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撇的真乾淨,我怎麼知道你進來公司是否打探公司內部消息,或許,你現在知道公司重大信息,所以急着離開。”歐陽垚垚按着他的推理,強加給唐汐媛。
“你心裡已經扭曲了,所有陰暗都會加到別人頭上,人真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嗎?其實沒有,只是你自已糟糕而已。”唐汐媛憤怒道。
唐汐媛的怒罵,讓心中已是怒火中燒的歐陽垚爆跳如雷,她有什麼資格指責他,他沒找她算帳,她倒數落起他來,她不過是林沛雪的一顆棋子,有何神氣。
“你這個女人的嘴巴可真利,我還沒與你算帳,你到在這兒自以爲是的指責我。”歐陽垚刺骨冷風的語氣,足以凍死人。
“我只是實話實說,既然你已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沒什麼好隱瞞了,大賽也完了,我也算完成了交易了,我明天會辭職的。”唐汐媛不想再糾纏下去。
“你想功成身退,有這麼容易的事嗎?”歐陽垚挑眉的望着她,語氣透出陰冷。
唐汐媛眉蹙了蹙,凝視着他,腳下頓時無力的顫抖,聽他的口氣,是不願放過她。
“那你想怎樣?”唐汐媛的語氣帶着一絲顫動,明顯的中氣不足。
歐陽垚冷笑着,他冷眼瞅着唐汐媛,已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冷笑一聲:“此時才感到害怕了?”
“誰害怕了,我只是沒什麼好說的,辭職信我給你,你批也好,不批也好,我是走定了。”唐汐媛一臉堅定的說着。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歐陽垚冷冷道。
冷語刺的他無比,覺的沒必要再呆下去於是道:“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她準備轉身之際,歐陽垚卻步了過來,將唐汐媛扯住,怒道:“咱們的帳還沒算完,別想走。”
被扯住,唐汐媛轉頭過來,有些驚怕道:“你想怎麼樣?”
歐陽垚根本不理會唐汐媛,將她推在門板上,用力推至沙發上,唐汐媛跌坐於沙發,歐陽垚驅身而上,陰冷道:“我的前妻,瞞天過海做的不錯,想逃,沒那麼容易。”
唐汐媛心中此時有些害怕了,她力氣根本敵不過他,現在只有見形勢走了。
“我真的沒騙你,進景天前,我是不知道你就是總裁的,也沒有任何目的,如果你不想看見我,我現在走不就好了嗎?”唐汐媛的語氣軟了下來。
歐陽垚聽到唐汐媛說要走,心中卻不想這樣放過她,此時,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處理這件事,但他又做不到沒發生過,讓唐汐媛離開,可如果不讓她離開,他又不能無視讓她繼續在公司上班。
他想怎麼樣,他需要好好想想,她是不是在報復他,報復他無視她兩年,是在告訴他,他有眼無珠,她是個有才能有實力的人。
如果猜測沒錯的話,那麼這一切真的是她有意而爲的,她真的在報復他。
“你不承認你進景天有目的,我會讓你承認的。”歐陽垚沉思了一會道。
“我的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你現在給個話,你究竟想怎麼樣?”唐汐媛問道。
歐陽垚卻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望着她。
唐汐媛被望的無措,便道:“你如果沒想好的話,就讓我離開這兒,想好了再說。”
歐陽最後還是讓她離開了,唐汐媛也沒回到宴會現場,而是直接回到住處,把事情和好友說了,好友擔心事情沒完,果然事情沒完。
翌日,唐汐媛早早就遞上辭呈,剛遞上去,歐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她去辦公室趟。
“想辭職?”
