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學着做一個正人君子,可有人卻偏喜歡搗亂。一次次的挑戰他忍耐的極限,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再忍下去。
她身上的淺粉色的睡衣被退了下來,他的掌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如此的姣好,如此火熱。
理智完全喪失,以至於他現在大腦所能想到的,只有兩個字:要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膝蓋開始頂開她的腳心,一股溫熱入侵至她柔潤卻又僵凝的軀體,深深沉入。
她瞬間,瞪大眼睛,因爲眼前發生的事。
她做了?她竟然和他做了?!
和這個名叫紀南弦的男人上牀了?
整個人都在輕顫,因爲,這結合。
他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低下頭輕吻她的臉、肩頸,吻得很輕很柔,身下更是動也沒動。
喬暖輕微的掙扎,他的身體隨着她的動作,沉的更深。
“別動。”他粗喘着氣,額頭因忍耐而冒汗,身體更是堅硬如鐵。雖然早就知道她經驗不多,但他沒想到她會這麼緊緻。那種想要佔有她的,更加強烈的席捲着他。
他親吻她的耳垂,溫柔舔舐,不放過每一寸敏感細緻的肌膚,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部位。喬暖一顫,身體本能的涌出暖流,這種感覺令她羞恥又尷尬,只能無助的伏在他胸口,像只聽話乖巧的貓。
顯然,她已經放棄掙扎了。
於是他不再客氣,緩緩的研磨進出,強烈的摩擦歡愉,使得他全身無一不亢奮。
一室斷斷續續的喘息,有他的,也有她的。
嬌羞綣倦的愛意,整夜整夜,糾纏不休。
*** ***
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喬暖睜開眼,望着天花板。頭痛欲裂,身體也痛的欲裂。比頭痛、身體痛更讓人恐懼的是,她現在沒穿衣服。
被子裡,她光溜溜的胸上,纏着一雙堅實的臂膀,而手臂的主人更是十分自覺的將臉埋在她的脖子上,熱熱的氣息哄得她全身發麻。
喬暖抓緊了被單捂住胸口,餘光卻掃到了自己的之間之間夾雜着一點褐色,竟是血色。而再看一眼皺眉趴睡在自己身體上的男人,他精壯的背上那一道道的抓痕,活像是被髮情的貓抓過一樣。
喬暖懊惱的捂住了頭。天啊,她是發情了麼,怎麼會這麼激烈?
喬暖輕輕地、小心的挪開了他的手臂,然後慌張的坐起身。抓起衣服,就打算貓着腰離開。誰料她剛背身爬下牀,同樣的手臂忽然重重攬住她的腰,將她拉了回來。
揚手一纜,便將她壓在了身下。紀南弦單手支着頭,頗爲慵懶的看着她,微微翹起的脣角能看出他心情相當不錯。
“你想幹什麼?”他問。
“我、我……。”喬暖臉爆紅,哆哆嗦嗦的說:“我去幫你做早餐。”
“不用了。”他溫柔的替她將亂了的頭髮攏到了耳後:“我來做。”
“我還要上班。”喬暖已經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眉皺了一下:“我已經替你請好了假。”
她傻傻的睜大眼。
兩人對視了好幾秒,他嘆了一口氣:“你昨晚估計也累了,先睡一會吧,早餐做好了我叫你。”
“……。”喬暖恍恍惚惚的發着呆,兩眼看到的都是他麥色而又線條流暢的胸肌,茫然的點點頭。
他說完卻沒有動,忽然向她伸過手來。喬暖的視線傻乎乎地順着他的手一路一動,然後在他快要碰觸到自己胸口前,頓時尷尬的拉緊被子。雙眼戒備的盯着他。
他彎起脣角,失笑。然後俯身在她耳邊,低低說:“昨晚,你很熱情。”
‘哄’的一下,喬暖臉爆紅,紅的像要滴出血一樣。她將自己的臉整個的埋進了被子裡,咆哮:“滾!”
被子外是更加愉悅的低笑聲,他看上去似乎心情很不錯。背過身去穿衣服,就連身材曝光了也不在意。喬暖偷偷將眼睛從被子露出來,這死男人,身材真是好的不像話。寬肩纖腰窄臀,肌肉結實線條流暢,符合任何美學標準。
穿褲子的時候,他忽然毫無徵兆的轉過身來。喬暖偷瞄的眼神被他一眼撞破,頓時囧上加囧,趕緊又埋進了被子裡。
半個小時後,她終於將自己從被子裡拖了出來。剛剛走到客廳,就聞到了一股清新的粥米香。喬暖聞香而動,這才發現紀南弦正在廚房裡煮粥。
裁剪合適的枚紅色襯衫簡單清雅,熨帖的穿在他身上,勾勒着他比例完美的身形,說不出的蠱惑誘人。很少能有男人能將枚紅色這樣騷包的顏色穿的這麼好看的,絲毫不見輕挑,反而將他平日裡一貫的冷淡氣息融合的很溫馨。
他將粥盛好,準備端上桌。轉身時發現她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尷尬的偏開臉:“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去洗手準備吃飯。”
喬暖卻沒有動,只是抱臂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第一次看你穿這種顏色的衣服,什麼時候買的?”
他端着粥走向客廳,“上次回家時,媽媽送的。”
“……。”喬暖跟上去,不相信的死盯着他瞧,你媽有那麼時尚嗎?
“好看嗎?”他放好粥,忽然回頭,很認真的問。
喬暖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諂媚的點頭:“好看好看,以前是一般好看,今天是特別好看!”
那張英俊的臉龐上,表情微微放鬆了,脣角揚起一個翹起的弧度,茶色的眼瞳溫柔的看着她。
喬暖的心不知怎麼的,忽然漏跳了一拍,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吃飯吧。”他收回目光,說。
喬暖趕緊埋着頭坐了下來。好奇怪的感覺,經歷了昨晚,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吃完飯,紀南弦開車送她去醫院做孕檢。他過去一貫很忙,這也是他第一次陪她去醫院。一路上喬暖還顯得有些惴惴,不停地問:“你不用去公司嗎?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他笑了笑:“放心,翹一天班沒什麼。況且還是妻子比較重要。”
妻子?
聞言,喬暖有了一種暈陶陶的感覺。捂着嘴巴,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