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某人已經被精蟲鑽腦了,無視她的眼神,急切的將她抱起來,往房間大步走去,而她有潔癖,便在他懷中喃喃道:“我們先洗個澡。”
這話卻讓歐陽垚一臉壞笑:“好,一起洗,好久沒試了。”
然後直接將她擄進了浴室,唐汐媛心裡便嘆着,看看男人真是食色,性也。
一進浴室,歐陽垚直接着唐汐媛的衣服脫了,同時眸子在她美妙的身體上打轉,喉結不由的上下滑動着,那副急色,唐汐媛一眼明瞭,看着他又急着解開他身上的縛束,她知道這時候是他受容易受制的時候,只要她要求,他一定投降。於是笑着慢悠道:“上次你說過的,我給你看真人,你把照片還給我的事沒忘吧!”
這事她可一直記着,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提出來作爲交換交件,平時的他太精了,她不能鬥過他,但是在這種時候她絕對可以鬥過他。
果然,歐陽垚額上沁出了些汗水,似乎在隱忍着,然後很順從的點了點頭:“我沒忘,一會給你。”
唐汐媛用手指搖了搖,拿喬道:“不行,現在給,反正我人在這兒了,也跑不到哪兒去,你先給我,我才放心,而且我一高興,隨你怎麼折騰。”
歐陽垚聽到這句暗示,心裡一激動,直喊:“好,我現在去拿。”
說完,光着身子便出了浴室門,那速度比兔子跑的還快。唐汐媛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由的泛起一抹詭異的笑。然後打開水龍頭,獨自沖涼。
兩分鐘後,歐陽垚拿着一張光盤走了進來,對着正在沖涼的唐汐媛道:“寶貝兒,拿來了。”
唐汐媛的視線落在那張光碟上,眯了眯眼,又道:“沒有照片麼?”
“照片在外邊,反正光碟都給你了,自是一點也不留的。”歐陽垚道完,便抱住了唐汐媛,然後開始在她身上找樂子。
“先洗乾淨。”唐汐媛推了推他。
“兩邊不誤,會更有意思。”歐陽垚騷笑道。
話畢,他再次低頭在她身上留戀......
事後,唐汐媛躺在藏上,張開眸子,半睨着他:“你一定是吃了什麼激素?”
歐陽垚整個人已經躺在了她的身旁,湊在她的耳根上笑道:“你就是我的激素。”
唐汐媛笑了,然後道:“難怪人家說男人可以不吃飯,但是不能不那檔事。”
“哈哈,這話說的挺有道理的,這麼說男人這檔事比吃飯還頻繁了。”歐陽垚說話之際,把手覆在了她的身體上。
“絕對是。”唐汐媛應道,然後拿開他的手。
“可是現在我少的可憐,我會餓壞的。”歐陽垚突然難過的應了一聲。
唐汐媛面對他這句話,唯有打哈哈,於是應了一句:“我好累,要睡覺了。”話落,便閉上了雙眸。
一旁的某人恨恨的瞪着,但又無奈,只能與她緊緊相貼着,以慰難過的心靈。
唐汐媛一睡便睡到了晚上六點鐘,她是被餓醒的。
室內開着牀頭燈,身旁已沒有歐陽垚的影子,她起身找了一件睡衣披上,然後走出房間。
客廳內燈火通明,同時還能聞到廚房裡傳來聲響,她走到廚房邊,只見歐陽垚圍着她以前買的helloykity圍裙,正在煮晚餐,他的身高與廚房似乎有些不諧調,但是此時看來卻非常順眼,她望着這般情景,嘴角泛着柔柔的笑意。
同時傳來一陣陣的香味,讓她很期待一會的晚餐,正在專心煮晚餐的男人的,似乎感到灼熱的光芒,轉首望去,只見唐汐媛斜在門檻上笑意吟吟。
“寶貝兒,醒了,一會就有晚餐吃了。”歐陽垚臉上閃出暖暖的笑意。
唐汐媛走了進去,問道:“你煮什麼?還挺香的。”
“我煮的是十補大全的菜,包你吃了在藏上不會累。”歐陽垚調侃道。
唐汐媛氣的在他的腰上一擰,果然見鍋裡煮的是雞肉,還有紅棗,枸杞,黨蔘,北芪等藥才,這些都是滋補藥材。這個男人還來真的,竟然煮了一鍋雞湯,不過讓她納悶的是他哪兒來的雞肉及藥材,他不可能去市場上買的吧!
