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笑眯眯的指了指手中的腸粉:“來看看你,順便給你送點吃的。你應該還沒吃晚飯吧?”
悅溪確實還沒有吃晚飯,自從知道自己懷孕,而紀北笙又逼着她打胎後,她就整日裡以淚洗面,混沌到分不清白天黑夜。
不過短短兩週,就已經瘦了整整一圈。
喬暖看着她狼吞虎嚥的吃完了一整碗腸粉,忽然有了些感慨。或許讓她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對於柔弱的她和紀南弦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把。
念此,她掏出那枚項鍊,遞過去:“這個應該是你的吧?”
悅溪擡起頭,看着喬暖手中的東西,面露驚疑,卻沒有說話。
“我都知道了。”喬暖摸摸她的頭:“知道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咯噔”一下,悅溪手中的筷子摔落在地,驚慌起來:“你……你都知道了?”
“嗯。”她點頭:“紀先生都和我說了,他一直在找你,想要對你負責,你不用擔心。”
悅溪這下徹底坐不住了,霍然起身:“紀先生?”什麼負責,找她?紀北笙剛剛還打電話威脅她打掉孩子,怎麼忽然……
“對啊。”喬暖笑着說,“兩個月前,紀先生在夜魅喝醉了,和一個小姐發生了一夜情。而這串項鍊就是那個小姐留下的。這兩個月,紀先生一直都在找那個小姐,今天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隱約的,悅溪似乎猜到了什麼,她坐下身。害怕自己會說錯話,索性抿着脣不說話,眼圈卻紅了,看起來極爲柔弱委屈。
“這兩個多月辛苦你了。”喬暖說:“不過你再也不用擔心孩子會被打掉了,紀先生會保護你的。他也一直很想要一個孩子。”
“可以問一句嗎?”悅溪遲疑了一下,“那個……你口中的紀先生是?”
“瞧我,真糊塗了!”喬暖拍了拍頭:“估計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是‘紀問’的大少爺紀南弦啊。我剛剛從嬌姐電腦中的記錄看到,那晚給紀大少爺安排的小姐,正是你呢,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