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紀問’已經整整一週了,喬暖最初還有些不適應,到後來也開始得心應手了。她和何花作爲紀北笙的助理,一個管外,負責陪他出去應酬;另一個管內,負責替他整理公司內部的事宜。
紀北笙愛玩,自然是巴不得每日裡出去應酬,趁機花天酒地。而本該他處理的工作就壓在了喬暖身上。而且喬暖還覺得,他似乎爲了報第一天被她踢的仇,故意將一些繁瑣、無趣的工作壓給她,以至於她每晚都要在公司待到很晚才能回家。
只是儘管如此,喬暖卻覺得,比起每日裡和那個花花公子出去喝酒應酬,她還是更喜歡待在辦公室裡。雖然辛苦點,至少安全。
這天再一次忙到9點,公司裡黑漆漆的空無一人,喬暖站起身,揉了揉痠疼的胳膊,正預備關燈離開。
一雙臂膀卻忽然從身後圈過來,將她圍攏在辦公桌前,同時背後貼上一具強壯、發熱的身體,喬暖身體一僵。
“安止水……呵呵……。”男人在身後哂笑着,捏緊了她的肩膀,然後重重一扯,喬暖被迫轉了個身,目光對上了紀北笙因酒精而潮紅的臉。
“你幹什麼?”喬暖推拒着他的肩膀:“紀北笙,我警告你,離我遠點!”
他反擰住她抵抗的手,力氣用的極大,戾笑道:“安止水,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聖女?你以前不是個妓。女嗎?上牀的經驗應該很豐富吧?怎麼陪紀南弦可以,陪我就不行了?”
“你放開我!”
他的呼吸間有很濃重的酒氣,眼睛猩紅一片。偉岸的身體滾燙、灼熱,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壓上了辦公桌。
喬暖心頭大亂,想喊救命。但這大半夜的,整棟辦公樓都空無一人,只怕她喊破了嗓子都不一定有人來。
念此,她開始求他:“紀北笙,你放了我好不好。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已經被酒精矇蔽了意識的男人哪裡會聽的進去?他開始扯她的套裙,使勁的往下拉。喬暖急忙伸手往上扯,一扯一拉中,男人不耐煩了,直接將手從裙下探進去。
喬暖驚怔,開始拼盡全力的掙、踢、拽,力氣大到近乎發狠。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似乎傳來了腳步聲。步子聲音不大,卻極爲沉穩,喬暖一喜,開始大叫:“救命、救命啊!”
喬暖辦公室就在紀北笙辦公室旁,四周由磨砂玻璃阻擋,現在又沒有關門。門外的人如果經過的話,肯定會看到她的呼救。
腳步聲在門外停了下來,喬暖一邊阻擋着紀北笙的胡攪蠻纏,一邊掙扎着朝門外看去。這一看頓時愣住,竟然是紀南弦?