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結束,思思蹭到瑾棉身邊,“葉瑾晴人呢?”
“不知道,剛纔出去了。
“喝多了?怎麼好像無精打采的。”思思伸手摸向了瑾棉的額頭。
“沒有,你怎麼不跳了?”瑾棉笑着詢問。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異常。
“不跳了太累了。”思思搖着頭靠在瑾棉身上,思思臉頰紅紅。很誘人。
瑾棉手有些癢癢,捏着思思的臉頰,真想啃上去一口,感覺到周嶽恆的目光,岔岔的鬆開了,扯了下嘴角,周嶽恆看她的目光怎麼好像在看情敵?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周嶽恆見思思胳膊已經摟上瑾棉的脖子,一個巧勁,將思思帶入懷裡,換了個懷抱,思思已經醉了,眼睛迷離的盯着周嶽恆,做了最大膽的事情,竟然捧着周嶽恆的嘴就親了上去。
瑾棉呆了。思思看着是女土匪,其實最保守的一個丫頭,今天竟然這麼大膽?
周嶽恆也傻了,等回神,小巧的舌頭在往他嘴裡伸,甜甜的,擾亂了他的心,單手用力摟緊了思思的腰,有些窘迫的拉下思思。
思思像是偷了腥的小貓,慵懶的窩在周嶽恆的懷裡,瑾棉藉着燈光,思思臉紅的都滴血了,同情的盯着僵硬的周嶽恆。沒忍住很沒良心的哈哈笑了。
另一頭,沈鴻煊看了短信,撞開了椅子,邊走邊翻動着手機上的電話號,直接打給了莫凱。
電話響了。正在辦公室覈對賬目的莫凱一驚,他的私人打電話,一看是沈鴻煊,手停頓了一秒,笑着接起來。“什麼”
才說了兩個字,沈鴻煊搶了話,語氣中滿是煞氣,“莫凱如果瑾棉在你的地盤出了事,咱們沒完,現在快去504。”
說完沈鴻煊就掛了電話,一路跑下樓,不等跟過來的方碩,自己開車走了。
方碩跟在沈鴻煊身後,聽到了電話內容,抖了,連忙打車跟了過去。
獨留下傻眼的衆人,一直淡定的沈老二呢?剛纔是錯覺吧!
蕭恩才反應過來,“二哥,應該是出事了,我去看看。”說完蕭恩也跑了。討以有號。
楊三也想跟過去,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如果需要幫忙沈鴻煊剛纔就會說,明顯是不希望別人幫忙,只能又坐了回來,方碩跟去了應該沒問題。
電話另一頭的莫凱英俊的五官陰冷了,拿過電腦調查每個房間的監控,在會所這是隱秘,只是一般的時候不會用而已,直接找到504房間,莫凱沒有猶豫點開,隨即皺着眉頭,在房間內根本沒有瑾棉的身影,反倒是葉瑾晴還有一個沒見過的女人。
認識葉瑾晴還是因爲莫凱最近將瑾棉查了個底朝天,瞭解很透徹。
點開話筒,正巧聽到瑾晴說:“距離春藥發作還有十分鐘,我在等五分鐘回去,找個服務生叫葉瑾棉出來,然後我會扶着她過來,你把鴨子叫來。”
“恩,好。”到了要發生的時候,海青青竟然不怕了,反而很激動。
“你現在就發信息給沈鴻煊,是不是太早了?”海青青有些擔心的道:
“不會,十分鐘就算離的再近也趕不過來,我們速度快一點,直接拍照走人。”瑾晴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就好,明天我看葉瑾棉怎麼做人。”海青青恨恨的說着,臉部都有些扭曲。
莫凱墨色的睦子滿是諷刺的微笑,講錄音和視頻保存了下來。
站在莫凱身後的馬曉打了個冷戰,老闆的右手中指敲了桌子,這是老闆發怒的前兆。
“馬曉,找人去504看着,不要讓人出來,在讓五子送藥過去,給她們兩個灌上。”莫凱輕飄飄的幾句話,已經決定了瑾晴和海青青的命運。
馬曉領命快速的出去了,他還記得五分鐘后里面的人會離開。
馬曉出去後,莫凱找到牡丹園包廂的監控,手頓了一下,隨後快速點開,一眼就看到好好坐在沙發上的瑾棉,正在和思思聊的開心,一點都沒有中了藥的痕跡,莫凱看了下時間,還有三分鐘。
站起身關了電腦,推門走了出去,門口守着的保鏢要跟,莫凱抿着嘴,“站着。”
魁梧的保鏢二人對視了一眼,老實的站好,莫凱已經上了電梯。
到了三樓一看還有兩分鐘,加快了腳步,站在牡丹園的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包廂內正放着音樂,也沒有人注意門口的動靜,瑾棉和思思還在聊,感覺邊上的沙發陷了下去,瑾棉側頭一看,“莫凱,你怎麼來了?”
