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伸手相迎,“顧先生,歡迎您,今天抽空來參加我校畢業生的學位證授予儀式。”
顧容昊笑得溫和,尤其是面上那副無框眼鏡,將他襯得優雅俊逸,若不仔細辨別,當真跟這學校裡許多做學問的年輕教授沒有分別。
興奮的主持人重新對臺下衆人介紹:“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本市最著名的龍頭企業‘焦陽集團’執行董事、總裁顧容昊先生!”
簡竹的耳邊霎時響起噼裡啪啦的鼓掌聲。
她仍自回不過神,只能呆呆看着臺上儒雅的男人。他的目光也是瞥到她的,卻不過輕輕一瞥便看向別處,好像壓根兒與她就不認識,他真是受邀來爲優秀畢業生頒證的。
顧容昊上臺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今天很高興受到王校長的邀請,來見證大家如此重要而又意義非凡的一刻。作爲在校大學生,你們的職責是好好唸書;作爲新鮮的社會人,你們的未來是不可估量的,而‘焦陽’與我,願意爲這些不可估量的未來買單,爲在座的各位,提供十個中層管理幹部培訓崗,與全國十八家分公司近兩百個實習崗位……”
臺下驚呼聲一片,就連付雲芬都張大了嘴看着簡竹道:“‘焦陽集團’以前從來不招實習生的,更別說還要把中層管理幹部崗位對應屆畢業生開放,簡竹,你姐夫是不是瘋了?”
簡竹的耳邊一片嗡鳴聲,她的視線緊緊追隨着臺上男人的一舉一動,就像這偌大的會場裡面,所有人都齊刷刷地望着臺上的他一樣。
“焦陽”在這個城市的名聲,不僅僅是一個龍頭企業的威望,更是很多人擠破了頭都擠不進去的福利待遇堪稱一流的超級大公司。
整個會場裡所有的人都興奮了,只簡竹一人怔楞得望着臺上的男人,一聲不吭。
聽不清他又做了什麼慷慨激昂的陳詞,鼓勵這些即將迎接新生活和新開始的大學生們。
嘈雜的聲音太久,興奮的聲音也太久了,到後來簡竹都有些麻木,總覺得大家都在迎着陽光前進,偏偏只有她一個人,背光站在陰影裡。
已經低下頭去,只想等這所謂的頒證儀式快些過去。
主持人開始宣讀各系優秀畢業生的名單,每個系抽了三到五個人,很快主席臺上堆得都有些站不下了。
司儀捧來學位證,依序報過名字後,由顧容昊親自爲他們頒證。
他還是那副好看的嘴臉,頒一個,便輕聲道一句“祝賀你!”
他的聲音本來就很好看,即便隔着重重嘈雜的人羣,還是能輕易竄進她的耳朵撩撥她脆弱的靈魂。
簡竹几乎都要以爲這一切根本與自己無關,卻突然聽到臺上的男人道:“等等,還有一個人,我想親自頒證。”
臺下驚呼聲四起,簡竹也霍然擡起頭來。
這一擡,不期然與他相遇。
他也是在看着她的,那雙她所熟悉的眼眸隔着薄薄的鏡片,穿透所有,終於與她相凝。
簡竹几乎都已忘記,當時顧容昊是如何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念出她的名字,又是如何叫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一個人身上。
身旁的付雲芬早竊喜不已,不停用手肘撞她說:“你還發呆?發什麼呆?快上去啊!”
她想也沒想,機械般動作,所有人的目光便緊緊追隨着她的身影,直到她站上臺去。
上了臺,她與他幾步之遙的距離。
他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眼底偶爾一絲捉弄,卻更多的是平和與寵溺。
顧容昊說:“簡竹,恭喜你,恭喜你今天順利畢業,恭喜你拿到學士學位,恭喜!”
底下早已鴉雀無聲,全都怔怔望着他們。
簡竹邁步到跟前,本是七月暑熱的時候,這間小禮堂的風扇全算全開,也依然熱得她頭暈腦脹。
她有些懵懂地不知所措,卻在靠近他的時候被他輕輕拉住了手臂。
他將她拉到跟前,從伸手拿過事先早有人幫忙準備好的學位證。
她接過他手上遞來的東西,他與她貼面行擁抱禮——耳鬢廝磨的瞬間,他竟惡劣地咬了下她的耳垂。簡竹羞得紅了臉,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撫自己發燙的耳朵與臉頰,卻見他忽而又正色道:“我會記住今天,就像今天的你們會記住我,未來在等你們發現,發現一個更好的自己,畢業快樂!”