“我覺的我沒必要再留下了。”唐汐媛淡淡的說。
“這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歐陽冷着臉說。
“那你想怎麼樣?”唐汐媛目光湛湛的注視着他。
“你現在回去上班,我想怎麼樣,下班後自然會讓你知道的。”歐陽垚沉凝片刻說。
唐汐媛又不敢說她不回去上班,只能點頭應允,歐陽垚終於讓她離開了辦公室。
走出總裁辦公室,唐汐媛鬆了一口氣,她沒答應秦天當他的女朋友,他就真的告訴了歐陽垚,他可真夠狠的,對這種男人,她再也不想看到他,她欠他的債,她下班後就會還給他。
回到崗位,唐汐媛顯的無心工作,從出納領回錢後,唐汐媛便打了個電話給秦天。
“喂,秦天嗎?”唐汐媛冷冷道。
秦天聽到唐汐媛的口氣非常冷漠,不知道她又爲何這種口氣對他道。
“是呀!難道你改變主意了?”秦天半玩半笑道。
“今天下午6點半在名典咖啡廳見,我有事找你。”唐汐媛沒有回答秦天的話,而是冷冷道明她的來電的意圖。
“好。”秦天輕快的語氣回答着。
掛完電話,李明惠走了過來,輕聲問道:“汐媛,剛聽到說你要離辭。是不是真的?”
唐汐媛笑道:“是的。但現在還沒批下來。”
唐汐媛也摸不清歐陽垚到底想怎麼樣,這正是她煩惱之處,如果歐陽垚爽快些,將她炒掉,那就更好了。
“爲何要離辭呢?”李明惠不明白,剛剛拿了大賽的冠軍,以後她的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爲何在這個時候她卻說要離辭。
“一言難盡。”唐汐媛只是四個字,表達了她此時的心情。
李明惠是個明理之人,也不再去追問,但從昨晚宴會兩男爭一女之事,便可猜出,唐汐媛離辭之事,一定與總裁有關,不然,唐汐媛是不會走的這麼奇怪。
“不過我就不贊成你離辭。”李明惠心中對她說了一句話。
但這句話卻是李明惠心中最真實的話,在她心中,唐汐媛的處事之道,能讓她學到許多,她喜歡與這種能影響她的人一起工作,這種影響,是正面的,讓她從中成長,增厚實力。
“你是捨不得我嗎?”唐汐媛笑道。
她也清楚,李明惠在公司,是個直言直語的人,而且她較其他人,正義更多。沒有這麼多心機。
“如果我說是,你就能不離辭了嗎?”李明惠笑道。
“我會記掛你的。”唐汐媛笑依舊如初。
“上邊批不批還尚未知呢?”李明惠說了這句,拍了拍她便離開了。
唐汐媛知道,李明惠是個明白人,她離開的一些原因,她心中已略知一二了,不然,她也不會說出這句話。
她在這個公司,處境也非常尷尬,如身份一旦爆光,那她在公司根本就沒有一絲立足之處,定然受人白眼多。
既然離了,那就得斷的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牽連。
唐汐媛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一天,下班後,直接奔向名典咖啡廳。
咖啡廳裡此時人流還不算太多,但音樂卻是輕柔及溫馨,淡淡的燈光,營造出靜柔的氣氛,下班後的人年輕男女談愛最佳場所,唐汐媛卻選了這種場地。
坐下,便有革裝整齊的服務生上來詢問:“小姐,請問幾位?”
“兩位。”唐汐媛道。
“小姐需要先點嗎?”
“給我一杯毛尖吧。”唐汐媛點了她愛喝的綠茶,她每次來咖啡廳,都並非點咖啡,而是點綠茶。
綠茶,淡淡的香味,比起咖啡要順口多,綠茶的香味,讓整個人都清神氣爽。
“好的。”
服務生離開後,唐汐媛靜靜的聆聽傳播出來的音樂,周圍坐着的,都是一男一女,相互對望,深情脈脈。
原來,談愛時,在對方眼中,一切都顯的那麼美好,眼中只有對方,看不見其他人,就像此刻她,在他們旁邊,他們卻能無視,繼續着他們的情私密語,耳鬢廝磨,這就是戀愛的強大,強大到讓人盲目。
輕柔的世界,淡雅的氛圍,真會讓人拋開一切,盲目便盲目。沉淪也不
顧。但她,卻不會。
“你這麼早來了。”秦天的聲音突然在唐汐媛頭頂傳來。
正感受這氛圍的唐汐媛,回神過來,見到秦天一臉帥氣的笑容,佇立在她跟前,只是淡淡道。
“剛來。”
秦天坐下,便有服務生上前詢問,秦天知道,唐汐媛一定沒有吃飯,於是詢問唐汐媛在這兒吃完晚飯再走。唐汐媛卻說,不用,她只是與他有些事說而已,可秦天卻不顧她的意思,向服務生點了兩份牛排套餐。
待服務走了後,唐汐媛便道:“我來不是與你吃飯的,我只是想還錢給你。這是五千元,還完這錢,咱們以後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唐汐媛說話同時,將包裡信封裝好的錢,拿了出來,遞給了秦天。
唐汐媛冷淡的語氣,秦天卻覺的有些受傷,他不明白,唐汐媛爲何突然對他如此冷淡,就算她沒有答應當他的女朋友,他也沒有再相逼,他只是想通過行動來感動她,但此時,她的態度真讓他很鬱悶。
他就真讓她如此討厭不成,討厭到迫不及待的與他劃清界線,他究竟哪兒得罪了她?
