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如果我和別人睡過呢? 船船,7000+
他吻得很用力,在她的脣上啃噬撕咬,沈亦晨一手撐在電梯上,一手繞過她的腰,將她拉近與自己的距離。
他的吻來得太突然,鬱歡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被他這樣狂肆又囂張的吻搞得幾乎喘不上氣,拳頭在他的身上又推又打,卻怎麼也推不開正在怒氣中的男人丫。
她明明還是愛他的,還是在意他的,可是卻幾次三番的反駁抵賴,他如果不來點狠的,這個女人怕是永遠不會向他承認了。
“沈亦晨,你幹什麼?你放開我!你放開!”鬱歡一邊躲着他的吻,一邊用力推搡着他厚重高大的身體。
如果她早知會有這樣的結果,她絕對不會去看他是不是真的被撞了,管他是真死還是假傷,讓他在馬路上躺一輩子纔好媲!
她這是不是應該叫做典型的東郭先生?
不同於上一次在鬱歡家的吻,他這一次雖然吻得急,可是卻也有些許的柔情,舌在她的口中長驅直入,肆意撩撥着她,輕輕地舔舐過她的口腔壁,又在她的貝齒上縈繞,她的脣齒間總是帶着清甜的味道,有點像花糖的香味,讓他總是貪心的想擁有更多。
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手指在她的細腰上游走,如果不是因爲鬱歡的襯衣束在褲子裡,他肯定就會伸進去了。
鬱歡被他吻得呼吸不暢,想要躲又躲不過,情急之下只好去咬他的脣,可是他卻早有準備,反口先抵住她的齒,睜眼輕輕一笑,手在她的她的腰上用力一扭,“歡歡,你真是不乖,幾年沒見,倒是越來越像小狗了……”
他戲謔的調笑讓鬱歡心裡更加氣急,不由得在心裡罵,你纔像小狗,你們全家……呸,她是罵的急了,連自己也算進去了……
鬱歡趁着他說話間,緊緊地抵住牙關不讓他再有機可乘,咬牙切齒地說:“你放開我,你再不放我還咬!”
沈亦晨的手繞在她的腦後,不自覺的低笑,“想咬我可以,你得先把嘴張開……”
鬱歡沒有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
從來沒有一次接吻像這樣,他在她的脣上輾轉,兩個人卻都睜着眼,能很清楚地看見對方放大的面孔,她纖長捲翹的睫毛在他的臉上掃動,他深邃卻含着柔情的雙眼盡落她眼中。
沈亦晨倒是沒有覺得什麼,這樣吻着挺好,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他都絲毫沒有放過。
“叮——”電梯到達了樓層,沈亦晨放開了她的脣,卻一把將她按進懷裡,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那個前臺倒是會給他開.房,房間不偏不倚的正好面對着電梯,他一出來就找到了。
難道是人家已經看出了他慾火難耐了?
鬱歡從電梯裡一出來,瞅準時機就想要跑,誰知道沈亦晨眼疾手快,一把將她夾在臂彎裡,痞笑着揉了揉她的發頂,“小丫頭,哥哥可是學過散打和擒拿的,傷了你這細皮嫩肉的可不好……”
他的一番話說得好生不要臉,鬱歡恨得咬牙切齒,擡頭恨不得咬上他的脖子。
沈亦晨拿房卡迅速的劃開門,將鬱歡推了進去,旋身進去用腳面勾住房門帶好,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牆壁上。
他把頭擱在她的肩上,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頸子上,他的懷裡抱着心愛的女人,溫熱的體溫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沈亦晨吸了吸鼻子,聲音低啞的說着:“歡歡,你知道麼,你走的這五年,我真的好想你……”
鬱歡心裡一顫,她原本以爲,她走了,他會馬上籤下離婚協議,去找自己喜歡的女人,可是他說,他想了她五年……
不過重逢這麼久,鬱歡第一次聽出了他嗓音的不對勁。
他的聲音以前不是這樣的,朗潤淳淳,有點像甘酒,讓她但是聽着他的聲音,都有種迷醉想要淪陷的感覺。可是他的聲音現在帶了些喑啞,像是砂紙在人的心尖擦過,有些微微的疼,還有些低癢,聽得鬱歡心裡有些揪疼。
鬱歡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裝作若無其事,聲音卻還是帶了些顫抖,“你的嗓音,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亦晨一愣,擱在她肩頭的腦袋變得有些沉重,卻還是避開了話題,“這樣帶些嘶啞的感覺,不是很好嗎?有沒有覺得很性感,很有磁性?”