“畢業快樂——”
“畢業快樂……”
所有的禮帽向上拋起,到處歡聲笑語一片。
……
一直到回程的車上簡竹仍然無法理清自己的思緒。
顧容昊在臺上那最後一句,雖是說給臺下那許多人聽的,可他在說那話的時候,卻緊緊拉住了她的小手,像是每一個字都只爲敲在她心間。
一隻大手從旁邊伸過來逗了一下,輕輕滑過她光滑細膩的臉。
簡竹恍然回神,轉頭就見駕駛座里正含笑望着自己的男人的臉。
顧容昊拉起她的小手在脣前吻了下,笑得如沐春風,“這下,我可不就成爲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嗯?”
他還是保持着一邊開車,一邊騰出右手緊緊拉住她的小手,“我是說,今後的歲月當中,就算有一天你真忘記了我是誰,我也希望在你人生的某些重要片段裡出現,讓你想起我是誰。”
她難得沒有將手抽開,他的掌心溫暖,太溫暖了,是隻要握住好像就能擁有忘記一切甚至不管一切的勇氣與心情了。
她說:“剛纔有記者在場,明天一定會被亂寫……”
“寫吧!”他似乎早有心理準備,“我與你的事情現在整個邊城還有誰人不知?小野貓,我知道名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的重要xing,雖然現在早已不是古代,也沒有那麼的封建,可我想兌現我所予你的承諾,我們該結婚了。”
簡竹的眼前花花的,朦朦朧朧般好像看不清楚前路,卻被他拽着小手,心底溫暖而踏實。
她悠悠地說:“嗯?”
他重複一遍,這一次轉頭向她,“我們去拉斯維加斯,也就幾天時間,我讓何助理幫你轉國籍,然後我們一塊過去……”
她的心被人狠狠一敲,支離破碎得好像早沒了原來的樣子。
她還是保持着用力微笑的樣子,“你的意思是,我們也與你跟我姐姐一樣,先轉國籍,再到國外去註冊結婚,這樣我們就算是結婚咯?”
他又吻了吻她的小手,“我知道這與我當初的承諾有些差別,可是,小野貓,你不是一直想要跟我結婚?現在你已經畢業了,沒有什麼再被我爺爺掣肘的了。只要你同意,我即刻就讓何助理去辦手續,你很快就會成爲我的妻子。”
簡竹頭疼得都快要炸了,所有的話到了嘴邊,一個哽咽,便再無聲息。
他將車停在路邊,轉身用力抱了下她道:“剛纔在那麼多人前,我多想要這樣抱你,一直這樣抱着你,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這種想法我從未改變。”
她乖乖地趴在他肩頭,明明眼底都是淚水,卻倔強得一滴都有掉下來。
她說:“顧容昊,我肚子餓了,你教我做好吃的吧!”
他笑着俯在她頸間深吸了口氣,才推開些距離颳了下她的鼻尖,“不用,以後你什麼都不用做,想吃什麼,我做給就行了。”
她說:“那好,我要吃牛排,土豆泥,最好再配只好一點的紅酒。”
他心情暢快,發動車子向前,“好,我們現在就去超市。”
……
到了夜裡,又是徹骨的纏綿。
這夜晚,好像周圍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腐蝕,只餐桌邊交頸而舞的兩個人彷彿不知疲倦一般,緊緊擁有着彼此。
顧容昊帶着不顧一切的瘋狂,大手順着她的腰線向下,一把拖住她的tun瓣向上一提,將她抱放在身後的大餐桌上。他動手掃落餐桌上的餐具與燭臺,模糊朦朧的光線裡只見她半露的香肩與微喘的嬌柔——他一直就覺得這女人身上有毒,是他日日夜夜擁有,使用力侵佔或是反覆折磨都不覺得夠。
他熱燙的雙脣掃過她luo露在外的白皙肌fu,大手用力抓住她的衣襟一拉,華服半褪更是楚楚可憐,她眨巴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微微咬住紅脣看着他。她明明與他一樣渴望和想要,可那脆弱的神情與柔軟的身段卻堪堪讓他崩潰。
顧容昊幾乎不假思索地用力扯碎了她身上的衣衫,今天,他當着全校那麼多應屆畢業生的面頒證給她,在場的大多數人雖然不明就裡,可還是有少部分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向全世界證明,她是他的女人,他顧容昊所承認的,唯一的愛人。
他的吻愈發激狂,帶着不顧一切的霸道恨不得席捲過她全身。簡竹亦在努力地迴應着他得吻,小手用力拉扯,撕開他的衣衫,細密的吻如她滾燙的脣般落於他堅硬而又熾熱的胸膛。
顧容昊輕呼了一聲,在她的脣落於那一點玫紅時用力扣住她的後腦勺,固定住這個吻。
她或咬或吸,他另一隻手已經用力拉扯開褲tou,蠻橫的大手拉住她的一隻向下探去,狠狠抓握住所有熱的源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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