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一起一跌間,原本蓋在她身上的絲綢涼被向下滑落,雪白柔嫩的肩頭、精緻又漂亮的鎖骨、不算深的溝壑,一一展現在男人面前,她卻毫無所覺。
之前那個醫生幫她清理完身體後,因爲沒有合適的換洗衣物,就用被子遮住未着寸縷的她。之後見到景銘翀,驚於他要照顧樂允,就忘記告訴他這件事。
景銘翀喉結滾動了下,收斂視線,用強大的意志力壓下小腹深處騰起的火熱。
修長的手指抓住還往下滑落的被子,往上一拉,再次將她蓋的嚴嚴實實。
他的氣息,充滿成熟男人的味道,在周圍縈繞,時刻提醒着樂允他的存在。
感覺到他的靠近,她就不高興,又要推打他:“壞人,壞人,滾開,不要碰我!”
“別鬧了,快睡覺。”景銘翀抓住在半空中胡亂撲騰的小手,這個笨丫頭,再這樣鬧下去,不讓他看光了纔怪。等她第二天醒來憶起這個事,多半會哭。
“求求你,放開我,不要碰我……”原本兇呼呼的女孩,忽然之間就改了態度,雙眼含淚,楚楚可憐,“我有喜歡的人,你不要碰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щщщ☢ Tтkā n☢ ¢O
她一定是想起那個晚上的事了。
景銘翀的眸光暗淡下去,沉默半晌,他才緩緩的道:“你老老實實的躺好,我就不碰你。”
“躺好……”樂允果然喝大了,混沌間,只聽到這二個詞,小臉一下變得煞白煞白的,連聲音都跟着顫抖:“你……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嗎?你這個禽獸,你是禽獸!”
罵到最後,拔高的音調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異常刺耳。
不僅如此,她還舉起粉拳揮向他。
拳頭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癢,卻把他給惹惱了。
下一秒,景銘翀翻身上了牀,把她整個人死死的按在身下的被子裡,力道之大,她沒有辦法掙扎分毫。
他神色陰冷,眼神凌厲,“你說我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