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榮暖也是用錢買通的他們,所以榮幀準備出高價,讓他們放了自己,然後以牙還牙。
在她看來,這些人是肯定會同意的。
之前打撲克的幾個人明顯動搖了,彼此間望了一眼,對她提出來的這個條件,覺得非常有吸引力。
但是刀疤卻冷笑了一聲:“老子看起來像是這樣言而無信的人嗎?媽的,居然敢打老子,今天老子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
說着,就朝着榮幀撲上去。
“啊!”
榮幀發出一聲響亮的尖叫。
“你叫吧,今天這裡面沒工人,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刀疤冷笑一聲,繼續手上的動作,準備粗魯的剝掉榮幀的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榮幀包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榮幀的心裡燃起一陣希望。
傅簿洲!!!
肯定是傅簿洲到外面了。
她眼底閃過一抹亮光,不管不顧的就想衝上前去拿住手機,但卻被刀疤搶了先。
摸出手機,嫌礙事,直接將電話給掛上了,然後關機。
榮幀眼底閃過一抹絕望。
以傅簿洲的個性,見自己關機,肯定會氣的跳腳,然後什麼也不管的直接開車離開,而自己在這裡的事情,真的沒有人會知道,面對着五個小混混,她就算是想跑,也根本跑不過他們。
“呵,你就不要妄想會有人來救你了。”
似乎洞悉了榮幀的念頭,刀疤男冷笑了一聲,繼續之前的動作,而榮幀只有用各種現有的條件來阻擋他的接近。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面對五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她的掙扎也不過只是片刻。
外面的傅簿洲,將車子停在路邊,看着被掛斷的電話一陣氣悶,再次打過去居然直接關機了,這讓他惱怒的想要直接開車走人。
這個該死又小心眼的女人,從之前第一次掛斷電話開始,自己就一直在忍讓她,結果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掛斷電話,現在居然直接關機了。
本來準備直接離開的傅簿洲,看了眼這有些空曠的工地,想到榮幀可能是在見別的男人,又不怎麼氣的過,索性直接下車,走到門衛室問之前是不是有女人來過這裡。
“有啊,進去大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
門衛又懶懶的擡眼,隨意的指了指剛纔榮幀走進去的方向。
“今天是怎麼回事?明明這裡面今天就沒人工作,卻接連來了幾波人。”
看傅簿洲也準備要進去,守門的老頭連連搖頭,搞不懂這些人想做什麼。
“除了那個女人,還有誰進去了?”
傅簿洲皺眉,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對,索性又回頭問這個老頭。
本來榮幀見人要跑到一個工地上來見,就已經很奇怪了,但看這個老頭的語氣,好像榮幀和那個人並不是一起的,所以他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大概兩三個小時前吧,有幾個小混混也到裡面去了,哎喲……嚇人的咧,有一個男人臉上這麼長一道刀疤!”
邊說,老頭邊驚恐的給傅簿
洲比劃。
本來吧,他守門是不能讓無關人員進去的,但那幾個小混混太嚇人了,還拿刀威脅他放他們進去,並且讓他不準攔之後要進去的人。
老頭害怕自己攤上麻煩,只好答應了下來,放他們進去。
“混混?”
傅簿洲一驚。
突然想到昨晚上榮幀說的話。
她說,要找人,將自己在她身上做的事情,在榮暖的身上做個徹徹底底。
所以……
難道她是來見這幾個混混,準備讓他們對榮暖不軌?