他並不想讓她知道他的那些頹廢和狼狽,不是怕她嘲笑,而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脆弱。
他希望在她的心裡,自己永遠是強大無畏的形象,哪怕她一直記得都是他當初的混蛋樣子,也不希望她覺得自己這麼不堪一擊。
可事實上,在聽到她死去的消息時,他是真的變得不堪一擊……
鬱歡聽着他的話,心裡忿忿地想着,性感個屁!有磁性個屁!
鬱歡把他的頭從自己的肩上推開,揚了揚下巴,正了臉色,“我再問你一遍,你的嗓子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沈亦晨看着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就輕輕地笑了起來。
五年不見,面前的女人除了堅強自信了,還學會口是心非了。
每一次都故作平靜的說她不在意,可是看到他有事卻又擔心起來。
沈亦晨眼眸如水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伸手攬過她,用力吸.吮住她的脣。
鬱歡的手臂擋在兩個人的中間,只能毫無依靠的被他抱在懷裡,輾轉親吻。
他的脣溫熱,可是她的脣涼薄,兩個人糾纏在一起,鬱歡很快就被他帶起了火,倒不是慾火,而是氣憤的怒火。
這個男人是不是不會好好說話?就只會這一招?
她的手臂擋在兩個人的胸口實在礙事,沈亦晨有些不耐的伸手扯掉她的手臂,向前逼了一步,鬱歡猛地撞在了牆壁上,沈亦晨卻拉直了她的手臂按在牆面上,將自己和她十指緊扣,他的脣在她的脣上碾壓,舌尖在她的齒沿上細細的舔舐,另一隻手則去拽她緊緊束在褲子裡的襯衣。
鬱歡一驚,剛想要伸手去攬,沈亦晨已經把她的襯衣拉扯的一片凌亂,薄涼的指尖探入了她的身體。
他的指腹圓潤有一些薄繭,帶着淡淡的涼意,從鬱歡滑嫩的身體上游移着,帶起她身體的一陣戰慄。
“歡歡,你不知道,這五年我有多難過,我想過很多次,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給你弄什麼結婚紀念日……”他模糊的話從兩個人的脣間逸出,撩起她的襯衣,用最直接的肌膚相觸,緊緊地環住她的腰。
“沈亦晨……”鬱歡扭動着身體,他的脣卻已經移開,吻她的臉,啄過她的眼,最後停留在她秀美精緻的鎖骨上,輕輕地啃噬。
“啊……”酥麻的感覺從身體傳到心尖,鬱歡仰起臉,反手握住他的手,兩人相扣的雙手越來越緊,她的指甲掐進他的皮肉,沈亦晨卻沒有感到疼。
他能感到鬱歡身體的誠實,心底有一束火在叫囂,沈亦晨幾乎是有些急切的去解她襯衣的鈕釦,可是他越急,那些鈕釦越解不開,情急之下,他拽住她的襯衣,用力的一扯……
“嗞啦……”一聲清脆的布帛撕裂的聲響在房間裡,鬱歡的胸口有涼風吹過,她低頭,沈亦晨卻已經吻到了她的胸口。
不行……不行不行……
他們是要離婚的兩個人,她是恨他的,怎麼能和他做那種事……
沈亦晨還沉浸在自己的意亂情迷之中,鬱歡卻毫無徵兆的將他一把推離了自己的身體,有點惶急的拉緊衣襟。
他擡起頭,鬱歡卻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清清楚楚的***。他已經不是剛進門時的男人了,五年的等待,他消耗的不僅是心,還有身體……
沈亦晨目光幽暗的看着她躲避的樣子,一把拽起她的手,用力將她扯進裡面的臥室,把她推向了白色的大牀。
這牀很軟,鬱歡重重的摔在上面又彈起來,頭都有些暈眩,等她回過神,卻看到沈亦晨脫了外套,正在解自己襯衣的扣子。
“沈亦晨,你別……別這樣……我們不應該這樣……”鬱歡半躺在牀上,看着臉色陰沉的男人,懼怕的向後退着。
