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人很容易潛意識的選擇忽略他的好,而這股厭惡散去後,往事一幕幕浮現,纔會幡然醒悟他的好。
這,形容的就是樂允此時此刻的心態。
她直勾勾的望着景銘翀,這個之前怎麼看怎麼像惡人的傢伙,如今再看,簡直帥的人神共憤。
在電梯裡幫她脫困、給她處理好的電子表格應付鄒立鳴、親自開車送她回學校、哪怕被她弄受傷也不表露出來讓她擔心、到酒窖來救她……
匆匆幾面,短短几日,細數下來,他竟然爲她做過這麼多事。
他爲什麼要對她這麼好?還是他本質太善良對誰都這樣?
樂允滿心疑問之餘,更多的是感動。先不管他出於什麼理由,說實話,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爲她做過這麼多。
從來沒有!
景銘翀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只停留了片刻,隨即往上移,碰觸她的目光時,心頭微微跳了一下。
乾淨的明眸,泛着淺淺的水潤的光芒,飽含感激之情,又似藏着崇拜,充滿生機勃勃的氣息。
這樣的她,散發出一種震懾人心的美麗。
他的喉結滾動了下,回過神,聲音不冷不熱的道:“回別墅去換件衣服吧。”
“沒事,我不冷。”樂允揚起嘴角回了一句,傻笑的表情很呆萌。
她是高興過頭,變傻的吧?
景銘翀伸出食指往她身上指去,劍眉挑了挑,好心的提醒她低頭看看自己。
樂允依舊含着笑,順着他的示意一低頭——
她的小臉騰的就紅了,雙臂迅速交叉放在胸前。可遮住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想遮下面,就沒有手遮住下面。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該遮住臉?這麼丟人!
前面的男人開始移動,腳步聲遠去,很快又回來,下一秒,一件大大的浴巾披在了她肩上。
“謝謝。”樂允羞囧的嘀咕一聲,也不推辭,扯過浴巾包裹住走光的嬌軀。
“別墅裡應該還有衣服,走吧。”
景銘翀說完,率先朝不遠處的別墅走去,樂允沒有掙扎多久,很快追上他的腳步。
她張了張嘴,最終確定怎麼稱呼他,“總裁,我打碎的那些紅酒,值多少錢啊?”
景銘翀往後側了下頭,瞥她一眼,風淡雲清的回道:“一百多萬吧。”
“這麼貴?”樂允驚的心跳都停了。一百多萬?就算把她拆了賣器官,也不值這麼多啊。
“信了?”落在她視線裡的側臉,浮上一抹揶揄的淺笑:“都說你們學生社會經驗淺,好騙,果然沒錯。”
樂允緊張的屏住呼吸:“你剛是逗我玩的?”
他不答反問:“你說呢?”
見他笑容奸詐的又轉回頭,樂允氣呼呼的衝着他的背影吐了個舌頭,讓別人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是不是很爽啊?不愧是天蠍座,常備腹黑屬性。她就說嘛,幾瓶紅酒而已,怎麼會那麼貴。
前方又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不過,是鄒立鳴把你關在酒窖裡,你卻摔我的酒出氣,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單純的樂允沒聽出他話裡的陷阱,趕緊解釋:“我不是爲了發泄才摔你的酒。”
———大米有話說———
嗚嗚,評論區還不好,每次回覆留言好睏難。雖然沒能及時回覆,但大米都有認真看大家的留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