“還錢後也還是朋友吧!”秦天雖然心裡鬱悶,但卻沒有表露出來,反而是嘻皮笑臉。
“普通朋友,不是假女友了嗎?”唐汐媛有一瞬間不敢置信,秦天這知大的轉變,會不會又是來矇騙她的。
“對,是普通朋友。”秦天給予肯定答覆。
“好,普通朋友當然可以。”唐汐媛也回覆她的答案。
既然他沒有過份要求,當然不能無情拒絕,人會犯錯,但知錯能改,就得原諒。
“那你可記好了,別答應又反悔。”秦天言外之意,是指唐汐媛當初答應當他女友,但卻來個反悔。
“放心,這事與假女友不一樣的性質,而且看在你這麼誠肯的份上,我也不會反悔。”唐汐媛給秦天潑冷水。
這種不公的做法,她身上體現過,她不想再別人身上重演,而且指責者是她。
秦天看着桌上的信封,凝了凝眉道:“你真打算還錢嗎?如果還,也不用還這麼多,那些打碎的東西,值不了這麼多錢,最多一千元。”
唐汐媛聽到秦天這話,氣又打一處來,他什麼時候纔有個真話,爲何每次,他說的話,她都不敢相信,那麼剛纔他的澄清,也是假的了。
見唐汐媛臉上又閃着一絲氣,秦天立即道:“以前我是比較嘻哈,但我敢保證,從今刻起,我的話絕對沒有一絲假話,如有假話,你以後就不用再理我。”
見秦天的緊張,唐汐媛心中是有些喜悅的,他看來真的有所改變,先相信他這一回,如發現以後,他真的有說假話,那她便可不再理他,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
“好吧,我就先相信你一回,如果發現你有假話,我一定不會原諒你。”唐汐媛先把醜話擱前邊了。
“我的痛處,被你把到了。”秦天苦着臉道。
“既然你說不用這麼多,那我就還你一千吧!我可不會白給別人便宜。”唐汐媛說話同時,將信封拿了過來,抽出十張紅抄票,遞給了秦天。
秦天爲了讓唐汐媛心安理得,只得接下這筆錢。正在此時,點的牛排已拿上來了。
唐汐媛也不客氣,便拿起刀釵吃了起來,味道還真不是一般的可以。
兩人在名典咖啡吃晚餐,這頓晚餐的地點,大都是情侶所處,可兩人卻連普通朋友都還不是,便在這個情侶之地吃晚餐,而他們吃晚餐,卻被另一人所見。
由於唐汐媛堅持AA制,秦天有些無奈,他與女人吃飯,從來不讓女人破費,但今日卻在適合情侶之地,與普通朋友都還不算的女子AA制吃晚飯,這真是對他一種諷刺。
但他心內卻是莫名喜悅,最起碼,他又邁前了一步。
兩人吃完晚餐後,秦天便送唐汐媛來到上次送唐汐媛下車之地,唐汐媛下車後,與秦天告別,秦天離去後,唐汐媛才慢慢往張萸與她的小窩走去。
在秦天離開後不久,一輛奔馳急速的停在了唐汐媛身邊,把唐汐媛唬了一跳。
待唐汐媛心定後,人已被扯進車裡,唐汐媛以爲是被劫持了,待回神過來,見到駛座的男人一臉陰冷。
這個陰冷的男人,便是歐陽垚,她不知道歐陽垚怎麼會知道她住這附近,而且這麼晚了,他怎麼會出現這兒?但想到他此時的舉動,像是劫持自已,便問。
“你要帶我去哪兒?”
