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坐在那裡,仍舊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即便是說着這樣的話,眉目間都是高傲。
“你胡說什麼呢!”徐自知看着他,向後退了兩步。
長臂立即圈住了她的腰身,“說你,徐自知,你不懂得男人的心理,所以,如果不要了你,我恐怕沒的安生。儼”
說的這樣直白,他就只是想上了她而已。
是啊,得不到的話,就會一直想,這是男人的心理稔。
“爲了你能安生而已,我就要老老實實躺在這裡,讓你侵犯嗎?”
侵犯?她說的是侵犯!
眉目間,寒意漸濃,“徐自知,你給我說清楚了,什麼叫侵犯,你是我的妻子,我碰你,是侵犯嗎!”
“我記得法律上應該有這麼一條,凡是沒有得到婦女意志上的同意的,都叫侵犯,不管是誰!”徐自知堅決的說着,一把甩開他的手臂。
被推遠,他看着她堅決的說出這樣的字眼,“徐自知,你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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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自知冷笑,看着他,“我有自己的原則。”
“是啊,你有原則,你的原則就是自私,自私自利,只爲自己着想,當初自私的要逼我結婚的時候,你的原則已經發揮的淋漓盡致!”林絮惡狠狠的說着,抓着放在一邊的毛巾,揉緊,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雙脣抿着,他眼中的恨意明顯。
徐自知卻失笑,“還沒還給你嗎?林絮,孩子是我們兩個的,你要打掉她,看着現在的葡萄,你有沒有想過,你曾經一個小小的舉動,險些讓葡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自從嫁進來,成爲林絮那名義上的妻子,她從沒有機會跟他說這樣的話,憋的太久了,久到了不想說了。
但是她還沒忘記。
“林絮,當初你跟我在一起,並不是我逼迫你,是我們共同創造了這個生命,是我們兩個的,但是,是誰自私的單方面要這個小生命消失,就因爲她阻礙了你的前途,當初,孩子曝光,並不是我想要她曝光,是因爲媒體拍到了我去醫院的場景,你想過,當時才二十二歲的我,在你跟別人海誓山盟的時候,一個人面對所有人的職責,說我是第三者,說我未婚先孕,但是第三者從來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就不信,如果林絮你當時沒感覺,我還能讓你挺起來!”
“所以,從一開始,犯錯的就是我們兩個,承受錯誤的,卻是我一個,爲此受到懲罰的,也是我一個!而且,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憑什麼,林絮,憑什麼對我實施懲罰的,卻是跟我一起犯錯的你!你有什麼資格懲罰我!”
徐自知眼圈通紅,因爲這些從沒有說出口的話,第一次這樣毫無顧忌的說出來。
林絮坐在那裡,石頭一樣堅硬,一動不動,但是瞪着徐自知的眼神,卻也是通紅的、
徐自知紅脣微微抖動着,她默默的接受着懲罰,一點一點看着自己的心慢慢死掉,卻從沒有對他提起過。
以爲自己的心即將孤獨的死去的時候,他卻再次來到她的世界裡,主導她的生活。
他以爲他就是上帝,可以指導任何人的生命嗎?
兩兩相對,氣氛驟然僵硬。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拉響了警報。
第一次拉響警報的時候,徐自知就經歷過,是泥石流發生,全體停電的時候,現在,卻再次拉響了警報。
發生了什麼事?
沒多久,外面的人便給了她答案,有人在外面大聲的喊,“林棟……林棟!”
“阿棟……”林棟出了什麼事?徐自知沒回頭,直接跑了出去。
房間裡,林絮動了動,腿上一疼。
看着門在她離開後還動了動,坐在那裡,咬牙。
但是,卻終於還是沒追上去。
外面,徐自知抓過了人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剛昨天開山地車來的人決定去探路,看看路通了沒有,結果又發生了泥石流,不知道人有沒有被埋,大家都發動人出去找了。”
開山地車來的人……林棟!