傅簿洲越想越覺得心驚,也不敢多待,趕緊循着那老頭指示的方向走了過去。
害怕自己去晚了,榮幀已經和那幾個男人談妥了條件,錯失了阻止她的時間。
該死的女人。
邊找,傅簿洲邊在心裡使勁的咒罵着榮幀,但是空曠的工地中,卻遍尋不到她的身影,這讓傅簿洲有些焦急。
也不知道找了多久,他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彷彿是打鬥聲,又彷彿是痛苦的呻、吟聲,這樣的聲音讓傅簿洲的心不斷的往下沉。
之前的對榮暖的擔心漸漸消失。
他漸漸感覺到,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
他循着聲音的來源,悄悄的走了過去。
越接近,榮幀的驚恐的怒吼聲就越是清晰。
他心裡一急,不禁加快了腳步,很快就走到榮幀所在的那個空曠的房間。
面前的一幕讓傅簿洲目眥欲裂。
榮幀的頭髮亂糟糟的,被四五個男人圍在中間拉拉扯扯,外套已經早就被丟在一旁,身上的那件衣服也看着就不保,露出一截白皙的腰。
“滾開!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
榮幀嘶聲力竭的怒吼着。
她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總之她用着房間裡面的一截木棍抵擋了一陣,最後連木棍也被奪走,然後這些男人就跟見到鮮肉的蒼蠅一樣圍了上來,轉瞬間就將她的大衣從身上剝下來。
好在裡面的衣服,是一件套頭的衣服,纔不至於三兩下被扒光。
但這已經夠她絕望了。
手上沒有了東西抵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辦法來阻止這些人的侵犯,她也嘗試過逃跑,但是每次還沒來得及跑出兩步,就再次被拖拽回來。
這些男人就好像是面對一個玩物一樣,看着她哀求,怒吼,逃跑,抵抗,依舊笑嘻嘻的撩撥着她,時不時的就逗弄幾下。
心裡像是被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般,眼淚也嘩啦啦的往下直淌。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隨後……
榮幀就看到傅簿洲如暗夜修羅一般,陰沉着臉,站在她的面前,而剛纔的巨響,正是他將一個人揍翻在地上的聲音。
拉過榮幀的手臂,將她護在身後,傅簿洲陰鶩的看着面前剩下的四人,冷笑一聲:“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媽的,你是誰?居然敢來和我們搶女人?”
刀疤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揍,憤怒了,怒罵了一頓之後
,隨手從地上抄起一根木棒就朝傅簿洲打來。
“小心!”
榮幀捂嘴驚呼一聲,被嚇到了。
傅簿洲輕輕一閃身,將榮幀朝後面一推,然後擡起一腳,就在刀疤的肚子上踢了一腳。
刀疤被他踢得退後了兩步,感到丟臉極了,怒喝一聲,又衝了上來。
而榮幀退後了幾步,站到一個稍微安全的地方,看着傅簿洲打鬥的背影,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慶幸着他的出現。
雖然昨天她還恨不得傅簿洲快點去死,但現在看到他,榮幀又是難得的第一次感激他。
如果他今天沒有出現,這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榮幀真的一點也不敢想象。
雙腿一軟,她直接跪坐在地上,再也提不起勁來。
精神的鬆懈讓她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捂着臉,任眼淚在臉上肆意流淌。
今天的溫度非常寒冷,她的大衣已經被扔在地上,踩了無數腳,現在已經完全無法再穿了,榮幀打了個寒顫,目光有些空洞的看着面前晃悠的人影。
很快,面前激烈的打鬥就讓榮幀的思維開始活了起來。
最開始的恐慌也漸漸的平息下去,看着面前的景況,她開始有些擔心。
在今天之前,她不知道原來傅簿洲的身手這麼好,一個人同時面對五個人也絲毫不落下風。
榮幀的心緊緊地揪起,擔心他一個人面對五個人會吃虧。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遊刃有餘,但榮幀擔心雙拳難敵四手,擔心這些人玩陰的,將他打倒。
如果……
連傅簿洲也打不贏這些人,她就真的逃不了了。
自己,要不要趁着現在……先離開?走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到一個這些混混不敢胡亂動手的地方,然後報警,讓警察來幫助傅簿洲?
不然,自己在這裡也幫不到什麼忙,反而會給傅簿洲拖後腿。
她不斷的想着,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
又多看了幾眼傅簿洲狠辣的模樣,拳拳入肉,將一羣小混混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榮幀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扶着牆,拖着綿軟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房間外面走去。
傅簿洲眼角的餘光看到她離開,心裡冷哼了一聲,心裡的怒火更甚,更加彪悍的揍着這些不長眼睛的混混。
那個女人倒是聰明,看準了時機就一個人先溜走了。
一時間,他就像是暗夜修羅一樣,毫不留情的對這五個混混進行猛揍,沒有絲毫的留情,痛呼聲,哀嚎聲,求饒聲交織成一片,將這場面襯托的更加殘酷無情。
傅簿洲壓根不理這些人的求饒,依舊發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只要一想到之前自己看到的模樣,想到榮幀被這羣人圍在中間,動手動腳,拉拉扯扯的模樣,想到榮幀那絕望悲憫的眼神,想到自己如果沒有及時趕到,後面會發生的一些事情,他心裡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完全無法原諒這羣混混。
差一點,如果自己沒有趕到,他差一點就被帶了綠帽子。
就算他不愛榮幀,但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