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冷銘賢在雲景的護送下從巴黎直飛上海,再從上海飛往寧江,沒有想到的是風衛親自開車到飛機場來接,雲景覺得受寵若驚,風衛可是堂堂的風行董事長,那是自己平時可望不可及的大人物,親自來接機,他是沾了冷少的光。
再次見到活生生的冷銘賢,風衛纔不管什麼冷酷總裁的形象,直接把人抱住,毫無疑問,他爲吳悅感到高興。
冷銘賢現有的記憶是從自己醒來第一眼看到醫院白色的牆壁開始的,以前的所有記憶都是從韓修睿無休止的給他灌輸的,資料,照片,人物關係圖,儘管他還有些模糊,但一眼認出了風衛這個佔據他生命重要位置的男人。
韓修睿形容他是超級妹控,還說自己以前總是在吃他的醋,現在覺得,沒有什麼可以吃醋的啊,自己老婆能得到他的寵愛,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兩年你吃苦了。”風衛粗略的瞭解了他在法國的遭遇,從他醒來以後,就被jk這個黑幫公司脅迫,失去自由,若不是他的經濟頭腦挽救了jk老闆的股票,真是不敢想他會過上什麼樣的日子。
“也沒吃什麼苦,只是被人叫作老公,看着那張囂張的臉只想吐,身邊跟着三個保鏢,到哪裡都被人監視着,要不是看在我還能替他們賺錢,恐怕要變成人人都可以上的男妓。”
冷銘賢輕描淡寫的說道,態度不冷也不熱,即便雙腳已經踏上所謂的故土,心裡還是有一絲恐慌不安,心底的某處叫囂着,想要見到照片裡那個恬靜的女人。
韓修睿說,這個世上沒有比她更深愛他的女人了,可是,爲什麼他會覺得自己不夠好,她已經不再那麼愛自己了。
“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沒有關係,只要你記着,這個世上沒有哪個女人比月兒更加深愛着你。”風衛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笑了,過往的對對錯錯就隨風而逝吧。
“也許一輩子也想不起來了。”
“那又怎麼樣?”風衛有些不爽的反問道,“難道你就不再愛月兒了,不想要三個可愛的兒女了?”
這反映讓在開車的雲景不禁暗自汗顏,冷酷總裁說變臉就變臉了啊。
“我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這個過程就省了吧,見到月兒,你就會明白,你欠了她什麼。”風衛極度不爽的往椅背上一靠,冷冷一笑,“冷銘賢,你若是再辜負月兒一次,我就真的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雲景忙圓場,“風先生,我們冷少的心裡也是很忐忑不安的,您多多見諒。”
“開你的車。”風衛不悅的低斥,“他這句也許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了,讓我非常的反感,想不起來又如何,他和你家小姐之間的種種,算起來都是他欠着你家小姐的,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
“哪裡,哪裡,小姐是冷太太,都是一家子,我這拳頭衝出外的,胳膊肘往裡拐。”在商場了混了兩年多,雲景從葉優煊那裡學到了不少,也越來越像葉優煊圓滑的處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