都是因爲她,林棟纔會來這裡,如果他出了什麼事的話……
徐自知不多言,迅速的加入到了尋找的隊伍裡,大家也不敢走遠,在附近找着山地車走過的痕跡,四下尋找着。
山路在經過一個晚上雨水的浸泡後,比剛下雨的時候還要泥濘,徐自知卻沒有停留,繼續頑固的找着,她覺得,現在自己做點什麼,應該會比閒着什麼也不做的好。
因爲泥濘,車的痕跡並不明顯,她順着一塊明顯的輪胎痕跡,向裡找去。
“那位小姐,不要走太遠吼,裡面都是樹林,好多被雨水衝出來的溝,掉進去不得了的哦。”
“知道了,謝謝你。”徐自知向裡摸着,卻覺得車輪的痕跡似乎越來越明顯,便一直向裡找去……
傍晚,雨水淅淅瀝瀝。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個人靠在咖啡廳圓桌旁看着雜誌。
“林先生,您要的咖啡。”
“謝謝。”面對服務員小姑娘的殷勤,他並不擡頭,英俊的臉,在璀璨的的小水晶吊燈下,顯得深不見底,極其的深邃。
“林總,林副總已經回來了,剛剛跟車隊的人一起到了外面。”旁邊,他帶來的人低聲向林絮報告。
林絮嗯了聲,轉眼,就看到一身泥濘的林棟,帥氣的走過了大廳,看見了林絮,便向咖啡廳走了進來。
“身體怎麼樣了,阿絮。”他說。
林絮修長手指翻過雜誌的扉頁,“嗯,還好,怎樣,跟徐自知在山裡共度的歡樂時光還不錯吧,擁着兄弟的老婆的感覺,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脣角譏諷的揚起,他側臉,露出一抹淡漠無痕的笑容。
林棟卻一愣,“什麼?自知?自知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挑起的眉眼,立即化成一條直線,他銳利的看向林棟,“徐自知不是去找你了!”
“沒有,我們走到現在纔回來,根本沒看到去找我們的人,怎麼,自知還沒回來嗎?”說着,林棟已經急了,趕緊出去找人。
林絮仍舊坐在輪椅上,然而,目光已經不復剛剛的波瀾不興,漆黑的眼底,閃爍出了一抹凌厲。
該死的女人……
林絮猛然起身,兩邊的人趕緊去攔,“林總,你的腿……”
“去給我找徐自知!”
“但是你的腿……”
“還瘸不了。”林絮腳步堅毅,見不到有蹣跚,迅速平穩的向外走去。
“徐小姐聽說您有危險,很着急,跟着大家一起去找您了。”林棟聽有人這樣告訴,心裡隱隱升起一些喜悅來。
自知還是關心他的安危的,爲了他,不顧危險,不顧自己的身體,扔下了林絮……難怪林絮剛剛那樣生氣。
林棟組織着他的人,往樹林裡走去,卻眼見着,那邊,林絮已經也指揮着人開始尋找。
他腳已經那個樣子了,還想進樹林裡去?
眼睛眯了眯,他冷笑着。
“你說,如果明天出了消息,說林絮爲找徐自知下落,在樹林裡,有去無回,會是怎樣的效果?”林棟陰狠的道。
一邊的人微笑,低聲說,“林總跟夫人伉儷情深……看來是爲了夫人去了……夫人想必會很緬懷他的。”
“是啊,呵呵……”
樹林裡,徐自知教下越來越沉,渾身已經不知不覺的溼透了。
但是,前面,還沒有邊一樣。
她已經漸漸的覺得不對勁,這輪胎痕跡,其實太明顯了些,她剛開始一着急,沒注意,可是,爲什麼大家都沒找到這樣明顯的痕跡,偏偏她看到了,而且,這雨天,再重的痕跡,一會兒,就被衝沒了,而她卻能看到那麼明顯的痕跡,太假了吧。
可是,走着走着,就深了,痕跡漸漸消失,她也沒了方向。
她仍舊一步一步堅定的向裡走着,她不懂得野外生存的法則,但是心裡總覺得,只向一個方向走的話,總會走到頭吧……
眼看着天越來越黑,她的力氣,漸漸的越來越小。
抹了抹腦袋上的雨水,她閉了閉眼睛,向前邁步。
然而,腳下忽然一滑……
“啊……”尖叫一聲,整個人順着一塊泥濘滑落下去。
這時,一隻手,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臂,愣了愣,擡起頭來,她吊在那裡,看見一張陌生的,猥瑣的面容。
