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汐媛嘻皮笑道:“沒什麼事呀!今天只是特殊,想做一頓豐富的美餐而已。”
“怎樣特殊?老實說來。”張萸一臉佯怒道。
唐汐媛頓了頓:“其實說來特殊也不算很特殊,只是掃除那些不是心中所想的夢而已。”
說的太過含糊,讓張萸鴨子聽雷般糊塗。
“別給我打哈哈,趕緊說正題。”張萸那急性子,容不得人打太極。
唐汐媛嘻皮笑臉,欲言又止,吊急張萸的胃口,張萸瞪着,最後才收回頑性的說。
“我又失業了,不過我失業的很光榮,你聽了一定支持我滴。”
原來這就是她今晚這麼早做飯的原因,只是張萸不清楚唐汐媛在公司裡發生了何事,讓她這麼突然失業了,憑她的才華及對人事的態度,是個難得的人才,一般不會做出被公司辭退的事,否則是她自已不想幹。
“有多光榮?難道比打死日本小鬼子還要光榮嗎?”
“你知道景天的法人是誰嗎?”唐汐媛突然問了個問題。
“那個無情郎?”張萸只是隨口而出,卻一擊而中。
“你真是個神算子。”唐汐媛獎賞以示,啵了張萸一口。
“真是那個無情郎?”張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比真珠還要真。”唐汐媛一臉正色道。
“怎麼會這麼巧呀!看來你們倆的淵緣還真深呀!想不見都不行。”張萸搖頭嘆道。
“錯,是孽緣。”唐汐媛及時更正,她已不再信他們倆還有何淵緣了。
“對,孽緣最爲合適。”
“你是自已離開的?還是被他攆了出來?”張萸又問。
“你說的好聽一點行不行?什麼被攆了出來,你也知道他那種小氣性子,能爲了一句話便要將人告上法庭,也能因一句話辭退人。”唐汐媛撅嘴的糾正張萸措詞。
在她身上用攆字,真是有損她的名聲。
“對,他是小氣,愛計較,又讓人憎恨,但你被他辭退與攆有何區別?”張萸完全不認爲自個的措詞有何不妥。
“行,你愛怎麼說便怎麼說,咱吃飯!”唐汐媛無奈的不再力爭。
“他因爲我那一腳攆你的?”張萸還沒問到要點,哪會這麼容易停止。
“當然不是。”唐汐媛否定了好友的猜想,但事實真與張萸那一腳沒多大關係,有關聯的,也只是唐汐媛那次當衆回擊之話。
“如果不是,爲何要辭退你?”張萸不信。
“因爲我當衆辱罵了他。”
於是唐汐媛便將她當衆罵他的事前前後後說了,張萸聽完後,拍手叫好。
“想不到咱媛媛現在變的這麼犀利了,以往一見他可像是老鼠見貓般害怕的,看來有長進了。”張萸語氣中露出無盡的讚揚。
但唐汐媛卻聽着味兒不對,她用的比喻是損她還是誇她?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把我當成耗子,有你這個損友,我真是‘一生有損’呀!”唐汐媛說的咬牙切齒。
“出口快了,這次措詞錯誤。”張萸傻氣嘻笑。
“看來媛媛你第一次工作,來的快,去的也快,都是無疾而終,第一次愛戀,第一次婚姻都傳承了無疾而終這個優良傳統了。”張萸突然哎嘆道。
第一次婚姻,第一次愛戀無疾而終,命數短暫,如曇花一現,看似絢麗卻暗淡無奇,卻悲慘收場,只是有了第一次,顯的都像是宿命作怪。
是宿命,還是哪個環節做錯了?她更相信是她做錯了,和宿命無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