半個多小時,瑾棉的酒勁已經解了一些,只有留下臉上的紅暈,睦子格外的水潤,驚訝的看着莫凱,有一瞬莫凱承認他呆了,不自覺的向後靠了一下,見還有半分鐘,視線再次落在瑾棉身上,“我找你有點事,這裡太吵,和我出去一下?”
莫凱不會無緣無故的找她,點頭同意了,思思鬆開了瑾棉,揮了揮手,撲在周嶽恆身上,瑾棉像周嶽恆點點頭,跟着莫凱走了出去。
剛到門口,正好到點,莫凱回頭注視着瑾棉,什麼事都沒有?楞了,那個春藥他知道,藥性特別的強,半個小時不會沒反應,走廊特別的靜,莫凱怕帶瑾棉出來,瑾棉失態趕走了整層的服務生。
又是兩分鐘過去,瑾棉眨眨眼睛,“你找我出來就是發呆?”
“你沒事?或是感覺有沒有不舒服?”莫凱的話有些結巴,三十歲的他頭一次問女人,你種了春藥是什麼反應。
“挺好的啊,剛纔有點酒精,現在清醒了許多。”莫凱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瑾棉還是老實的回答着。
走廊又靜了。
504內,九分鐘前,瑾晴剛要走出房間,門都被開了,走進來兩個黑衣衣服的人,攔在門口,“給我老實在這呆着,誰要是敢出去,別怪我們不客氣。”
瑾晴整個人都傻了,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504,少廢話,老實在裡面呆着。”說完砰的關上了門。
瑾晴整個人都懵了,海青青更是跌坐在牀上,嘴裡不停的重複着,“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誰也不傻,黑衣明顯不是能惹的,瑾晴知道的更多一些,真的怕了,隨後又鎮定了,她是葉家的女兒,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她要等,等背後的人,實在不行再給葉志遠打電話,當然這是最後手段,不到非不得已,不能打,一旦打了她不好解釋,尤其還有海青青在,對瑾棉做的事情也會普光,葉志遠雖然會救她,估計也會打死她。
想通了,瑾晴安靜了許多,隨後坐在牀邊擺弄着手機,看着時間,還有五分鐘,葉瑾棉該發作了,在全班同學面前脫衣服,結果雖然不是計劃中,但也讓葉瑾棉出了醜,有吳林在,相信明天圈子裡也傳遍了。
現在唯一讓她不好解釋的是,沈鴻煊來這裡看到她怎麼辦?只希望能快點見到是誰要關了她們。
海青青慌了神,還在重複怎麼辦。
聽的瑾晴腦袋嗡嗡的叫,不耐煩的喊道:“給我閉嘴。”
海青青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瑾晴我們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廢物,當然是等,現在給我安靜點。”瑾晴冷喝道:
看着時間還有一分鐘到時間,瑾晴眼裡閃着激動,隨着時間的推移,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額頭上冒着汗,腹部有些燥熱,瑾晴眼裡閃過驚恐,一步衝到了衛生間,看着鏡子中的女人,一臉的春色,她中了春藥,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突然聽到海青青驚恐的叫聲,瑾晴洗了一把冷水,快步的走出去,只見剛纔門口的黑衣人在給海青青灌藥,那個瓶子瑾晴不陌生,終於慌了了,也怕了,“你們住手,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我要見他。”