沈亦晨鬆開自己的領帶,鈕釦被他解到第三顆,露出了健碩的胸膛,也露出了他戴在脖子上的項鍊。
鬱歡看着他脖子上的項鍊一愣,趁着她出神的時候,沈亦晨已經傾身而上,覆在了她的身體上。
“歡歡……”他略帶喑啞的嗓音迴盪在她耳邊,擡手撩開她的頭髮,她今天沒有束馬尾,有一綹頭髮纏繞在她的脣邊,在她素淨的臉上平添了一份妖嬈,沈亦晨撐着身子懸在她上空,眼裡是盈不下的柔情。
鬱歡擡了擡眼,卻被他眸子中的愛意震懾到了。
他的眼裡從來沒有對她流露過這樣的眼神,癡纏,眷戀,還有纏綿。
沈亦晨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確實是美的,美的乾淨,純粹,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她的眼裡少了過去的羞怯,多了分沉穩,讓人沒來由的對她信服,臉上少了稚嫩,卻多了成熟。她明明已經過了女人最在意的二十歲,可是眼角的緊緻都在說明她依然年輕美麗。
這是他的女人,從始至終都是……
眼看沈亦晨眼中的***越來越濃,鬱歡急中生智抵住他的胸口,有些迫切的問他:“沈亦晨,你有潔癖的對不對?身體,和心理,都有潔癖對吧?”
沈亦晨一怔,不明白她在這個時候怎麼問起了這種事。
看到他眼裡的迷惑,鬱歡低低一笑,忽然擡起身子,攬住他的脖子,將薄脣送到他耳邊,對他輕聲說:“那麼,我想你一定不能接受,你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睡過……”
她不想和他發生關係,眼下也只有這一個辦法,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沈亦晨的禁忌或底線,可是她只能用這個賭一賭,或許真的能行……
她輕佻的話讓沈亦晨僵硬了身子,視線下移,他的深邃的眸子中滿是陰暗,沉着臉色看着嘴角還帶着笑意的女人。
他就這樣懸着身子,微眯着眼打量了她足足有半分鐘,就在鬱歡渾身僵硬,以爲他要轉身離開時,沈亦晨卻一把扯開了她原本就不能蔽體的襯衣,狠狠地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啊——”鬱歡痛叫出聲,緊緊地攥住了身下的牀單。
“疼嗎?”沈亦晨一邊用力的狠狠啃噬,一邊陰狠的問她。
鬱歡沒有回答他的話,忍着疼揪扯着牀單。
“鬱歡,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沈亦晨擡起身子,半跪在她的身上,把襯衣從褲子裡拽出來,他的臉上是難以隱忍的薄怒,修長圓潤的手指緩慢的解着自己的襯衣鈕釦,直到釦子都解完了,他動作緩慢的把襯衣脫了扔在一邊,雙手撐在她的腦側,微微的俯身湊近她的臉,“你是想用這種理由,打消我想要你的想法是不是?”
鬱歡一怔,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識破了。
沈亦晨向她的耳邊湊了湊,輕聲說:“我是有潔癖沒錯,可是如果那個人是你,無論你和什麼人……”他停了一下,有一些哽咽,心上也跟着一疼,卻還是微微的扯了扯嘴角,故作輕鬆的接着說:“如果那個人是你,無論你和誰上過牀,我都不會介意,因爲那五年是我負了你,如果那期間有人對你好,我沒有資格說你什麼……”
他那麼那麼在意身體的忠誠,曾經以爲自己和喬安娜上過牀,還一度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她不知道他的心裡有多疼,想到她會在夜晚躺在別的男人身邊,和那個人癡纏愛戀,耳鬢廝磨,他就覺得心上是窒息的痛。
可是這都是他自找的,不是嗎?