“你哪兒來的雞及這些配料?”唐汐媛問。
“我會七十二變,你想吃什麼,我都能變出來。”歐陽垚一臉不正經。
“你就吹吧!我先出去等晚餐。”唐汐媛挑了挑眉,然後轉身走向廚房門口。
她回到客廳裡,打開電視機,窩在沙發上看着久播不哀的偶像劇,還看的很入迷。
歐陽垚端着熱氣騰騰的飯菜,擱置在餐桌上,看着唐汐媛全神貫注的看電視,這個情景似乎好熟悉,以前是她在廚房忙碌,他坐在沙發上,雖然他看的是文件,但與現在的情景是一樣一樣的。
顯然,局面又倒轉過來了,但是他現在還挺喜歡這樣的畫面,喊了一聲:“過來吃飯了。”
“哦。”唐汐媛應了一聲,起身走了過去。
正當兩人坐下時,歐陽垚擱置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他走過去拿起手機,看着號碼不由的蹙了蹙眉。
猶豫片刻,歐陽垚才按下按聽鍵,擱置於耳旁,應了一聲:“孫爸。”
……
“什麼?現在她怎麼樣了?”歐陽垚一怔,語調突然調高道。
坐在餐桌前的唐汐媛正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邊,聽到歐陽垚的迴應,即時剎住動作,心中狐疑,是誰打來的電話,他怎麼會表現的那麼緊張呢?
這時,又傳來歐陽垚的聲音:“好,知道了,我一會就過去。”
接着傳來他掛了電話的聲音,唐汐媛轉首望着歐陽垚,入眼的是
歐陽垚凝重的臉色,於是她狐疑道:“是不是有什麼事?”
歐陽垚即時斂住臉色,笑道:“沒什麼事?趕緊吃飯吧!吃完了你要在這作住我也沒意見,如果你要回去,我就送你回去,一會我還有點事出去一趟。”
唐汐媛卻不是這麼好糊弄的,看他的臉色心裡已經猜出有事,於是把碗筷擱下,一臉無色的望着他,歐陽垚感到唐汐媛的眸神,笑問:“怎麼了?”
“你的神色告訴我一定有事。”唐汐媛繃着臉逼問。
“你太敏感謝了,我能有什麼事?有事也是公作上的事,好好吃飯。”歐陽垚傾身颳了刮她的鼻子,臉上帶着寵溺的笑。
可是唐汐媛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主,望着他道:“你愛我麼?”
歐陽垚頓了頓,隨之點了點頭道:“這還用說麼?要我掏心麼。”
“別與我繞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只要答我愛或不愛就行了?”唐汐媛面無表情的揪住他的眼神。
歐陽垚聳聳肩,應了一聲:“愛。”
“好,既然你愛我,而且你又想把我追回身邊,第一個條件就是你應該對我毫無隱瞞,不管什麼事,都該告訴我,讓我與你一起分擔纔對呀!”
這話,讓歐陽垚無言,清楚唐汐媛如果不得到確切的答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深望了她一眼,才啓脣:“孫雪玲的父親來電話,說孫雪玲自殺了,現在送進了醫院,醫生說沒什麼生命危險象環生。”
唐汐媛心一跳,驚訝的望着歐陽垚,歐陽垚緊接着道:“別擔心,她沒事。”
“她是因爲你與她說要分手,纔會做出這樣的事?”唐汐媛臉色變的有些蒼白。
她突然間覺的她在奪走孫雪玲生存的動力,她在害人。
她與歐陽垚的幸福是建立在孫雪玲的痛苦上,畢竟她跟了他四年,這四年不是短的時間,一個女人有多少四年呢?她與歐陽垚之間的和好,會給這麼多人帶來災難痛苦,她怎麼過的安穩呢?
