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送禮之行,成功地解決了前期工程款的問題。這一點,白梓軒和其他的人還是很滿意的。
出了葉局長的家,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了白梓軒給他房卡的那家酒店。因爲一下子收了三千兩百萬的鉅款,葉夫人自然是高興地在家數錢,對於葉局長和這些人出去吃飯也就完全沒有在意。
“大家隨意啊,我上樓去見個朋友。”
進了酒店,葉局長就迫不及待地往樓上去了,白梓軒和其他人相視一笑,都覺得送個美麗勾人的揚州瘦馬給他絕對是一個無比正確的事情。
“不如我們先去找個包間點菜,邊吃邊等。今晚我請客!”
“白總的提議好!不過還是老黃的手段高啊,保證葉局長上去之後那可是欲仙欲死啊!”
“哈哈哈,男人嘛還不就那麼點愛好!”
一羣人有說有笑地進了酒店最大的包間,白梓軒和衆人點了菜,一邊吃一點等葉局長下來,這頓飯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葉局長還沒有下來。
“老黃,你送的女人很有能耐啊!”
“那是,不是極品怎麼敢拿出去送人呢?”
有人誇了老黃一句,老黃立刻得意了起來。這可是他花巨資專門培養出來供人玩樂的瘦馬,比起那些小明星小少婦銷魂多了。他甚至可以大膽地說一句,凡是品產了他送出去的瘦馬,那對別的女人可就完全提不起興趣了。這女人和女人也是不一樣的。
“葉局長,對,我們在雅風閣。好,我們等你!”
白梓軒掛了電話,朝衆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招呼了下服務員點了一盆十全大補湯。
“葉局長下來了,大家都少說兩句吧。”
“讓大家等我一個人真是不好意思,老朋友相見敘舊忘了時間。”
葉局長衣領上明顯有着口紅印,不過他說是見老朋友大家也就意領神會沒有揭穿他的話。
“反正我們大家也都沒事做,等您一會也是我們的榮幸,大家說對不對?”
白梓軒這樣一說,衆人立刻齊聲附和,葉局長身體得到了釋放和滿足,整個人心情格外地好,再聽到這一羣人的刻意奉承,立刻爽快地哈哈大笑。
“過來的路上我仔細想了一下,工程款的問題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剛纔在下樓的時候,我已經給下面的人打過電話了,明天一早工程款就能夠到位。你們這些中小企業能夠墊資五十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葉某人怎麼能夠因爲一點小問題就要了你們賴以生活的飯碗呢?”
“多謝葉局長體貼,來讓我們敬葉局長一杯!”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離開酒店的時候,葉局長不斷地誇白梓軒能幹會做事,並承諾,一定會在舊城改造工程方面多關照他們。
送走了葉局長,白梓軒轉身看了看身後輝煌的酒店,走到了老黃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們,還是你的辦法好用啊!”
“嘿嘿,我家那母老虎和葉夫人長的不分上下,葉局長的男人之痛我可是有深刻的體會啊!”
這番話說的衆人哈哈大笑,不過,笑完之後,白梓軒才面帶微笑地開口。
“看來葉局長對樓上的女人很滿意,這樣吧,以後就讓這女人長期住在這裡吧。”
白梓軒的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畢竟有個女人在葉局長的身邊,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處理好了這件事,白梓軒就和衆人分開了,坐在車上的時候,纔想到了顧茗夏說的話,現在的他平靜了很多,他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給一個熟悉的醫生打了電話,預約了明天早上去做身體檢查。做完這些,纔開車往那個已經讓他厭煩的別墅開去。
第一醫院病房裡,傅恆坐在房中的沙發上,看着顧茗夏依舊有些蒼白的臉,輕輕地嘆了口氣。
“阿心既然想要你的命,你們顧家又何苦非要留她在家呢?還想讓她再來害你一次嗎?”
顧茗夏一邊削蘋果一邊淡淡地開口。
“她怎麼說都是顧家的女兒,老爺子做的決定,我不想過多的去幹涉他的決定!”
對於顧懷坤的決定,顧茗夏覺得自己還是能夠理解的,他覺得當年在白樺的事情上袒護了自己,對阿心有種內疚的情感在裡面,纔會這樣放任阿心爲所欲爲吧。
“老爺子就不怕她再來傷害你?”