鬱歡聽着他的話,眼裡除了驚詫還有些許的感動。
他說的是真的吧,他連她和別人睡過都能接受,她是不是可以相信他是真的愛上她了?
沈亦晨看着她出神,眸色越來越暗,她說她和別的男人睡過,那他就要好好的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鬱歡還沉浸在他的話裡,沈亦晨已經伸手解開了她內衣後面的扣,將內衣往上一推,她誘人的白軟便掉進了他的眼裡。
男人深邃的眼中滿是身下心愛的女人,***和愛情相交纏,他看着看着,忽然俯身含上了她的紅果。和五年前一樣,他的舌尖在她的頂端和周圍的紅暈上打轉,用牙齒在上面輕輕地齧咬吮.吸。
催人的麻感從身體的頂端傳到四肢百骸,鬱歡想要推開他,卻反而不自覺的弓起身子,更加將自己的豐盈送到了他的面前。
沈亦晨從她擡起的腰間攬住她,將她微微的擡起一些,一手環着她的腰,一手去解她的褲帶。
鬱歡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她明明該抗拒的,可是不知是不是因爲他的那句話,她居然不知不覺的放鬆了警惕,直到沈亦晨的手指伸向了她的花蕊幽徑,她才被激的渾身輕顫起來,伸手抵住他微開的胸口,睜開迷濛的雙眼,輕喘着拒絕:“沈亦晨……不要……我們不應該這樣……”
都這種程度了,她還要抗拒?
沈亦晨的眼裡劃過一絲不滿,修長的手指忽然用力往她的蕊心一頂。
“啊——”鬱歡猛地昂起頭,沈亦晨趁機湊上了她送到面前的白嫩,手指與嘴脣兩方面的糾纏,讓五年沒有過這樣接觸的女人幾近崩潰。
她的幽徑包裹着他的手指,那種精緻的感覺,一如五年前他第一次擁有她時一樣。
這女人明明就沒有過別的男人,卻在這裡和他說謊……
沈亦晨心裡有些賭氣,穿梭在她身體裡的手指更加奮力的往上一捅,幾乎頂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鬱歡被他這樣的撩撥搞得渾身癱軟發熱,無意識的晃着頭,輕聲抗拒,“沈亦晨……不要了,不要……”
不要?
男人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嘴角也跟着勾起了得意的笑容,迅速的解下自己的褲帶,將自己的挺碩湊近女人的幽谷。
他雖然忍得難受,下腹膨脹的叫囂感幾乎讓他把持不住,可沈亦晨還是緊緊的咬住牙,用自己的頂端在她的花蕊間滑弄。
“沈……沈亦晨……”鬱歡握住他有力的臂膀,頭向後仰着,沈亦晨卻伸手拆掉了她的髮帶,一頭黑絲瞬間鋪散開來,讓男人眼裡涌動的***更加濃郁。
他不想堅持了,也不想挑.逗她了,幾乎是在鬱歡輕喘的同一時間,沈亦晨忽然就將自己頂入了她的身體。
“啊——”強大的***被她的緊緻包裹着,鬱歡疼的小臉都擰了起來,抓着他手臂的手更加用力。
她那裡太緊太熱,沈亦晨進去的一瞬間險些就要噴薄而出,穩了一下,才擡起她的身子,含住了她的紅珠。
他讓兩個人都有了一個適應的過程,纔開始慢慢的在她身體裡頂弄起來。
沈亦晨將她扶起來,緊緊地抱着她的腰,鬱歡順勢攀住了他的肩,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樣的姿勢太過深入,沈亦晨輕輕地向上挺弄,便能觸動到她最薄弱的敏感。男人腫脹的***在她身體裡滑動,薄脣還在她的胸前舔舐齧咬,鬱歡抓住他的肩,輕輕地喘着氣,竟然一時也忘了自己的牴觸,不由得輕哼呻吟。
她好聽的呻吟讓沈亦晨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涌動起來,緩慢的適應過程之後,他給了鬱歡一個喘息的機會,就在她放鬆的時候,他忽然咬住牙猛地用力,幾乎貫穿了她的身體。
鬱歡尖叫一聲,用力的攀附住他的身體,幽谷裡面痙.攣輕顫,她的人也跟着戰慄起來。
沈亦晨的壯碩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鬱歡只好緊緊地抱着他的脖子,身體卻還是止不住的上下拋弄飄搖。
“叫我的名字,歡歡,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沈亦晨的汗水順着額際淌下來,緊緊地抱着她的腰,將頭抵在她的肩上。