歐陽垚看着臉色蒼白的唐汐媛,即時安慰道:“你看看你,我就不該告訴你,告訴你只會擔心,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唐汐媛擡起那暗沉的眸子問:“如果孫雪玲有事的話,你我都不可能這樣平安下去。”
“都說不會有事的,我們先吃飯,一會我去醫院看看情況。”歐陽垚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唐汐媛只好重拾碗筷,喝着歐陽垚給她盛的一碗湯,但是她此時食不出味道來,索然無味。
坐在她對面的歐陽垚心情亦也瞬間暗淡,他沒想到他向孫雪玲提出分手這事,讓她產生這麼大反應,竟選擇輕生。這是孫爸的女兒,他不能狠心不管,得想解決的辦法。
兩人剛歡愉的心情瞬間都跌入底端,帶着這樣的心情喝着十補大全的湯,但喝進去時,味道卻覺的苦澀,沒有一絲甜美之味。
餐桌前的氣氛變的安靜,除了兩人吃飯時發出的一些聲響,再無其他聲音,唐汐媛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良久後,歐陽垚似乎發現氣氛的沉悶,於是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她的碗中,同時用痞氣的語氣笑道。
“吃多點,你看你瘦的像什麼樣子,這是我專門爲你煮的十補大全的菜色,可不能這麼不給面子,要讓它一點也不能剩。”
唐汐媛擡首瞅着他,臉上扯出一抹笑意,但是那抹笑意極爲難看。這個時候她怎麼也沒法安心吃下,但是爲了不讓歐陽垚看出,她不還是吃下了他夾來的菜。
喝掉一碗湯,再加一碗飯,唐汐媛才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歐陽垚也勉強吃了好些飯菜,隨着唐汐媛離桌而終止。
兩人把殘盤那些洗涮好,完成這一切都是在無言中完成,可見孫雪玲自殺之事,在兩人之間蕩起無限的波瀾。
完成一切後,唐汐媛催着歐陽垚先去醫院,她坐車回去,可是歐陽垚卻執意先送她回去,再去醫院。
在回去的路上,唐汐媛沉默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看着五光十色下的道路,如海市蜃樓般變幻莫測,明明看着美麗,就要到達眼前,但是好似怎麼也走不到盡頭,前邊最美麗的城堡,依舊離她還是那麼遙遠。
就如她與歐陽垚,兩人之間的關係本已慢慢和諧,但是走着走着,身邊依舊還存在着荊棘,好似怎麼也到達不了幸福的終點。她身邊的秦天是個例子,他身邊的孫雪玲也是一個因素。
一切變化的讓人措手不及,下午坐他車到他家時,心,是愉悅歡快,而今回去的心,卻是晦澀,他們必須把一切荊棘都掃平,才能過上平靜的日子。想到這,唐汐媛對着一旁的歐陽垚叮嚀着。
“一會你去到醫院,要好好勸慰孫小姐,儘量讓她平撫心緒。”
歐陽垚轉首的望了望唐汐媛,她的大度及善良是他所不及的,他就沒辦法做到這境地。看着她照顧秦天,他的心就像被毒蠍咬着,疼痛難當,更說不出她剛纔那番話。
其實他還不如她,這點讓他堂堂一個男人真有些慚愧,不由的笑嘆一聲:“我會照你的話做的,只要你讓我做的,我都會去做。”
唐汐媛聽着這話臊他道:“你現在真的越來越肉麻了。”
“肉麻是什麼東西?我吃過芝麻,就是沒吃過肉麻,改天你請我吃。”歐陽垚笑道。
唐汐媛投去一記冷眼,心裡氣極,她現在是與他說正經的,他倒給她打起嘻哈來,於是故做板臉:“嚴肅點。”
“我現在很嚴肅。”
唐汐媛決定不理他,把視線放在窗外,入眼的依舊是閃人眼花的十色燈光。而車子在十色燈光之下,將她送回了去。
他臨走前唐汐
媛叮囑一聲,小心駕車,他回了個意味深長的笑,才啓車離開。看着歐陽垚的車子漸漸遠去,唐汐媛才嘆了一聲走回家裡。回到家裡,郭侍平正在客廳坐着,她走了過去。
“爸,你還沒休息。”唐汐媛笑道。
“嗯,你回來了。”
“是。”
“吃過晚飯了嗎?”郭侍平又問道。
“吃過了。”唐汐媛應。
“好,早點休息吧!”
“嗯,你也是。”
唐汐媛於是走回了房間,然後倒在了藏上,此時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心裡依舊是孫雪玲自殺的消息。躺了良久,也無法閤眼,於是想到給張萸打個電話,拿起手機,撥了張萸的號。
電話那頭很快接起,即時傳來張萸有氣無力的聲音:“喂。”
唐汐媛聽出異常,疑問:“張萸,你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力似的?”
“我今天被鬼纏身了,肯定無力。”張萸的語氣依舊是無奈。
“不會吧,你從來不迷信的,怎麼……”話還沒說完,張萸氣憤的打斷她的話。
“歐陽家的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辦汐媛似乎有些明白了,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你說歐陽睿是不是有病,今天特意跑到我家來,對我道歉,說那天他做錯了事,一定要我原諒他,如果我不原諒他,他就不想活了。”張萸的語氣變的很抓狂。
電話這頭的唐汐媛不由的偷笑起來,但是卻不敢笑出聲,只能忍住,還假裝訝異問:“就因爲他打了你?”