可歐陽垚卻一聲也不吭,一臉陰冷,車速快的如飛般,唐汐媛害怕的握住車上的扶手,雙眼緊閉。
車外的景物,就像過山車一樣,快速被拋後,車窗緊閉,車外的風聲,無法傳入車內,但卻能感到嗖嗖的聲響。車內氣氛詭異,唐汐媛不知道歐陽垚究竟怎麼了,難道他想出的要與她算帳就是這樣的嗎?
唐汐媛害怕這種車速,她從來沒坐過這種車速,於是大叫:“你瘋了?”
歐陽垚也沒有理她,只是陰沉着臉,唐汐媛見狀,知道歐陽垚根本不會理她,也不再說話,只是緊緊抓住扶手,害怕自已在一旁擾了他心緒,會出事。
速地,車子進入豪華的別墅區,嘎的一聲,停在一處別墅內,之後歐陽垚快速的下車,下車後來至唐汐媛坐的一方,將車門打開,扯出唐汐媛。
歐陽垚渾身散發出的冷漠及怒意,唐汐媛心悸不已,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這樣的他讓她更害怕,他帶她來這兒做什麼?
被扯出車內,就這樣被歐垚這樣一直拖着往別墅內走去,走的亦是快速,走進別墅,就有傭人朝他問好:“少爺。”
歐陽垚並沒有理會,而是徑直走入,之後上樓。唐汐媛此時沒有心情去觀看屋內的擺設,內心害怕的咚咚跳。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唐汐媛見他帶她到二樓,看的出來,他是要帶她到房間去。
歐陽垚根本不理會唐汐媛,走到二樓邊沿一間房間,推開門而入。走進是一間男性化的臥室,但非常乾淨整潔。
走入臥室,唐汐媛被他拋到牀上,頓時頭暈目眩的,待反應過來,歐陽垚已驅身而上,此時她害怕的顫抖問道。
“你別亂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與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的,沒想到你這麼賤,勾引了我還去勾引秦天,你自以爲自已很歷害,男人都要被你玩轉手中嗎?你來景天是不是報復我。”歐陽垚垚一臉怒火,但語氣卻是冷漠如冰。
“不是,我沒有。”唐汐媛立即否認。
“沒有,那你爲何收秦天的錢,難道你是陪人睡覺,收人錢的。”歐陽垚垚怒氣道。
剛纔唐汐媛從秦天那拿回信封,從中抽回十張一千元給秦天的舉動,正好被歐陽垚垚納入眼中,歐陽垚垚見兩人在情侶出入的地方,共進晚餐,有說有笑,唐汐媛還收錢,內心頓時不悅,他感到被唐汐媛耍了。
他知道她是他前妻時,雖心中是驚訝,但有一股說不出的慶幸感,雖然他不知道她進景天有何目的,但她畢竟爲景天奪了冠軍,她的壞心思此時還沒有體現,正愁不知如何處理。
她提出辭職,他卻有些猶豫,他是有不想讓她離開的念頭,如果她離開景天,秦氏一定會將她拉攏過去,到時景天將會有個強勁的對手,這也是他的另一種私心。
但今晚見到唐汐媛與秦天如此親密時,他無法平靜了,他心中不願見到她與其他男人過於親密,雖然她現在是他的前妻,但他此時已受了她的蠱惑,被她迷住了,思到此處,他感到被耍了,她真是來蠱惑他,報復他。
“我沒你說的那麼齷齪,放開我。”唐汐媛此時拿出自已跆拳道的本事。
歐陽垚垚一時被怒氣所燒,一時沒反應過來,唐汐媛逃脫了他的鉗制,準備往門口走
去,卻被歐陽垚垚追上去,反制回來,兩人展開一場對打,讓歐陽垚意外的是,她的跆拳道還真不是蓋的,每招都非常到位,可歐陽垚跆拳道好是高深莫測。
男人的力氣終歸大於女人,幾個回合下來,唐汐媛力氣敵不過歐陽垚垚,一個不慎,被歐陽垚鉗制。唐汐媛動彈不得。
“想不到你這個女人,還真有兩下子,不過,就算你孫猴子本事再大,也逃不過如來的五指山。”歐陽垚怒道。
“你究竟想幹什麼?”唐汐媛憤恨的瞪着他。
