一統天界之日。”烏索狂笑着,本來晴朗的天空漸漸烏雲密佈,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

“你別妄想了。”藍衣道人不知何時手裡多了個葫蘆,按照常規來言,這個葫蘆肯定是收妖的法寶。

“你想幹嘛?”烏索看到這東西表情暗了暗,他還不能死在這裡,他要想辦法逃開,可是屍魔蟲已經把他的雙腳雙手都腐蝕了。

“收了你,以免再爲禍世人。”藍衣道人嘴裡唸唸有詞,把正四處消散的粉末都聚集了起來,漸漸的都朝葫蘆裡聚集,直到烏索被吸進了葫蘆裡。

“道長,這樣烏索還有再輪迴的機會嗎……”西亞紅腫着眼睛,問道。

“進入葫蘆,只有煉丹的份了,不正確的感情,當斷則斷,否則傷心難過的是自己,西亞,有些長久以來相處的愛,只會迷惑你的心,未來,肯定能遇到比這個烏索更好的人。”道長晃了晃葫蘆,只要進入這葫蘆,不消片刻,裡面的烏索就會化成一灘水,佛祖來了也無力迴天。

“西亞知道了,收兵!回去!大獲全勝!”西亞擦了擦眼角,閉眼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面對着自己的部下,振臂高揮。

“是!將軍!”戰士們雖然不知道怎麼樣取得勝利的,但只要勝利了就好了,沒有什麼比打勝仗還要開心的事情了!

這一刻,西亞像個王者一樣看着遠方,目光裡多了份堅定,她要誓死保護好這個寨子,誓死保護好部落,保護好生活在這裡的人。

“這下子我們的法器就有着落了。”慕暖棉挽住了白涼風。

“暫且先不說這個,原來就我不知道這個計劃?”被人棄置在外的感覺並不怎麼好受,何況暖棉還是他的女朋友。

“要是知道了又怎麼能騙得了那個魔魅啊,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我們大獲全勝了,法器有着落了,可以回去了,在意其他事情幹嘛。”慕暖棉捏了下白涼風的手臂。

“也對,只要能獲勝就比什麼都好。”白涼風摸了下慕暖棉的腦袋。

“你們兩個,要耍親密回去躲在房間裡再去耍,大庭廣衆之下的,看得我一身雞皮疙瘩。”夏塔塔摸了摸手臂。

“哈哈……”慕暖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恭喜你們,成功殺了叛徒,解決了困擾我們多時的心腹大患。”長老站在祭臺上,手握權杖,往日不同的威嚴。

“爲了法器,我們自然要拼盡全力,不過還好結局是好的。”慕暖棉現在就想看到法器,哪有那個時間跟道長唧唧歪歪,可是長老想說,慕暖棉也只好盡力奉陪,否則他老人家要是一生氣,又再出個難題那不就坑爹了。

“嗯,等這歡送會結束了,法器再交給你們,現在就盡情的玩耍吧,我們會把寨子裡最好的東西都在今天獻上。”長老臉色有些紅潤,看來這叛徒的確攪了他不少心思,現在心腹大患除了,他比誰都要高興。

“那我們就去開心一下?”慕暖棉見長老這麼說,現在拿到法器是沒可能的事情了,先happy一下再說吧。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吃東西了。”盧軒首當其衝,衝進了歡送會裡的舞羣,不一會兒就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那我們也過去玩玩吧,事情結束了,終於好放鬆一下了。”慕暖棉拉着白涼風的手,“你們也過來吧。”

夏塔塔挽着大力七的手臂也消失在夜幕裡。徒留被無視的陸崎在祭臺上留下寬麪條淚,本來在殺叛徒的時候就沒出一點力氣,現在玩也沒人叫他,他的人品有那麼差嗎。

“少年仍須努力。”藍衣道人拍了拍陸崎的肩膀,也走去了那邊玩。

大家胡吃海喝到深夜,才把食物們給消滅了,吃光光才覺得胃裡好撐,吃不下別的東西,慕暖棉提議繞着島走一圈然後來個真心話大冒險。

衆人白眼。

“你以爲是下面走幾步一個路燈啊親,這裡黑燈瞎火的,我們抹黑去然後一腳就踩進陷阱裡嗚呼哀哉?”

“好吧好吧,我知道我這個提議不好,那怎麼辦?總得走走消食,吃這麼撐,鬼才睡得着哇。”慕暖棉摸了摸肚子,早知道就不要吃這麼多東西了。

“切……”聽完慕暖棉的言論,其他人都嘩嘩的都走光了,慕暖棉清了清嗓子,準備說第二番的時候,白涼風好心的提醒他人已經走光了。

“啥?這麼不配合我,不就消食運動幾下嗎,我哪裡讓他們做其他什麼事情了啊,涼風,你可跑不掉了,我必須得拉着你跟我一起……”慕暖棉說完再看四周,哪裡還有人啊,好像那邊上還蹲着一個人。

“是人是鬼?”慕暖棉湊了過去。

“我是陸崎。”陸崎陰暗的背影。

“沒人啊,我也走吧。”慕暖棉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留下陸崎一人獨自傷心,下一次再來新的夥伴,他一定要搞好關係,否則這算怎麼一會兒事啊。

第二天一早,長老召集大家,在一個地下洞口集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