“嘿嘿,林太太,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啊。”
“……”
徐自知不知道自己是掉進剛剛的洞裡更好些,還是落入這些人的手中更好些,她被人捆着雙手,綁的結結實實,跟在幾個高大的男人中間,不知道自己將要被帶到哪裡去。
“林太太,第一次見面這麼狼狽,真是不好意思,不過就算林太太現在這麼狼狽,還是能看的出,林太太絕代芳華啊,嘿嘿,這手嫩的……”
旁邊那個嬉皮笑臉的男人,說着不要臉的話,手在後面,一把拉住了徐自知的手。
徐自知沒有躲,睥睨着。
“老鬼,找死啊你,讓林絮知道你碰人家老婆,非斷了你那隻髒手。”
“擦,有什麼,他在乎嗎,一看你就沒文化,不看報紙的,他紅顏知己多的很,哎,林太太,林絮眼光有問題,讓你受苦了,要不一會兒找個乾淨的地方,咱們好好替你丈夫補償你一下。”
“滾,你以爲就你懂,這女的啊,操太多次,再漂亮都沒感覺了,估計林絮是膩味了。”
“他膩味了我不膩味啊,林太太,是吧,咱們就喜歡你這樣的,漂亮,又端莊,叫.牀的聲音都透着書卷味。”
徐自知不說話,只看着前方,兩眼發直一般。
“嘿,你還一點都不怕呢。”老鬼更來了興趣一樣,貼的更近了。
徐自知說,“謝謝你對我有興趣,有興趣說明我還死不了,怕什麼。”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辣椒,有意思。”
“多謝誇獎。”徐自知轉向另外一面,前面的人,背後揹着什麼東西,每個人都一樣,穿着暗色系的衣服,在叢林裡很容易產生視覺錯誤,雖然地很溼滑,他們卻如履平地。
“我可不可以問問,你們是幹嘛的,抓我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是來操.你的啊,呵呵呵。”
“呵呵,那是不是太興師動衆了點,我不覺得我還這麼有吸引力。”
“要不,你一會兒幫我好好的吸吸,吸爽了,我就告訴你。”
“算了,那我就不問了。”徐自知笑笑,看他們雖然樣子散漫,卻很有紀律一般,看來不容易套出話來,乾脆不再問。
一會兒,他們臨時在樹下搭了棚子,第一次坐下休息,吃着壓縮餅乾,喝着能量飲料,擡眼,看見徐自知安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好像還真不怕呢,哎,真不能碰?我瞧見她那雙眼睛就覺得想幹她,太他.媽的高雅了,這在身下叫的時候,得多帶勁。”
“你行了,別忘了咱們來的目的是什麼,讓頭知道咱們爲一個女人耽誤事,小心你一家老小的腦袋。”前面的男人,額頭上帶着一道長長的疤,大家都叫他大疤。
看得出,他很有威信,如此一說,老鬼只能撇撇嘴,繼續吃東西。
“去,給她送兩口,別一會兒暈倒在路上沒人扛。”大疤說。
老鬼立即屁顛屁顛的走過來,拿着壓縮餅乾,“來,親我一下,吃一口,怎麼樣?”
徐自知微笑,看着他,“你上司不讓你碰我呢。”
看着她此時說話還溫聲細氣的模樣,老鬼心裡癢死了,“擦,等着,找到機會,老子一定好好的幹你一頓。”他說着,將壓縮餅乾遞到她嘴邊,。
她微笑,咬住餅乾,目光擡起,狡黠的目光一閃,隨即,嘴巴忽然一張,一把咬住了老鬼的手。
“啊啊啊……”老鬼驚叫,與此同時,徐自知手臂一起外翻,就算被綁着,卻竟然能夠那樣直直的從後面翻到前面來。
然後,手裡的一塊石頭,直接砸在了老鬼的腦門上。
起身,向外跑去……
“我.操!”
徐自知小時候可是學過舞蹈的,這種柔術,至今還是會一些的。
用力的,拼命的跑着,她一刻也不敢停留,然而,饒是這樣,背後的卻忽然一聲響。
“嘭。”
有東西,打在了腳邊。
眼睛頓時瞪的大了,徐自知腳步停下來,直直的立在了那裡。
他們背後揹着的,果然是……槍!