藥效發作,明明是怒吼聲,也帶了嫵媚,二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笑道:“這個不用灌了,已經中了。”
另一個人跟着笑了,鬆開海青青,兩個人向門外走,瑾晴連忙去攔着,“你們等等,我是葉氏的千金,葉志遠的女兒,你們放我出去。”
二人躲開葉瑾晴,眼裡閃過嘲諷,在這裡他們誰也不認識,只認識老闆。
瑾晴撲了個空倒在了地上,眼看着門關了,海青青被灌了整整一瓶子,又被人打了一巴掌,頭有些發暈。
瑾晴咬着嘴脣,她現在不是想自己怎麼中了春藥,要自救,爬起來找拎包和手機,一看牀上空空蕩蕩的,手機什麼都不見了,再去看海青青的,包也沒了,瑾晴赤紅着眼睛,嘴脣已經出了血,跑到門口,砸門,沒砸兩下,精神就恍惚了。
馬曉聽着到葉瑾晴中了春藥,楞了,囑咐他們看着,上了樓,沒見到老闆,又擇回了五樓。
三樓門外。
瑾棉惱了,“莫凱你讓開,我要回去了。”
莫凱抿着嘴,堵着門一動不動的,視線緊盯着瑾棉,已經過去五分鐘了,瑾棉竟然還沒事,他也不放心讓瑾棉進去,二人又陷入了僵持。
瑾棉嘴角抽搐,沈先生的朋友都好奇怪。
沈鴻煊停好車,直接上了五樓,見到504門口的黑衣人,楞了,莫凱的人,黑衣人看向沈鴻煊,“先生請走開。”
沈鴻煊抿着嘴,冷冷的道:“莫凱呢?我要見裡面的人?”
黑衣人懵了,能知道老闆的名字,一定不簡單,二人對視了一眼。
馬曉走過來,“沈總?”
沈鴻煊見到馬曉,“我要進去。”
馬曉知道經過,笑着道:“沈總,您太太不在裡面。”
沈鴻煊眼裡結了霜,十幾分鍾過去了,瑾棉怎麼了?沒見到人,身上的煞氣越來越濃烈,“她在哪?”
馬曉抖了抖,“應該在三樓。”
沈鴻煊擡腳走了,馬曉連忙跟了上去,二人剛到三樓,就見到瑾棉和莫凱的僵持。
“啊!”瑾棉猛地被人帶入懷裡驚呼出聲,聞着熟悉的味道,身上的防備沒了,“沈先生?”
沈鴻煊聞着瑾棉特有的體香,才感覺到真實,誰都不知道來的路上他的想法,只有一個信念,找到她,無論如何!
當人真的找到了,毫髮無損在自己懷裡,沈鴻煊才感覺到真實,可是沒忘了還有兩個電燈泡。
沈鴻煊單手摟着瑾棉的,冰冷的睦子看向莫凱,“謝謝!”
莫凱扯了扯嘴角,“我沒幫上忙。”
他們在打什麼啞謎?瑾棉眼裡滿是疑惑。
知道經過的馬曉,低着頭,老闆的確沒怎麼幫上忙,沈太太根本沒中春藥。
莫凱的看着有話要說的馬曉,示意了一眼,兩個人走的遠了一下,馬曉才道:“葉瑾晴中了春藥。”
這麼說葉瑾晴的藥被自己喝了?當時在包廂到底發生了什麼?
瑾棉詢問着沈鴻煊,“你怎麼來了?”
這才注意到沈鴻煊頭髮有些亂,想到剛纔抱緊她的感覺,瑾棉不傻,一定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沈鴻煊摸出電話,翻出手機短信,瑾棉瞪大了眼睛,握着手機的手有些發顫。
沈鴻煊沒錯過,“發生了什麼?”