“你收秦天的錢之前,就該想到後果,咱們離婚了,但你卻上門勾引,報復我,你以爲我這麼好耍的嗎?”歐陽垚想到自已的前妻,潛伏在身邊,還受到她的引誘,幾次被她誘的失態,而引誘他後,就想一走了之,與另一男人雙宿雙飛,他怎麼可能答應。
“我真沒收秦天的錢,不信你打電話給秦天,問他剛纔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我也沒想過報復你。”
“如沒有,你爲何要進景天。”
“我不是說過了,我進景天純屬意外。”唐汐媛急了。
“有誰不知,景天就是我歐陽垚集團旗下的,你騙誰呀!”歐陽垚根本就不相信唐汐媛的話。
“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可以去問馮紹禹,他知道我真的不曉這事,當時還是他告訴我的。”唐汐媛急了便扯出馮紹禹來當證詞人。
歐陽垚垚聽到她所提的都是男人,剛纔與秦天那一幕還深深留在心內,更加不悅。
“馮紹禹,他是你什麼人,也是你的恩客吧!”歐陽垚的污辱,激怒唐汐媛。
“與你這種神經病說話,真有損我的尊嚴,自已下流,所有人也下流了。”唐汐媛怒恨道,可她卻被歐陽垚鉗制着。只有嘴上功夫發發怒意。
“下流,那就讓你看看什麼是下流。”歐陽垚聽到唐汐媛怒罵他下流,理智都被氣的煙消雲散了。
話畢,歐陽垚動手扯唐汐媛身上的衣物,瞬間便將她的衣物扯了下來。
面對歐陽垚的舉動,唐汐媛慌了,任何人都可以看的出歐了陽想做什麼,但在這個特殊時間,她不想這樣失身,因爲她已與他沒任何關係了。
“你住手,難道你這樣做,對你的女朋友孫小姐就不愧疚嗎?”唐汐媛情急之下,搬出孫雪玲,希望孫雪玲能讓他停手。
可這話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歐陽垚動作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唐汐媛不斷的掙扎,可越掙扎,則被鉗制的越緊,身上的衣物,快速的被歐陽垚垚扯掉,只剩下內衣內褲。
此時的唐汐媛就像一隻誘/人的水密桃,身材纖細的沒有一絲贅肉,白嫩的皮膚,透着紅潤,散發着香氣,歐陽垚見到這一幕,渾身已熱血沸/騰,欲將她推至牀上,爲所/欲爲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我會告你強/奸的,放開。”唐汐媛倒於柔軟的牀上,大聲喊道。
“我會給你可觀的酬勞,你不就是做這行的嗎?”歐陽垚聽到自已被說成變/態,恨不得此刻變/態給她看。
不管她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歐陽垚此刻所爲,唐汐媛只能大聲呼喊救命:“來人呀!救命。”
“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這兒的。”歐陽垚雙眼顯露慾望道。
此時,她身上的內衣褲已被扯下,顯出讓人噴/血之處,歐陽垚垚撲了上去,對着唐汐媛又是啃又是咬的,那種疼痛,讓唐汐媛羞/憤的想死。
歐陽垚垚面對唐汐媛的身體,腦中充血,渾渾噩噩,只想除去自個身上的衣物,享受這美麗時刻。
“啊?好痛。”唐汐媛還是喊出了聲,排斥着歐陽垚的進入。
歐陽垚垚此時才知道,唐汐媛還是個處/女,他的前妻還是個處/女,這多麼可笑,但瞬間,他心中卻又是高興的。因爲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唐汐媛不斷的推開歐陽垚,眼淚不斷的流出,抽泣之聲加大,歐陽垚此時才恢復理智,頓時心生憐惜,用吻來表達他的憐惜,吻上了她的眼淚。