張萸那邊突然沉默了,唐汐媛卻心知肚明,不給她時間消化,“怎麼不說話了?”
張萸吱唔着道:“其實那天他沒打我,而是……”張萸停頓了,沒有說下去,唐汐媛再次明知故問。
“而是怎麼樣?別說一半就不說了。”
電話那端的張萸牙一咬,吼道:“就是他強吻我了。”
“哦……”唐汐媛心平氣和的應了一聲,沒有一點訝異,這讓張萸訝異了。
“你不吃驚麼?”張萸問道。
“我吃驚幹嘛,這很正常,孤男寡女抱在一起,還撕打,肯定會一有方得化掉這些銳角,睿應該不會打女人,所以都會耍流亡,女人遇到男人耍流亡通常就被制住了,而這種手段也是男人一貫用的最無形的高招。”唐汐媛的一番致理名言,讓張萸直接嗆死。
“喂,你好像深諳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哲理般,可當我沒看出來你把與歐陽垚之間關係處理的有多好。”張萸氣鼓着腮子啐了她一口道。
唐汐媛翻了個白眼:“我現在與他處理的很好,你放心,我是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你支招,你別覺的逆耳。”
“哦,我明白了,上次他強行擄走你,你是樂在其中的。”張萸譏笑着應道。
“現在是在說你與歐陽睿的關係,別扯到我身上,他吻你了,現在他又要向你道歉,你就準備原諒他麼?”唐汐媛很巧妙的轉移話題。
“……”
張萸一陣沉默,接着嘆了一聲:“我也不知道。”
唐汐媛正躺在大藏上,視線望着天花頂,一片白色,但腦中卻閃過許多主意,脫口而出。
“什麼叫不知道?你心裡總得有個主意呀。”
“啊,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就這樣原諒了他,我有不甘,如果不原諒他,他天天纏着我,快要瘋了,你說怎麼還有男人這樣的,比女人還難纏。”張萸抓狂的聲音從電波傳進她的耳裡。
唐汐媛心裡暗喜,但不動聲色,說出來的話轉向了張萸那邊去了。
“不過睿是該得到教訓,我覺的吧,你可能不這麼輕易放過他,得讓他知道你張萸可是不蓋的,是不能得罪的主,先給他一個下馬威,以後才能豎立起威嚴形象,讓他隨時隨地唯你馬首是瞻。”唐汐媛說的如濤濤不絕的黃河,最終的結果便是口吐白沫,她還很不雅氣的擦了擦。
對邊的張萸腦子一下無法即時跳躍,聽的是一愣一愣,待大腦跟上了她的話時,不由的問了一句:“你這話我怎麼我聽着覺的那麼彆扭呢?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後不用與他打交道,幹嘛要下馬威,還有說馬首是瞻這話讓我汗滴滴,我不需要花花公子唯我馬首是瞻,這感覺我就是人肉販子似的。”
張萸的話給了唐汐媛一記提醒,她說的太快了,把她對未來的預料都爆露了,於是立即扳回。
“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死黨,而我又曾經是他的嫂子,以後或多或少有接觸,現在給他一個下馬威,以後就算見到你也是老鼠見到貓般,不敢造次。”
這解釋合情合理,於是讓張萸心中的疑惑漸漸化小,接着說了句:“可是我不喜歡被一個男人成天煩着,這樣讓我很抓狂。”
唐汐媛望着白色的天花頂,那兒純潔的像一塊聖地,無人能觸及的聖地,可是她現在看着那塊聖地,心裡卻邪惡的很,以至說了一聲。
“沒事,你就把他當成身邊的隨從,現在那很熱播清宮劇《甄嬛傳》裡頭的娘娘麼,身邊不都有男人跟隨着麼,所以你就假想自個是裡頭的娘娘就成。”
張萸爆了一句:“可人家那跟隨的是公公呀,我總不能把他當成太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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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汐媛暗噗一聲,可是緊急剎住了,沒發出聲音,穩了穩心緒,才道:“這麼說吧,你可以把他當成除了公公外的男人。”
“除公公外的男人不就是皇旁麼?可他有這個實力麼,說白了他就是一個風流的嫖客。”張萸對花花公子的概念更深一層了,這讓躺在藏上的唐汐媛哈哈大笑,同時手舞腳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