莫凱帶着馬曉已經回來了,瑾棉才知道莫凱剛纔的用意,從自己的兜裡摸出了一張紙條遞給沈鴻煊,“葉瑾晴要害你,她給你的東西不要喝。”
莫凱站在沈鴻煊身邊,也看到了紙條,“那怎麼會葉瑾晴中了春藥?”
一聽春藥,沈鴻煊身上的氣壓抵到了最低點,瑾棉手又抖了一下,紅潤的面容瞬間慘白,抿着嘴葉瑾晴竟然這麼恨她,自嘲一笑,她和許昊焱還真是天生一對。
沈鴻煊抓緊了瑾棉的手,有些擔憂的看向瑾棉,知道瑾棉又想到了上次的事情,莫凱注意到瑾棉的變化,也想到了他查到的事情,嘴抿成了一字。
瑾棉回握着沈鴻煊,講到:“在瑾晴離開後,有個服務生進來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有人要給我然後就走了,隨後瑾晴就回來,我裝着閉着眼睛,直到她遞給我果汁,我想起了紙條,本來想接過來弄灑,正巧門開了,瑾晴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我就和她換了果汁,因爲我知道,她一定不會在自己的被子裡下東西,沒想到會是春藥。”
說道春藥,瑾棉語氣加重了幾分,葉瑾晴是想她身敗名裂,她的心竟然這麼歹毒。
“沒事了,沒事了。”沈鴻煊現在只有慶幸。
牡丹園的包廂門開了,思思扶着門,“棉棉,你怎麼還不回來。”
隨後看到瑾棉身邊的沈鴻煊,指着沈鴻煊道:“我說呢,原來是你家沈先生來了,要過二人世界。”
瑾棉,“……”
思思這麼一鬧,瑾棉身上的緊繃少了許多,看着思思要倒,連忙走過去扶住,“你家周嶽恆呢?”
“嘿嘿,我家嶽恆被人灌酒呢!快點和我去救救他。”思思拉着瑾棉喊道:
瑾棉爲難的看了着沈鴻煊,在沈先生點頭後,瑾棉才扶着思思進去,責怪着思思,“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不能喝非要喝這麼多。”
思思不幹了,“棉棉你真像我媽,今天我高興。”
門關了,隔音了瑾棉後面的回話。
沈鴻煊摸出煙,點了一顆,緩解一直緊繃的神經。
“給我一根。”莫凱開口道:
沈鴻煊將煙丟了過去,莫凱自己點着了,深吸了一口,“504,葉瑾晴和一個女人在裡面,我讓人看着呢,兩個人都中了春藥。”
沈鴻煊拿着煙的手頓了下,葉瑾晴還有合夥,“長的什麼樣?”
莫凱的目光看向馬曉,馬曉大概描述了一下,沈鴻煊掐斷了手中的煙,海青青。
莫凱一看沈鴻煊嚴重的寒霜,知道沈鴻煊一定認識,“我有她們談話的語音和視頻,你要不要聽?”
“不是送給我?”沈鴻煊擡眼看着莫凱。
莫凱吐出一口煙,“你想怎麼解決?”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沈鴻煊的睦子裡閃過幽光。
“哈哈,和我想的一樣,你不好出面,我幫你解決,你欠我一個人情如何?”莫凱手中的煙吸沒了,又點燃了一根。
“好,做的利索點。”
“放心。”
沈鴻煊脫了外套,嘴角帶着嗜血的微笑,“把東西拷貝給我一份。”
說着沈鴻煊站起身,要進牡丹園,開了門腳步停頓了一下,“她是沈太太。”
莫凱楞了,馬曉更是傻眼了,暗自想了下,老闆的關注好像的確多了,偷偷的看向老闆,臉色毫無反應,自己想多了?
瑾棉坐在沙發上,淡笑着看着他們拼酒,沈鴻煊的到來,對於喝多的人,沒引起多大的注意,只有女生注意到。
沈鴻煊直接坐在瑾棉身邊,自然的拿起瑾棉的雙手握着掌心。
瑾棉側頭,“喝點什麼不?”