吻,沒有剛纔那種粗/爆,顯的溫柔,下身,沒有動,只是慢慢的吻着她的脣,她的脣還與他第一次吻她時,那樣柔軟,那樣甜密,一切都讓他失狂。裡
兩具交纏的軀體,相互碰撞,奏出美妙的樂章,最後,只是抽泣聲卻還沒停止。歐陽垚垚這晚,要了唐汐媛一次又一次,唐汐媛最後被折魔的筋疲力盡,沉沉睡去。
待唐汐媛醒來,已太陽高照,而房內沒有歐陽垚的身影,沒有他的存在,反而不必難堪面對,對彼此都好。唐汐媛欲起身,可是一動,全身都痠痛不已,但她得離開這兒,只能忍痛。
下牀拿起衣服,但每個動作,都讓她感到吃力,痠痛襲擊而來,強忍着還是穿了衣服,往衛生間走了去,洗了一把臉,整理了一下衣服,將頸部的吻痕遮住,走出去纔不會讓人發現異常。
只是眼睛因昨晚哭泣過,顯的有些腫,於是多用了些水清洗着,再用衣服將水擦乾,便走出衛生間,穿好鞋後,往門口走去。
走出房間,見走廊上沒人,於是憑着記憶,往樓梯走去,她此刻不想見到其他人,只希望如此刻一般靜,安靜離開。
下樓梯,便有傭人上來詢問:“小姐,你醒了。”
唐汐媛點了點頭,沒有停下腳步,朝着門口走去,傭人又說了:“小姐,先用早餐吧!”
“不用了,我現在要離開。”唐汐媛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停留。
傭人見唐汐媛走的非快,便道:“那喚司機送你。”
“不用。”說着已來到客廳門口了,傭人見無法將她留住,便快速去打電話。
唐汐媛走的甚快,一會自已來到門口了,但門口是關着的,唐汐媛見沒人過來幫她開門,又折回去。
而傭人打電話給了歐陽垚,告知情況,歐陽垚吩咐傭人,隨她的意思,掛掉電話,歐陽垚垚陷入沉思。
對於昨晚的舉動,他事後才覺自已的衝動,完全沒有平時的沉穩。當時,他已氣暈了,完全沒了智理,對女人,他從沒用強的,這也是他第一次用強硬的手段對一個女人,看着她哭泣的樣子,他的心絃被觸動了。
而她的味道,卻讓他迷戀,她的清新,甜美,讓他有種春心動漾的感覺,他從沒在女人身上有過這種感覺,就如初戀,一切新鮮,美好。
他真不知他的前妻,會給他這麼奇異的感覺,他竟然就這樣空置了她兩年,兩年的時間,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不短的時間,但她卻安靜呆了兩年,如果當初不是林沛雪安排的她,或許,他會注意她。
可,他卻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模樣也沒記住,只因婚禮當天見了一面,而且當時他根本沒心思將她的模樣記住,結婚一切,都是林沛雪及父親在操弄,結婚證也不在他手上。
而她完全是個虛設,只是擔了個歐陽少奶奶的虛名,他有一段時間,也忘了她的存在,因爲她實在太安靜了,他當時是爲了雪玲,才與他離婚,如果沒離婚,或許,他們之間就這樣安靜的走下去吧!
如果她進景天,真的是巧合,那麼他與她的緣份,還真夠深。只是是否巧合,他自然會查,但今後要如何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得考慮的。
憶起她第一次在員工餐廳的電樓門口,見到他時,那種逃跑的畫面,有些好笑,原來,她怕他認出她來。
她以爲他記得她,看來她真是不知景天是他的企業,如果知道,就不會進了,連見着他都躲的人,還敢明目張膽進他的企業嗎?
想到此處,歐陽垚嘴角彎起一絲狐度,淡淡的笑,連心也溫暖了。只是他的心,早就將她印在上面了,此時,才覺悟過來。
可他卻不知道,他昨晚的舉動,讓唐汐媛痛恨,她也決定,以失身,當作是兩人劃清界線的終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