傅恆皺着雙眉,在傅家那種團結友愛的氛圍中長大的他簡直無法想象,居然有親妹妹會時刻想要自己姐姐的性命,這種事情對傅恆來說,太詫異了。
“傅恆,其實這件事的主要原因在我,在我八歲的死後用匕首刺傷了阿心的媽媽,她還因此毀容了,也就是這件事,讓阿心的媽媽選擇了自殺。現在阿心回來找我報仇了,我不怪她,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守護的人和事,當年我爲了媽媽傷害了她的媽媽,現在她報復回來,我接受就是了!”
她會接受阿心的報復,但絕對不會放任自己被阿心一而再地傷害,阿心有本事要了自己的命,那是自己倒黴,如果沒本事的話,也怨不得別人。
顧茗夏的話讓傅恆微微地蹙了下眉頭,能讓一個八歲的孩子去刺傷一個大人,當年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讓她無法忍受的事情,傳聞一直都說顧懷坤風流,把一妻三妾弄到一切居住,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讓顧茗夏爲了守護媽媽纔會做出刺傷白樺這樣過激的事情出來。
“那你一定要小心,好好保護自己。”
“恆總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再讓再傷害到夏夏。”
蕭焰走進病房,直接來到了顧茗夏的牀邊,伸手把她摟在自己懷裡,像是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權一樣。傅恆眼神一暗,不過很快就露出了微笑。
“你這樣說,作爲茗夏的朋友我也就放心了。”
其實蕭焰心裡還是很感激傅恆的,但一想到他對顧茗夏也有着那樣一份心思,就不自覺地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情敵。
“聽說你救夏夏的時候花了不少的錢,這些是我的心意,希望恆總能夠接受。”
蕭焰把一張支票放在傅恆面前的茶几上,傅恆把支票拿到手裡,看了下上面的數字,脣角的微笑依然優雅得體。
“既然是蕭總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
如果不收,蕭焰和顧茗夏肯定會不安心,作爲朋友,他覺得自己只有收下了這份心意,蕭焰才能夠放心他和顧茗夏相處。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茗夏休息了。”
傅恆收好支票,起身朝顧茗夏笑了笑,看到她沒事,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現在阿心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正好可以放手對付猜奉,爲傅家清理叛徒了。
“路上開車小心點。”
顧茗夏點了點頭,叮囑了傅恆一句。蕭焰寵溺地看了下顧茗夏,又擡頭看先傅恆。
“我送恆總到樓下吧。”
“那有勞蕭總了。”
兩個男人一起出了病房,乘坐電梯的時候,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或許是因爲都愛着同一個女人,讓他們對彼此都存在着幾分敵意的緣故吧。
出了住院部的大門,傅恆停下腳步,面帶優雅微笑地看着蕭焰。
“蕭總留步吧。”
蕭焰對上傅恆清澈又明亮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思有點陰暗了,這個人可是真心實意幫助夏夏的啊。
“謝謝你。”
“嗯?”
蕭焰的話讓傅恆有些奇怪,他疑惑地看着眼前這個像是個冰塊一樣的男人,這男人有着俊朗的外貌,雖然看起來像是冰塊一樣,但在對茗夏的時候那絕對是溫柔體貼的男人。
“夏夏你在南非的時候及時地救了我和夏夏,也謝謝你對我和夏夏的照顧。”
如果沒有傅恆的話,他和夏夏早就命喪在南非了,怎麼還能夠站在這裡和傅恆對話呢?
在南非的時候,但凡傅恆有那麼一點私心的話,他都不可能活着回到相城,不得不說,傅恆的心思相對於自己確實要光明磊落的多。
“我當夏夏是朋友,朋友間互相幫助是很平常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再說,你不是已經把我的花費給我了嗎?”
傅恆指了指自己的口袋,微笑地看着蕭焰。他這一說,蕭焰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人家真心幫他和夏夏,自己卻和人算的這樣清楚,想想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
“你這樣說,我倒是不好意思了。”
蕭焰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傅恆依然是優雅地笑了笑,把手伸到了蕭焰的面前。
“交個朋友吧。你放心,我雖然對茗夏有心思,但我會絕對尊重她的選擇。”
“這一點我絕對相信你。”
伸手握住了傅恆的手,蕭焰果斷地說着,如果傅恆在南非的時候存了一點點私心的話,自己早就已經死了,可見這是一個磊落的男人,似乎……和外界傳聞的傅家男人有很大的不同。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上去陪茗夏吧,有阿心和猜奉在相城,你要多小心一點。”
顧懷坤不會對付自己的女兒,而茗夏也因爲內疚不會主動去對付阿心,那他傅恆可以,爲了茗夏的安全,這一次,他一定要讓猜奉見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傅家人!
“恆總,老爺子打電話說,傅三爺在南非受傷了,他讓你馬上給他回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