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個時候,霍邵宸與童雪緩步的步入到會場,端木景行根本懶得聽那些名媛說些什麼,大跨步的走到了霍邵宸的面前。
“霍邵宸,楚靜知不見了。”
端木景行望着眼前這個對着身旁的童雪和煦的笑着的男人,強壓住心頭的厭惡,冷聲的說道。
霍邵宸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在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赫然是端木景行的時候,頓時猶如是撒旦一般的冷冽了眸光。
童雪忐忑不安的看着端木景行,心裡大體的明白了在他口中的那個楚靜知應該就是霍邵宸今天帶來的女伴!
“童雪,先走吧!今天晚上等我的電話,我準備送給你一份驚喜!”
側過頭去看着童雪,就連話語都忍不住的輕柔着。
足以令人感受到霍邵宸對童雪的重視!
童雪點了點頭,乖巧的笑了笑,模樣恬美純真,只不過在轉過身去之後卻瞬間的收斂起了嘴角的笑意,眉宇之間都是滿滿的擔憂。
她記得那個女人,今天霍邵宸的女伴就是那天在家門口碰到的那個女人!
自己現在住着的那棟房子的主人!
“或許是童展鵬帶走了吧!”霍邵宸漫不經心的從侍者手中託着的托盤裡端起一杯香檳,霍邵宸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
端木景行的眉頭一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的反應竟然會是這麼的冷淡。
“怎麼?你心疼了麼?”霍邵宸脣邊的諷刺倏然的加深,香檳的清甜味道在空氣當中流轉着,兩個優秀的男人站在一起怎麼都會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注視着他們。
“霍邵宸,你不覺得你說的這話很無恥麼?”
看着他的臉,端木景行強忍着怒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變化,俊逸的臉部線條卻忍不住的緊繃了起來。
“無恥?覬覦別人的妻子就不無恥了麼?”霍邵宸輕飲了一口香檳,味道不錯!
端木景行一時之間沒有理解過來他的意思,什麼叫做覬覦別人的妻子?莫非——
此時他的腦海之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隨後凌厲的雙眸惡狠狠的投射向霍邵宸。
“你想的不錯,楚靜知現在的身份的確就是我的妻子!就在不久之前我們兩個人在拉斯維加斯辦理了手續!”
霍邵宸鋒利如削的薄脣在此刻勾起,他要的就是看到端木景行這樣的表情,那會讓他有一種勝利感!
“霍邵宸,你的手段還真卑劣!”一閃而過的憤怒之後,端木景行恢復到了平常的表情,似乎剛纔的失態只不過是霍邵宸看錯了而已。
“卑劣?跟作爲私生子的你來相比差的太遠了吧!”
霍邵宸的聲音如利劍般落下,沒有給端木景行留絲毫的情面。
“好了,現在差不多那個老色鬼也開始了,我是時候去打斷他了。”霍邵宸將空杯子隨手放到旁邊,臉上的表情絕對可以代表此時他的心情。
他很愉悅!
端木景行的大掌倏然的緊握成拳,莫非連這件事情也在他的算計之內麼?看着霍邵宸的臉,他怎麼都無法想象楚靜知嫁給他之後的生活!
霍邵宸如刀刻般的俊顏中帶有冷峻的棱角,臉上掛着勝利者的笑容!
這個男人——太卑鄙了!
楚靜知全身都彷彿是被抽掉了力氣一般,耳邊似乎還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全身無力的感覺令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忽然,她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什麼重物在壓着自己的模樣,當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景象令她嚇的說不出話來。
那個遞給自己香檳的男人上半身赤裸的趴在自己的身上,而她身上的衣服也字啊被他撕扯着。
“放開我——”如此沙啞的聲音真的是她的麼?楚靜知從沒有像是此時這般的絕望,她已經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自己卻無力反抗。
童展鵬將她的手狠狠的摁在牀上,嘴裡吐出的灼熱氣息讓楚靜知的胃翻騰着。
“寶貝,你不用叫了,這裡沒有人會來的——霍邵宸這時候正和我那個女兒在一起,等到我們的事情一成,我就開口向他把你要過來你說怎麼樣?”童展鵬的手捂住她的嘴,用肥壯的身軀緊緊的壓着她。
“放——放開我——”楚靜知忍不住的扭動身子不讓他靠近,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更加的能令男人身體裡的血液沸騰起來。
“該死的!”突然,童展鵬捂着臉從顧相思的身上坐了起來,手掌下面的抓痕深入皮肉,足以可見楚靜知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刷——”的一聲,童展鵬粗魯的將楚靜知的衣角撕碎,大掌順着光潔的大腿向上延伸着,楚靜知拼命的想要掙扎,最終很快便軟軟的沒有了氣力!
“求求你,放了我——”楚靜知斷斷續續的掙扎着,藥效還沒有過,那種虛弱的感覺令她實在沒有太多的力氣掙扎了!
“放了你?等老子爽夠了之後就會放了你了——”童展鵬因爲楚靜知太不配合而惱羞成怒,冷笑着的說道之後便開始想要扯碎她的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滾!”童展鵬絲毫不願意放棄到嘴的美食,衝着門口大吼道。
手中的動作更加的劇烈了起來。
而敲門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下來,令童展鵬不厭其煩!
看着躺在牀上已經絲毫不能動彈的楚靜知,童展鵬想了一下隨手用薄被將她的身子遮住隨後向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打開門的瞬間,童展鵬顧不得掩飾自己的狼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門口的這個男人。
“霍先生——”
霍邵宸冷笑着推開了房門,絲毫不將童展鵬的抵抗放在眼裡,臉上的表情冷冽的就像是撒旦一般。
“聽說我的女人在你這裡?”霍邵宸看了一眼牀上被薄被遮住的隆起,嘴角緩緩的升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
“怎麼可能——到底是誰瞎說的?”童展鵬趕忙搖頭否認,與剛纔的兇狠不同,現如今的他就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沒有一點點的男人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