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點點頭,讓在一邊看熱鬧的江少非先離開,她準備扒開關學爾的褲子,江少非反而一屁股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她是我女人,我沒必要離開。”
肯定的語氣,閒閒的姿勢,看來他打定主意要在一邊看熱鬧了。
護士見他那麼有範,顯然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在醫院這種人她見得多了,心裡很明白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所以,他要坐在一邊看,就在一邊看吧。
關學爾見這護士也不趕江少非走了,小臉紅的要命。
護士小心翼翼的脫下關學爾的褲子,可這過程中,還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些深深插在她體內的針,關學爾咬牙哼哼着不肯喊疼。
可下一刻,當護士用鑷子開始把仙人球刺往外扒的時候,那鑽心的痛啊,她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護士拔一個,她叫一聲,嗷嗷的,眼淚都被這疼給逼了出來。
關學爾叫得嗓子都快啞了,眼神一瞥看到江少非幸災樂禍的坐在一邊看得來勁,忍不住出聲罵道:“你要害我,也不至於這樣害我啊,啊——”
“我有害你嗎?”江少非臉上浮現難得的笑意,聳聳肩,“是你自己非要坐上去的。”
“你等着,總有一天我也讓你嚐嚐這滋味!”也許是她這窘態,把他逗樂了,她反而不怕他了,連威脅他的話也敢說出口。
“好啊,那我等你來收拾我。”江少非挑釁的看着她,“我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你等……啊……”
護士拔掉最後一根仙人球刺,在她紅腫的屁股上抹了點藥,還幸災樂禍的在那倆瓣*上拍了拍。
“好了,叫夠了吧,過二天就好了。”護士說完這句話,就走出了房間,留下那二個互相瞪着對方的人繼續對眼瞪着。
“我渴了!”關學爾暫時不能動,喊了半天早就把喉嚨喊幹了。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江少非神色一沉,威嚴的像個王者,關學爾嘆口氣:“誰敢威脅你這個大爺啊,我求求你還不行嗎?你不是要利用我要收拾我嗎?我要是死了,談何利用和收拾?”
“哼,算你聰明,也知道我是爲了利用你纔給你倒水!”江少非緩緩的站起身,發現桌子上沒有水。也是,他們是衝着急診來了,又不是住院,房間裡怎麼可能隨時備着暖瓶和水杯。
他只好離開房間來到茶水間。這是市內最好的醫院,也就是白逸霖他家的醫院,茶水間內收拾的很乾淨,一次性杯子爭氣的放在一旁儲物間的剝離櫃裡。
他來到儲物間拿過一個杯子,還未轉身離開儲物櫃,就聽二個來打水的護士在外面的茶水間八卦了起來。
“剛剛讓你拔仙人掌刺的女人,不就是白醫生的女朋友嗎?”
“啊?不會吧,剛纔一個男人一直坐在那裡看她屁股呢,他應該是那女人的男朋友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上次那女人來治病,白醫生可是親口承認的呢。院裡的未婚護士和醫生都偷偷拍了那女人的照片,沒事就詛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