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壓在椅背上,牢牢困伏在自己懷裡,然後伸手扯她的禮服。禮服拉鍊被扯壞,露出她圓潤完美的豐賁。
他握住,揉捏,力度大到甚至有點粗暴。
喬暖痛的‘哼’了一聲,他動作一頓,明顯放柔了。脣依然索取着她,從她的臉、到脖子、胸口……一路溼吻而下。
因爲隱。秘處的大手,喬暖臉紅心跳,大腦一片空白。一股狂卷而來的欲。潮令她的腳趾不自覺的蜷曲。
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嘴上卻是一片譏誚:“紀南弦,你也不過如此嗎?”
他動作一頓,情。欲散去,目光中只餘冰冷:“你說什麼?”
“你應該喜歡喬瑤吧?”喬暖笑:“原來男人都是這樣啊,情跟欲可以分的這麼清楚。明明愛着那個人,卻可以肆意的和其他女人上牀。”本來她還只是懷疑,只是剛剛酒店裡,喬瑤說的那番話,卻肯定了她的猜測。
一盆冷水頓時澆了下來,熄了他所有欲。火。他猛地推開她,然後靠上了身後的椅背,深吸口氣,平復了呼吸。
擺脫了危險,喬暖趕緊將衣服整理好,就準備下車。
誰料他卻開口:“我和喬瑤很早就認識了,在孤兒院裡。”他頓了頓:“我確實喜歡過她,整整十四年。” WWW• Tтka n• C○
因爲這句話,喬暖停住了下車的動作:“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我……。”
“孤兒院裡,我們是兩個特殊的存在。”他打斷她:“別的孩子送到這裡來,或者是遺棄、或者是父母雙亡,但他們的相同點是,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誰?是否還活着?只有我和喬瑤,是有父母的,甚至能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他們。但我們卻靠近不了他們,因爲我們只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喬暖意外,“私生子?”她沒有想到。這些年‘紀問’的生意做得很大,而紀南弦作爲紀家長子,經常與紀明德出現在媒體、公衆面前,儼然已是他的左膀右臂。甚至有很多人猜想,紀南弦很可能會是‘紀問’的下一任接班人。
而現在,他卻告訴她,他這個極受器重的大兒子,只是個私生子?
他點燃了一根菸,淡淡說:“當年大媽早產生下了長子紀東俊,卻因爲早產兒身體虛弱,不到三個月就死了。大媽痛失愛子,患上了產後抑鬱症。而那時候正是我父親與大伯爭家業的關鍵時刻,誰都想早日誕下長孫,穩固自己的地位。於是父親揹着大媽,找了我母親,懷上了我。我的出生,穩定了父親在紀家的地位,大媽雖然恨,但也無可奈何。爺爺在世時,她有所忌憚,對我們母子倆還算溫和。誰料爺爺一死,特別是紀北笙出生後,我和母親就被趕出了紀家。”
喬暖訝然的張着嘴,感覺就像是在聽故事。
“後來在我13歲那年,我母親帶着我跪在大媽面前,請求她的原諒,希望能讓我入紀家祖籍……。”
喬暖瞠目結舌,想開口問,卻又頓住。這些都是紀家的事,孰是孰非不是她這個外人可以評斷的。
“那麼你現在也想走你父親的老路,找我替你生個孩子,穩固你在紀家的地位。”
他掐滅菸蒂,一點也不掩飾:“紀北笙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我必須要趕在他之前。”
喬暖拍手,“好一場精彩的豪門之爭……。”她皺眉:“可是你不覺得,這對於我來說很不公平嗎?”
他迷惑,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