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被陸晉鉨帶出了商場後,似乎忘了陸晉鉨那隻修長的手臂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如此優厚的待遇,後者自然不會傻到先罷手最新章節。
於是,商場門口出現了一對親密無間的俊男靚女,吸引了不少過往行人的目光。
“接下來去哪裡?”
陸晉鉨偏過頭去,沒想到以然也正偏過頭來,於是陸晉鉨性感的薄脣輕輕擦過了以然白玉一般的香腮上,以然只覺得一股溫熱忽然如清風一般拂過。
很快,她便反應過來那是陸晉鉨的嘴脣,她隨即覺得不應該在意,看他眸中一閃而逝過的錯愕,便知此乃意外。
哪怕不是意外,她也不應該抗拒,應該嘗試兩個人和平共處,畢竟她就要嫁給他爲妻了。
以後同牀共枕的少不了的,比這更親密的行爲也會順其自然發生,她又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女了,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男歡女愛乃天經地義,陸晉鉨也斷然不會允許把自己娶過門之後就晾着不碰自己。
她又不是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就如顧芊芊那個女人所言,她只不過是個下堂棄婦而已。
有時候,以然都有些痛恨起自己如此清晰的內心,寧可做個糊塗人。
“去看場電影吧。”
原本陸晉鉨的提議是逛商場,然後午飯也在商場裡解決,晚上的飯,他訂了餐廳。
可兩個人經由顧芊芊這一鬧,都沒了逛商場的閒情逸致了,雙雙倒是默契。
以然不鹹不淡地建議道。
剛纔,在顧芊芊到來之前,陸晉鉨正在試衣間試衣服的同時,自己聽到兩個櫃員在議論最近某一部國際大片很好看。
以然在進入菲亞之後,倒是常常跟習染兩個人無聊閒暇之餘回去看電影打發時間。
她對看電影談不上熱衷,但是較爲喜歡電影院那種異樣的氛圍,她並不喜歡熱鬧,而是喜歡人多時的寧靜,一大羣人聚集在電影院靜靜地觀看電影。
來商場的路上,她看到附近有一家極富盛名的連鎖電影院分店,這也是她提議的原因。
陸晉鉨本來還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反應,沒想到她對自己那蜻蜓點水般的吻滿不在乎。
他談不上自己此刻是怎樣複雜的心境,原本期待她會暴跳如雷,沒想到她太過淡定了,這讓他十分的不是滋味,白白撿了便宜內心卻堵得慌。
但對於她的提議,他自然是贊成的,雖然自從急性闌尾炎事件後,兩個人交情非同尋常,然而卻從來沒有一塊兒看過電影。
他一直覺得看電影是兩個人談戀愛約會的必經手段,不想太快唐突了她引來她的不快,萬萬沒料到這會由她先提了出來。
從商場出來之後,兩個人似心有靈犀一般,都沒有提及顧芊芊。
陸晉鉨輕車熟路,帶着以然到了她路上看到過的這家電影院,以然都有錯覺陸晉鉨根本就沒有離開過z市,他神通廣大到宛若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難得倒他。
這樣的男人,其實是可怕的,其實是危險的,以然從前是絕對不會輕易染指的。
這回卻把自己主動送上門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山窮水盡窮途末路了,可前方的未知又引領她想要大膽嘗試一回,不想不戰而敗。
“你在這排隊,我去買爆米花跟可樂。”
以然望着黑壓壓一羣排隊的人,有些無語,她沒料到這個時間段看電影的人還這麼多,不過這兒是鬧市區繁華地段,若是沒有一定的人流量,人家電影院早就關門大吉了。
躊躇了片刻,她很快做出了決斷,打算分工合作。
陸晉鉨以前看電影從來都是包場的,從來沒有跟一大羣人擠來擠去過,他其實極其厭惡跟陌生人的肢體接觸。
不過這一次,他倒是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滿,可能是跟一起看的人有關。
“你在這排隊,我去買。”
陸晉鉨輕勾嘴角,並沒有接受她的命令。
這家電影院的爆米花生意很好,量也多,她一個人既拿可樂又拿爆米花肯定會手不夠,至於買票還要很久,她在這排隊,而他去買了爆米花跟可樂回來也來得及。
以然見他一臉堅定,也由着他去了,樂得自在。
陸晉鉨於是乖乖去排隊買爆米花去了,他高大英俊,哪怕站在人羣中,也讓以然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她鬱郁地想,人長得好看,真是什麼都埋沒不掉,哪怕是人羣,都無法輕易抹殺他的存在。
以然並沒有察覺陸晉鉨此時臉黑得不能再黑了,他前後都是女人,前面的那個女人“肥臀豐滿”,後面的女人“波濤胸涌”,兩個女人雙雙夾擊,都以爲自己做得是不着痕跡,他被當成夾心餅乾,加上兩個女人濃郁的香水味讓他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可從來沒想過在衆目睽睽之下飽受如此香豔的豔福,平日裡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好歹是姿色過人,他沒想到被兩醜女前後夾擊。
忍了一分鐘,他就爆發了,蹙着眉頭沉着一張臉,“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靠我這麼近,我快透不過氣來了。”
前面的女人聽了立刻轉身喊了起來,“明明是你非禮我,惡人先告狀。”
後面的女人倒是還有羞恥心,臉紅得像屁股一樣,她想退後,可是這後面的人還在排隊,她沒地方可退。
陸晉鉨沒想到這前面的女人自己惡人先告狀,還污衊自己,他倒是從來沒有跟蠻不講理的醜女人對峙過。
他也不打算跟這人客氣,“你也不對着鏡子照下自己,長得跟個豬頭一樣,是個男人都沒興趣非禮你。”
那女的按耐不住,蹦起來控訴,臉被氣紅了,“你以爲你長得很帥啊?”
有人看不過去了,“他是很帥啊,毋庸置疑這一點。”
以然也注意到陸晉鉨那邊不對勁的氛圍了,似乎僵持不下,她睨了一眼自己的身後,已經多出十幾個人了,此時若是過去,又要重新來過。
內心做了幾秒鐘的天人鬥爭之後,她還是毅然過去救場,“晉鉨,怎麼了?”
看他隱隱的怒意,她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這女人,說我非禮她。”
陸晉鉨哭笑不得地控訴道。
以然聞言,樂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着那女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非禮她?”
“是的,老婆。”
陸晉鉨重重地咬了最後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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