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全身燥熱難耐,而他覆在她臉上的手又是那麼的冰涼清爽。她身體本能的往他身上靠了靠。冰涼的觸感挑動着她的神經。
夏樊另一隻手一用力,已經將她身上的外衣給撕扯開了,外衣下,她白皙柔潤的肌膚暴露在外。夏樊鷹隼的勾了勾嘴角,大手將她往牀上一推,而他隨即也翻身覆在她的身上。
蘇蔓雙眼已經罩上一層水霧,眼前的一切景物迷迷糊糊,隱隱灼灼,看不清,摸不着。夏樊壓在她身上,如花瓣似的脣瓣輕啓,雙眼魅惑如絲,整個人說不出的魅惑誘人。他冷眼看着身下女人那被**折磨到痛苦的神情,撫在她臉頰上的那隻大手遊移到她纖細的腰上,開始在她的纖腰上游離點火着。
“蘇蔓,你當初要是乖乖的聽命嫁給我,你現在受到的這一切羞辱都不會有了。”夏樊低聲喃喃的說着。在他看來,他身邊圍繞着萬千的女人,蘇蔓在其中雖然不是最好看的,性格也不是最溫順的,但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過,她是最適合當他妻子的那一個。
而她竟然半途中喜歡上了沈安林那個窮小子。
這件事情成了他的一輩子的恥辱。
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蘇蔓給背叛遺棄了,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從那之後,他就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一個女人背叛他。所以這些年,他暗中處置了許多女人。那些女人吃着他提供的精緻食物;穿着他爲她們買來的國際名牌;過着貴婦般的悠閒日子,卻在要和他結婚時被他發現了和其他男人有染的事情。
這樣的女人,就該死!
他回想着以前的那些事情,心裡對憤懣也更加深刻起來。
夏樊那顆淚痣灼灼,冷酷殘絕的眼裡也慢慢的罩上一層**的色彩。今天,他就要向蘇蔓這個女人討回幾年前的恥辱。他都想好了,上了她的身,佔有她後,就要把她像垃圾一樣的對待。
蘇蔓躺在舒軟的大牀上,眼前晃過的都是季莫北那張臉,她眼神恍惚,嘴角微微揚起,輕聲的喚道,“莫北……”她的聲音很輕,兩隻手也不自覺的張開,想要上前抱住眼前的人。
“莫北……我很後悔……如果我當初沒有闖入你的世界……你現在可能就不會死了……莫北,我害了你……”她嘴裡無意識的喃喃說着話。
而身上的夏樊卻在聽到她這些話後,眼睛危險的眯起。
蘇蔓,以前是沈安林,現在是季莫北。
爲什麼別的男人就能輕而易舉的進入你的心裡,而你卻從來沒有給我這個竹馬留下一片位置。
你和那些企圖攀附我的女人一樣的薄涼無情。
那些企圖玩弄我感情的女人最後都被我收拾掉了,而你……
夏樊伸手輕輕的撫上自己右眼角下的那顆淚痣。一張冷峻的臉卻在這時候無聲而鬼魅的笑了出來。
沈安林正在會議室裡和公司的一羣高管開會。而他口袋裡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了下,是北堂灝那傢伙打給他的。鑑於在開會的緣故,沈安林掛掉電話。可北堂灝那裡卻是馬上又打了過來。
沈安林想了想,便摁接聽鍵,接通那個電話。
“北堂灝,我這裡正開會呢。等下再打給你……”
“等下就來不及了。”北堂灝在電話的另一頭十萬火急的說着,“沈安林,我告訴你一個驚天大消息啊。剛纔我老婆打電話跟我說。她到底下公司巡視時,正巧看到你前妻。她有些好奇,便尾隨着跟上你的前妻,可你猜怎麼着了?”
對於北堂灝這種把話說到關鍵時刻然後故意停下賣起神秘的作法,沈安林是十分的不厭煩的。他冷冷道,“北堂灝,你他媽有話直說。”
北堂灝被他罵了,這才乖乖的說道,“我老婆說她悄悄的跟上你前妻。卻發現你的前妻進了酒店頂層樓的一間總統套房裡。後來我老婆向人調查才知道,那總統套房的顧客競然是夏氏集團的總裁夏樊。沈安林,那個夏樊應該算是蘇蔓曾經的未婚夫吧,你說他們現在見面,會不會舊情復燃,我很好奇啊!”