仰起頭,心裡忽然感到絕望,她逃不走了,這些可怕的男人,到底,要將她怎樣……
然而就在這時,槍聲再次在周圍響起。
砰砰砰接連的幾聲。
“擦,出了什麼事……”
“尼瑪,開什麼槍,引人注意了!”
忽然的轉機,讓徐自知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奇怪的轉過頭,卻忽然,一個黑色的影子,猛然將她拉走。
充滿了溼氣的懷抱,將徐自知捲了進去,徐自知被扯着,迅速的向密林深處跑去。
腳步不能停,不敢停,縱然心裡思緒萬千,但是,此時,也只能不斷的跑着。
槍聲似乎就在耳邊呼嘯着,又好像已經漸行漸遠,她腦袋迷糊,只覺得樹枝在耳邊呼啦啦的飄過,過了許久,槍聲也慢慢消失了……
而那邊,幾個人以樹爲掩體,靠在後面,灰頭土臉,“怎麼回事,那是林絮那個狗孃養的?他不是就帶了三個人去山莊嗎?”
“難道是障眼法?我靠,那也太特麼的不是人了,人呢?”老鬼腦門上還冒血,此時靠在那裡,是最狼狽的那個人,也是最氣憤的那個人。
這時,大疤卻還理智着,“剛剛那個女的,我說怎麼有點眼熟,你們看,那個女的,是不是,當年,我們第一次跟林絮打交道的時候,救走了林絮的那個女孩。”
“不是吧……長這麼大了……”
“如果還是她,只能說,這就是命。”
“那麼現在……”
“林絮受傷了,帶着她嗎,走不遠,剛剛這些人撤退,也明顯沒跟林絮一個方向,咱們受着林子,地毯式搜索,總能搜到他們!”
“好,狗孃養的,臭娘們,敢打我,我還跟她槓上了,我要不操死她,我就隨你姓。”
“得了,我跟你一樣的姓,你就別玩了,讓一個女的打成這樣,也是給你一個教訓!這個女的,不好惹!”
“林絮……林絮,是你嗎?”跑着,跑着,徐自知覺得自己已經沒了力氣,看着前面熟悉的身影,都覺得是在放電影一樣,一會兒是真切的,一會兒又那麼模糊。
“我跑不動了,阿絮……我不行了。”徐自知喘息着說。
前面的人終於停了下來,舒了口氣,回頭,漆黑的雨夜,雨簾沖刷着他的臉頰,她一時顛簸,險些摔倒,他一把抱住了她。
“你來救我了……剛剛那些是什麼人?他們是抓了我,引你出現的嗎?”徐自知忙不迭的問。
林絮卻只是盯着她,深深的吸了口氣。
“阿絮,你說話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
“不是阿棟,應該不是……”林絮卻忽然自言自語一般的說着。
“什麼?阿棟?不可能是他,你怎麼能這麼想他呢。”徐自知說。
“不是他,那就是……那就是……”
“那是誰?”徐自知奇怪的問。
然而,面前的人,猛然整個人一歪,呼了一口氣,便癱軟一般的,倒在了地上的泥濘中……
“林絮……林絮,你……”這是徐自知完全想不到的場景,明明剛剛還拉着她,一路跑着,幾乎跑了一個小時,他們才停下來,而且還是她要求停下來的,怎麼轉眼……
她低頭,抱起了林絮,近距離一看,才發覺,林絮臉色蒼白,嘴脣都是乾裂的,一摸額頭,竟然都發燙了。
而此時,她也才發現,林絮穿着的衣服,也不是平常的衣服,而是一身暗色的迷彩服,帶着防雨罩,樣子好像是特別專業的野戰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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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沒點一說就讓人嚇一跳的特殊身份,都不好意思說他是男主了對不對。。
就好比可愛的讀者撒旦總裁歐巴們,要一直邪魅下去才行嗎!
對於吃不吃這件事,我總覺得情緒沒到位,不能一氣呵成的吃到嘴呢。。不然總覺得我家渣太便宜了,怎麼好好的自知就要給他吃,也沒個表示沒示好一下,就直接讓他上,又不是那啥,對不對,所以想了想,我還是決定,不行,必須情緒到位,在這裡跟大家解釋一下,希望大家理解某萌心理有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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