“沈……亦晨,沈亦晨……啊……”她喘息的叫他的名,像是在迎合他,明白在她身體裡的人,是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脊線劃過,又在她的股溝之間打了個轉,擡起臉攫住了她紅嫩的脣。
鬱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迎合,可是當沈亦晨的舌與她交纏時,她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抗拒,舌尖與他輕觸,沈亦晨心裡一喜,猛地捲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的吸.吮。
她沒有支撐的樣子有些累,沈亦晨將她翻轉過身,讓她趴在牀上,自己覆上她白皙的背,從她的身後再一次頂入。
他的手從她的腋下繞過,握住她的一隻白嫩,指尖在她的頂尖上輕輕地刮動捏揉,
她的輕吟成了這場歡愛中最好聽的伴奏,沈亦晨趴在她的背上,脣在她的背部一寸寸的吻過,身下用力的挺動頂撞,鬱歡的手臂插進枕頭,他順着她的手臂尋進去,從她的手背上扣緊她的十指,身下動的更加有力和奮激。
當一切到達了極致,他所有的精華和激情都匯聚成一點,在鬱歡的身體中爆發時,鬱歡猛地從後昂起了頭,尖聲叫了出來。
激情過後的沈亦晨,慢慢的貼在她的背上,鬱歡把臉埋在枕頭裡,閉着眼輕輕地喘息着,她的背上沁出了薄汗,沈亦晨的臉貼上去有些潮溼的感覺。
鬱歡不想騙自己的感官和心裡,她很清楚,在這一場縱情中,她是接受的。但她也很清楚,在心底對於沈亦晨的懷疑和記恨,一點都沒有打消。
沈亦晨還趴在她的背上滿足的喟嘆喘息,鬱歡緩夠了,翻身推開了他,拾起他扔在牀邊的襯衣裹在身上,臉色生硬的走向衛生間。
她的幽谷裡還存放着他的精華,只要一邁步,就有熱流從她的雙腿.之間緩緩地流出。
鬱歡爲自己這樣輕易地動情感到羞愧,腿間的熱流讓甚至讓她感到恥辱,直到她走到洗手間時,眼眶竟然慢慢的泛了紅。她覺得自己矯情又放蕩,明明心裡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卻不能否認身體上對他的迎合。
沈亦晨仰面躺在牀上,他以爲鬱歡是去清理身體,可是從衛生間裡不僅傳出了嘩嘩的水聲,期間還夾雜着她的低泣。
他的心裡一沉,掀開被子連褲子都顧不得套,就慌忙的跳下牀衝進衛生間,卻見鬱歡開着蓮蓬頭,坐在淋浴下面低低的哭着。
“你幹什麼?!”沈亦晨一把將她從水裡拽出來,用旁邊的浴巾裹緊她的身體,對她大聲喊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跟我做就讓你這麼難以接受?”
“是!我就是這麼難接受!”鬱歡仰起臉,臉上的水珠和淚早已混成一片,她看着他,眼底卻是羞憤交加。
“鬱歡……”沈亦晨神色有些受傷的看着她,垂在身側的手早已緊握成拳。
“沈亦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鬱歡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紅着眼睛對他大喊:“這五年我和安然平平靜靜的過得很好,爲什麼你一出現就要攪亂我們的生活?你不愛我,卻又不跟我離婚,我們沒有感情,卻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這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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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不情不願的吃掉了,沈渣終於溫情了一回,能說出這樣的話~艾瑪,可惜歡歡已經不會被感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