北堂灝話裡話外都是一種發現了女幹情的得瑟心情。
可沈安林聽到這裡,心裡卻咯噔了一下。蘇蔓去見了夏樊?
那就糟糕了!
夏樊這個人,哦不,他不是人,應該說他是惡魔纔是。
這些年他從他M國的那個朋友那裡斷斷續續的也有聽說過夏樊的事蹟。傳說他這些年訂了好幾次婚,可每次臨近結婚時,他的未婚妻都會莫名的暴斃,所以很多人背地裡都給他起了個“克妻總裁”的名號。
傳說他那些暴斃掉的未婚妻都是被他親自給解決掉的。他對女人有着變態的佔有慾,如果他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說話,或是做些惹他不開心的事情。他就會毫不留情的處理掉自己的未婚妻。
不僅這樣,這個男人讓人恐怖的地方還有:他表面上做着正當的生意,私底下則做着販賣軍火、走私毒品的勾當,是個掩藏很深的大毒梟。
沈安林想到這裡,他心裡便愈加的不安了起來。蘇蔓去見他,那不就等於羊入虎口嗎?
沈安林當即什麼都顧不了的奔出會議室。而他這一舉動也讓整個會議室裡的人愕然。但對沈安林來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比蘇蔓的安危更加重要的了。他急匆匆的回了一趟自己的辦公室,從辦公桌的一個暗格裡取下一樣東西,隨即又急忙的往外奔了。
到了停車場時,他本打算自己開車的。卻恰好遇到了“吳文瑾”。季莫北本來和尼可是保持着短信聯繫的。但半途中突然就和他失去了聯繫,他擔心他們兩出事,可他吳文瑾這個身份又不能現在暴露,所以思來想去,他準備用個委婉的說法說服沈安林去救他們。
“沈總,你現在要去哪裡?”季莫北看到沈安林行色匆匆,心裡的不安更甚。
沈安林仰頭看了吳文瑾一眼,猛的想起他要去對付的人是夏樊。夏樊這個人手段毒辣,他帶上吳文瑾,危急時刻說不定還能幫上他。
心裡這樣想着,他便對季莫北道,“你上車。咱們得去救人。”
季莫北聽他這麼一說,再看他臉上凝重的神情,他心裡暗自猜測他們要去救的人就是蘇蔓。他想也沒想的,便跳上車。沈安林腳下油門一踩,開始駕着車往酒店的方向而去。
幸好一路上的路況都很暢通。他們只用了六七分鐘的時間便到了夏樊下榻的酒店。車子一到酒店,沈安林和季莫北兩人便迅速的從車子上跑下來,直接往酒店裡奔……
夏樊把蘇蔓用牀單捆綁在牀頭。隨即拿來一架照相機,準備拍下她中了春藥後那放浪形骸的模樣。好在以後用來威脅她。
女人嘛,貞潔什麼的對她們來說大重要了。
有了威脅蘇蔓的砝碼,他以後還用怕她不乖乖聽他的話嗎?
門鈴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夏樊桃花眼一眯,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準備不去理會那門鈐聲。可是門鈴聲卻似要和他作對似的,一直的響着。他厭惡的放下手中的相機,拿起一件浴袍穿了起來,這才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沈安林,好久沒見了啊!”夏樊見到沈安林的那一剎那,整個人猶如從地獄中爬上來的鬼魅,猙獰至極。
“夏樊,是啊,好久不見了。”較之夏樊的鬼魅之氣,沈安林釋放的是冷氣。他冷冷的向他打着招呼,說話的語氣冰冷到如含了冰渣。
兩個男人相視,又都鄙夷的移開目光。
季莫北站在兩人的旁邊,他能感受到兩人釋放出來強大氣場。不過對於他來說,蘇蔓是他的老婆,這前面兩個男人都只是他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