“不喝了,我陪陪你。”沈鴻煊回着。
“沈先生,我沒出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瑾棉在沈鴻煊耳邊說着。
“恩。”
回她一個字,瑾棉磨着牙。
“你從哪裡趕過來的?”竟然十幾分鍾就到了。
“海德路。”
瑾棉傻了,再快也要半個小時吧!
“飈了車,闖了四個紅燈,明天要去交罰款。”
瑾棉,“……”
爲什麼她心裡滿滿的感動,“我很幸福。”
“知道就好,以後記得不許爬牆。”
瑾棉,“……”
“如果我要是爬了呢?”瑾棉磨牙問道:
沈鴻煊幽暗的目光落在瑾棉身上,瑾棉後悔了,她不該好奇,現在反悔行嗎?
就在瑾棉心裡蹦蹦直跳的時候,沈鴻煊摟過瑾棉,“誰敢挖牆腳,我讓他成爲最後一個太監。”
瑾棉,“…….”
沈先生,現在最後一個太監的名頭還在你頭上掛着呢!
瑾棉不服氣了,“要是你呢?你經不住外面野花的誘惑呢?我該怎麼做?”
“不會。”
這麼簡單?隨後瑾棉在怎麼問,沈鴻煊就只回兩個字,怎麼沈先生又變成惜字如金了?
吳林觀察瑾棉和沈鴻煊很久了,聽不見說什麼,看着二人的互動,吳林也嫉妒了,原來傳言是真的。
看向周圍這纔想起來沒見到瑾晴,大步走了過去,“看到瑾晴沒?”
聽到瑾晴,瑾棉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抿着嘴,“不知道。”
吳林還要問,感覺到沈鴻煊冷冽的目光,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端着酒杯走了,打了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也沒多想,放下手機,以爲瑾晴自己回去了,又有些埋怨,走了也不叫她。
瑾棉和沈鴻煊的好氣氛沒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三三兩兩的開始告辭,瑾棉站起身,看着周嶽恆抱着思思,“你能行嗎?要不我送思思?”
周嶽恆摟着思思,“不用,我沒喝醉,我送她就行。”
瑾棉還是不放心,思思死死的抱着周嶽恆,打着瑾棉的手,“不用棉棉,我要嶽恆。”
最後瑾棉終於妥協,眼看着周嶽恆抱走思思,表情有些怪,周嶽恆送思思會斐宅?不怕被打出來?
沈鴻煊走到瑾棉身邊,將身上的外套披在瑾棉身上,“周嶽恆有分寸,放心好了。”
瑾棉送走了以後一撥人,才和沈鴻煊走出包廂,馬曉等在門口,對瑾棉道:“沈太太,酒已經結了。”
在沈鴻煊冰冷的目光中,馬曉逃了。
瑾棉面對沈鴻煊的詢問的眼神,解釋了經過。
沈鴻煊暗自磨牙,摟着瑾棉走了,“這裡太亂,以後不要來了。”
“恩。”
就算沈鴻煊不說,經過今天的事情,瑾棉也不打算來了。
二人剛走到樓下,見到方碩等着呢!
方碩是到了打電話給沈鴻煊,沈鴻煊讓在樓下等的,蕭恩後跟過來,已經走了,他知道二哥現在不想見到他,只留下方碩一人跑了。
回去的路上是方碩開車,瑾棉的確有些驚嚇,酒又犯了後勁,靠在沈鴻煊的身上睡覺了。
沈鴻煊側頭看着瑾棉,摸着瑾棉的頭髮,他知道瑾棉一定猜到了瑾晴的結果,只是她不問而已,嘴角忍不住上揚。
睡夢中的瑾棉,做了春夢,感覺喘不過氣,才睜開眼睛,對上沈先生的睦子,陷了進去,紅着臉主動摟住了沈先生的脖子。
主動的瑾棉,沈鴻煊愣了,隨後用熱情彙報着瑾棉,這一晚酒精壯膽子,瑾棉放的最開。
等瑾棉昏過去時,沈鴻煊摸着瑾棉溼溼的頭髮,酒也是個好東西。
沈先生,突然發現家裡是該買些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